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韓清風隻是淡淡的回應,看來對大夫人說的是並不關心。


    大夫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的丈夫對這些瑣事不關心,隨即就說道:“老爺,你看王世傑他入計省也有些時候了,不知道他在衙門表現如何,我看同科進士都升了!”


    大夫人說話的時候,眼神的餘光不停的觀察自己的丈夫。


    韓清風在悶頭吃飯。


    “嗯。”韓清風點點頭,也不知道表達是個什麽意思,這就讓大夫人有些沒底了。


    “老爺您看,王世傑在衙門內也算是與同僚交好,未發生什麽大錯,是不是也該挪挪了!”


    大夫人的話語到最後的聲音越發的小,深怕惹惱了丈夫。


    韓清風放下碗筷,看著自己的夫人。


    “他王世傑怎麽沒膽量跟我說這件事?是心裏沒底氣嗎?”


    大夫人連忙解釋:“哪有,世傑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是我來問問我看王世傑這孩子不錯,在衙門表現理應不差?”


    “打住!”韓清風一擺手,製止了自己夫人,說道:“他還算表現不差,讓他給禁軍算糧餉就沒有一次算對過,還把人家馬軍司都指揮使的俸銀算錯了,要不是我侄子,他估計要被禁軍那夥人按地上打!”


    韓清風一番話直接讓大夫人啞口無言,因為王世傑根本沒有跟他說過這件事,算錯人家禁軍的糧餉,這也算是少有的事情了。


    “太還隻是個孩子,犯點小錯誤也是在所難免,咱們做長輩的多教教他就行!”大夫人也是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三十六十個月大的孩子?”韓清風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反問道。


    “這......”大夫人也是語塞,連忙岔開話題:“吃菜!吃菜,你看都涼了!”


    大夫人雖然偏愛自己的侄子,可也不是傻子,這要是繼續解釋,估計自己就要受到責備了,看來隻能以後再說。


    .......


    林凡這邊也是酒足飯飽,離開了韓府,然後朝著自己的客棧而去。


    剛走到客棧,就看到門檻換了新標語。


    “狀元客棧!”


    這可是借了林兄的名頭啊。


    林凡也是無語,這客棧老板聽靈通的,不僅僅得到了進士名單,還把門頭換了。


    “哎喲,狀元爺,幾位進士老爺,趕快請進!”


    掌櫃的腰都快成直角九十度了,這幾天生意不好,但是他一點不擔心,因為隻要這幾位老爺中了進士,以後這生意肯定好。


    “林兄,我們在風波亭的投注是不是要收了!”


    吳桂之作為一個商人家族,對錢可是很敏感的,這段時間在洛陽花銷大,沒錢可是寸步難行。


    隨即,四人直奔風波亭。


    當幾人來到風波亭的時候,發現今天人很多,大多數人都是來兌換所得,門口都聚集了大量的人頭,甚至有士兵在周圍警戒。


    “這不是新科狀元林凡嘛!”


    此時,一個今年的新科進士看到林凡也是喊了一聲,大家此刻也是將目光洗刷刷的投向林凡。


    林凡


    這個名字之前隻是在大王爺的宴會上掀起了一番風浪,隨後被進士科考的熱度掩蓋,可隨著林凡折桂進士頭名,再次被眾人熟知,新科進士的名單已經在洛陽公布,所以百姓們也都知道林凡是今科的武狀元。


    “林狀元,我們亭主有請!”


    此時,從風波亭內出現一個貌美的侍女,身穿輕薄修身的紗衣,在烈日下尤為吸引男性的目光。


    穀</span>  亭主?


    不僅僅是林凡,眾人就開始響起亭主紅岩與三司使韓清風的故事來,但是在人家門口,他們也不敢嚼舌根,人家三司使是權傾朝野的人物,天子管家,就算是幾位親王也是客客氣氣的對待三司使韓清風。


    “我們一起進去?”林凡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幾人。


    “那是自然!”侍女微微屈身。


    隨後,幾人從自動散開的人群中進入風波亭。


    林凡之前有過了解,風波亭的背後是戶部,實際上是計省,也就是三司使韓清風才是母猴老大,不過最後的大股東估計還是當今天子。


    林凡幾人隨著侍女的帶領,穿過風波亭的重重建築。


    這風波亭不是一個亭子,而是一個建築群,裏麵消費賊高。


    在穿過諸多山水庭院之後,幾人來到了一處水上的亭子,掩映在柳蔭之下。


    “幾位大人,亭主在裏麵!”侍女指了指那個被紗幔遮蓋的亭子入口。


    林凡發現這紗幔有些意思,竟然能隔絕神識,當然,如果他全力探查,屙屎攔不住的,隻是他不好這麽做。


    侍女沒掀開簾子,幾人又看著林凡。


    林凡無奈,隻能自己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亭子很大,本身有三十個平方,幾人進去也是感覺很空擋。


    隻是,在亭子中間擺著一些茶具,旁邊跪坐著一個女子。


    是一個貌美的女子。


    林凡視線以及感知很強,女子是跪坐的,臀部的豐滿在後足跟上溢滿散開,一條水蛇腰不知道是不是減肥茶喝出來的。


    “原來這位就是名聲遠揚的風波亭亭主紅岩?”


    林凡雖然是問,但也能基本猜測到,之前他們知道紅岩是風波亭的亭主,又聽說風波亭是繼省在後麵撐著,所以有人說,紅岩是韓清風的姘頭。


    為何這麽說,那是因為風波亭的亭主本身就是誰做都行,難道還有人敢對天子口袋動賊心?


    但是人韓清風將一個弱女子推上亭主的位置,還不換人,這不就是說紅岩與韓清風關係不一般。


    當然,沒人說天子與紅岩有啥關係,別人或許敢在背後議論韓清風,但是不管編排天子。


    在洛陽百姓眼中,天子不是俗人,應該不會喜歡一個俗世女子。


    “林狀元也是聽過我的名聲?”紅岩露出一雙恬靜溫婉的眼眸,看著林凡,隻是這一問有些別樣的意味。


    林凡見過美女不少,能將魅惑與恬靜溫婉集於一身的,還隻有眼前的這位。


    “聽過您是風波亭亭主!不知道亭主今日有何事?我等隻是來領錢的!”


    林凡可不敢與這位亭主有過多交集,明明人家是要見自己,可自己偏偏讓吳桂之幾人來陪著自己,也是為了避嫌。


    回頭一看,吳桂之與陳順年低著頭,看著窗外,紮那倒是真武漢子,血脈控製力不是他們二人可以比,自然臉不紅。


    “好一個天生媚骨,韓大人有福了!”林凡心裏如此嘀咕,可麵上還是溫和的笑容。


    “領錢的事不急,還怕我風波亭賴賬不成?”紅岩微微躬身,給幾人倒茶。


    “隻是想看看今年的新科狀元是何等人物,上次你給自己投注,我倒是有過了解,隻當是一個笑話,沒想到大人是有底氣的!”


    說話的時候,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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