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人頭
穿越之我在末日美利堅當軍閥 作者：嫋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雷雨持續了一整晚，張強睡在一樓客廳裏的沙發上，做了個夢。
他夢見學校被屍潮包圍，無數高大的身影硬生生砸開了學校的大門，許多行動極快的黑影翻越過學校的鐵絲網，衝進人群中屠戮。
張強帶領所有士兵反擊，但子彈打在這些黑影的頭顱上，沒有任何效果。
最後，學校的上空爆炸出一團高亮的火球，如同一輪小太陽，瞬間讓張強的視野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白芒過後，除了成為死忠的迪克遜兄弟和部署士兵們，其他所有人連同屍潮，全部灰飛煙滅……
沙發上，還在熟睡的張強顫動起眼皮，他感覺眼前有刺眼的光芒在閃耀。
通！
張強猛地從沙發上坐起，沙發後的窗外，白日已經懸掛上天空，原來天已經亮了……
“炸彈之母？我毀滅了被屍潮入侵的學校？”
張強醒來後自語起來，試圖解釋自己的夢境。
他拍了拍胡子拉碴的臉龐，短紮的胡須讓手掌感到微微的刺痛。
這種真實的感覺，讓張強鬆了口氣。
夢境就是夢境，隻是映照了他擔心的最壞情況。
得到炸彈之母後，張強不是沒有想過類似的計劃，一旦學校麵臨無法抵禦的屍潮，他為了保全士兵隊伍，會啟用多枚溫壓彈轟炸屍潮，帶著士兵們殺出血路，重建新的基地。
炸彈之母對（死忠）友方單位無法造成傷害，這是張強得到炸彈之母時，就看到過的信息。
這個最壞的情況，隻存在張強的設想中，以學校目前的武裝火力，張強想象不出有什麽樣的屍潮可以攻破防線。
除非，上萬的行屍都擁有了智慧和超能力，不然這些依靠本能行事的腐爛臭肉，最終隻會被人們分開打擊，在現代熱武器下全員消亡。
屋子裏，瑞克他們已經醒來，動身收拾裝備，準備返回汽車旅館，取走載具。
昨天張強還跟旅館的人們留下狠話，今天就要回去和他們打照麵，瑞克覺得有些尷尬。
但尷尬的是他，管張強什麽事？
張強放手讓瑞克去幹，反正洛莉跟在瑞克身邊，他不信瑞克對陌生人能有多仁慈。
老婆孩子不管了？
很快，搜索隊眾人帶著莉莉和拉裏離開農場，出發向汽車旅館。
張強喚來薩沙，躺在她柔軟的大腿上享受早晨的按摩。
早飯不著急吃，農場基本的物資還有一些，待會兒可以讓薩沙做。
張強醒來便總結起這次隨隊出行的結果。
顯然，有些差強人意。
他既沒能從根本上改變李和小克的結局，也沒能找到麵板和瑞克團隊之間，觸發隱藏任務的規律。
或許，這個所謂的規律，隻是他的一廂情願，不著邊的幻想。
薩沙的對講機突然響了，是代號為“野牛”的印第安原住民士兵在匯報情況：
“滋…薩沙！有敵人擊殺了巧克力！把她的頭顱放在了穀倉中！！快通知長官！！”
“操？！什麽玩意？！”
張強躺在薩沙腿上，自然能聽到野牛的聲音。
他的第一反應是，士兵在開玩笑扯淡。
回過神後，張強猛地感覺一股熱血衝上腦子，憤怒和驚疑的情緒充斥了整個腦海。
他的士兵們沒這麽無聊，事情是真的發生了！
巧克力好歹是職業軍人，誰能擊殺她？還能瞞過值夜的士兵？把她的頭顱帶進穀倉？！
穀倉和聖約翰家的主屋相距不遠！是士兵們巡邏路線上的重點位置！！
“我馬上過來……”
張強突然感覺渾身發冷，如果是那個給他帶來威脅感的老人，或許真能做到這些。
“我馬上過去！”
張強搶過薩沙的對講機，對野牛說道。
張強離開沙發，直接跑出聖約翰家的房子，衝向土坡下的穀倉。
“哞…”
