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逸想掙脫出來,可是他越動束縛也就更緊,讓他更加無法動彈,手腳都不由自主的被蜷縛起來。然後,直接摔倒在地上。現在,他就是想動,也動不了絲毫。隻能是默然的閉上眼睛,任由對方去處置自己。


    幾個散仙直接瞬移到葉君逸身邊,一個散仙惡聲說道:“小子,你還有多少本事。怎麽不囂張了?跳起來,我就站在這裏,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來囂張?”說完,一抬右腳,就準備踩下去。


    “夠了沒有?”一個聲音在這裏時候響起,“一群散仙還有數十度劫期修為的人連一個合體初期修為的人都拿不下來,還需要我們出手。這就是你們的驕傲嗎?”


    那已經提起腳,要踩下去的散仙臉色頓時就變了。不過,他也是真的沒有話可以說。隻能是怪自己等人沒有用,付出那麽大的代價,還是無法將葉君逸拿下。最後,隻能是由那三位天仙出手。想到這裏,他隻能是恨恨的將腳給收回來。


    三個天仙直接來到葉君逸的身邊。一個天仙望望葉君逸,說道:“此子絕對不簡單。還是先帶回去詢問,考問後在做決定。”


    另外一個天仙也點點頭,說道:“恩,那我們先將他帶回去在說吧。”


    最先說話,也就是直接出手的那位天仙右手一招,就已經將葉君逸抓在手中。施展一個“袖底乾坤”,將葉君逸直接給藏入袖中,外人再也看不見。然後,三個人相互望望,點點頭。身形逐漸的變淡,就這麽憑空消失在這裏。


    從此,葉君逸就消失在修真界的視野中,直到許久之後,修真界才知道這段事情的經曆。不過,那個時候,已經不是那麽簡單的事,任何一個門派與個人都已經不敢輕易出來說話。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許多慘劇的發生,看著修真界的逐漸改變。而他們,沒有絲毫的阻止力量。


    在聖靈派的一處絕密之地。這裏,正有那三個天仙與另外數十個散仙,還有三個度劫後期修為的白須老者一起。而葉君逸此刻,卻隻能是躺在地麵上,麵朝地麵。想扭過頭去看看那些人,都無法去扭頭。不過,他的靈識卻已經告訴他,這些人的麵貌。他暗自記憶在心中,隻要自己這次能夠脫身出去,那你們這些陰險小人就等著自己的報複。


    葉君逸也沒有開口,這個時候再去逞能,除了招致更快的嚴厲羞辱與那些刑罰外,就沒有別的可以得到。大丈夫能忍人所不能忍,隻要自己能夠挺下去,那就還有機會以後報仇。否則,什麽熱血,什麽憤怒都是虛假的。忍,看看這些人究竟是那些人。他們究竟有什麽打算。於是,他開始靜靜的去聽。


    “沒有什麽人發現吧。”一個白須老者說道,望望三位天仙。


    三位天仙卻都沒有搭理他的。是呀,他們都是老前輩,都是天仙了,你一個小小度劫期修為的人,還不能夠好好禮貌去說話,那才沒有人去鳥你。就算你在修真界地位在高,但在這些天仙的眼中卻還是什麽都不是。


    一個散仙笑著說道:“稟告掌門人,沒有任何人發現。而且,事後我們還專門清理了現場的那些痕跡。現在,就是在精明的人,也不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另外一個白須老者望望葉君逸,說道:“哼,小子,你因為神火門是那麽好敲詐的嗎?快說,你將那些東西藏哪了?”


    葉君逸根本就沒有開口。神火門,恩,記下了。不知道還有其餘什麽門派。隻有知道對方的底細,以後自己行事起來才可以更放心,以免再度被人暗中算計。


    一個天仙朝那自言神火門的白須老者厲聲說道:“你說什麽?要不要將自己的家底都一五一十的給說出來,這樣就逞能了嗎?一邊去。”


    白須老者望望他,那可是他的曾曾曾祖父。對於這樣的老輩的訴責,他隻能是立即低頭,說道:“不孝子孫錯了,還望老祖宗教誨。”


    天仙望望他,輕省說道:“這次,我們神火門與聖靈門還有五嶽宗,外加聖靈門還有五嶽宗下麵的附屬幻行門與手吉派,這是多麽雄厚的力量。為了一個區區的合體初期修為者,出動這麽多人,你們還是真有能耐呢。記住,絕對需要保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他讓自家的後人不說,卻在暴露了自家後,將其餘的那些勢力也給說了出來。其餘的人不滿的望望他,但是,卻沒有再說。既然都已經說明了,那也就沒有絲毫可以隱瞞的。何況,他們也不打算讓葉君逸再活著出去。知道了也沒有關係。


    另外一個天仙望望眾人,說道:“除了三個掌門人與家主外,其餘人都下去吧。”


    “是”其餘眾人恭敬的說道,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


    等那些人都走遠,一個天仙望望葉君逸,這才凝重的說道:“此人的修煉功法絕對不簡單,來曆也非常讓人可疑。不惜一切手段都必須要他開口,將那些東西說出來。”


    一個白須老者笑著說道:“老祖師,隻是他的身體之強硬,都是我們輕易無法傷害的。如果,我們動用仙器,又會將他的身體給直接毀滅。這個,該怎麽做?弟子愚昧,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去做?”


