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掐指一算,“不好,我們有凶險,小六子,你趕緊通知馬大腳她們搶占渡口,我們占領這個淡泊頭鎮,夷平鎮公所!”


    十八怪的人齊聲答道,“喏!”


    小六子剛走,眾人開始準備,整理好戰備,乘著夜色,摸進鎮公所,不容分說,嘁哩喀喳,一頓猛削,頓時所裏的人全部都成了刀下亡魂!


    劉福說,“查查人數!”


    濫人隱道,“報,一共一百二二人!”


    劉福驚奇地說“還少一人,查查,陳長青在不在?”


    濫人隱,“報,不在。”


    劉福,“到廁所去找?”


    濫人隱,“喏!”


    陳長青上廁所聽到動靜,感覺不對勁,屁股也沒顧得擦,提上褲子慌忙從廁所的院牆翻將出去!


    濫人隱,“報,廁所裏沒人?”


    劉福,“找,分頭找?還有去淡家把他們都給我找出來?”


    濫人隱,“喏!”


    眾人分頭行動,一會兒把淡如水給逮住,押到鎮公所!


    淡陀子嚇得瑟瑟發抖,“你,你們要幹嘛?”


    劉福直問,“不幹嘛?說,淡杠子兄弟去哪兒了?”


    淡陀子哆嗦著說,“去,去江對岸了?”


    劉福反問,“去江對岸幹嘛?”


    淡陀子眨眨眼睛,“不,不幹嘛?瞧瞧唄?”


    濫人隱上去一把擰住淡陀子的脖子,“不老實,上勁?”


    淡陀子疼得大叫,“哎喲,哎喲,輕點輕點,痛!”


    濫人隱再用力,“說,他們是不是去隨有亮那裏搬兵?”


    淡陀子害怕痛,隻好如實回答,“搬,搬兵?”


    濫人隱繼續使勁,“說?”


    淡陀子疼得直受不了,“哎喲哎喲,鬆開,我說!”


    劉福對濫人隱說,“把他鬆開?”


    淡陀子哭著腔,“是他們自己要行動的,我是一點不知道?”


    劉福把眼睛一翻,“嗯?”


    淡陀子隻好如實回答,“知道知道,他們出去搬兵是我同意的!”


    從渡口回來的飛盜淩演誌悄悄在朱洪五的耳邊低語,“淡家的兄弟已經出船了!”


    “知道了,兄弟們準備行動,奪取渡口!”


    眾人跟隨在朱洪五的身後,跑步到達渡口,立即把渡口給控製起來!眾人開始搜索把裏麵的所有人全部趕出來!


    店小二憤怒地說,“強盜,強盜,你們要幹嘛?”


    “掌嘴!”


    “叭叭叭叭!”濫人隱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那店小二嚇得再也不敢吭聲!


    朱洪五命令道,“把他們所有人關到一間屋子裏!”


    “喏!”


    上去幾個人推推擁擁把這裏的所有人都關到一間房子裏,然後鎖好!


    到了大半夜,郭子義和馬大腳帶領三四麵個兄弟與朱洪五他們匯合在一起!


    劉福道,“兄弟們全部埋伏起來,靜等河對岸的人馬到來!”


    “劉鼻子,你就這麽準?”


    劉福笑笑,“再過幾個時辰準來!”


    夜裏辰時,江對麵過來三四首大船,船剛剛靠岸,朱洪五一聲令下,“殺!”


    所有人拿起大刀開始砍殺剛剛下船的金水士兵,他們還沒有弄明白怎麽一回事,船上的人擁擠在一起動彈不得,見有人殺上來,靠船幫的一些人紛紛往水裏跳,然而他們沒跑多遠,結果都成了刀下鬼,一時間水裏變得黑乎乎得,很是嚇人!還有些人拚命,然而也無濟於事!折騰不了幾下,便成刀下鬼!


    最後有十幾個人幹脆跪地投降!


    濫人隱似乎還沒有殺過癮,舉刀就砍!


    朱洪五慌忙攔住,“宏發財,放下刀!”


    濫人隱睜大眼睛,“豬怪,他們留不得?”


    “你知道個屁,我用他們帶路!大用處!”


    “哦哦。我?”宏發財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頭!


    “好了,兄弟們再找找,把船隻全部收攏在一起!”


    “喏!”


    淡家兄弟沒敢上岸,他們都嚇壞了,這是什麽隊伍竟然這麽厲害,隨有亮的一隻分隊還沒有怎麽著就報銷了!他們躲藏在草叢裏,不敢出去!天還沒有亮他們潛入水中向江對岸遊去!


    老怪劫大聲嚷嚷,“江裏有人,往對岸逃跑了!”


    “兄弟們上船,占領江對岸!”朱洪五大手一揮。


    三四首船隻開始進發江對岸,船還沒有停穩,眾人紛紛跳進水裏,爬上岸,一窩蜂衝進草房裏,這裏的人都還沒有起床,看著這麽多官兵嚇得紛紛跪地求饒,“官人了,我們都是本分人,請你們放過我們吧?”


    “你們先進去呆著吧,等我們核實之後給你們自由!暫時先委屈一下!”


    天大亮,朱洪帶人已經占領了河對岸,南玉春與劉洪通的部隊也同時趕到,然後大部隊開始陸續渡江!


    漢城


    淡杠子淡把子兄弟跑到漢宮,要求拜見隨有亮,隨有亮生氣地說,“這個時候誰來打擾我的美夢?”