穀倉中生病的奶牛，見到陌生人進來，虛弱地哞了一聲。
野牛站在一處幹草垛前，見到張強到來，他讓開身軀，讓張強見到了這一幕：
幹草垛上，巧克力的頭顱被人立放著……
她的頭顱傷口皮肉翻卷，顱內的大腦已然消失，頭骨和鼻腔軟骨的構造清楚可見，因為整個腦袋…被利器從中間豎直劈成了兩半！！
見到巧克力熟悉的麵孔成了這副慘狀，張強感覺心髒在抽搐，他憤怒地看著巧克力死亡時停下的表情。
那是一種茫然…帶著不多的痛苦。
敵人下手極快，甚至讓巧克力沒有機會去反應。
“長官……巧克力的大腦被敵人剝除了，嘴唇似乎被某種野獸咬下…不排除是敵人…”
野牛的表情同樣憤怒，但他還是保持職業性質的冷靜，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我操他全家！！！”
看著巧克力的不完整的頭顱，張強徹底爆發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巧克力是第一批部署出來的士兵，張強記得自己給她取代號的時候，還抱著惡趣味！
他親自命名的士兵，就像他童年時珍藏的玩具士兵們一樣，每一人都蘊含著他的憧憬和心血，等待著他去創造專屬的故事……
現在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有人故意糟蹋了他的心血！！還將破壞的成果帶來炫耀！！
張強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他感覺自己快發瘋了，需要發泄！！
張強瘋狂地轉頭，看向周圍，他發現了生病的奶牛，還有旁邊的草叉。
“等等…這是！？”
張強快速走到畜欄前，蹲下身查看地上的紅色碎物，生病跪地的奶牛衝眼前的張強又哞了一聲。
地上有著大量口水，是奶牛的嘴角淌下的，奶牛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隻有呆滯……
張強伸手撿起地上的碎物，他知道這是什麽了！！這是…巧克力的大腦！！
“我要把他喂給行屍！”
想到巧克力悲慘的死狀，張強的表情猙獰，他的胸腔裏隻有怒火，他的士兵被人殘殺，屍體也被糟蹋。
“這隻奶牛好像得了瘋牛病，農場主應該是把其他死去的奶牛都做成了飼料喂它。”
野牛看著奶牛呆滯的樣子，以為張強是關心這頭能產出資源的牲畜，突然插嘴道。
他是印第安人，對飼養牛類有經驗，牛類最可怕的疾病他也聽說過。
瘋牛病，這是牛吃了黑心飼主摻雜著病牛屍體的飼料，同類相食，被朊病毒侵蝕大腦的結果。
眼前的奶牛，嘴角不斷淌著口水，碩大的身軀時不時抽動一下，四肢沒有力量支撐身體，顯然是被朊病毒侵蝕大腦已久。
“我他媽不在乎這頭牛是不是感染了瘋牛病！！
敵人把巧克力的腦子喂給了這頭畜牲！！這是在羞辱她！！羞辱我們！！”
張強抓住野牛的衣領，憤怒地說道。
“長官，敵人可能和聖約翰家族一樣吃人，巧克力臉上的傷口…像是人的牙印。
這個地區的敵人，他們好像對同類相食有一種偏執，朊病毒最終會害死他們的。”
野牛冷靜地分析道。
朊病毒在牛身上發作，就是著名的瘋牛病。而在人類身上，知名的案例便是庫魯病和克雅氏病。
患者的大腦會變成海綿狀，因此導致視覺迷糊，神經震顫，肌肉痙攣等各種表現……
但朊病毒本身不是病毒，而是一種空間構型改變的蛋白質，隻不過這種蛋白質會傳達錯誤的信息，誘導大腦中其他蛋白質改變構型，最終導致大腦組織從微觀上出現改變，喪失了正常功能。
大腦是最神秘的器官，而朊蛋白質在正常大腦中也存在，致病的朊蛋白質（病毒）是變異性的，各種動物體內的朊病毒也有概率結合，形成新的變異朊病毒。
