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劍鋒說道:“‘仙人醉’這種好酒,可是不是時常有著喝的,我們還可以多帶一些在戒指中,以便於以後沒有酒的時候,還可以拿出來好好解渴。咱們不時的收藏一些到戒指中,隻要不明著來,也沒有人會公然指責,雖然知道我們的用意。反正對於這白來的東西,不拿是白不拿的。”


    “對呀。既然承受了對方那麽大一個人情,就不應該心軟手軟嘴軟。”鍾立凱說道,“我們可不能替某些人節約。該享受的時候,一定要好好享受。我準備待會收藏一百壺。”


    “恩。想來對方也不會那麽小氣的。”康明誌笑著說道。“我也是準備百壺珍藏。誰如果不要,可以將他的分量讓給我。”


    藍信亭說道:“那可不成呢。怎麽著也該讓我們多分點,畢竟,得罪人的事,是我們。”


    葉君逸說道:“大家平分就是。別爭了,有本事就多拿一些。”說完,隨手撤了隔音禁止。拿起一壺酒:“好酒,‘仙人醉’不愧是修真界頂級名酒之一。來,大家再幹一壺。我先幹為淨。”說完,一揚頭,“咕嘟咕嘟”聲,一壺酒很快就被他飲盡。


    “好。是男兒就該這樣,這也方能顯露出男人真本色。”甄劍鋒大聲說道。“我就敬葉兄三壺。今日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藍信亭大聲說道。“來,先幹為敬。”說完,他也一揚頭,就是一壺,一連喝了三壺,“爽,真是爽。再來。”


    此時,白衣青年五人,臉色緋紅,鮮血幾乎都噴出來,眼中怒火直接盯著這邊眾人。隻是,彼此都有顧忌,心中的那怒火,幾乎都快將心海掀反。特別是白衣青年,更是牙齒緊緊叮咬,幾乎都要將嘴皮咬破。


    一個青衣青年傳音道:“師弟,先忍耐住。等出了這酒樓,我們再找他們算帳。現在,就先讓他們得意一下,那也是暫時的。我們會很快的連利息都給收取回來。”


    另外一個青衣青年說道:“師弟,忍耐是暫時的。我們還是先喝酒,希望你這次能夠抱的美人歸。為兄就先幹一杯,算是提前喝上你的喜酒。”


    其餘幾個青年說道:“來,祝願師弟。相信師弟這次親自出馬,一定會傲視群倫,獨得芳豔。幹。”


    但論相貌,這五樓上還真沒有人可以與白衣青年相比。不過,白衣青年卻少了一些男人的陽剛之氣。氣質雖然不錯,可惜的是,還是那種很一般的氣質,一種自傲自大的氣質,而不是那種仙人般或者是書生般飄逸出塵的那種氣質。就是與藍信亭相比,也遠遠不及。


    宋德潤也大聲說道:“這次鳳翎門,各大門派與勢力應該都會派人來參加。我相信這次,不僅僅是比臉蛋,而是比真才實學,大家都有希望。來,為了大家的期望,都共同去競爭。”同時站起身,對樓上眾人拱拱手,“各位都是去鳳翎門,我真誠祝願大家能夠達成心願。就是不能獲取花魁,能得到鮮花一朵,那也是很不錯的收獲。宋某在這裏預祝大家都有收獲,為你們加油,為你們喝彩。幹。”說完,將手中一壺酒一口而飲。


    其餘眾人都站起身,當然,那是除了白衣青年一桌人除外。對宋德潤笑著說道:“謝謝宋兄的好意與祝願。也希望能夠借兄弟吉言,有一些收獲,屆時一定會專門答謝兄弟。幹。”說完,都揚頭,將壺中美酒一飲而盡。


    甄劍鋒也站起身,笑著說道:“在下清城派甄劍鋒,對於這次的招親大會,沒有抱任何希望。但相信各位俊傑中,一定會有人成功。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在這裏敬大家三壺,來,幹。是朋友的就給一個麵子,大家幹個痛快。”


    “好。幹個痛快。”眾人紛紛說到。


    一時,酒樓裏不斷的響著“咕嘟咕嘟”的聲音,那是這些人在豪爽的暢飲美酒。


    白衣青年五人,更是臉色難堪。這可都是喝的他們身上的靈石,雖然,這不可能讓他們就哭窮,可是,也讓他們大丟臉麵。都快到了爆發的邊緣,不過,他們也隻能是強行忍耐。聖靈派再強勢,可麵對這麽多的門派,也是眾怒難惹。心中直想將他們這一桌的人,特別是葉君逸與藍信亭兩個人千刀萬剮。否則,心中的怒恨,都無處去發泄。


    一壺壺美酒下獨。這一桌是你方敬罷我再敬。於是,這酒就不再是一壺兩壺的上,而是上百壺的美酒不斷的送上來。這樣,也拉近了這一桌與眾人之間的距離。但是,他們與白衣青年一桌之間的怨恨,卻越來越深重。


