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的南門不像西門那樣熱鬧,除了幾家早餐鋪子之外便沒有別的商鋪了。馬路對麵是正在開發中的居民區,看去冷清又荒涼。


    林燃和林煙煙出來的很早,馬路上除了停著的車幾乎沒什麽走動的人。


    林燃在走出校門不久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似乎有人跟著他們。他臉色微沉,隨即伸手攬住了林煙煙,他不動聲色地偏頭用餘光往後看了眼。


    兩個人。


    一個光頭男和一個瘦子。


    林燃的腳步忽然頓住,前麵有一條偏僻的小巷,巷子內傳來金屬敲擊水泥牆壁的聲音,粗糲帶著節奏的響聲不停歇的響起。


    巷子內還有人。


    估計前麵的路口也有人堵著他們。


    林燃將林煙煙攬到身側,他壓低了聲音道:“煙煙,一會兒哥哥數三二一。數到一你就往學校跑,跑到保安室去報警,知道了嗎?”


    林煙煙驟然聽到林燃這麽一句話,她先是懵了一下,但緊接著她就意識到了什麽。她不安地喊了一聲:“哥哥。”


    林燃不再猶豫,他忽然轉著直直地朝著身後兩個人走去。


    同時,他開始倒數——


    “3。”


    一直跟在林燃身後的兩個人見他發現他們了也不奇怪,其中一人還笑了一聲:“牙哥說的沒錯,這小子真的不簡單。”


    林燃望著男人唇角邊輕佻的笑容,他內心的邪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


    光頭男粗聲問他:“喂,小子,和我們去見見牙哥?”


    瘦子麵帶輕浮,語調曖昧:“順便帶上你妹妹。”


    林燃的神色已經很冷,他隨後把林煙煙的包丟到一邊。


    “2。”


    對麵的兩個人被他的舉動弄得一怔,兩人對視一眼,看林燃的臉色似乎不像是要和他們好好說話的樣子。兩人的臉色皆是一凜。


    隨即開始喊人:“強子!”


    在他話音落下還不到一秒,對麵的少年忽然發難,他抬拳就朝他們攻來,眼角帶著狠厲,腳下的攻勢也隨即跟上上。


    林燃頭也不回地喊:“1!”


    林煙煙不敢再看,她拔腿就跑。她率先衝過了馬路,與那群人拉開了距離,她的心跳已經超速,她心裏又急又怕。


    等強子帶人拿著鐵棍衝出來的時候林煙煙已經竄到了馬路對麵,他吐出嘴裏的煙頭就朝著林燃走去。前方藍白相間的校服隨著少年的動作揚起。


    拳腳相觸,場麵淩亂。


    學校內。


    盛青溪越走腳步就越慢,她的直覺讓她不自覺地開始心慌。她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為什麽林燃不開車帶林煙煙回家?


    他的車明明就停在車棚下。


    她的腳步驟然停下,她轉身就往校門口的方向跑去。風將她的黑發揚起,她從人群中穿過,邁動的步子逐漸加快。


    此時是放學時間,所有人都在往外走。


    所以往裏麵來的人就格外的顯眼,盛青溪一眼就看到了滿臉蒼白的林煙煙,她正驚慌地往保安室裏跑。


    盛青溪跑到門口的時候林煙煙還急得說不出來話來,她提聲喊林煙煙的名字:“林煙煙,你哥哥呢?林燃呢?”


    林煙煙一雙鹿眼寫滿了驚慌,聞言立即轉頭看她:“哥哥,哥哥在馬路對麵,他讓我來報警。”


    保安一聽就覺得可能出事了,他立馬拿起電話先報了警。


    而門口的盛青溪已經不見人影。


    狹小潮濕的巷子內,淩亂的腳步聲和沉悶的撞擊聲混亂的響起。林燃抬腿一腳把撲上來的男人踹到牆角,他隨即側身躲過了從後方砸來的鐵棍。


    他用手肘狠狠地往後撞去,他身後的男人悶哼了一聲,手裏的鐵棍就掉落在了地上。


    此時低聲已經倒了大半的人。


    林燃隨後抹了一把唇角邊的血跡。他的一頭黑發已經淩亂,眉峰蹙起,一雙狹長冷漠的眼裏隱隱泛紅,下頷線繃得死緊。


    掉落在地麵上的鐵棍忽然被一隻修長的手撿起。


    林燃握緊了鐵棍,抬眸地朝著名叫強子的人看去,眼神陰暗。這男人的左眼上有一道疤,他記得這個男人。想欺負林煙煙的人裏麵就有他。


    強子朝地麵上啐了一口,他吐出來的大半是血水。林燃很能打,他的實戰經驗並不比他們少,他們六個人都沒能把他攻下來。


    昂貴的球鞋踩在巷子裏的汙水坑裏,瞬間便將林燃的球鞋染上了泥漬。


    林燃低笑了一聲,揚起了手裏的鐵棍。


    ...


