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在張三的可以叮囑下,葉君逸的住宿,就與長孫菲妍相臨。對於這個,沒有人反對。隻要長孫菲妍不反對,就沒有人反對。她心中自然也樂意這樣的安排,讓自己與他可以更加接近。


    晚上,膠月當空。葉君逸卻滿腹心思,雖然,自己已經認識了佳人。可是,以後該怎麽去做呢?對於她家,自己絲毫都不知情。她是否已有婚約呢?這些,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去了解呢?可是,任由他聰明,也一時想不出任何辦法去詢問這些。


    心中苦悶,想到佳人,他完全沒有其餘的心思。如果自己可以與佳人走到一起,也就可以讓父母以後更開心。等到以後,父母飛升上來,也就有一個更加親近的人陪伴。苦悶之下,他緩慢的走到院子中,坐在小石椅上,取出一支竹笛。然後,開始吹奏起來。


    因為心神的苦悶,他也是無意識的吹奏起《陽春北雪》,曲雅高遠。不過,因為小院被禁止隔絕,也不擔心會影響到其餘人。慢慢的吹奏著,心神完全都已經沉湎與那高雅的笛曲之中。


    而同樣的,在隔壁院子中,長孫菲妍三個人也沒有修煉。靜靜的坐在小院的石椅,望著天空中的圓月。一個藍衣女子笑著說道:“小姐,那個人真的是很有味。看他並不笨,可是,卻有許多的話,苯頭苯腦的,也不知道說一些中用的話。”


    “香兒,”長孫菲妍笑著說道:“你可不能這麽說他。”


    香兒笑著說道:“小姐,你現在就這麽寵護他,小心他以後會欺負你的。那個時候,就別讓香兒來幫你。”


    另外一藍衣女子笑著說道:“小姐,黛兒認為他人還是很不錯的。至少,與我們這一路遊玩,見識過的那些公子相比,沒有一個人可以比的上他。看他對小姐也那麽傾心,以後一定會非常疼愛小姐的。他現在在做什麽呢?是不是在思念小姐?”


    臉上飛起兩朵紅雲,長孫菲妍笑著說道:“不許瞎說。”心裏卻在回想,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麵,也就是昨天那一眼。到今天再度相見,然後酒樓相敘。對於他,也有了一些了解。現在的他,是否在思念著自己呢?臉上紅雲更甚。


    不過,在害羞一會後,長孫菲妍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說說,他現在正在做什麽呢?”


    “這個,黛兒就不知道了。”黛兒笑著說道,“說不定,他正在思念著小姐。可是,我們修為太低,無法穿透禁止,不能夠聽到他那邊的動靜。如果我們修為足夠,就可以穿透禁止,看看他在做什麽。是不是嘴中正念叨著小姐的名字呢?”


    “不說好話,”長孫菲妍笑著說道:“你是不是要我教訓你,才會不亂說呢。”心裏卻非常舒服,也在動心,他是否正如黛兒所說那樣,嘴中念叨著自己呢?心中非常期盼偷聽那邊的動靜,可是,以她的修為,根本就做不到。


    “小姐,”田龍那粗蠻的聲音響起,“如果,小姐想知道隔壁的動靜,那田龍有辦法。”


    “不要,”長孫菲妍輕聲笑著說道,低下頭去,心中卻非常高興。不過,她嘴中肯定會反對。要她直接讚同,那還了得?傳出去,讓人笑話。“田叔,那樣不好。”不過,她拒絕的話語可是絲毫都不堅定。從她說話的語氣中,那表露出來的意思,卻讓眾人都明白。


    冷侗笑著說道:“小姐,如果葉家小兄弟還沒有休息,冷侗還想邀約他一起喝幾倍酒。如此良宵圓月,在月光下喝酒,啟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有他們兩說話,長孫菲妍自然就不會再反對。何況,她心中更加想知道葉君逸現在究竟在做什麽。是否思念著自己?


    對於她的心思,其餘人都知道。對於冷侗與田龍來說,長孫菲妍是他們看著出生的,然後,看著她逐漸長大。對於她,他們自然非常寵護。在她家的二子二女中,老大是女兒,已經出嫁。老二,是大公子,也已經成家。正跟隨家主學習打理長孫家的那些家業,老三,正在外麵曆練。最小的就是她,她的心地也最善良。最讓大家所寵護,就象一個小公主。


    冷侗笑著說道:“現在,我們先猜猜,葉家小兄弟現在在做什麽?是修煉還是做什麽其餘的?”


