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嘉英淡淡的說道:“這酒,就算了吧。還是你們兩喝酒,我們在旁邊再坐一桌,待會我們兩兄弟再述舊。”說完,就要動身離開。


    到了此時,就是傻子也可以看出,葛嘉英並不願意與星捷結交。星捷臉色一變,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麽。朝紀政遠一拱手,說道:“政遠兄,等以後小弟再陪你喝酒。小弟先就告辭。”說完,也就直接走去,朝葉君逸他們這邊過來。


    葉君逸笑著說道:“星捷兄,你先前答應與小弟拚酒的。現在,小弟可要與你好好拚拚酒,看誰先支持不住,倒下去的可就不是好漢。”說完,一壺酒就直接塞入他手中。


    藍信亭笑著說道:“小弟也還等著給星捷兄敬酒。今天不喝上百壺,星捷兄,你是下不了桌的。來,小弟先敬星捷兄一杯。”


    星捷胸口一熱,還是這些朋友好呀。剛才那邊的情況他們應該都已經知道,可是他們沒有直接勸慰自己,而是以這種間接的方式,勸慰自己。這樣的朋友,才是可以長久的朋友。口中說道:“謝謝各位兄弟,大家一起喝酒,共同盡興。今天,我就要與各位兄弟拚酒,看看是誰最先支持不住,究竟誰先倒下去?”


    紀政遠隨手布置一個隔音禁止,說道:“嘉英兄,星捷此人較重情誼,尚可結交。”


    葛嘉英傳音說道:“隻要手中有靈石,有權力,還怕會沒有人討好我們兄弟?一個度劫初期修為,算什麽?現在修真界一抓一大把。隻要你能拿出百萬上品靈石,就可以去尋找一個度劫中期修為的人來給你賣命。那種人也不可能成為掌門人,結交他,有什麽好處?戰星宗內,他算什麽?來,還是你我兄弟喝酒。”


    紀政遠說道:“喝酒。小弟正好氣悶,就與嘉英兄謀一醉。”


    葛嘉英說道:“難道有人招惹你拉?究竟上誰招惹你,告訴老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膽量,竟然敢招惹你。那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嫌自己命長嗎?”


    紀政遠手指一指葉君逸與藍信亭。說道:“就那兩小子。”


    葛嘉英望望二人,不由奇怪的問道:“一個合體初期修為,一個分神後期修為。他們敢找你的岔?那不是在自己找事嗎?究竟是怎麽回事?”


    紀政遠也沒有隱瞞,將發生的事直接說了一遍。道:“此仇不報,我肯定是不得安心。隻是,如何去報複,我還沒有想到好的方法。”


    葛嘉英輕輕說道:“在迎賓來酒樓,你肯定不能直接動手。迎賓來的勢力,並不比你我兩方任何一方的勢力弱,而且,為了維持他們的生意與信譽,肯定會出現阻止。在這裏鬧事,那肯定是不成的。那怕是你我這樣的身份,也是不能主動挑起事端。隻能是等到出去後,再想辦法。”


    “以你所說,那個合體初期修為的小子並不簡單。難道他是武修?不過,那都沒有用。難道你沒有想到出去後,讓度劫後期修為的人出麵對付那小子?相信修為上巨大的差距,絕對是應該可以將那小子給拿下的。他什麽門派的?應該不是什麽大勢力的,絕對可以好好教訓一下。另外一個小子是明武門的弟子,教訓一頓就成。畢竟,明武門也是一個大實力。”


    紀政遠說道:“聽他們交談,那人是一個散修。應該沒有什麽背景。”


    葛嘉英說道:“散修?以為能靠上明武門,就可以混一個出人頭地。想攀上高枝,也需要他有那個命去享受。叫人直接廢了他的修為。憑你我兄弟的背後的勢力,就算明武門也護不住他一個野小子。”


    紀政遠說道:“嘉英兄,你真的支持我?”


    葛嘉英說道:“瞧你說得,我們兄弟兩,誰跟誰呀?你我兄弟可是三千多年的老交情,難道一個野小子還會放在你我兄弟眼中?如果這次不好好教訓,那以後誰都知道小弟你的名聲。你再出來,那些散修還會將你放在眼中?一個沒有背景的散修,你怕什麽。等他們一出去,你就讓人直接動手。”


    紀政遠咬咬牙,說道:“小弟也想到叫人出手,隻是還沒有想到究竟什麽時候出手才合適?”