“瘋牛病……食人魔……”
張強的瞳孔一縮，他自然聽說過人吃人的禁忌後果，朊病毒的威名在某些偽科學雜誌上都被吹成喪屍病毒了。
或許…那些雜誌不全是亂吹。
張強又想起了那個長得像行屍的高大老人，他認為周邊最大的威脅就是這個敵人！也隻有他才可能殺死巧克力！！
“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他…這該死的…”
張強捶著額頭，大早上發生這種事，他的情緒很不穩定。
這頭得了瘋牛病的奶牛，肯定不能留了，張強掏出沙漠之鷹，對準奶牛堅硬的額頭開槍。
砰！！！
奶牛的腦門炸出一個碗口大的血洞，裏麵原本該是粉紅色的腦組織竟然是灰黑色！！
“集結剩下的士兵，以後你們兩人一組，同行值守。先把奶牛的屍體處理了…”
張強留下命令，快步離開穀倉，剛才他想起老人的麵孔，好像抓住了什麽線索，但靈光卻一閃而過。
回到聖約翰主屋裏，張強用對講機呼叫141。
敵人太過囂張，張強決定用最高待遇對付他，他會把141特遣隊調過來，讓三名傳奇特戰兵追殺他！！
張強的對講機是部署王誌強時獲得的套裝道具，對講機距離有所謂的巨幅增長，到底多遠不知道，但格蘭鎮和梅肯市之間相距一百公多裏，仍能通訊。
瑞克他們上午離開，下午就能帶來勞動者們。
張強決定先通知達裏爾取消人員運輸計劃，把詭異的老人解決後，再帶人來開發聖約翰農場。
屋子裏，張強剛通知完達裏爾計劃有變，讓他告知瑞克，瑞克現在也是盡心盡力為自己做事，張強通知他一聲也是表示尊重。
聖約翰家的房子不大，張強在一樓走廊裏踱步，餐廳就在房子進門右手。
進門左邊的牆上掛著聖約翰家族的照片，張強正在調整對講機頻道，有意無意間抬頭看起這些照片。
上麵有聖約翰家族的全家福，安德魯和丹尼在鄉村賽事裏獲得獎杯的慶賀照。
如果是沒有屍流感，聖約翰家族一定會繼續幸福地在梅肯市發展。
牆壁上的全家福，一個陌生的麵孔引起了張強的注意，那是聖約翰一家始終未出現的男主人，布蘭登的丈夫。
張強皺起眉頭，抬手取下牆上的相框，裏麵的照片中，布蘭登靠在一個白發老人的肩膀上，肥胖的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卡啦……
相框的玻璃片出現裂痕，張強的大拇指用力之下，硬生生將玻璃按碎。
布蘭登的丈夫…和林中詭異的高大老人十分相像！！
“是一家人嗎？！原來如此！！所以你要將巧克力的頭帶回穀倉！！艸你媽！！！”
張強氣的雙眼布滿血絲，破口大罵。
他一直以為老人是savelots的土匪！！！
怪不得老人要冒著被持槍巡邏的士兵發現的風險，也要將巧克力的人頭帶來挑釁！！
張強殺了他們一家，這個仇結大了！！
張強將相框翻到背麵，人們總是喜歡在重要的照片後寫下時間和寄語。
“聖約翰家族，特裏·聖約翰，布蘭登·聖約翰……”
背麵有一家人的名字，對於他們家族的狗屁幸福語錄，張強直接忽視了。
‘特裏·聖約翰發生了變化？還是說那不是特裏？
他的身高看上去高了很多，照片上他隻比布蘭登高了不到一個頭。
老人卻tm有兩米的身高！’
張強感到疑惑，他煩躁地又看了一遍照片上特裏的麵容，最終確定了兩個身高有巨大差距的個體，真的是同一個人！！
‘難道說……’
張強的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結合老人像行屍一樣的眼睛和聲音…
他懷疑老人因為屍流感病毒，身體發生了變異！！！
聖約翰一家吃人…朊病毒…行屍病毒……
