“林大人,您裏麵請!”


    今晚東升酒樓不對外營業,店小二也是見過衙門裏麵的人,知道這位身穿官袍的年輕人就是新任縣首。


    店小二佝著身子迎林凡二人上樓。


    林凡踏上三樓,裏麵有一個豪華包間。


    “哈哈林大人公務繁忙,能抽空和本官聚聚也是不易!”


    劉縣令一身福相,其實就是有些肥胖,不過沒有修為,隻是文人說話聽著就是不得勁。


    “劉大人何嚐不是呢?,百忙之中還臨時通知本官赴宴!”


    林凡也是個陰陽人,話裏夾槍帶棒。


    劉縣令笑容微微收斂,看到林凡的應對,就知道年輕人不簡單。


    “哈哈,睡覺我等都是為民請命的好官呢?”劉縣令爽朗道。


    林凡聽得心裏翻白眼,這縣令和不要臉多少沾點。


    “是極,是極!”林凡這個讚同是對自己說的。


    “來,你我二人先飲一杯!”劉縣令舉杯,林凡自然也是端起杯子。


    一口咽下。


    他沒有被迫害妄想症,劉縣令不可能直接在這裏下毒。


    “來,吃菜!”


    劉縣令招呼林凡,很是熱情。


    “劉縣令該不會就是簡單的吃個飯吧!”林凡嚐了嚐飯菜,在這個縣城來說還算可以,不過沒有雞精味精,連醬油都沒有,比前世來說是遠遠不如。


    “難道沒事就不能請新任縣首吃個飯嗎?你我同朝為官,自當多親近親近!”劉縣令笑容可掬。


    林凡心裏直吐槽,你有事你就說,非得轉幾個彎。


    “那是自然,所以我讓劉力士繼續在力士的位置上多磨練幾年,縣令大人不會介意的吧?”


    眼看劉縣令要說話,看得出他是有意見的。


    可林凡又說道:“想必大人不介意,畢竟我最近要做幾個陳年大案,劉力士要是去了估計有死無生!”


    劉縣令悶頭吃菜,不說話了。


    心中樂開了花,你自己找死怪的了誰?


    作為曹縣縣令,他可是知道縣首這活不是那麽好幹的。


    縣令反倒是好做,起碼他解決不了的邪祟案件,可以直接轉交給天鑒司。


    而且天鑒司也不得拒絕,但是他不會主動去接觸一些邪祟的案件讓天鑒司煩惱,這樣做事害人害己,但是林凡自己要作死,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見到林縣令不提劉力士的事情了,林凡也是開開心心吃菜,最後被劉縣令熱情的送到門口。


    秦石方自己在東升酒樓的樓下從吃過了,林凡要走,他自然要護送。


    劉縣令一直看到林凡消失在路口,臉上的笑容逐漸減退。


    “叔叔!”劉縣令後麵出現一個人,正是劉力士,他當時在二樓的一個包間內,玉秦捕快和林凡沒有照麵。


    “不用說了,他要麽就是想找借口拒絕我的拉攏,要麽就真的是去求死!”劉縣令轉身進入酒樓,關上大門。


    秦石方一直將林凡送到天鑒司衙門,秦捕快才回自己的家。


    林凡來到衙門的後麵,也是自己的住處,走進一個獨立的院子,進入一間廂房,房間裏點了香薰,偏向於佛門道觀裏麵的焚香,但是味道更加好聞。


    他沒感知到房間有人,但是眼前的棺材裏,何瓊思已經睡著。


    要不是看見對方的胸脯在微微的起伏,他甚至以為自己要喪偶了呢?


    不過,他都很難發現何瓊思的存在,這讓他對何瓊思的真實實力有了更高的估計,可能是紫府境巔峰吧!


    林凡簡單的洗漱之後,就躺進舒服的棺材裏,雙手置於小腹,眉頭舒展開來。


    .......


    最近一段時間,林凡都在衙門內處理積年舊案,尤其是前麵五任縣首的案子,他仔細的檢查,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從屍煞圍城,到聖火邪教,到拐賣幼童,到采花大盜,再到聖火教餘孽,可以看得出,當年聖火教的勢力是沒有消失的,很可能還在曹縣。


    要知道聖火教餘孽的案件到聖火教案件中間還有兩任縣首呢,第一任縣首以及第五任縣首都因此而死,足以說明,聖火教的強大。


    所以,他不打算查了。


    直接放棄!


    然後選擇了一個秦縣首在任時期碰到了幾個個案子,倒是有個案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實際上這個案子在李福案件之後,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情,隻不過因為當時李福案件的影響,導致這個案子沒去查。


    他之前是鑒邪丞現在是縣首,不管如何,這個案子,他都要破的,不然自己這個位置就坐不穩了。


    年紀輕輕就坐上縣首的位置,不能說沒有人羨慕。


    現在案子在交接的時候被自己碰到,隻能算這個邪祟倒黴了。


    “來人,將鑒邪丞請過來!”


    林凡對著門口喊了一聲,一個衙役就趕忙去辦事。


    不多一會,方寶就到了。


    “大人,有什麽需要差遣的嗎?”方寶對林凡可是一條心,主要是他的代理頭銜還需要靠林凡才能拿掉。


    “沒什麽大事,前幾天不是有個案件,你去查過的,就是七星鎮的耕牛大量死亡的案件!說說看!”


    林凡靠在椅子上,微微眯著眼睛。


    方寶拱了拱手,道:“大人,這件事我印象還挺深刻的,這幾天我也在調查。”


    “七星鎮的耕牛在一夜間死亡了三十多頭,本來這件事縣衙處理,不過鎮上一個傻子表示自己看到了一個人形的怪物咬死了耕牛,所以這個暗自被縣衙甩過來了!”


    方寶的語氣,明顯不信是邪祟幹的,畢竟死了三十多頭青壯耕牛,劉縣令要是破不了案子,估計要倒大黴。


    要知道,耕牛可是魯國的戰略物資,每一頭耕牛都在縣衙備案,哪裏能輕易是死去,死了耕牛,而且數量不少,縣令要承擔首要責任。


    所以,這個腹黑的劉縣令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虛假構造一個邪祟事件出來,將鍋甩給天鑒司衙門。


    “你覺得不是邪祟案件?”林凡眯著眼問道。


    “下官覺得這是劉縣令在推脫責任,他估計是查不出來,才想讓天鑒司衙門介入,我們要是處理不好,是我們的失責,要是查出來不是邪祟案件,縣衙接手破案!一舉兩得!”


    林凡相信劉縣令就是這麽想的,但是案件在他看來,不像是普通的案子,要知道,沒有哪個普通人或者憎惡官府的人敢輕易打耕牛的主意。


    “我們上位這麽久,也該該下基層看看了!”


    林凡這麽一說,方寶似乎明白了什麽,會心一笑


    “大人說的對,我們該下基層看看了!”方寶第一次聽到基層這個詞,每個字都知道,但是組的詞很陌生,可有感覺形容的很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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