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詢問了一下老者的意圖,老者什麽都不多說,林安歌三個人也就不再理會了,就看看老者能不能憋住了,說不說就看他自己的意思了。


    林安歌三個人就喝了三碗酒了,肉也已經續上了一次了。


    “聽說你要去跟拜火教的人決鬥?”老者笑著問道。


    “前輩,不說這話,喝酒,喝酒,你這酒真好,再給我來一碗。”林安歌笑著說道,然後又把碗伸向了老者。


    老者一愣,說道:“我的酒是好酒,但是也不能多喝。”


    “沒事,我們的酒量還可以。”江雪妍笑著說道,然後也把自己的碗伸向了老者。


    “我也還能喝。”魔舞也笑著說道,把自己的酒碗也伸了出去。


    老者給三個人倒上了酒,然後笑著說道:“你們三個人小滑頭。”


    林安歌三個人一起仰頭就把酒全都喝了下去,然後三個人同時就暈了過去。


    老者看著三個人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精光,右手就伸了出來,一股靈力就罩住了三個人。


    “你最好不要動他們,否則的話,死的是你。”一個聲音傳來,接著彩衣就出現在了林安歌三個人的身旁,拿過江雪妍剛剛坐的凳子,又拿出了一副碗筷,夾起一塊肉就慢慢的吃了起來。


    “你是什麽人?”老者沉聲問道。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彩衣說道,然後拿出一個酒壇子,拍開泥封就喝了一大口。


    老者看著彩衣,沉聲問道:“你覺得我不是你的對手嗎?”


    彩衣沒有理會老者,而是又喝了一口酒,說道:“你是不是我的對手不重要,我們可以比畫一下的。”


    “老夫沒興趣跟一個女人動手。”老者說道,然後站起來就向遠方飛去。


    隨著老者的離開,林安歌三個人就坐了起來。


    “那個老頭誰啊?實力好像很強的樣子。”林安歌問道。


    “應該是天地門的人,不過我沒見過他,實力也就那麽回事,一般。”彩衣回答道。


    “你值錢幹什麽去了?走了這麽長時間,是不是又找那個蕭劍尊去了?”林安歌笑著問道。


    彩衣一聽就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你個臭小子,居然敢調侃我了,信不信我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不信,你為了她們二人也不能把我打成那樣。”林安歌笑著說道。


    “拜火教的曆史很悠遠,底蘊很厚,他們盯上你了,你要小心。”彩衣說道。


    林安歌聞言就笑了,說道:“他們說是為了潛龍榜第一的位置來找我,其實還不是衝著我身上的氣運來的?想算計我,那他們是找錯人了,敢算計我的人,都會損失千百倍。”


    彩衣笑著說道:“你這麽說我是相信的,我都被你使喚了,都成你的小妹了,別人還有誰能玩過你?”


    “你放心好了,隻要他們不來陰的,誰也算計不了我。”林安歌笑著說道。


    酒足飯飽之後,林安歌四個人一起出發了,直奔天墉城。


    來到天墉城境內之後,林安歌等人就看到了很多人都從不同的方向趕來,都奔天墉城來了。


    “你的吸引力很大啊,都奔著你來的。”彩衣笑著說道。


    “那都是必須的,我是誰啊?吸引力必須要足啊。”林安歌笑著說道,然後接著說道:“不過這都是虛的,一會進了城,我們找找看看有沒有人開盤口的,如果有,全都買我贏,有多少買多少,保證你們會賺大錢的。”


    “我也想著這件事呢,一會就去找找,看看有沒有人開盤口。”江雪妍笑著說道。


    林安歌笑著說道:“我第一次賺大錢的時候就是在十派大比,我賭我跟元初山的比試我能一穿十,結果我真的一穿十了,二十多倍的賠率,我一次就贏了將近一百萬的極品靈石,這次我要賺的更多。”


