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哺——,哺——,哺,哺,哺。


    三長三短,代表敵人的大部隊入侵,全體緊急集合!


    “這是什麽情況?鐵拓他們沒有回來,又發出敵人大部隊來襲的信號?”二長老牛山山看看鐵膽,“趕緊把老弱婦幼轉移吧?”


    “好吧,不等了,趕緊通知收拾一下,到山林裏躲躲,輕裝上路隻帶隨身的物品,要快,再慢點恐怕來不及了!”


    “喏!”


    各家各戶得到通知,老弱婦幼全部集中在一起!


    鐵小雙看看眾人,“都到齊了嗎?”


    “除了個別走不動路的,全部齊了?”


    “出發!”


    長長的隊伍像龍一樣慢慢地向深山老林裏延展!


    鄭山河與鐵大雙一起往回趕,鐵大雙美目上挑,“鄭捕頭,謝謝你的幫忙?”


    “鐵姑娘,你就甭客氣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


    “你說的也是,馬上要打大仗了,不能在路上耽擱太多時間。”


    兩人飛身快步行徑,穿過這片樹林,便是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這條小路直通山裏!


    突然他們發現一股小分隊正在朝著老弱病殘幼迅速推進?


    “他們是保護那些婦幼的吧?”


    “不像?保護婦幼轉移的人大多是女兵,很少有男人在保護。”


    “是有些不對頭,那個走在第二和第三位置的人好像是兩個捕快?”


    “你認識?”


    “是啊,他們是劉一馬和劉二瘦。”


    “他們到這裏幹嗎?”


    “他們是莫術爾的內應!”


    “不好,他們這是想截住這些婦幼,以此要挾持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那就快點!”


    兩個人加快了腳步,一會兒追上這隻小分隊。


    不分三七二十一,追上就開打,這股小分隊竟然還有此地的山民,他們認得鐵大雙,慌忙跪倒,“鐵小姐,我們也不願意啊,可是前麵的兩個壞家夥挾持了我們的家人,我們也是沒辦法才與他們出來的?”


    “好,隻要你肯回頭,我保證消滅了他們之後,救回你們的家人!”


    有個人吼道,“他們就兩個人,怕他們幹嘛?”


    這些人慌忙站起來,“鐵小姐,我們不願意與你開打,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我不怪你們,如果你們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你們!”


    這些人顯然不是真心幫助壞人的,趕緊撤到一邊,兩個捕快竟然發現是鄭山河,驚慌了一下,然後又正定了下來,“鄭山河,你來得好快啊,既然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已經暴露,那麽我們也就不裝了,來吧?”劉一馬亮起了始招,白鶴亮翅。


    鄭山河哈哈大笑,“就你們兩個毛賊,還敢在我麵前造次,我看今天你們兩個是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鄭山河,別以為我們兄弟真的怕你,我劉二瘦來也!”


    兩個打一個。


    魏山狗把臉一翻,“既然已經暴露,所幸拚個你死我活!兄弟們上?”


    除了莫術爾安插在山寨的內應外其餘的人都在觀望。


    魏山狗也是一個色人,他一直壓抑著自己,如今恢複自己的本來麵目,伶牙利爪便顯現出來,色眯眯地看著鐵大雙,“美人,今天我把你抓住,回去後,好好地享受,你不是想弄個壓寨夫人嗎?我就可以把你當作壓寨的,隻要你跟著我好好地生活,我保證,我魏山狗會好好地待你的!”


    “我呸!魏山狗,平時看你夾著尾巴,像個哈巴狗似的,還有點人樣,如今你那淫賊的麵孔如同莫術爾一樣可惡!”


    “不可惡,叫可心,我們都是獵豔隊的成員,可以讓你們懷春少女快活地活著,讓你們欲仙欲死!這輩子你都沒有嚐試過,嘖嘖,有點小可惜!”


    “我呸!你這個惡心的山狗,你就是一頭惡狼,鑽入羊群的惡狼!”