    太監道,“是淡泊頭鎮的淡家兄弟。”


    隨有亮一聽,淡家兄弟不敢怠慢,趕緊起身穿好衣服!


    “臣淡杠子,淡把子叩見皇上!”


    “愛卿請起,這麽大老遠不好好經營渡口,來我這裏作什麽?”


    “給皇上磕頭,大事不好了,我們的淡泊頭鎮及渡口被豬怪占領了!”


    “什麽?”隨有亮腦子一片空白,險些摔倒,慌忙扶住龍椅,坐下來,穩定一下情緒,“愛卿,這不是真的的吧?”


    兩人趕緊磕頭,“皇上,我們要不是跑得快,從江裏逃出來,恐怕連個送信的人都沒有!”


    隨有亮一陣心痛,淡泊頭鎮是金水帝國財政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四十,還有,從上都運來的銀兩都通過淡泊頭鎮,加起來有百分之六七十,這下子等於卡住了隨有亮的脖子!


    路遙扶住隨有亮盡量不讓他摔倒,隨有亮稍稍穩定一下心情,“愛卿啊,還要麻煩二位一趟,你們趕緊攔截從上都運往淡泊頭鎮的銀兩車!”


    “皇上,我們不知道他們從哪裏經過啊,那邊會不會認我們呢?”


    “沒事,我這裏有塊玉佩,你們還回淡泊頭鎮,那裏隻有你們最為熟悉!淡泊頭鎮有個濃封銀庫,那裏就是上都到貨的落腳點!”


    淡杠子接過玉佩,驚詫地說,“皇上,濃封銀庫原來是金水帝國的產業啊?”


    隨有亮著急地催促道,“你們趕緊出發,晚了恐怕濃封銀庫會落到紅巾賊子的手裏,這樣我們的金水就會逐漸萎縮的!”


    “皇上放心,我們兄弟定當肝腦塗地竭誠為金水帝國服務!不誤此行,完成使命!”


    隨有亮揮揮,“愛卿,路上注意安全,保重啊?”


    “皇上,我們兄弟就是舍掉性命也要護銀庫周全!”


    “我的救命愛卿!”


    淡泊頭鎮


    劉福已經指揮軍隊占領了整個鎮子,開始安民告示:


    父老鄉親,我紅巾軍代表大元收複失地,從此你們不再是金水帝國的奴隸,從現在起免除你們的任何勞役賦稅,你們現在是大元的居民,由紅巾軍暫代管理,希望父老鄉親一如既往地安心生產,井然有條!不能違背大元律例,對抗軍管,否則按律法嚴懲不貸!


    大元紅巾。


    淩演誌手腳癢癢,他把自己的眼睛描到濃封銀庫,趁著混亂潛入庫裏!


    然而銀庫緊閉大門,裏麵的人們都緊張而有序地打包裝,把銀兩全部混裝在行李箱裏,一輛輛擺滿了整個院落!


    “謔,好家夥,這夥人想溜啊?沒門。”


    鎮公所


    於是飛盜幾起飛躍,跑回鎮公所,“劉君師,劉君師!”


    “誰啊?”


    “我淩演誌?”


    “飛盜,這個時候也該用善了,你來鎮公所有何公幹?”


    “我的大君師,不好了,濃封銀庫要搬家,我們的銀兩要跑了?”


    劉福驚詫道,“你此話當真?”


    “大君師,你看我飛盜像說謊的樣子嗎?快點吧,再晚了銀子都跑了?”


    劉福一揮手,“兄弟們,圍困百裏,截銀兩,絕不能放過一個可疑的人!”


    “喏!”


    淩演誌跑在最前麵,後麵緊緊跟著二三十人!


    濃封銀庫


    銀庫裏的人剛剛開門,突然發現門口已經被紅巾軍給圍上了,趕緊關門,然而淩演誌帶頭衝進去,“都別動,誰敢妄為,就地格殺勿論!”


    有兩三個膽子大的與飛盜動起手來,他們哪裏是紅巾軍的對手,不一會兒被殺死在當場!


    剩下的人,不敢再動,紛紛抱頭蹬在地上!


    飛盜淩演誌,將這些行李箱打開,裏麵竟然是些衣服和用具,及一些散亂的銀兩!


    劉福看了淩演誌一眼,飛盜有些著急,“不可能,你,說,你們庫裏的銀兩呢?”


    “......”


    淩演誌一生氣,一腳踢飛一個,那人趴在地上打滾,哀嚎不止!


    “你,說不說?銀子呢?”


    有個人偷偷瞄了銀庫角落一眼,劉福看得清,命令道,“你,你,還有你,去把那個草堆的角落給我挖開?”


    這些人開始緊張起來!有個好像管事的人,站起來,“你們不能動?”


    飛盜一巴掌拐到那人的臉上,頓時出現一個血手印,“再咆哮讓你和地上的那幾個一樣躺著,閉嘴!”


    那幾個士兵,用手把土層推開,興奮地說,“報告,這裏的土是鮮土!”


    “挖!”


    “喏。”


    三個人又從旁邊找來工具,不一會挖到一隻箱子!


    “報告,下麵有箱子!”


    “繼續挖!”


    劉福與淩演誌走過來看看地下露出了好多裝銀兩的箱子!飛盜走過去,打開其中一個箱子,謔,全是閃閃發光的金子,“全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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