    林安歌幾個人一起進了酒樓,眾人都不認識林安歌,並沒有引起什麽動靜。


    三個人走在大街上,稍微的打聽了一下,真的有人開出了盤口,而且還不止一家人開出了盤口。


    “你贏了是一比三,拜火教的塔克拉是一比一點五,看來盤口都不看好你啊。”魔舞笑著說道。


    “那是他們故意的。”林安歌說道。


    “剛剛那家賭檔是元初山的產業,你不去黑他們不像你的性格啊。”江雪妍笑著說道。


    “必須黑他們,現在就去。”林安歌說道,然後轉身就向剛剛走出來的那家賭坊走了過去。


    很快林安歌三個人各自拿著一百萬極品靈石的賭票就出來了,他們不怕賭坊耍賴,這是元初山開的,他們跑了,就去元初山要靈石就行了。


    彩衣並沒有參與下注,她下注也是直接跟那些老家夥們賭,這種賭檔她還不屑於參與。


    幾個人慢慢的就走到了城中心的位置,也看到了拜火教搭建的那個擂台,真的很大,直徑有上百米。


    “司馬在就好了,讓司馬上去一刀就把對方給劈了就行了,現在還需要我親自出手。”林安歌說道。


    “你不是還有一千萬的出場費嗎?再說還有兩千萬的押金呢。”魔舞笑著說道。


    “說真的,那個家夥叫塔克拉,聽名字不是我們幾個州的名字啊,應該是偏遠的地方的名字。”林安歌說道。


    彩衣解釋道:“是幽州那邊的名字,拜火教消失了這麽多年,應該是躲在了幽州,幽州一直都沒有超級強大的門派,應該就是因為有拜火教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拜火教一直在暗中統治著幽州?”魔舞驚訝的問道,然後接著說道:“也許不止是幽州...”


    然後看向了彩衣,問道:“前輩,你知不知道這拜火教跟魔門是不是有關係?”


    “你懷疑拜火教跟魔門是一家?”彩衣問道,然後接著說道:“這個還真的不知道,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魔門當年分裂成了眾多的門派,但是還有一部分消失了,如果他們加入了拜火教,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懷疑拜火教和魔門有所勾結,如果是這樣的話,後果就嚴重了,對我們天魔宗來說,威脅巨大啊。”魔舞說道。


    林安歌笑著說道:“沒關係的,當年屠千裏能把魔門給打散了,現在他依舊能把魔門給壓製住,如果他們敢有什麽對你們不軌的動作,我就把屠千裏借給你們用用。”


    “好啊,有屠千裏幫我鎮壓魔門,那魔門就不敢再起刺了。”魔舞笑著說道,然後就拿出了一個傳音石,去一邊發消息去了。


    “如果是魔門和拜火教聯手的話,實力肯定是會很強的,對我們十派來說都是威脅啊。”林安歌說道。


    江雪妍點點頭,說道:“確實是,我也得跟師門聯係一下,讓師門查查這兩個門派是不是有關係。”


    說著話,江雪妍就拿出了傳音石,也去一邊傳音去了。


    林安歌也拿出了傳音石,給紅衣容發了一個消息,讓她自己查查這兩個勢力是不是有關係。


    “紅姨跟太乙仙府的高層是什麽關係?她怎麽誰都不怕呢?好像在太乙仙府就沒有她做不成的事情。”林安歌問道。


    “她沒跟你說,我也就不能說了,你自己問她吧。”彩衣說道,然後接著說道:“不過我隻能跟你說一點,她在太乙仙府確實是很有麵子。”


    江雪妍二人發完消息就回來了,幾個人看著周圍熱情高漲的人,都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這麽興奮。


    “那邊還有潛龍榜呢,第一還是你,第二是劍流雲,第三是司馬縱橫,我們兩個人都不在前十了。”魔舞看著不遠處的潛龍榜笑著說道。


    “我還沒答應他們哪天跟那個塔克拉比試呢,他們就搞出了這麽大的陣仗,還以為那個塔克拉能夠贏的了我呢,真是把我當成軟柿子了。”林安歌說道。


    “現在壓力給到你了,你怎麽才能扳回一城呢?”彩衣笑著問道。


    “簡單的很,破局我是最在行的了。”林安歌笑著說道,然後接著說道:“好了,你們就看著吧,準備收靈石就行了,盯著點,別讓元初山的人跑了。”


    說完之後,林安歌就拿出了自己的長劍,一個縱躍就飛到了潛龍榜的上方,腳直接就踩在了潛龍榜上,長劍抱在懷裏,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潛龍榜全都被他踩在了腳下。


    一個老者飛到了林安歌的對麵,沉聲說道:“潛龍榜是我們百曉生大人給出的,你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林安歌聞言就笑了,說道:“我叫林安歌,你們把我排在了第一位,不就是告訴所有人我把榜單上的人踩在腳下了嗎?我現在做的就是你們做的,不是嗎?”


    說完之後,林安歌大聲說道:“我就是林安歌,誰想挑戰我就上來,我的出場費是一千萬極品靈石,想要打贏我,再給三千萬極品靈石;想要讓我打敗你,就給我兩千萬極品靈石。”


    “對了,再說一下,如果給我五千萬極品靈石的話,想要多少招贏我就多少招贏我,我不會說話不算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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