    田龍笑著說道:“那我猜測他不是在修煉就是一個人在那喝酒,恩,應該是喝酒。我就猜他一個人是在那喝酒。”


    香兒望望長孫菲妍,笑著說道:“香兒猜測他正在那揚頭望著這皎潔的月光,坐在那裏,一邊喝酒,一邊念叨著小姐的名字。”


    黛兒笑笑,望著自家的小姐,嘴中故意說道;“不見得,黛兒猜測他現在正在修煉。”


    長孫菲妍望望她,說道:“不會,他肯定不會修煉的,我想他一定在做什麽別的事。”說完,也突然醒悟過來,原來黛兒是故意逗弄自己說出來這句話的。臉色更緋紅,“黛兒,你敢戲弄我,不懷好心。看我可饒你。”說笑著,揚起自己的纖纖素手,就直接朝黛兒撲過去。


    “好小姐,饒了我這一遭貝。下次,下次黛兒絕對不敢這麽說。”黛兒笑著說道,撲閃到香兒背後。


    長孫菲妍嬌羞的笑著說道:“有這次,我要不管教你。下次,你一定會更加放肆的。看我可饒你,不許跑。”說笑著,撲過去。


    黛兒笑著說道:“小姐,不要,不要。”嬌笑著躲閃過去。


    香兒笑著說道:“小姐,黛兒都認錯了,你就饒她這一回。”說完,伸手去拉長孫菲妍。


    三女在這裏嬉鬧著。過了一會,冷侗笑著說道:“小姐,香兒,黛兒,你們還是別鬧了。不然,等你們鬧過,那就是天明。就是那個時候,你們想了解一些事,也不是時候。”


    聽過冷侗說話,長孫菲妍三女也就不在嬉鬧。非常安靜的走過來,坐在桌子邊上。靜靜的等候著,看冷侗去處理後麵的事。


    冷侗右手一揮,一道亮光一閃。這道亮光就朝他們這個小院落與葉君逸住的小院落之間緩慢的飛過去。在前麵的虛空中,忽然的一個亮點一閃。還發出了一陣輕微的“茲茲”聲,還有一陣如水的波動。他的臉色一變。


    長孫菲妍芳心也不由一緊。禁止這麽厲害,以冷侗的修為,還牽動整個禁止,不會影響到他吧。希望的是,他現在不是在修煉過程中,更沒有打擾到他才好。


    田龍輕聲說道:“小子真是不簡單,看試很簡單的禁止,竟然都可以造成這麽大的影響。這禁止也絕對不簡單,小子不簡單。”


    冷侗加大自己的仙元力,非常謹慎,非常小心的,控製著仙元力。緩慢的在禁止上擴大一個比較稀薄的洞,然後添加上自己的禁止。


    葉君逸正一心沉醉在自己的心思中,根本就沒有發現禁止的變化。心神依然在對於長孫菲妍與父母的想念當中,還有對於那些樂曲的沉湎中。對於其餘的事,他都沒有發覺。


    禁止剛一打通,就一陣悠揚的笛音傳過來。非常美妙的笛音,讓人非常陶醉。那曲高之意,讓人眼前浮現出那白雪皚皚的高山,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五彩的光芒。半山腰,不斷的有一些集雪融化,從一滴滴水珠逐漸的變化成為一條條小溝,這些小溝的水逐漸匯流成為一條小溪,再匯流成為一條小河。


    雪花,依舊在山頂上漂浮著,讓高山山巔,更加的潔白,白的試那天空的雲朵,甚至更白。山腳下,花草盛開,桃花正盛,嬌豔無比。翩翩飛舞的蝴蝶,在花叢中,輕盈的飛舞。小河的水,流淌到這裏,清澈的河水澆灌著這裏的花草樹木。遠方,一道七彩的彩虹,橫擱在空中。


    如花般的仙境,那麽的幽寧安詳。一切,都這麽美好。讓人留戀忘返,沉迷在這仙境中,無法自拔。


    幾個人就這麽靜靜的傾聽著,等到這一曲方了。田龍讚聲說道:“這小子簡直就不是人,一定是一個小妖怪,絕對的小怪物。真還讓人活不活?”


    香兒在長孫菲妍的眼神示意下,笑著說道:“田大叔,您怎麽能夠這麽說人家呢?葉公子自然是人,您就不能背後說他壞話。”


    田龍笑著說道:“香兒,我可不是說他壞話。我這是誇他呢,你可要聽清楚。”


    黛兒笑著詢問著,“田大叔,那有您這麽誇人的呢?”


    田龍望望長孫菲妍,才笑著說道:“你們想想,一個人怎麽懂的那麽多?釀製的美酒,那就不用我說了。就那看試簡單的禁止,老冷都花費了多大的精力?要不是他現在心神沉浸在那笛子上,早就發現了我們的舉動。這些,你們也都看見與經曆過。”


    “那個大男人修行之餘,還弄什麽筆墨的?就是有,也不是太多。可是,這小子,竟然還可以設計出這麽完好的客棧。再加上,他的笛子吹奏的這麽好聽。除非是專門修煉音譜的那些人,才可以做到這些。你們說說,他究竟是修煉的那門?修煉陣法與禁止?釀酒?音器?書畫?反正,我老田一個粗人,自認就無法去學習這麽多。”


    “他的年歲絕對不會很大。肯定比我老田要小的多。可是,他的修為,竟然是達到了仙君修為。你們說說,這些怎麽去解釋?說他天才,仙界從來就不缺乏天才,可是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達到他這樣的標準與境界?那我不用怪物來解釋他,你們還有什麽別的詞可以形容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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