    三個天仙彼此相互望望,他們知道這說的可是實情。除非是他們三個人出手,否則,其餘的人還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呢?一個天仙說道:“現在,他的真元已經被我封引住。僅僅隻是肉體強硬而已,你們可以多派一些弟子去,最好是那些度劫後期以上修為的弟子。不分晝夜的給我嚴刑拷問,先將他的靈識給拖疲倦,拖跨後,就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了。”


    “是。”一個白須老者應聲說道。“那弟子這就吩咐下去,每次都由我們三方各派一個人出來,大家一起去做。也許有人可以想出什麽辦法來。”


    一個天仙點點頭,說道:“恩,先就這樣吧。你們這就去吩咐人去辦理,我們就在這裏靜修,希望你們可以帶來好的消息。”說完,就直接盤膝坐下去。閉上眼睛,再也不發一言。


    葉君逸直接被帶到一個密室中。進來的隻有三個人,是三個散仙。而且,他認了出來,都是那些與自己交過手的散仙。被直接給釘掛在一個十字架上,然後,一個散仙開始獰笑著說道:“小子,你怎麽不再狂傲了呢?來呀,看你現在還怎麽去呈現你的威風呢?哈哈,到了這裏,你就別想出去了。乖乖的張嘴,說不定老夫一時高興,還賞你一個痛快。”


    “我呸。”葉君逸鄙視的說道:“就憑你們這種下三爛,本公子還真是不宵一顧。來吧,有什麽本事,就朝本公子直接施展。那些大話,還是不要說了。本公子見的多,聽到的也太多了。”


    “靠,小子,你嘴還真臭。”另外一個散仙說道,“MD,你什麽眼神看大爺們的?老夫在賞你百鞭再說。”說完,就拿起那長兩丈有餘,級別是極品靈器級別的長鞭直接張揚的飛舞起來,狠狠的朝葉君逸抽打過去。


    “啪”一聲,長鞭狠狠的抽打在葉君逸的身上。長鞭在他身上纏了兩圈,鞭尾再度抽打在他鼻梁上,留下一道非常淺暗的細影。


    “嗬嗬。真是舒服。好好,本公子身上正癢著,這瘙癢的勁道還是輕了點,在重點就更舒服了。”葉君逸大笑著說道:“來呀,給本公子來幾個爽快的。別是幾千來沒有喝奶,一點勁道都沒有。那你就還是先滾回去,回你母親懷中先去喝兩口奶再來給本公子瘙癢。”


    “小子,你找死。”散仙氣的大怒道,迅速的揚舞起長鞭,瘋狂的抽打著葉君逸。


    “啪啪”聲不斷,葉君逸爽聲大笑不已。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顧忌,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底細,憑對方的那些實力,沒有絕對的意外,自己根本就是已經無法逃脫出去。那麽,自己就需要痛快的,勇敢的去麵對現實。退縮,已經無法解決。那就勇氣直麵著,倒下也需要驕狂的去倒下。


    長鞭抽打的更加瘋狂,葉君逸的笑聲更加爽朗,也更氣勢。而這些,都試錐心的刺,讓三個散仙無法自己。於是,他們開始長鞭抽打,寶劍的砍、劈、挑、刺、削,九昧真火的焚燒。直到他們都非常疲倦,寶劍卷折、長鞭抽斷,真火匱乏,三個散仙這才拖著身子出去,換去另外一個班次的三個人上來。


    火燒、重物砸、壓、砍、鞭抽、水淹、煙薰、腳踩、甚至是直接的將葉君逸頭頂的頭發全部給拔光,再強行給他頭上,或者嘴裏灌糞便。總之,各種的嚴刑酷拷一直持續著,一天都沒有停歇過。中間一個時辰都沒有遺漏掉。


    這些都是屈辱。現在,葉君逸卻絲毫無反抗的力量。他隻能是怒視著對方,將這些屈辱深深的埋在心底,隻要自己可以逃出生天,你們這些敗類,那就等著我無情的報複吧。他無聲的在心底大聲呐喊著。


    嚴刑與折磨就這麽不停斷的進行著,不分日夜,一撥人接著一撥人。就算你在頑強的人,也沒有辦法可以永遠的這麽承受下去。


    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著,都過去了三十多年。然後,這一天,刑房裏來了三個人。而這三個人的進來,讓葉君逸知道,苦難的折磨還沒有結束。也許,現在才是開始。


    進來的三個人正是神火門的家主與五嶽宗宗主還有聖靈門掌門人三個人。神火門的家主望望葉君逸,說道:“小子,我知道你的肉體很堅硬。不過,我勸你還是痛快的交代,將你所有的經曆全部都詳細說出來。那樣,也許我還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葉君逸望望他,鄙視的說道:“就你?薛家老小子,你算什麽東西?來吧,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們這三個老匹夫究竟有什麽本事。本公子皺皺眉頭,都算你們這三個老匹夫了不起。來,有什麽手段都經管使出來。公子就不相信你們這三個豬狗都不親近的老匹夫還有什麽用途,拿出來。哈哈哈。”他爽朗的大笑著,那笑聲中透漏著自信,堅強,無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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