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幾個人吃飽喝足之後,就上了樓,都聚在了林安歌的房間裏。


    韓玲玲一邊給眾人倒水一邊說道:“剛剛吃飯的時候,有人盯著我們。”


    “對麵的那幾個年輕人不知道是什麽來頭,看樣子也是一個大門派的,不過不是十派的弟子。”江雪妍說道。


    “還有令外一個中年女人也在盯著我們,在斜對麵的那家酒樓中,我總感覺她是跟著我們來的。”魔舞說道。


    林安歌點點頭說道:“我也發現她了,如果是跟著我們來的,那就很有可能是鷹堡的殺手了。”


    “先看看再說,我們先在這裏待幾天不出去,看看他們有什麽動作。”江雪妍說道。


    “也好,以靜製動。”林安歌說道。


    眾人離開之後,林安歌就拿出了符筆和獸皮符紙,開始製作符籙了;之前跟刀戰比試的時候,他發現很多品級不高的符籙在某些時候卻有著大用,他製服刀戰用的重力符隻有五品,卻可以增加一倍的重力,結果就讓刀戰中招了,像這種有特殊功用的符籙在瞬息萬變的戰鬥中很可能就會起到決定勝負的作用。


    林安歌正在製作符籙呢,江雪妍就走了進來。


    “你怎麽又回來了?”林安歌笑著問道。


    “不想我回來呀?”江雪妍笑著問道。


    “沒有,求之不得呢。”林安歌笑著說道。


    江雪妍走了過來,拿起了林安歌剛剛畫好的一張定身符,問道:“這是什麽符?”


    “定身符,可以定住對方不讓他動,如果實力足夠強的話,就沒什麽效果了,一般的對手阻止一下他的行動還是可以的。”林安歌解釋道。


    “阻止一下?那可是決定勝負的呢。”江雪妍笑著說道。


    “是啊,之前跟雲渺天宮的刀戰比試的時候,我就用重力符把他的刀加重了一倍的重量,延誤了他的動作,結果就取勝了。”林安歌說道,然後接著說道:“隻是這都是小術,上不得台麵的,遇到真正的高手,那也就沒什麽用了。”


    “你的實力也會不停的提升啊,你的實力提升了,你製作的符籙的威力也會提升的,怎麽會沒有用呢?”江雪妍說道。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林安歌笑著說道。


    林安歌一邊畫一邊給江雪妍講解,江雪妍也聽的非常的認真,還幫著林安歌擺放符紙、收拾畫好的符籙,還按照林安歌的要求調製朱砂墨。


    整個屋裏都充滿了旖旎的氛圍。


    與此同時,在對麵的酒樓中,五個年輕人一直在盯著林安歌他們的酒樓。


    “陳師兄,我們五個是他們六個人的對手嗎?”一個人問道。


    “不要想了,我們五個人連他們一個人都打不過。”陳師兄回答道,然後接著說道:“我們的任務就是盯著他們,等蔣師兄他們趕來,讓蔣師兄他們對付他們吧。”


    “陳師兄,你是不是太高估他們了?雖然他們的實力很強,但是我們也是不弱的,我們也都是百裏挑一的天資,也不在他們之下的。”一個人說道。


    “就衝你說的這話,你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陳師兄說道,然後接著說道:“任何時候都要認清自己的實力,不要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更不要低估了對手的實力,否則,稍有不慎,就是身死道消的結局。”


    “我是你們的隊長,我不僅僅帶著你們曆練,提升實力,還要保證你們的安全,之前他們挑戰雲渺天宮的弟子我們沒有見識到,但是雲渺天宮可是跟我們劍堡是一個層次的門派,以我們在劍堡中的實力和雲渺天宮相應身份的弟子的實力對比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如果我們貿然找上他們的話,後果可能不是我們想要的,還是等蔣師兄他們吧。”


    聽到陳師兄的話,幾個人心裏雖然不服氣,但是還是都閉上了嘴,沒有再說話。


    “走,我們去樓上要幾個房間。”陳師兄說道。


    五個人就站了起來,招呼店小二要了幾個房間住下。


    “我還沒見過你推演術算過呢,什麽時候給我表演一次啊?”林安歌突然問道。


    “我的推演術算還是泄露天機的,怎麽能隨便表演呢?”江雪妍說道,然後接著說道:“其實我們的推演術算也是根據一個人身上的氣來推算,比如說一個人的身上氣很旺,有種蒸騰而起的架勢,那就說明這個人的運氣來了,肯定是要走大運了;反之則是要走黴運了。”


    “這個跟算命先生是一樣的,就是根據他身上的其來推算;就像一些人印堂發暗、烏雲蓋頂,肯定是要倒黴的,血光之災是注定的了。”