張強不敢再亂想，這個世界已經夠混亂了，如果再出現特裏這種有智慧的變異行屍，或者說半人半屍，那危險程度…真是直線飆升！！
他夢見學校被屍潮包圍，無數高大的身影硬生生砸開了學校的大門，許多行動極快的黑影翻越過學校的鐵絲網，衝進人群中屠戮。
張強帶領所有士兵反擊，但子彈打在這些黑影的頭顱上，沒有任何效果。
最後，學校的上空爆炸出一團高亮的火球，如同一輪小太陽，瞬間讓張強的視野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白芒過後，除了成為死忠的迪克遜兄弟和部署士兵們，其他所有人連同屍潮，全部灰飛煙滅……
沙發上，還在熟睡的張強顫動起眼皮，他感覺眼前有刺眼的光芒在閃耀。
通！
張強猛地從沙發上坐起，沙發後的窗外，白日已經懸掛上天空，原來天已經亮了……
“炸彈之母？我毀滅了被屍潮入侵的學校？”
張強醒來後自語起來，試圖解釋自己的夢境。
他拍了拍胡子拉碴的臉龐，短紮的胡須讓手掌感到微微的刺痛。
這種真實的感覺，讓張強鬆了口氣。
夢境就是夢境，隻是映照了他擔心的最壞情況。
得到炸彈之母後，張強不是沒有想過類似的計劃，一旦學校麵臨無法抵禦的屍潮，他為了保全士兵隊伍，會啟用多枚溫壓彈轟炸屍潮，帶著士兵們殺出血路，重建新的基地。
炸彈之母對（死忠）友方單位無法造成傷害，這是張強得到炸彈之母時，就看到過的信息。
這個最壞的情況，隻存在張強的設想中，以學校目前的武裝火力，張強想象不出有什麽樣的屍潮可以攻破防線。
除非，上萬的行屍都擁有了智慧和超能力，不然這些依靠本能行事的腐爛臭肉，最終隻會被人們分開打擊，在現代熱武器下全員消亡。
屋子裏，瑞克他們已經醒來，動身收拾裝備，準備返回汽車旅館，取走載具。
昨天張強還跟旅館的人們留下狠話，今天就要回去和他們打照麵，瑞克覺得有些尷尬。
但尷尬的是他，管張強什麽事？
張強放手讓瑞克去幹，反正洛莉跟在瑞克身邊，他不信瑞克對陌生人能有多仁慈。
老婆孩子不管了？
很快，搜索隊眾人帶著莉莉和拉裏離開農場，出發向汽車旅館。
張強喚來薩沙，躺在她柔軟的大腿上享受早晨的按摩。
早飯不著急吃，農場基本的物資還有一些，待會兒可以讓薩沙做。
張強醒來便總結起這次隨隊出行的結果。
顯然，有些差強人意。
他既沒能從根本上改變李和小克的結局，也沒能找到麵板和瑞克團隊之間，觸發隱藏任務的規律。
或許，這個所謂的規律，隻是他的一廂情願，不著邊的幻想。
薩沙的對講機突然響了，是代號為“野牛”的印第安原住民士兵在匯報情況：
“滋…薩沙！有敵人擊殺了巧克力！把她的頭顱放在了穀倉中！！快通知長官！！”
“操？！什麽玩意？！”
張強躺在薩沙腿上，自然能聽到野牛的聲音。
他的第一反應是，士兵在開玩笑扯淡。
回過神後，張強猛地感覺一股熱血衝上腦子，憤怒和驚疑的情緒充斥了整個腦海。
他的士兵們沒這麽無聊，事情是真的發生了！
巧克力好歹是職業軍人，誰能擊殺她？還能瞞過值夜的士兵？把她的頭顱帶進穀倉？！
穀倉和聖約翰家的主屋相距不遠！是士兵們巡邏路線上的重點位置！！
“我馬上過來……”
張強突然感覺渾身發冷，如果是那個給他帶來威脅感的老人，或許真能做到這些。
“我馬上過去！”
張強搶過薩沙的對講機，對野牛說道。
張強離開沙發，直接跑出聖約翰家的房子，衝向土坡下的穀倉。
“哞…”
穀倉中生病的奶牛，見到陌生人進來，虛弱地哞了一聲。
野牛站在一處幹草垛前，見到張強到來，他讓開身軀，讓張強見到了這一幕：
幹草垛上，巧克力的頭顱被人立放著……
她的頭顱傷口皮肉翻卷，顱內的大腦已然消失，頭骨和鼻腔軟骨的構造清楚可見，因為整個腦袋…被利器從中間豎直劈成了兩半！！
