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幾個人準備在城中修整幾天,就找了一家酒樓點了一桌子酒菜慢慢的吃了起來。


    此時眾人都知道林安歌身上有著大秘密了,尤其是薛胖子,很顯然林安歌已經知道了他師父的存在,但是他師父卻不能看透林安歌,以他的實力都看不透林安歌的識海,他一直以為林安歌的識海中住著一位上古大能,這也是他讓薛胖子接近林安歌的原因,但是隨著薛胖子得到的好處越來越多,這對師徒也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除了必要的修煉之外,就是跟著林安歌混了。


    林安歌也問過係統關於薛胖子他師父的事情,詢問過他為什麽不奪舍重生,係統的回答是以前薛胖子的師父是附身在一塊吸魂木上,本是不能被救出來的,是薛胖子機緣巧合之下把他解救了,但是卻因為有吸魂木的傷害,他受傷很重,雖然可以交流,偶爾能顧出手,但是並不足以出手奪舍,一旦奪舍,輕則沉睡或者造成奪舍之人死亡,重則會魂飛魄散,他需要再恢複很多才能奪舍,但是魂魄恢複太難了,而且即使有這樣的材料,他也不一定能夠吸收,所以現在躲在薛胖子的識海中是最安全的。


    眾人都沒有開口詢問林安歌是怎麽把這些功法融合在一起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們跟著林安歌都獲得了巨大的好處,這就足夠了。


    就在幾個人吃的正嗨的時候,幾個人走進了酒樓,徑直來到了林安歌幾個人的身旁,一起向林安歌行禮。


    林安歌幾個人都明白,這是陰陽魔宮的弟子,就全都抱拳回禮。


    為首的一個中年人說道:“見過魔舞小姐,見過各位公子、小姐,我是陰陽魔宮清溪城分舵的舵主張衝,我接到上麵的命令,說是幾位來到了我們陰陽魔宮的地界,讓我們好好的招待你們,盡地主之誼。”


    “我已經在城主府中準備好了酒菜,還請幾位移步、賞光!”


    林安歌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交流了一個眼神,既然人家如此有禮數,自己等人就不能端著了。


    “張舵主,那就叨擾了。”魔舞笑著說道。


    “盡地主之誼是應該的,各位請!”張衝笑著說道。


    林安歌等人就站了起來,隨著張衝等人就向外走,林安歌手一動,一塊極品靈石就落在了櫃台上。


    眾人隨著張衝來到了城主府,酒菜已經備好了,眾人一番謙讓之後就坐下了。


    張衝端起酒杯,笑著說道:“歡迎魔舞小姐和各位公子小姐,我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們這些少年英雄,我敬你們一杯!”


    “應該是我們敬你的,我們是出來曆練的,沒想到倒是叨擾張舵主了。”林安歌笑著說道。


    林安歌的脾性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無論陰陽魔宮是什麽風評,但是到目前張衝都是禮數有加,自己一點毛病挑不出來,人家姿態放的很低,捧著咱,咱也得把人家捧起來,尊重是相互的,這也是相互的。


    “不叨擾的,你們能來是我的榮幸呢,敬你們,敬你們...”張衝笑著說道。


    “敬張舵主!”眾人一起說道,然後一起喝了一杯。


    隨著酒慢慢的下肚,氣氛就越來越融洽了,張衝也慢慢的放開了,不再拘束了。


    “張舵主,之前我們在城裏看到百姓也是安居樂業的,跟我們十派的城池沒什麽兩樣,跟傳說中的魔宗不一樣,光是這一點,張舵主就是有過人之處。”江雪妍說道。


    這也是眾人有點意外的地方,按照常理來說,魔宗的地界中百姓都應該是深受其害的,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個城,百姓都是安居樂業,並沒有被壓迫的樣子,這跟傳說中的魔宗有著很大的差別。


    張衝聞言就笑了,說道:“這就是跟個人的想法、行事風格有關係了,這一點我確實是跟其他的同門不太一樣,我總認為百姓才是基礎,沒有了這些百姓,我們陰陽魔宮也會後繼無人的,而且沒有這種最底層的民眾的支持,我們也走不遠。”


    “你這個想法現在魔宗也算是離經叛道了。”薛胖子笑著說道。


    “確實是,我師父就總說我的性子不適合魔宗。”張衝笑著說道。


    “如果都是你這種性子的話,之前我們跟你們的劉振田長老就不會有之前的事情了。”林安歌笑著說道。


    張衝聞言便說道:“雖然我跟劉振田長老他們雖然是同門,都是陰陽魔宮的弟子,但是我卻不認可他們的做法,如果是我的話,也許也會那麽做吧。”


