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結束了一天的修煉,正在進行巡邏。小鎮上的人和平常並無兩樣,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畢竟這個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還是得找一些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來做,否則很容易發瘋的。


    然而奇怪的是,往往平常他巡邏的時候,福寶都會出來和他一起巡邏。今天卻沒有出來,讓他感到很奇怪。


    巡完邏之後,他就立馬前往了福寶的家,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回答。


    楊鳴想要打開門卻被反鎖了,這樣楊明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一腳踹開了房門。


    進入福寶的家之後,楊明並沒有看到福寶的身影。反而是在樓梯口撿到了一隻白色的短襪,楊鳴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


    剛上二樓,隻見了一個房門虛掩著,在床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掙紮。


    楊鳴眼神一凝,隨後精神力散發出來,很快就鎖定了在門後埋伏的兩個人。


    這兩人是小鎮上的混混,平常就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來滿足自己,經常被楊鳴抓著他們偷窺鎮上女生洗澡。


    當然每一次都離不開楊鳴的一頓暴揍,由於這個小鎮的特性,無論怎麽揍他們,他們都不會死,這倒是讓楊鳴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沙包。


    在精神力的感知下,兩人分別站在門的左右手上都拿著一根木棍。楊鳴一步步朝著虛掩的房門走去, 楊鳴的每一步都讓門後的兩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楊鳴在虛掩的房門前停了下來,毫不猶豫一拳直接打碎了門板,將左邊的那個混混頭抓住一拉,混混的頭直接卡進了門當中。


    右邊的人知道他們已經暴露,於是便不再隱藏,直接大叫的衝了出來,一棍子敲在了楊鳴頭上。


    結果是棍子碎了,楊鳴的頭安然無恙。楊明看著他驚恐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給了他一拳,將兩人打暈之後,楊鳴進了房間,發現福寶衣衫不整的被捆在床上。


    此刻正在那裏不停的流淚,楊鳴給福寶鬆了綁,福寶直接撲進了楊鳴的懷中,放聲哭泣。


    無論他的心智有多成熟,但麵對這樣的事情,他始終是一個小孩兒。


    楊鳴的目光看見了床上的那點點血跡,楊鳴想要殺了他們兩人的心都有了。


    安慰了一下福寶之後,將福寶的衣服整理好,牽著福寶的手來到了客廳下麵。


    “先在這裏坐著,我去把那兩個人渣處理一下。別擔心,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雖然這裏不會死,但是會讓他們感到痛,我會讓他們體驗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福寶還是仇恨的目光看向了楊鳴,重重的點了點頭。見福寶沒有懦弱,反而是充滿仇恨,楊鳴感到很滿意,隨後就走上了樓。


    楊鳴見板上的那一個還在,但是地上的那一個已經不見了。這讓楊鳴感到了有一些興趣,沒想到這人居然裝暈。


    磅礴的精神力發起了感知,發現那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樓下把福寶給挾持了。


    楊鳴並沒有慌張,而是先將門板上的那一個給拔了出來,隨後往他頭上又來了幾下,確保他不會再中途醒來。


    楊鳴拖著這個已經昏成爛泥的家夥下了樓,來到客廳看見了那人,那人看見自己兄弟被拖著,很是憤怒,將刀抵在了福寶的脖子上。


    “楊鳴,我們之間也已經打過了不少的交道了,所以就算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如何?”


    楊鳴聽了他的話,不由得的感覺一陣好笑。


    “你們不是認識到錯了,你是知道你們接下來要麵對的是生不如死。”


    “像這種事,無論在哪裏都是罪不可恕,天理難容的。更何況他還是個孩子,你們兩個畜生也下得去手。”


    “不對,說你們畜生都是在侮辱畜生,你們連畜生都不如,早已經失去了人性的家夥。”