    “想要破解的話就要找到黴運的源頭,這確實是需要術算來推定,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有你在我身邊,我還學什麽呀?”林安歌笑著說道。


    聽完江雪妍的講解,林安歌就想明白了一些,就是說一個人的狀態就說明了你現在的狀況了,那些去算命的,一個個的都是眉頭緊鎖、一臉的晦氣,肯定是有事發生,在那些算命先生的一通忽悠之下,自己的事情就全都說出來了,根本就不用算,然後算命先生提出一個解決的辦法,就覺得是老天爺的指示,高高興興的把銀子掏出來了。


    但是真正的術算,甚至是林安歌在上一世聽說過的先天八卦,先天術算,就真的是需要真本事了,那是真的在泄漏天機,沒有修行的人是做不到的。


    林安歌一邊畫一邊說道:“其實你們的推演術算跟我們這製作符籙是不太一樣的,你們是泄露天機,而且我們是借助天機降下的信息的能量,也許最初的大能們在感受天機製作符籙的時候,會遭到一些反噬,但是一旦這些符籙被研製出來之後,後人再畫的時候就不會再有反噬了;而你們的老祖隻是傳下了方法,操作的時候反噬是一直都有的。”


    “就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天機閣也一直在謀求另外生存之道,尤其是那些實力高深的長輩們,現在都已經不開壇了。”江雪妍說道。


    “我和你之間的孽緣是誰算出來的?”林安歌笑著說道。


    “我師祖,他說我之前命途黑暗,他也看不清;但是在某一個時刻看到你之後,他就發現我的命途是跟你糾纏不清的。”江雪妍解釋道。


    林安歌聞言眉頭就皺了起來,問道:“我都不認識你師祖,他什麽時候見過我?”


    “在一次他去太乙仙府的時候,就發現了你,他不用推算就看出來我們之間有緣分。”江雪妍說道。


    “你師祖厲害呀,高人!”林安歌忍不住的伸出了左手的大拇指,同時右手的符筆也畫完了最後一筆,然後笑著說道:“你看看,這可是二品靈符呢,六丁六甲符,可以形成一個防護罩,防禦性非常的好,跟金鍾罩一樣。”


    說完之後,林安歌一抬手,就把手裏的六丁六甲符貼在了一個板凳上,對江雪妍說道:“你試一下。”


    江雪妍聞言點點頭,然後一揮手,一道光芒就擊中了那個凳子,一道光幕蕩漾,接著“嘭...”的一聲,凳子就被擊的四分五裂。


    “可以啊,這六丁六甲符居然可以擋住我四成的攻擊力,這就太恐怖了,這完全是可以保住性命的符籙啊。”江雪妍驚呼道。


    “那是必須的,這可是二品靈符呢。”林安歌得意的說道。


    “好東西,趕緊多畫一些,不是一些,是大量的畫,快,多給我畫一些。”江雪妍說道,然後就幫林安歌鋪好了符紙,然後就開始調製朱砂墨了。


    “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麽使。”林安歌說道,然後就拿起了符筆畫了起來。


    “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麽歇呀。”江雪妍笑著說道。


    有了江雪妍在一旁伺候,不停的給林安歌擦汗、遞水,甚至是按肩捶背,林安歌製作符籙雖然累的夠嗆,但是心裏卻樂開了花。


    再次製作了完了一張之後,林安歌抓住了江雪妍的手,說道:“我累了,歇一會。”


    “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麽歇的。”江雪妍笑著說道,然後拿出了一個果子就塞進了林安歌的嘴裏。


    林安歌稍微一用力,江雪妍就坐在了林安歌的腿上。


    “你幹嘛?”江雪妍嬌聲問道。


    “我要...”林安歌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外門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江雪妍連忙站了起來,滿臉通紅的開始整理衣服。


    “呃...”林安歌發出了憤怒的低吼,然後怒聲問道:“誰呀?”


    “是太乙仙府的林安歌林師兄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滾。”林安歌怒吼道。


    “我是劍堡的蔣正義,特來拜訪林師兄。”門外的人說道。


    林安歌剛要開口罵人,就被江雪妍給攔住了。


    林安歌長出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去樓下等著,我馬上下去。”


    “好的。”蔣正義應道,然後就向樓下走了下去。


    “劍堡好像是隱世門派吧?他們找我是什麽意思?”林安歌問道。


    “誰知道呢,去跟他們見麵聊聊就知道了。”江雪妍說道。


    “把他們都叫起來,一起下去。”林安歌說道。


    “好的。”江雪妍笑著應道,然後就開始收拾林安歌剛剛畫好的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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