    聽到這話,林安歌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向張衝伸出了大拇指。


    張衝擺擺手,說道:“你們之前的事情宮主親自指示過,不要再提了,也不要再拿那件事為借口找你們的麻煩,對於這一個決定,我還是非常讚同的。”


    宴會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時辰,眾人都非常的盡興,吃飽喝足之後,張衝在城主府給林安歌等人安排了一個小院子讓他們住,還安排了專門的人伺候他們。


    “你們猜這個張衝說的是真心話嗎?”韓玲玲問道。


    眾人對視了一眼,林安歌笑著說道:“是不是真心話都是基於我們的實力和我們師門的實力,如果我們是另外一個身份的話,他當然不會跟我們說真心話了。”


    “不過這裏是陰陽魔宮的分舵,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我總感覺在這裏不是很安全。”江雪妍突然說道。


    “怎麽?我們在這裏住著他們還敢對我們動手不成?”韓玲玲驚訝的說道。


    魔舞聞言就笑著說道:“為什麽不敢?他們殺了我們之後,會有無數種理由的說辭,甚至是憑空捏造出一個殺手來。”


    “那我們得小心一點了。”韓玲玲說道。


    “我們是來曆練的,不能貓在一個地方,走,我們出去轉轉,看看這個清溪城是不是真的跟我們看到的一樣。”林安歌笑著說道。


    林安歌幾個人出了小院子,找到張衝,跟他說了一聲,眾人就走出了城主府。


    幾個人在城裏轉了一圈,發現城裏的情況跟他們之前遇到的一樣,百姓對陰陽魔宮和張衝的評價都非常的高。


    “如果陰陽魔宮都是張衝這樣的人,那他們一統魔宗也是指日可待的。”魔舞說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十派都不是你們的對手了。”江雪妍說道。


    “所以呀,你應該知道了該如何做天魔宗的宗主了吧?”薛胖子笑著問道。


    “嗯,將來我要是做了天魔宗的宗主一定是一個好宗主的。”魔舞笑著說道。


    幾個人正在逛街呢,突然就傳來了騷動,很多人都向城主府方向跑去。


    “怎麽了?”林安歌幾個人全都皺起了眉頭。


    王偉成攔住了一個人,問道:“大哥,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城主剛剛被人殺死了。”那個人回答道。


    “張城主被人殺了?”林安歌幾個人全都驚呼了一聲,對視了一眼就向城主府返了回去。


    林安歌等人回到城主府,就看到城主府圍了很多人,幾個人就擠了進去。


    張衝的死狀很慘,坐在椅子上,身中五劍,胸口的一劍刺穿了他的身體。


    “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掙紮的痕跡,很顯然是熟人動的手,或者是實力遠超他的人。”薛胖子看著張衝的屍體說道,然後就要走過去檢查張衝的屍體。


    “住手,你們不要動張舵主的屍體。”一個老者走了過來,周圍陰陽魔宮的弟子都向老者行禮,老者擺擺手,來到了張衝的屍體前。


    老者看著林安歌幾個人說道:“張舵主被人暗殺,我們正在查找凶手,你們之前剛剛見過張舵主,你們也是嫌疑人,所以,請你們站在一旁。”


    說完之後,老者一揮手,就有幾個陰陽魔宮的弟子走了過來,站在了林安歌他們的身旁,雖然沒明說,但是已經很明顯了,是在看著他們了。


    “你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凶手了唄?”魔舞看著老者問道。


    “至少你們現在也是嫌疑人。”老者說道。


    “剛剛我們在外麵,是聽說張城主出事了我們才回來的,我們怎麽成了嫌疑人了?”韓玲玲大聲問道。


    “在你們離開之後,就沒有人再見過張舵主,直到他被發現被人殺死在這裏。”老者說道。


    “沒有人再見過他?我們來跟他說出去轉轉的時候,他跟前還有兩個人呢,怎麽會沒有人再見過他呢?”王偉成大聲說道。


    在剛剛林安歌他們出去之前來跟張衝打招呼的時候,正有兩個陰陽魔宮的弟子在跟他說話呢,那兩個人是可以給他們作證的。


    “分舵的人都在院子中呢,你們去找一下,把那兩個人找出來。”老者說道。


    林安歌的神念已經掃視過了,院子中一共有五十多人,並沒有當時的兩個人在,也就是說那兩個人不是被藏起來了,就是離開了,亦或者被滅口了。


    “那兩個人不在院子中。”林安歌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唄?”江雪妍問道。


    “理論上是。”林安歌說道,然後接著說道:“陰陽魔宮就這麽一個好人,還死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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