    “對對對,惡狼,惡得狠狠的色狼!卟卟,哎喲,太香了!陶醉。”


    鐵大雙趁魏山狗調戲分心的時候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頓時臉上出現五個血手印!


    “你?”


    “瞪什麽瞪?再瞪,把你那一雙狗眼給你剜出來?”


    “算你狠,鐵大雙,今天不是你們逞能的時候,馬上大部隊就要到了,看你們還能得瑟多久?”


    鐵大雙唬道,“魏山狗,你還不知道吧,你夢想的大部隊是不會到來的,莫術爾雖然是萬戶侯,但是要調動這麽大一隻部隊,是要有調令的,沒有調令,私自調兵是殺頭的死罪!”


    “嘁,你別嚇唬我,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看你沒有底氣了吧?狗仗人勢,看下麵?”


    魏山狗本來就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哈巴狗,聽說大部隊不能來,鬥誌一下子銳減七八分,滿腦子都是逃跑的念頭。


    “看頭?”


    “啊?”


    “看胸?”


    “哦。”


    魏山狗被鐵大雙愚弄得一愣一愣得,劉一馬與劉二瘦兩人加起來也不是鄭山河的對手,呼呼幾下被打得兩人隻有招架的份兒。鄭山河本來就氣惱這兩個癩種,腳下加緊了氣力,對準兩人的小腿喀嚓喀嚓幾下,兩人的小腿折了,痛得滿地打滾。這邊鐵大雙也已經得手一把擰住魏山狗的胳膊用力一掰,喀嚓一聲,魏山狗慘叫不已,“哎喲,疼疼,疼死我了!”


    鄭山河上去補了一腳把魏山狗的小腿又給折斷,魏山狗痛得滿地打滾,哀嚎不止!


    其餘的人趕緊跪倒,“請姑奶奶手下留情,我們也是被逼得啊?”


    “好吧,你們都給我起來,把這三個人給我殺了!”


    “”


    “嗯,怎麽還不動手?”


    幾個膽子大的舉起石頭七裏喀嚓把三個壞家夥砸成肉餅!


    鐵大雙手一揮,“前進。”


    “去哪裏?”


    “當然是保護老弱婦幼了!”


    “喏。”


    莫術爾的萬戶府


    一個瘦猴精幹小夥趁莫術爾外出,悄悄地潛入府中!飛牆踏瓦,嗖嗖嗖,進入內府!掰開一扇窗戶,進入儲存倉庫裏,府庫裏除了金銀細軟之外還有一個冰鑒,牆壁的角落裏還有一隻似乎女人用俱,那是一個好看的精致的紅木箱。瘦猴跑過去趕緊打開,一股女人香的味道直撲鼻孔,瘦猴打個噴嚏,然後揉揉鼻子,這是什麽啊?瘦猴伸手拿出一隻,紅色的,竟然是少女的肚兜?咦——,果不奇然,這個莫術爾就是一個變態狂,滿滿一大箱子,竟然有這麽多!可見被莫術爾囚禁的少女數目之多,在這十七年裏,這個惡魔不知道侵淫了多少良家少女,難怪在定州城經常出現丟失少女案,原來這個家夥就是少女殺手啊?在他的魔爪下,多少良家少女慘遭毒手!瘦猴牙根癢癢!


    這些卻還不能說明問題,要找到被擄掠的少女才能徹底搬倒這個沒有人性變態的犲狼!


    瘦猴繼續往裏麵深入,再往裏走是一片深宅大院,門被死死地釘上,門外竟然還有兩個看守,瘦猴轉身跳過牆頭,爬上屋頂,越過屋脊,悄悄地跳到一棵大樹上對院子裏的情形進行仔細偵察。


    院子非常的大,裏麵竟然還有湖泊,假山涼亭,小樹林,觀魚台!湖泊裏養著很多紅鯉魚,有幾個身穿博如蟬翼絲綢的少女,在涼亭邊嘻戲打鬧,她們完全忘記了裏麵的孤寂,清冷!瘦猴從一棵樹上跳到另外一棵樹上,如猿猴般的身影飄過,仔仔細細地察看,裏麵竟然有幾百間甚至上千間廂房!瘦猴為了看得更加清楚,每間每間察看了一遍,赫然發現每間廂房裏都是一位絕色美女,有的已經有了身孕,有的已經有了孩子,有的看上去已經幾十歲了仍然不顯老相,似乎有種仙女般的風韻,但是他身邊的孩子也有十六七歲,娘親娘親,叫得很親切!瘦猴不敢相信這就是莫術爾的深宅,難道這些人都是這個變態狂豢養在家裏的丟失少女?


