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搖了搖頭,又鑽進了山林之中!


    想到金玉,勞占的步子加快了許多!


    真的是得多虧了她,否則他怎麽知道,如何讓自己好得更快一些呢?


    如今,身在異國,若不是她,每日的漫漫長夜,他又該如何度過呢?想到時時發瘋的呂棠,他立時便蹙緊了眉頭!


    幸得自己是個會製香的,無論她如何發作,他都有辦法製出讓她平靜下來的東西,無非是劑量大一些罷了!隻要能活著就行。


    這些,自然是不能同她提及的。


    獨自在密林裏繞了許久,尋到一處隱藏極深的山洞,在裏麵停留許久,這才回到了居住的那個院落。


    果然,呂棠的寢臥早已滅了燭火,獨剩金玉的臥房影影綽綽地還亮著盞燈。勞占望著呂棠的房間冷笑了下,若不是靠香約束著,以她的瘋病,恐怕早已命絕了!腦中一閃而過呂棠那布滿皺紋的臉,勞占頓覺胸口一滯,心道:人果然不能時時發怒,否則,金玉明明和她年紀相仿,雖年輕時姿色不如她,可如今……


    勞占的喉頭吞咽了下,抬手推開了金玉的房門。搖曳的燭火映照之下,金玉的臉色更粉嫩了些。聽到動靜,她連頭都沒抬起來,隻扭捏的揉了下手上的帕子,往床榻的一側坐了坐,旁邊留出恰好夠一人落座的空間。


    勞占抿了抿唇,壓下揚起的唇角,大步落在她的身側,伸手便箍上了她的腰,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處,金玉便立刻輕呼出聲,“呀……”


    正欲扭臉看向勞占,左邊的耳垂不知何時亦被他捏在指腹之間,金玉的身體陡然一挺,離勞占更近了些。


    她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擺,輕輕哀求:“大……人……求……你……”


    “求我什麽?”勞占戲謔地貼在她的頸間,惹得金玉的耳根一熱,繼續求道:“別……捏……”


    金玉斷斷續續的聲音,落在勞占耳中,和著外麵的風雪聲,更顯撩人。環著她圓潤腰肢的手,發了些力,兩人離得更近了些,“重說!”


    “嗯……唔……別……”


    金玉抬手推在他的肩上,勞占雖常年把玩製香,較之常人清瘦些許,可,扯掉金玉的手環住自己,不在話下。


    “說錯了!”


    勞占故作惡劣,用力一推,金玉直接躺倒在榻,居高臨下道:“重說一遍!”


    金玉瑟瑟地望了他一眼,旋即閉上眸子,感受到腰間的係帶鬆開,肩上的襦裙滑落,一股涼意,惹得她連忙抱緊了雙臂,如此一來,胸前的豐腴頓時落在了勞占的眸中!


    他的眼神黯了黯,抬手扯開身上的外衣,轉而壓低了身子,雙唇自金玉的嫩肩開始,一路向下,堅持道:“重說!”


    如水的蜜意,襲上心頭!從她千裏迢迢奔了過來後,這還是勞占第一次來她的房中,她自是無有不從!


    “求……大人……憐……我……”


    勞占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唇角微微一笑,身體的動作不減分毫!


    金玉的身子逐漸似融化了般,癱軟開來!


    她願意如此。


    呂府給她一口吃的,勞占給她一絲歡愉,隻這些,她願意傾盡所有!


    ……


    事畢,


    勞占擁著她溫存許久,又親自將她抱進浴桶之中,熱氣繚繞,兩人不免又癲狂了一把!


    昏昏沉沉直到天蒙蒙亮,金玉先悠悠醒轉,戳了幾下勞占,提醒他莫要被發現了。


    勞占自是心中感動,抱著她又是一番親熱,這才依依不舍地去了主屋。


    榻上的呂棠秀眉微蹙,恰似有醒轉之意。勞占連忙自窗棱的縫隙中取出早已藏好的一包藥粉,取了些許,灑在香爐之中,這才輕輕拍打了下雙手,徑自去榻上躺在外側。


    如此,還能再睡個把時辰!


    剩下的日子,隻要等著呂琅抱得美人歸即可了!


    勞占的心裏暢快了許多。


    皓兒之死,幾乎徹底擊垮了他!他本欲了無生念地打算到放逐之地了此殘生,誰知,竟讓金玉無意中救了他們!


    老天爺既然留著他這條命,那必然是有用的!


    看著呂琅的那張臉,想想那老國主,思及史書雜記中的權臣當政,他勞占有何不可?


    況且,自己的身體如今明明無恙,保不齊將來會誕下一男半女呢?


    思及此,勞占有些後悔,當時不該將府外的那些人遣散!


    好在,如今身邊還有個金玉!


    眼下,隻要呂琅不出意外便可!倘若他能成為弘國駙馬,來日回幽國起事,便不愁無兵可用!


    幸好,他前些日子重金養下的暗衛,個個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如此一來定能護呂琅平安從南城返回!


    窗外的風聲愈緊,不用想,也知道天亮之後,會是一副什麽景象!


    呂琅不緊不慢地跟在歆瑜的身後行了一夜,眼見著她幾乎要翻落馬下,呂琅立刻飛快地跳落馬下,奔跑著過去托扶著她。


    “滾!”


    吹了一夜的雪,歆瑜的臉色白得駭人,依然嘴硬道。


    呂琅咬了咬牙,衝著身後的馬匹吹了一聲口哨,那馬兒立刻“噠噠噠”地跟了上來,堅持道:“無論如何,得先活下來,你才能同我生氣!”


    說完,呂琅不顧她的反對,解下自己的黑色毛領大氅,披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地包裹起來。右手自她的腋下輕輕穿過,左手稍一用力,歆瑜立刻騰空了起來。


    頭痛了一夜的頭,加上突然的眩暈,歆瑜張了張口,什麽也沒說出來,整個身體卻忽然癱軟了下去。


    呂琅大吃一驚,心中抽痛。歆瑜平日裏活潑開朗,更是經常和兵士切磋武藝,幾時如此柔弱過?他垂首貼了貼她的臉頰,果然滾燙異常。


    他朝遠處張望了下,幸好此處是個山穀,不然,如此漫天大雪,非得迷路不可。思及此,他提了提氣,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去。


    雪越來越大,很快遮蓋了他身後的腳印,遠遠看去,似是從未有人走過。


    晶瑩的雪花落滿全身,連卷曲的長睫也似有結冰之意時,終於依稀可見一個村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角妓當道逆風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話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話扣並收藏角妓當道逆風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