見到巧克力熟悉的麵孔成了這副慘狀，張強感覺心髒在抽搐，他憤怒地看著巧克力死亡時停下的表情。
那是一種茫然…帶著不多的痛苦。
敵人下手極快，甚至讓巧克力沒有機會去反應。
“長官……巧克力的大腦被敵人剝除了，嘴唇似乎被某種野獸咬下…不排除是敵人…”
野牛的表情同樣憤怒，但他還是保持職業性質的冷靜，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我操他全家！！！”
看著巧克力的不完整的頭顱，張強徹底爆發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巧克力是第一批部署出來的士兵，張強記得自己給她取代號的時候，還抱著惡趣味！
他親自命名的士兵，就像他童年時珍藏的玩具士兵們一樣，每一人都蘊含著他的憧憬和心血，等待著他去創造專屬的故事……
現在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有人故意糟蹋了他的心血！！還將破壞的成果帶來炫耀！！
張強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他感覺自己快發瘋了，需要發泄！！
張強瘋狂地轉頭，看向周圍，他發現了生病的奶牛，還有旁邊的草叉。
“等等…這是！？”
張強快速走到畜欄前，蹲下身查看地上的紅色碎物，生病跪地的奶牛衝眼前的張強又哞了一聲。
地上有著大量口水，是奶牛的嘴角淌下的，奶牛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隻有呆滯……
張強伸手撿起地上的碎物，他知道這是什麽了！！這是…巧克力的大腦！！
“我要把他喂給行屍！”
想到巧克力悲慘的死狀，張強的表情猙獰，他的胸腔裏隻有怒火，他的士兵被人殘殺，屍體也被糟蹋。
“這隻奶牛好像得了瘋牛病，農場主應該是把其他死去的奶牛都做成了飼料喂它。”
野牛看著奶牛呆滯的樣子，以為張強是關心這頭能產出資源的牲畜，突然插嘴道。
他是印第安人，對飼養牛類有經驗，牛類最可怕的疾病他也聽說過。
瘋牛病，這是牛吃了黑心飼主摻雜著病牛屍體的飼料，同類相食，被朊病毒侵蝕大腦的結果。
眼前的奶牛，嘴角不斷淌著口水，碩大的身軀時不時抽動一下，四肢沒有力量支撐身體，顯然是被朊病毒侵蝕大腦已久。
“我他媽不在乎這頭牛是不是感染了瘋牛病！！
敵人把巧克力的腦子喂給了這頭畜牲！！這是在羞辱她！！羞辱我們！！”
張強抓住野牛的衣領，憤怒地說道。
“長官，敵人可能和聖約翰家族一樣吃人，巧克力臉上的傷口…像是人的牙印。
這個地區的敵人，他們好像對同類相食有一種偏執，朊病毒最終會害死他們的。”
野牛冷靜地分析道。
朊病毒在牛身上發作，就是著名的瘋牛病。而在人類身上，知名的案例便是庫魯病和克雅氏病。
患者的大腦會變成海綿狀，因此導致視覺迷糊，神經震顫，肌肉痙攣等各種表現……
但朊病毒本身不是病毒，而是一種空間構型改變的蛋白質，隻不過這種蛋白質會傳達錯誤的信息，誘導大腦中其他蛋白質改變構型，最終導致大腦組織從微觀上出現改變，喪失了正常功能。
大腦是最神秘的器官，而朊蛋白質在正常大腦中也存在，致病的朊蛋白質（病毒）是變異性的，各種動物體內的朊病毒也有概率結合，形成新的變異朊病毒。
“瘋牛病……食人魔……”
張強的瞳孔一縮，他自然聽說過人吃人的禁忌後果，朊病毒的威名在某些偽科學雜誌上都被吹成喪屍病毒了。
或許…那些雜誌不全是亂吹。