    瘦猴搖搖頭,把這裏情況摸清楚之後,瘦猴迅速撤離,飛速匯報給雞鴻輝郡守,“報告,我是鐵膽鐵旗杆的家丁,我是淩演誌,外號人稱飛盜,主人讓我偵察莫術爾侯府中的詳情,現在稟報大人!”


    “嗯好,既然是鐵膽的人,你就講吧?”


    瘦猴把看到的詳細情況匯報給雞鴻輝,雞鴻輝聽得是怒目圓睜,恨得是咬牙切齒!


    “這撒真是該死,十七年來做了這麽多惡,簡直喪心病狂,目無國法,尚書的人來了沒有?”


    下麵的人說,“還沒有,我們先等等吧,說不定一會兒就來!”


    “我要的是準確消息。”


    “知道,我去打聽打聽!”


    “不用打聽了,我們已經到了,沒來及通報就進來了,雞郡守別來無恙乎?”


    “哦,原來是尚書府先生文素良大人,裏麵請!”


    文素良擺擺手,“不必了,我這裏已經拿到丞相的密令及皇上的聖旨,即刻去莫術爾府抄家!”


    “莫術爾已經私自調動軍隊圍攻燕山去了!”


    “不用急,王爺忽必六已經免去莫術爾的一切軍中職務,派人收回軍隊管轄權,追趕莫術爾去了,他已經奔達不了多久了!”


    燕山


    一隻小分隊,手執忽必六王爺的手令,攔住正在飛奔的大部隊,“停下,停下,王爺有令!王爺有令。”


    莫術爾最害怕的人是忽必六,聽到他手下人的高呼,不敢怠慢,趕緊命令大部隊人馬停下,上前給來人請安。


    “不必了,我是王爺委派來的,我手中就是王爺的手令,莫侯爺聽令?”


    莫術爾趕緊跪倒雙手上捧。


    “即刻起,免去莫術爾一切軍中職務,大部隊交由書郞暫代,立即搬兵回撤,不得有誤!”


    “書郞,你算什麽東西,就是王爺身邊的一條狗!”


    書郞將王爺的手令往莫術爾手中一塞,氣道,“莫術爾,你死到臨頭還敢對王爺不敬,小心你的狗頭不保?”


    “我知道我這十七年來做的惡,是誰都保不了我,我自己的人頭自己保!兄弟們跟我走?”


    “誰敢?”


    然而就有那麽十幾個人站出來走到莫術爾的身後,原來這些人是莫術爾的心服加走狗,加獵豔團隊的頭領,他們把莫術爾當主子,主子的命令唯命是從!如今主子已經遭殃,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未來也是死罪,一不做二不休,幹脆跟著主子反攻燕山,除掉鐵膽鐵旗杆,說不定還有活的一線希望!


    書郞瞧一眼莫術爾,“王爺這麽多年來,真是瞎了眼,養了你這麽條白眼狼,關鍵的時候給王爺添亂!好吧,你們滾吧,我沒有見過你們,滾!”


    莫術爾向書郞一拜,“請轉告王爺,我的事自己搞定,絕不會連累王爺!”


    燕山南鹿


    莫術爾帶領這十幾個人直衝燕山,鐵膽的山寨!


    見人就殺,一路砍殺到山腳!迎麵就是鐵膽和他們的弟兄,“莫術爾,你還真敢來?”


    “有什麽不敢的,你鐵千總曆來都是我莫術爾的手敗將,就你那兩下子,還能在我的麵前走幾招?”


