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服飾,看得出是後宮的妃子級別的女子,還有幾個太監宮女。


    林凡蹲下來看了看,屍體未見腐敗,也沒有看到明顯的傷勢,不過看其麵色,應該是被毒死的。


    顯然是嬴政下令毒死這些帝皇的妃子,用來殉葬,不用想都知道這裏麵有那幾個親王的母親。


    同時,看到一位頭戴鳳冠,顯然就是皇後了。


    嬴政好大的膽子啊,各國基本廢除了殉葬製度,就算是普通人也不得被殉葬,何況是妃子,甚至是一國皇後。


    “死了不到一天!”林凡對於屍體死亡的時間幾乎隻要一眼就能看出,因為看過的屍體實在是太多了。


    隻見他將手放在皇後身上,海量的信息開始在腦海中流轉。


    昨日淩晨醜時末。


    清冷的萬福宮


    死去了太子的皇後在後宮內惶惶不可終日。


    “孩兒死了有兩日了,可我堂堂一個皇後卻不能見我兒最後一麵,趙姬那兒子真是歹毒啊!本宮真要將她你死在荷花池!”


    皇後獨自咒罵著,服侍的宮女太監嚇得臉色發白。


    太監和宮女明白,現在國家的主人是嬴政,不是你兒子,也不是你的夫君陛下。


    人家趙妃是嬴政生母,未來肯定是太後的存在,地位僅次於老太後,這麽說人家不是找死嗎?


    “來人,讓嬴政那逆子來見我!”皇後咬著牙,指了旁邊跪在地麵的一個太監。


    太監本來蒼白的臉色現在瞬間有潮紅了起來。


    如果先帝沒死,皇後對於其他的妃子的子女來說都要稱呼母後,也就是說其他妃子的子女都是皇後的兒子。


    當然這是名義上的,各個皇子皇女都明白誰才是自己的母親,你管人家教母後,人家也不會看重你。


    皇後也明白,自己的兒子女兒是誰。


    “皇後娘娘,陛......陛下在忙吧?”太監的嘴巴都開始輕顫了。


    “什麽陛下,陛下沒有死,那嬴政是逼死陛下的!再說陛下死了,本宮將你頭扭下來!”皇後開始破口大罵。


    太監挺委屈的,他也沒說先帝死了,這是你自己說的,此刻心裏隻是覺得皇後心智開始不正常了。


    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士兵步行引起的鎧甲碰撞聲。


    “你們是誰?膽敢擅闖萬福宮?”


    皇後看著闖進來的士兵以及陌生的太監。


    “娘娘,先帝崩了,陛下純孝,認為群毆大秦帝皇死後也應該為陰間帝皇,所以還請皇後娘娘去陰間做陰後,繼續母儀九泉!”


    陌生的太監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壺酒。


    他的這一番話,直接讓皇後癱倒在地,宮內的宮女太監都不敢上前攙扶。


    眼前這位陌生太監是來自嬴政的王府,不是宮內的太監,所以對與皇後也沒有多少恐懼與懼意。


    “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竟然要本宮殉葬,可先帝沒有旨意,他嬴政膽敢如此大逆不道?”


    皇後癱坐在地麵繼續破口大罵。


    “還請娘娘上路吧!別掙紮,萬一儀態毀了,那就不好了!”


    陌生的太監端起毒酒,然後讓身邊的兩個太監上前按住皇後。


    皇後雖然是女子之身,但臨死前也爆發出一定的力量,兩個太監竟然一時間按不住對方。


    “你們幾個過來,按住!”陌生的太監說了一句話


    說罷,剛才幾個還唯唯諾諾的萬福宮太監宮女就撲了上來,將皇後按住。


    但是皇後的嘴巴死死的咬住就是不鬆口。


    這位來自王府的太監一隻手捏住皇後的嘴巴,一隻手將毒酒倒進皇後的嘴巴。


    毒酒入喉需要一個反應的時間,就如同前世的百草枯那樣,也需要反應的時間。


    百草枯雖然喝下必死無疑,可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但是嬴政用的是反應最烈的毒,見血封喉。


    大概過了四五個呼吸,皇後就不需要別人按著了,自己在地麵抽搐,又過了十幾個呼吸,她眼神中的幾人開始變得模糊。


    此時,王府的太監對身後的小旗使了個眼色,


    小旗官手一揮,身後的幾位士兵就拔出刀,對著還茫然的宮女士兵們殺去。


    就十來個士兵,殺五六個宮女太監還是手到擒來,手起刀落,慘叫之後就是血腥味蔓延。


    “娘娘這下不會孤單了!”陌生的太監如此輕飄飄的說道,仿佛死去的人都是一條條砧板上的魚,開膛破肚也毫無感覺。


    但是隨著他臉色一白,他再也說不出話,隻看到腹部突出鋼刀的前部。


    身後的小旗一腳踹飛這王府的陌生太監。


    “娘娘不會孤單了!”小旗說了一句同樣的話。


    林凡的視線回到現實,他發現氣運之力大漲,一個皇後的氣運之力竟然頂得上一個半的東宮太子了。


    林凡獲得了三萬的冥府通寶,氣運之力與冥府通寶成正比,所以才會感慨東宮太子的名不符實。


    接下來幾個妃子的氣運之力都吸收了,少了許多,要不是母親子貴,估計就和普通人差不多了。


    總的來說,冥府通寶總共獲得了四萬。


    至於幾個宮女太監,更是忽略不計了。


    林凡環顧四周,知道這裏麵應該是皇帝睡女人的地方,但是皇帝應該有專門的睡覺地方,也就是皇帝棺槨的存放地。


    剛好,這裏有個門,不出意外,進入就能看到皇帝的棺槨。


    林凡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處空曠的空間,裏麵有一座棺槨。


    棺槨做的倒是大氣上檔次,就規格上來說,確實是帝皇專屬,但是在細節之處,林凡覺得還有很多需要優化的地方,興許是死的匆忙,沒來得及修飾。


    “這就是秦國帝皇的棺材啊,香香的,和我們草原人不一樣?”紮那摸了摸棺材,感慨這棺材的奢華。


    “這可是沉香木棺材,少見,一般用楠木的比價多,但是用沉香木確實少,這種木材在巴蜀之地有一些!”


    林凡對於棺材的原料了如指掌。


    戰亂年代,草席裹屍,和平年代也最多就是一口鬆木棺材,有的家底的用柏木或者桐木,有錢有權的就是盡可能的用楠木棺材了。


    “現在是要掀開嗎?”紮那問道。


    “嗯,先把釘子拿掉!”林凡看著封死是棺材說道。


    “好嘞,東西我都帶了!”紮那拿著白天弄來的工具,開始扣釘子。


    封棺釘很長,將棺材牢牢的封住。


    “釘的真深,這是怕裏麵的人出來嗎?”紮那費力拔出一顆釘子。


    “說來也好笑,古人之所以要將人裝入棺材其實也是相信死人終究一天能活過來,就好比這陵墓的大門後有開門把守和機關一樣!但是棺材封死,可不一定能出來!當然,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


    林凡一邊說一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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