    楊鳴當著那人的麵直接將他兄弟的手臂用力往後一折,劇烈的疼痛讓昏迷昏迷的那個人直接醒了,隨後發出了劇烈的哀嚎。


    楊鳴可不在乎他痛不痛,他的哀嚎聲讓楊鳴感到了厭煩。隨後抓著他的舌頭用力一扯,整個舌頭直接被拔了出來。


    一般來說,一個成年人的舌頭隻有6~7cm,但如果整根拔下來的話可以長達10cm。


    失去了舌頭的人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而楊鳴的殘忍則是讓挾持福寶的那人,感覺手腳冰涼,一股寒芒直衝後背。


    “果然這個地方還真的是神奇,即便是這樣了,他居然還沒有死。這也就正好給了我試驗的機會。”


    “雖然我在外麵是自動的執行官,誌東的執行官做什麽都不覺得奇怪。但起碼我也找不到活人來做實驗,畢竟那樣實在是太殘忍了。”


    “說實話,我還得感謝你們兩個,感謝你們兩個給了我那麽好的實驗機會。”


    楊鳴說完兩個手指直接插進了手上那人的眼睛當中,活生生的將他的一隻眼睛給挖了出來。


    就是很痛,找到了他昏迷了過去,但楊鳴可不會讓他那麽輕易的昏迷。隨著草元素的治愈,他的傷口都停止了流血,但是失去了器官可不會再回來。


    挾持福寶的那人看著楊鳴的手段渾身打顫,同時又讓他十分憤怒,畢竟自己的兄弟被整成這樣子。


    “你你當真不怕魚死網破嗎?我也可以將你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楊鳴無所謂的笑了笑,將僅剩的一隻眼珠再度給挖了下來。哀嚎的嗚咽再次響起,這樣的哀嚎聲就連福寶也閉上了眼睛。


    “別誤會,你還沒資格跟我魚死網破,最終的下場隻有魚死,沒有網破。”


    “哎呦,我前麵都說過了,你連畜生都不如是怎麽敢把自己比作魚的?”


    楊鳴硬生生用手撕掉了那人的耳朵,挾持福寶的人見楊鳴如此狠心,他也不管不顧,想要用刀插進了福寶的眼睛。


    然而就在他視線脫離陽明的那一刻,他隻覺得一陣風忽然吹過。他的手臂就被完好的給切了下來,鮮血噴湧將一整麵牆都給染成了紅色。


    看著自己缺失的手臂,劇烈的疼痛湧上腦海。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楊鳴來到了,來到了她的麵前。踢斷了他的三條腿,劇烈的疼痛讓他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眼珠子都翻了過去。


    楊鳴自然不會讓他就這樣昏厥過去,安頓好了福寶之後,拖著兩人直接來到了小鎮的中央。


    這裏早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畢竟這麽大的愛好是下這個地方就那麽點道,想不聽到都很難。


    小鎮上能出來的人基本都出來了,他們不明白楊鳴為什麽會下那麽重的手,雖然那兩個混混也不值得人同情。


    崔文明和崔文武來到現場的時候就見到了,如此慘樣的兩人。要是倆人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一時間看到這樣的也是有的一陣吐意。


    “各位小鎮的居民,這兩人你們想必也不陌生。至於他們為什麽會變成如今的模樣?是他們犯了很重的罪。”


    “這種罪可能讓你們500年前看起來不算什麽。但是如果是在500年後的璃月的話,他們當受淩遲之刑。”


    楊鳴並沒有說是什麽罪,但是當所有人看見了福寶蒼白的臉,幼小的身體撐著門框。鮮血從她大腿內側流出的時候,他們就明白了究竟是什麽事。


    “諸位,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可能有些殘忍。也會引起你們的生理不良。所以我建議在座的女生先回家,好嗎?”