    “嗬嗬,狂妄的莫術爾,你已經不是萬戶侯了,別充什麽大頭?”


    莫術爾哼哼冷笑,“鐵膽,鐵旗杆,要不是念在你對我還有恩的份上,我塔瑪早就砍了你,之所以留你到今天,你自己知道,我莫術爾雖然對不起你,可是我並沒有趕盡殺絕!我真後悔,不該留你到今天?”


    “我呸,你這個人麵獸星,人前一麵人後一麵,你自己做的好事,變態,魔鬼?”


    “我不就是把你女人給那個了嗎?如今女人多的是,你想要誰,我都可以幫你娶回來,女人算什麽,衣裳!兄弟才是手足?”


    “我呸,你還我夫人?”


    “嗬嗬,你這人真是死腦筋,如果你當初肯聽我的話,我把我府裏的二十多個美女都讓給做妾,你卻裝純情,你會有今天嗎?我殺了那麽捕頭郡守,唯獨留你,難道我莫術爾就沒有一點兄弟情嗎?”


    “惡魔,卑鄙!”


    “好,既然咱們扯破臉,也就不再講過往!”


    “今天,有你就沒有我!”


    “好吧,這是你逼我的!”


    莫術爾是誰啊,沒有兩把刷子,他敢妄為嗎?要知道他是一個侵淫多年的斷魂盅高手,之所以能夠控製那麽多少女為他開枝散葉,那是有一手的,何況在打仗方麵更是如狼似虎!


    斷魂盅的盅蟲是從北冥寒冷地帶煉製的,這種盅蟲遇熱就會往人的腦子裏麵鑽,通過特殊的方法,就能夠控製人的思維,從而達到他莫術爾的目的要求!


    鐵膽卻不明白這種盅蟲的危害,他要給婦人報仇,他要與莫術爾拚命!


    莫術爾對鐵膽的功力了如之掌,上竄下跳時仍然不忘記勸說鐵膽冰釋前嫌,然而鐵膽已經被仇恨衝瘋了頭腦,如何能夠聽得進去仇人的說話,把心一橫,處處進逼,招招狠辣!莫術爾也就狠上了,拿出多年的功力呼呼幾掌逼得鐵膽隻有招架的份兒!


    莫術爾嘿嘿笑道,“鐵老弟,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希望我們能夠達成和解!你要什麽都我可以給你,除了我的命以外?”


    “什麽,你還要命,你已經是無本之末,喪家之犬!你的人頭已經被通緝了,遲早都是死,不如你死得安逸些,免得遭受更多的痛苦!”


    “嘁,就你鐵膽,如果今天我把你給滅了,皇上那裏有誰說的算,有什麽證據能夠搬倒我?還不是我說什麽就是什麽?有王爺給我撐腰,你一個漢人,是一個四等的公民,在我們蒙古貴族的眼裏連隻螞蟻都不算!”


    “呸,況且螻蟻都是條命,你莫術爾還是人嗎?你殺死那麽多的無辜人家,擄掠那麽多良家少女,你就沒有一點良心嗎?你的心就不會痛嗎?”


    “嘖嘖,你鐵膽急了,你要知道蒙古人種是什麽,是狼,我們都是北極的狼,對於你們漢人,我們蒙古人的鐵蹄,已經踏遍了中原,你還得瑟個球啊?”


    鐵膽揮舞著雙拳對準莫術爾的前胸猛搗,“莫術爾,我要殺了你!”


    莫術爾見鐵膽已經擺出了拚命的架式,也不敢再妄勸,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從身邊掏出一個小葫蘆,將塞子拔開,對準鐵膽突然發功,一股濃煙飛向鐵膽!


    突然從鐵膽的身後竄出一個黑影,迎麵擋住那股黑煙!黑煙由黑變黑紅再變成赤紅!


    這是什麽有毒暗器?


    莫術爾哈哈大笑,“這就是我斷魂盅的盅蟲!你們死定了!”


    莫術爾開始發功,口裏不停的念道,嗚嗚嚕嚕也不知道說些什麽?