張強又想起了那個長得像行屍的高大老人，他認為周邊最大的威脅就是這個敵人！也隻有他才可能殺死巧克力！！
“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他…這該死的…”
張強捶著額頭，大早上發生這種事，他的情緒很不穩定。
這頭得了瘋牛病的奶牛，肯定不能留了，張強掏出沙漠之鷹，對準奶牛堅硬的額頭開槍。
砰！！！
奶牛的腦門炸出一個碗口大的血洞，裏麵原本該是粉紅色的腦組織竟然是灰黑色！！
“集結剩下的士兵，以後你們兩人一組，同行值守。先把奶牛的屍體處理了…”
張強留下命令，快步離開穀倉，剛才他想起老人的麵孔，好像抓住了什麽線索，但靈光卻一閃而過。
回到聖約翰主屋裏，張強用對講機呼叫141。
敵人太過囂張，張強決定用最高待遇對付他，他會把141特遣隊調過來，讓三名傳奇特戰兵追殺他！！
張強的對講機是部署王誌強時獲得的套裝道具，對講機距離有所謂的巨幅增長，到底多遠不知道，但格蘭鎮和梅肯市之間相距一百公多裏，仍能通訊。
瑞克他們上午離開，下午就能帶來勞動者們。
張強決定先通知達裏爾取消人員運輸計劃，把詭異的老人解決後，再帶人來開發聖約翰農場。
屋子裏，張強剛通知完達裏爾計劃有變，讓他告知瑞克，瑞克現在也是盡心盡力為自己做事，張強通知他一聲也是表示尊重。
聖約翰家的房子不大，張強在一樓走廊裏踱步，餐廳就在房子進門右手。
進門左邊的牆上掛著聖約翰家族的照片，張強正在調整對講機頻道，有意無意間抬頭看起這些照片。
上麵有聖約翰家族的全家福，安德魯和丹尼在鄉村賽事裏獲得獎杯的慶賀照。
如果是沒有屍流感，聖約翰家族一定會繼續幸福地在梅肯市發展。
牆壁上的全家福，一個陌生的麵孔引起了張強的注意，那是聖約翰一家始終未出現的男主人，布蘭登的丈夫。
張強皺起眉頭，抬手取下牆上的相框，裏麵的照片中，布蘭登靠在一個白發老人的肩膀上，肥胖的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卡啦……
相框的玻璃片出現裂痕，張強的大拇指用力之下，硬生生將玻璃按碎。
布蘭登的丈夫…和林中詭異的高大老人十分相像！！
“是一家人嗎？！原來如此！！所以你要將巧克力的頭帶回穀倉！！艸你媽！！！”
張強氣的雙眼布滿血絲，破口大罵。
他一直以為老人是savelots的土匪！！！
怪不得老人要冒著被持槍巡邏的士兵發現的風險，也要將巧克力的人頭帶來挑釁！！
張強殺了他們一家，這個仇結大了！！
張強將相框翻到背麵，人們總是喜歡在重要的照片後寫下時間和寄語。
“聖約翰家族，特裏·聖約翰，布蘭登·聖約翰……”
背麵有一家人的名字，對於他們家族的狗屁幸福語錄，張強直接忽視了。
‘特裏·聖約翰發生了變化？還是說那不是特裏？
他的身高看上去高了很多，照片上他隻比布蘭登高了不到一個頭。
老人卻tm有兩米的身高！’
張強感到疑惑，他煩躁地又看了一遍照片上特裏的麵容，最終確定了兩個身高有巨大差距的個體，真的是同一個人！！
‘難道說……’
張強的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結合老人像行屍一樣的眼睛和聲音…
他懷疑老人因為屍流感病毒，身體發生了變異！！！
聖約翰一家吃人…朊病毒…行屍病毒……
張強不敢再亂想，這個世界已經夠混亂了，如果再出現特裏這種有智慧的變異行屍，或者說半人半屍，那危險程度…真是直線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