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拿著鑰匙急匆匆的走到食堂的小倉庫,一番翻找後直接搬了一箱茅台到後廚。傻柱先是雞賊的四處看了看,然後直接打開了兩瓶酒,又從衣兜裏拿出一個小紙包輕輕地倒進酒瓶裏,最後用筷子輕輕地攪拌均勻。


    做完這一切後,傻柱又從食堂裏翻出一個小酒杯,拎著兩瓶酒就直接去了包間。心裏還默念著左手這瓶酒裏放了巴豆,可別搞錯了得給許大茂。


    傻柱進了包間,左手的酒瓶直接放到許大茂身前,然後從右手的酒瓶裏到了一杯酒,鄭重的說道:“各位領導,之前是我不懂事,是我嘴臭,我不該打飯的時候給工人同誌們抖勺。這次下放車間工作,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後堅決改正絕不再犯渾,希望各位領導給我一次機會。我先幹為敬。”


    傻柱說完直接一飲而盡,隨後又倒了兩杯,直接就是連幹三杯。


    這時候賈東旭還沒死,秦淮茹還沒進廠,自然也就沒有傻柱打李懷德的劇情,兩人之間的仇恨並不大。再加上李懷德這個人既好色又好吃,這次傻柱主動回來做菜給足了自己麵子,也就打算順勢原諒傻柱。


    “看來傻柱同誌在車間裏改造的不錯嘛,思想覺悟是大有提高啊。行了,從明兒起你還是回食堂工作吧,我會通知廠辦的。大茂你看怎麽樣?”


    許大茂穿越過來後酒量就有所長進,又吃了幾顆強身健體丹,酒量更是大增,不過今天這個局麵可不是逞強的時候,所以隻是開始的時候喝了三杯,其他的酒都被他偷偷轉移到空間裏去了,後麵就一直在裝醉。


    許大茂故意大著舌頭說道:“我、我沒什麽、意見,一切都聽領導安排。’”心裏卻想著,你特麽都說完了才來詢問老子的意見,我能說不同意嘛!


    李懷德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來來來,大家都滿上,傻柱也來,咱們一起走一個。”


    許大茂也隻能無奈拿起身前的酒瓶倒滿酒,無意中卻看到傻柱一直盯著自己手裏的酒瓶看。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今天的傻柱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有些反常,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莫非是這酒有問題?所以說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許大茂眯縫著眼睛,跟著大家一起端起酒杯,先是輕輕的抿了一口,立馬就發現這酒的味道不對勁,準是傻柱這個混蛋往裏邊加了料了。許大茂假裝不知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卻在暗中偷偷把酒轉移到空間裏。


    眾人又喝了半個多小時,才醉醺醺的互相攙扶著散了場。期間許大茂多次發現傻柱時不時的偷偷瞄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也不管眾人,直接趴在桌子上裝醉,打算看看傻柱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今天這場合,徐大寶也沒敢多喝,畢竟算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還得負責收尾把人送回去呢。於是出去打了個電話安排了幾個保衛科的人把領導們都送了回去。


    傻柱來得晚喝的也不算多,就幫著把人送到廠門口,最後剩下一個許大茂還在桌子上趴著。


    徐大寶正想把許大茂也送回家,卻被傻柱給攔了下來,“主任,我和許大茂可是一個大院裏的,他家裏正裝修呢不能住人。他都半個月沒回去了,估計平時也是在辦公室裏或者他父母那湊合。您就先回去吧,我去做碗醒酒湯給他灌下去,然後就把他送回辦公室。”


    聽傻柱這麽一說,徐大寶樂得清閑也就直接走了。


    傻柱見徐大寶已經走了,也就不再掩飾,走到許大茂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孫賊,你這回可是又落到爺爺我手裏了,從小到大你就沒贏過我,這次也不會例外,一會兒就讓你嚐嚐躥稀的感覺。”說著就扶起許大茂往肩上一扛就往後廚走。


    許大茂一聽就知道這孫賊偷偷往自己酒裏下了巴豆。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今日我慕容茂大爺就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傻柱先是把許大茂扛回了後廚直接放在了自己平時坐著的椅子上,又是一陣翻箱倒櫃卻是無果,回到許大茂身前看了看就出去了。


    聽到腳步聲遠去,許大茂停止了打鼾,估計傻柱是去找繩子了,想把自己捆起來,這場景許大茂熟啊,這不就是劇情裏那一段嘛。


    先把自己捆起來,然後又把自己苦茶籽給燒了,讓自己和婁曉娥因為苦茶籽沒了吵架鬧離婚,然後傻柱跳出來誣陷自己調戲小姑娘,讓自己在全員大會上出盡洋相,最後傻柱說全是他瞎編的,結果都是自己吃虧傻柱基本上啥事沒有。你想的也太美了,簡直就是姬霓太美。


    許大茂花了二百積分兌換了李曉龍的截拳道,主要是為了能夠保證一擊就把傻柱打暈,再一個提升一些自己的近身格鬥手段。那次酒後回家經過的那個院子可能存在敵特的事許大茂還記著呢,不說行走的五十萬,就是敵特的武器和財產就夠許大茂大發一筆的了,更不用說由此帶來的功勞。做完這一切後,許大茂偷偷的隱藏在後廚的門框旁靜靜地等著傻柱自投羅網。


    話說傻柱拿著食堂小倉庫的鑰匙打開了門,又是一通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截合適的繩子,隨後拿著繩子樂嗬嗬的返回後廚。


    許大茂聽到傻柱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也是屏住了呼吸全神貫注地盯著門口的動靜。隻見先是一隻手伸出撥開門簾,隨後整個人走了進來。許大茂直接暴起,吐氣開聲直接一個手刀狠狠地劈向傻柱的脖子。


    傻柱聞聲就是一愣,隻來得及轉過頭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就直接暈了過去。


    許大茂拍了拍手,就你這個小卡拉米、戰五渣還敢跟小爺我鬥。隨即把傻柱弄到椅子上,又用傻柱找來的繩子把他捆住。


    許大茂想起那瓶下了巴豆的酒還有多半瓶沒喝,於是就直接把後來那兩瓶沒喝完的酒都拿了過來,這可不能都給傻柱灌下去,得剩下一些,那可是證據。


    回到後廚後直接捏著傻柱的下巴把那加了巴豆的酒灌了進去,又從空間裏取出之前轉移的酒水繼續灌,然後把剩了一些的酒瓶子放到一邊。做完這一切後許大茂又從後廚找出一個鐵皮爐子和煤球給點上,這是之前專門給豬皮等去毛用的。這麽冷的天主要是怕傻柱凍死在這,那樣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許大茂又往返了喝酒的包間幾趟,端了一些剩菜回來,做成傻柱獨自喝酒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後許大茂就出了後廚,在食堂大廳裏進了空間睡覺去了,隻是花了五積分兌換了一個鬧鍾,隔兩小時出來查看下傻柱的情況,免得傻柱被嘔吐物堵住呼吸道,真出了人命就不好辦了。


    這一夜許大茂起來了好幾趟,查看傻柱的狀態,還不時的填一些煤球,許大茂都感覺自己是個關心鄰居的好人。這一折騰自然就沒睡好,得虧現在的身體經過強化,少睡些覺也沒什麽大的影響,大不了白天的時候多摸魚,把覺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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