    楊鳴滿臉是血,一臉和煦的對著在場所有的女性說話,然而是她們均是搖了搖頭。


    既然他們不願走,楊明也不再繼續勸解,畢竟該說的自己也說了,既然不願意走,那麽待會兒吐了也怨不得他。


    楊鳴開始了對兩人的折磨,先是將眼珠等全部給挖了下來。每當他們要昏厥過去的時候,就用草元素治愈他們,讓他們保持清醒。


    跟他們臉上能挖的都挖了之後,再將他們的手腳骨頭一段一段的打斷。讓他們體驗什麽叫藕斷絲連的痛苦,由於事先已經將他們的舌頭給拔了,導致他們隻能發出嗚咽的哀嚎。


    楊鳴的手段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寒而栗,就連崔文明和崔文武兩個大老漢看見這樣的場景都吐了出來。


    這樣的楊鳴讓在場所有人都重新審視了他一遍,然而楊鳴不在乎,畢竟他隻不過是在處理兩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罷了。


    在打斷手腳之後讓他們的腳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從背後繞到了前麵,在與前麵的雙手打結做成了一個球。


    當然這過程是痛苦的,雖然骨頭被打斷了,但是筋還在呀,如此劇烈的拉扯讓兩人的筋直接崩斷。


    兩人現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劇烈的疼痛讓他們已經變得癡傻了。楊鳴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


    帶著兩個球來到了鎮子外麵找到了一棵樹,讓他們掛在了樹上。反正死不了,傷勢會慢慢恢複,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兩個待在這上麵吧。


    “難得各位都聚集到這裏,我現在就說兩件事,首先我警告,在場所有的男的管好你們的二弟。如果不要,我可以幫你們清理。”


    “其次福寶,我罩著的。”


    說完之後,楊鳴帶著福寶回到了自己家中,這個房子是伯陽給他安排的。


    楊鳴手掌上浮現綠色的熒光,隨後將手蓋在了福寶的小腹上。生命能量順著姚明的手進入了福寶的小腹,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徹底失去了,即便是可以治愈一切的生命力也沒有任何辦法。


    很快,福寶的臉色變得紅潤,楊鳴這時候才發現,福寶已經睡著了。


    “好好睡一覺吧,希望當你醒來的時候,會忘記這一切。”


    楊鳴的聲音仿佛有著什麽魔力鑽入了福寶的耳中,這是言靈,哥倫比婭用了那麽多的言靈,自己也多多少少也學了一些。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做完這一切之後,楊鳴主動找到了伯陽。


    伯陽見到楊鳴的到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他點了點頭,隨後示意他坐下。


    “楊鳴啊!茶早就已經沒了,所以我們就喝水吧。”


    楊鳴點了點頭並不在意,兩人都沒有先開口,最終還是伯陽打破了沉默。


    “今天的事情我已經了解了,你做的很對。這兩個畜生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楊鳴打斷了伯陽,隨後說道。


    “別這麽說,說他們是畜生,都在侮辱畜生,畜生還可以讓人吃。而他們又能為人做些什麽?”


    伯陽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楊鳴說道。


    “他們兩個的確死不足惜,但你在小鎮的形象可是徹底毀了,難道你就一點不在意?”


    楊鳴搖了搖頭。


    “在小鎮我有什麽形象嗎?無非就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巡邏隊員罷了,我根本不在乎他們的看法。”


    伯陽點了點頭,隨後詢問道。


    “我聽他們說,你自稱是愚人眾的執行官,這個愚人眾和執行官究竟是幹些什麽的?”


    楊鳴看了一眼伯陽,也對,別人中就是在女皇繼承冰神位的時候創立的,那時候各國還在。經曆黑潮之災,壓根沒人關注這個新建立的組織。


    “愚人眾,是隸屬於至冬國的一個組織。他們穿的。目的就是為冰之女皇所效忠,秦兵之女皇之所行,取冰之女皇之所取。”


    伯陽有些納悶,隨後問道。


    “可是你不是璃月人嗎?你怎麽加入了至冬的組織?”


    伯陽的問題一針見血,楊鳴隻能用喝水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自己總不能說是飄了,然後去至冬的時候被魔神遺恨給纏上了。


    差點回不來吧,然後失去了自我,就加入了至冬的愚人眾成為了執行官。


    這可是他一生的汙點,怎麽可能跟伯陽說?隻能編造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是自動女皇親自邀請我的,一位神明的邀請,我總沒有拒絕的理由,對吧?畢竟帝君也認同了這門親事。”


    伯陽有些懵逼,什麽叫帝君也認同了這門親事,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楊鳴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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