    然而這些所謂的盅蟲並沒有按照莫術爾的意願控製黑影及鐵膽!


    鐵膽一見這黑影竟然是鄭山河,心痛地抱住他,“孩子,你沒事吧?”


    鄭山河推開鐵膽,嗬嗬笑道,“鐵老英雄,我沒事!”


    莫術爾拿起葫蘆對裏麵看了看,然後又聞聞,罵道,“臥槽,真塔瑪的扯b,竟然把仙魂草給拿來了,盅度,盅度!”


    “主人,你叫我?”


    莫術爾對準盅度的臉就是一巴掌,“尼塔瑪,怎麽沒把北冥盅拿來?”


    “你手上不就是嗎?”


    “是尼瑪瑪個蛋!你自己聞聞?”莫術爾把那個葫蘆塞進盅度的手裏。


    盅度聞聞,“就是這個味了?有什麽不對?”


    莫術爾又氣又好笑,“臥塔瑪劈死你!你看對麵像中盅的樣子嗎?和這葫蘆是一樣的,但是塞子有紅和黑之分,紅的是仙魂草,黑的是北冥盅!”


    “我,我,沒注意!”


    “好了,看來,天要滅亡我莫術爾啊?既然如此,來吧!”


    莫術爾揮舞著雙拳衝上前來,鐵膽與莫術爾的雙拳對衝,兩股勁力碰在一起,呯的一聲,似乎有火花飛出,兩人分開,旋即又拚在一處,竄蹦跳躍,拳掌腳腿影子不斷,似乎形成了兩道拳腳影!其他人也沒有閑著相互對衝!死傷一大片。


    莫術爾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剩下莫術爾與盅度,莫術爾哈哈大笑,“鐵膽,既然你不想讓我活,臥塔瑪也不讓你好活,今天我跟你拚了!”


    莫術爾突然功力大增,他把自己最後的暴發力全部壓上,他要與鐵膽拚個你死我活!


    鄭山河與鐵大雙前來助攻莫術爾,莫術爾三麵受敵,一時無法施展全部的功力,越來越受措,鄭山河一個飛身穿雲,狠狠地擊中莫術爾的前胸,莫術爾蹬蹬往後退,差點摔倒,鐵膽抓住機會,飛起一腳正好踢中莫術爾的下巴,痛得莫術爾直吸吜!


    鐵大雙也趕到,對準莫術爾的頭顱一個側劈,立即將莫術爾擊趴下!鄭山河一個千斤墜,莫術爾中招,肚子的血液上湧從口中噴出來,莫術爾一個翻身站起來,踉蹌了幾下,突然三隻腳同時從三個方向踢過來,莫術爾再也支撐不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瘦猴淩演誌快馬回歸,“主人,莫術爾的萬戶侯府全部被抄,黃金銀兩不計其數哦,裏麵的美女將近一千多人,給他生育三百多個孩子?這個家夥跟個畜生差不多!他們的父母都來認領,這些人都是走散多年被莫術爾擄掠的良家女兒!”


    “嗨,這莫術爾死有餘骨,作惡多年,殺人無數,眼裏隻有享受,卑劣的行徑令人不恥!”


    突然鄭山河麵紅耳赤,渾身燥熱,大叫,“難受!難受!”


    鐵膽趕緊叫人找郎中,淩演誌道,“八層,這鄭山河中了什麽仙魂草之類的毒?”


    “是啊,你怎麽知?”


    “我是在莫術爾的侯府見過有人服用過這種藥物?”


    “有沒有生命危險?”


    “有。如果在這段時間裏得不到陰陽調和,他就會精力耗盡而亡!”


    “這怎麽辦?”


    “需要,”淩演誌悄悄把鐵膽拉到一邊,“需要有個女子與他那個,啊啊?”


    鐵膽搖搖頭眨眨眼睛,“一時半會,找誰給他衝喜呢?”


    “噓,小聲點?主人,小姐還在房間裏呢?”


    “吳媽?”