    等盛青溪趕到巷子口的時候林燃正拎著強子的腦袋往牆上狠狠砸去,而他手下的人正無力地垂著手,不知道還有沒有聲息。


    而倒在地上的光頭男正捂著肚子掙紮著去摸那一根沾著血跡的鐵棍。


    他將鐵棍握在手裏之後便踉蹌著起身,低罵:“臭小子。”


    林燃渾然不在意身後人的舉動,他的耳後驟然響起淩厲的破空之聲。林燃微微偏頭就能躲過這一棍子,可他手下似是失去意識的強子倏地抬手,以手為刃向林燃的頸間砸去。


    林燃下意識地抬手擰開了強子的手,這零點一秒的遲疑讓淩於他頭頂的鐵棍有了可乘之機。


    林燃躲無可躲。


    他等待著疼痛的來臨,臉色都沒變一下。


    可就在這時,一隻白皙纖細的手從一旁斜出死死地擋住住了朝林燃後腦打去的鐵棍,金屬和□□相觸,發出了一聲悶響。


    林燃瞳孔微震,猛然回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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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反派摁頭讓我和他he》


    1.楚櫻穿書了,她對書中內容一無所知。


    書告訴她:主線是男主和女主曆經磨難之後終於在一起了。


    剩下的內容,筆給你,你來寫。


    楚櫻:那我是誰?


    書:你是男主的白月光。


    楚櫻擰著眉頭想了半天,寫下一句話:一年後。


    瞬間,時間仿佛被按了加速鍵,眨眼已是一年後。


    楚櫻:“...有橡皮嗎?”


    2.坐在輪椅上的商晝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世界在一秒內發生了日升月落、四季輪回等自然現象。


    但不過一分鍾,所有場景開始倒退,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3.楚櫻覺得自己可太苦了,穿書後不僅要努力學習參加高考,每天還要替男主和女主填補劇情。


    她委屈巴巴抹著眼淚地趴在床上想劇情,她一個字都想不出來。


    這時身後的男人俯身貼近她,在她耳邊啞聲道:“櫻櫻,我教你。你寫——”


    楚櫻嫁給了商晝,商晝會永遠愛她。


    2《我閉眼了,你親吧》


    1.豐城近年來最盛大的婚禮莫過於邢家少爺的婚禮。


    邢驚遲早年和家裏鬧翻,放棄繼承權硬是考了警校。圈內人聽說邢驚遲被壓著回來結婚的時候都等著看好戲。


    果然,這大少爺在婚禮上連麵都沒露。


    新娘戴著頭紗低垂著頭,不曾說一句話。


    聽那天參加過婚禮的人說。


    這個女人,像青瓷。


    精致、易碎、值珍藏。


    2.婚後三個月邢驚遲在警局見到他的妻子阮枝。


    他隱在角落裏,帶著侵略與壓迫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清麗的眉眼、纖長白皙的頸,每一寸肌膚都細膩。


    邢驚遲不合時宜地想,的確像。


    做完筆錄,警察問她:“需要我們幫你通知家屬嗎?”


    那女人明明看見他了,愣是一句話沒說。


    邢驚遲神色涼薄,語調都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她的家屬就在這裏。”


    3.豐城特大文物盜竊案破獲後舉辦慶功宴,阮枝未出席,邢驚遲全程陰沉著臉。眾人唏噓這場婚姻終是走到了頭。


    十小時後。


    邢驚遲趕到西北,漫天黃沙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阮枝。


    她正對著別人笑,唇角弧度柔軟,目光清澈幹淨。


    當晚,邢驚遲趁著酒意凶巴巴地威脅她:“你過來。”


    話音剛落,男人又紅著眼,啞聲示弱——


    “枝枝,別對他笑。”


    3《和書裏必死的反派結婚後》


    1.阮漾漾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喜床上。


    沒錯,她穿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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