    葛嘉英說道:“最好是出了酒樓不遠。如果距離明武門住所很近,那就無法完成我們事前設想。最好的就是,出酒樓後不遠,就動手。先必須將人手給準備好,這樣,等他們一出去,就趁其不備,直接的下手,不給對方任何回手機會,更不給予對方任何的躲避機會。如果,讓他們回到明武門住所,那我們的計劃,也就無法去實現。”


    紀政遠點點頭,說道:“恩,謝謝嘉英兄指點。”說完,也就發出去一條信息。


    葛嘉英心中笑笑,口中繼續說道:“力求要準,要穩,要快。絕對不能留下任何機會給那兩個小子,而且,也不要驚動他們。現在,你最好是不要再去觀看他們。否則,就打草驚蛇,失去機會。”


    紀政遠說道:“還需要嘉英兄你多多指點。小弟一定要出這口惡氣,否則,心裏難安。來,謝謝嘉英兄指點,我們先好好喝酒。”


    葛嘉英說道:“哪裏,你我兄弟可是三千多年交情的兄弟。這些事,我怎麽能夠不幫你呢?你我兄弟之間的事,誰跟誰呀。來,為兄敬你一杯。”說完,就舉起手中的酒壺,一口飲盡。


    而另外一邊。喝酒正酣,酒性正濃。


    “信亭,來,我們兄弟兩再幹三壺。”歐陽天罡笑著說道:“看你不爽,今天非得將你小子給灌趴下才心情舒暢。快點。”


    藍信亭高聲說道:“天罡,你小子真犯賤那,就你小子想灌我,也不自己好好估量一番。我還怕你小子啦。來,幹,看誰把誰先給幹翻過去。”說完,頭一揚,就開始暢飲。一連五壺,然後瞪著歐陽天罡。


    歐陽天罡自然也不示弱,也一連五壺下肚。然後朝藍信亭回眼,“來,小子,這樣實在不盡興,我們就以十壺十壺來拚。看我非幹翻你小子不可。”


    一番彼此之間的狂飲,桌子旁邊更是堆積上一座小山似的酒壺,足足有上千壺之多,而且,他們還在繼續狂飲,如果這樣下去,那很快就會突破兩千壺。


    這個時候,紀政遠可是非常心痛。每壺二十上品靈石,這可就是數萬上品靈石的開銷。雖然,這不會讓他受窘,更不可能讓他拿不出來這些靈石。對於這點靈石,他並不在乎,可是他在乎的是,自己的臉麵都給丟盡啦。隻能是在心中尋思待會等他們出去後,如何讓人折磨葉君逸與藍信亭。隻有將他們盡情折磨,生不生,死不死的,才可以消除自己心中的怨恨。


    葉君逸站前身,對眾人說道:“各位朋友都是去鳳翎門,此去,我祝願大家都可以心想事成。來,為各位的夢想成真,我敬在座各位。”說完,一壺酒直接就飲盡。


    星捷笑著站起身,說道:“謝謝葉兄吉言,各位,雖然我們並不相識,但目的都一樣。不論鳳翎門之行結局如何,但兄弟希望大家之間不要上了和氣,以後,還可以見麵暢飲一番。來,祝願我們之中能有人幸運的摘取花魁。幹。”說完,揚頭將手中酒壺中美酒一口飲盡。


    “謝謝兄弟。”眾人都站起身,當然,還是有一桌沒有人站起身。自然,對於紀政遠這一桌人,也沒有人去搭理他們。“幹。”眾人齊聲說道,紛紛揚頭,將壺中美酒一飲而盡。


    歐陽天罡笑著說道:“這樣不成。每人二十壺,大家好好暢飲。完結了,各自喝自己的。來,小二,上酒。每人來二十壺‘仙人醉’,今天心情高興,隻有好好暢飲,才能舒盡心懷。”


    “今日能得如此多的朋友一起暢飲,小弟非常高興。小弟先敬在座各位兄弟五壺。”甄劍鋒笑著說道,說完,抱著酒壺就開始暢飲。


    他們都故意這樣喝酒,就是為了落下紀政遠的臉麵。一個個輪流起身朝眾人敬酒,一番酒喝下來,每個人都已經又是近百壺美酒。


    紀政遠心中更是恨的要暴跳去殺人,這些可惡的人,竟然敢如此對待自己。在心中,將所有人都怨恨上,就是星捷,他都已經怨恨上。也正是因為這樣,加上一些後來發生的事,讓他心魔重生,最終沒有度過雷劫,而魂飛魄散。