    鐵膽趕緊吩咐,“大雙,你去後院看看小雙回來沒有?”


    “爹,小雙不在後院,在前院?”


    鐵膽一眼看見門外的小雙,不好意思地說,“你先到外麵去等等,這裏是男人的事,我來處理,你就不要摻和了?”


    “爹,我也是擔心鄭哥的安危,你要知道,他是替你擋刀,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沒有不救他啊?你出去吧!”


    “我不,如果我不救他,他會死的!”


    “小女子家家的,出去?”


    郎中進來了,摸摸鄭山河的額頭把把脈,向房間四周看看,“鐵老,你們家公子中的是春毒!必須用冷水衝,或者或者?”


    “我知道了,趕緊取冷水來!”


    一會兒冷水取來,嘩啦嘩啦倒在鄭山河的身上,鄭山河大叫冷,一會兒昏迷過去!


    “爹,弄到我的房間裏吧?讓我來給鄭哥,解?”


    眾人目光聚攏在一起!看著這個二十歲的鐵大雙,鐵姑娘,她那滿臉飛紅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痛!


    鐵膽結結巴巴地說,“女兒,你,你這是幹嘛?”


    “鄭哥,不僅救了你還救了我,我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我要報答他!”


    “你這是何必,苦了你自己,他醒來不承認,你一個姑娘家會白白損失了冰潔?你讓爹的老臉往哪兒擱?”


    “爹,你看鄭哥,再不救就沒有命了?”


    郎中看了一眼鐵膽,“老英雄,再不救恐怕就沒命了?”


    鐵膽揮揮手,走了出去!淩演誌幫忙把鄭山河抬到鐵大雙的房間裏!


    鐵大雙失身,鄭山河第二天蘇醒過來,他卻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鐵家見他執意要走,也不好強留,鄭山河又回到雞郡守的身邊。


    過了一個月鐵家傳來噩耗,鐵膽由於身受內傷無治身亡!鐵膽臨死的時候讓人把鐵旗杆和密集托付給鄭山河,他的意願是鄭山河改姓鐵,名旗杆!繼承鐵家的遺誌,護佑鐵家的安全!


    鐵家下人給鄭山河送了信並且原話告訴了他和雞鴻輝,郡守允諾,鄭山河點頭答應,從此鐵旗杆便成了鄭山河的本名!鄭山河此時才想起雞鴻輝的那句話,破了案,你鄭山河,將不再鄭山河,那就是鐵旗杆了!


    鐵旗杆便隨著雞鴻輝的升遷成了他府上的一個貼身保鏢,一連五六年沒有音信!


    燕山山寨大廳


    “鐵旗杆,你認還是不認?”


    “我認,都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兒幾個,孩子都這麽大了,我卻還蒙在鼓裏!”鐵旗杆深深地施禮!


    “來人了,給他鬆綁!”鐵大雙揮手。


    鬆了綁,鐵旗杆一把抱住兩個兒子,不停地在他們的小臉上親吻,噗噗的聲音惹得兩個孩子嘎嘎大笑!


    鐵旗杆似乎在做夢一樣,一忽兒,自己竟然有了老婆還得了兩個雙胞胎兒子,真是又驚又喜!


    鐵大雙含情脈脈地看著鐵旗杆,“郎君,這麽多年,你都想死濃家了?”


    鐵旗杆臉一紅,“良子,夫君這相有禮了!”


    “噗,郎君,你越發可愛了,讓人好想好想!”


    鐵旗杆凝視著那雙美麗的眼睛,心裏撲通撲通亂跳,咽了一下口水!“娘子,這麽多年,你辛苦了!”


    “噗,不都是為了你嗎?”


    鐵旗杆抱住鐵大雙,眼睛裏露出同情的神色,眼角都有些潮濕!


    “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先別說這些,我請命理師鵝夷多算過,我的命苦,是一個多災多難的人!既然跟了你,我也就認了!再多苦難我也能熬過去。隻要有你在!”


    “我苦命的婆娘!”鐵旗杆摟抱地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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