    自然,在這樣的環境下。鍾立凱每人都暗中偷藏入自己的戒指中百壺“仙人醉”,就是葉君逸也沒有例外,雖然他身上美酒無數,但能有免費的美酒,他自然也不會拒絕,更何況,還是已經結上了冤仇的人,更不用替對方省略那些靈石。


    桌子上空空的酒壺越來越多。都堆積成了一做小山,這至少已經是六百多瓶。就是其餘的那些桌子上,也已經是數十瓶到上百瓶之多。總數可是不少,至少已經是上千多瓶。對於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卻沒有任何人站出來挑明。


    其餘各桌的人,也都明白,大家現在都是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不過,畢竟這些與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聯。而且,能夠占便宜的時候,為什麽不去占一點呢?在這種場合,誰也不能輸了自己的氣度。


    白衣青年一桌,布置了隔音禁止,以免再聽見這些人的話音,更讓他們心中抓狂,忍耐不住出手,那可就要得罪更多人,甚至得罪迎賓來這個超級勢力。那自己等人可就要吃苦,就是師門也不能不顧忌著這些門派與迎賓來加在一起的勢力。


    歐陽天罡笑著說道:“今天喝酒真是爽,因為能夠認識在座的這麽多朋友。來,我再敬各位三壺。”


    眾人紛紛說道:“該我等回敬道兄。來,幹。”


    又是一陣陣的“咕嘟”暢飲聲。


    等眾人這一輪久飲罷,又是上百壺美酒下肚。然後,眾人開始各自落座下來,各自飲酒暢談。


    這個時候,樓梯又傳來“噔噔噔”的聲音,有七個青年上來。三個金色衣飾,兩個青色衣飾,一個白衣,一個蘭色衣裳的青年上來。


    藍信亭對葉君逸傳音道:“金色衣飾的分別是凇林派、衡陽派、天玄派;白衣是幻寧宗、青色的一個是青元派,另外一個戰星宗。天玄派與戰星宗都是修真界超級門派,其餘都是一流門派勢力。”人也同時站起身,說道:“天嵐師兄,好久不見啦。”


    一個金衣青年笑者說道:“啊,原來是藍師弟。三百年不見,你倒是跑的快。比我們還先到這裏,喝酒怎麽也不先叫上我呢?”


    藍信亭說道:“我也不知道師兄你在這裏,要知道,小弟也就會早早的就過去恭請師兄過來。三百年不見,今天一定與師兄好好暢飲一番,不醉不歸。”


    一個青色衣裳的青年對先來的,與葉君逸幾人有衝突的白衣青年幾人一拱手,笑者說道:“政遠兄,六百年不見,想不到在這裏會遇見。喝酒怎麽也不叫上兄弟呢?”


    白衣青年急忙一整衣,臉色也迅速的轉變,掛上笑容。說道:“星捷兄,數百年不見,風采更盛。兄弟也是今天剛到這裏,還不知道星捷兄會在這裏呢。要知道,早就直接邀請星捷兄一起過來喝酒。也免得讓人給落下臉皮。”


    青色衣裳的青年-被稱為星捷兄的說道:“哦。究竟是誰敢這樣對待政遠兄?說出來,兄弟倒要看看他是什麽人,竟然這麽膽大無禮。說不得,也要教訓他一頓。”


    藍信亭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明武門一個小門派,怎麽可能放在聖靈門與戰星宗的眼中。但明武門再小,也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人去侮辱。誰要想侮辱明武門,哪怕我藍信亭修為再低,就是付出生命代價,也會給他一個教訓。”


    其餘人都臉色一變。就是先前說話的青色衣裳青年-被稱為星捷兄,他臉色也一變。他當然知道明武門的實力,就是戰星宗宗主也不敢出言侮辱。看來白衣青年與他之間一定已經發生了一個衝突,自己可不能輕易的被卷進去。畢竟,戰星宗再強大,也不可能因為自己的無知,去挑戰一個比自己實力並不弱小的明武門。雖然現在自己非常難堪,可是,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悶在心中。過節,隻有方便的時候,再去尋找回來。這是時候,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當藍信亭將話題上升到門派榮譽高度,其餘之人就知道這事並不簡單。能不插足,就盡量不要插足進來,否則,可就兩麵不討好啦。


    金衣青年-天嵐師兄說道:“藍師弟,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可否對為兄一說?”


    藍信亭說道:“師兄,小弟此來,用意就是小弟不說,師兄也知道。相畢師兄此來,也是為次事。師門托付,小弟也沒有辦法能夠推脫。哪怕是丟臉,也隻能是貿然過來。小弟也想在這樣的場合,結交一些朋友,以後行走修真界,也多幾個喝酒的好友。”


    “對於這次的事,小弟可沒有抱任何希望。增加見識,結交朋友,那就是最大的收獲。可是,小弟在這裏與朋友喝酒,也沒有招惹上任何人。可是,有人卻說‘小小的一個分神後期也過來?簡直就是丟人現眼,還不如讓人給當門燈掛著欣賞。’。師兄,小弟再無能,你說這種辱及本門的事,你能否忍耐住。也許,我們小小的明武門沒有讓人放眼中,怎麽可能及得上聖靈門的威勢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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