    一番美酒的暢飲過後。桌子邊,已經堆積上兩千多壺空空如野的酒壺。


    葉君逸高聲說道:“恩。今個兒真是感覺爽,能與這麽多朋友如此暢飲,是人生一大快事。不過,現在時日不早,我們也該要告辭了。如此,就不再奉陪,還望各位朋友能夠繼續暢飲。小二,再給我們這一桌每人來一百壺‘仙人醉’。”


    等店小二將酒送上來。葉君逸笑著說道:“大家每人一百壺。”


    “葉兄弟,這可不合適吧。”天玄派的許天羽笑著說道:“今天我們兄弟已經喝了這麽多的酒,已經是不少的花費。這酒,就算了吧。明天,我們兄弟再來這裏,明天兄弟我請客。不許大家不來參加。”


    葉君逸笑著說道:“沒有什麽關係。這也沒有花費多少,我們兄弟在這裏暢飲,可是門派中的其餘人都沒有來喝酒,我們可不能隻顧自己,忘記了他們。”然後,再說道:“那麽多人,百壺夠嗎?”


    藍信亭笑著說道:“肯定不夠,怎麽著也需要兩百壺才夠。小二,快點。再去把酒送來。”


    葉君逸說道:“小二,再給我們每個人送兩百壺,放心,少不了你的靈石。”


    店小二拿取了酒過來,一一分送給眾人。


    星捷等人都不知道其中的內竅。而知道的隻有先前葉君逸他們九人,其餘人都知道葉君逸與藍信亭的用意,反正人早得罪了,這個時候再加上一把火,也沒有什麽關係,都沒有人拒絕與推辭,更不會有人阻止。


    葉君逸看大家都已經將酒裝放在戒指中,這才對店小二說道:“算算帳,我們花費了多少靈石?”做出要付帳的樣子。


    店小二笑著說道:“不用啦。掌櫃的已經吩咐,今天的帳,全部都由聖靈派的那位公子支付。”


    葉君逸含笑朝紀政遠說道:“紀兄,如此就多謝啦。多謝你的盛情款待,小弟等人就先告辭。希望下回,小弟可以請紀兄喝一壺。再見。”


    藍信亭等人都故意朝紀政遠一拱手,說道:“謝謝紀兄今日的盛情款待,希望下次,我們還可以再度一起喝酒。屆時一定邀請紀兄喝兩壺。再見。”


    星捷笑著說道:“謝謝政遠兄的盛情款待。小弟也該回去,有空的時候,小弟再邀請政遠兄過來暢飲幾壺。告辭。”


    紀政遠眼中都在滴血。他幾乎都已經要暴跳而走,也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


    一個青衣青年急忙傳音說道:“師弟,靜心。別過於衝動,忘記我們已經在外麵安排了人手嗎?”


    紀政遠久久才舒展了一口氣,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我們也走吧。我一定要親手處置那個姓葉的家夥。”說完,就站起身,朝樓下走去。


    葛嘉英笑著說道:“小弟,你先下樓,還有兩個朋友要過來,等會集上他們,我一會就過來。”


    紀政遠沒有說話,心中卻升起一絲不滿。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口中說道:“那小弟先下樓,就等待嘉英兄一會過來。”說完,也直接走下樓去。


    走過一條街,星捷笑著說道:“各位兄弟,星捷就在此與大家先道別。明天午時,星捷在迎賓來恭候各位兄弟的大駕,再繼續與大家一起喝酒。”


    眾人起拱手說道:“明天午時見。”


    僅僅三條街道,就隻剩下葉君逸與藍信亭兩人。邊走邊說著話,藍信亭嘴中還高興的說著:“今天真是高興。恩,讓他吃癟,看他以後還如何有臉出去猖狂?”


    葉君逸也是非常興奮,真要開口說話,臉色卻突然一變,道:“不好。快閃。”話未說完,就一拉藍信亭,朝右麵閃避過去,還沒有落腳,身子再閃動,又朝左連續閃避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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