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


    宋副廠長大喜。\\\"


    “宋玉,交給別人,我不放心,你能不能主導這件事?”


    “我讓保衛科的人配合你,你隻負責指揮,具體行動交給保衛科,你自己千萬不


    能出危險。\\\"


    宋副廠長神色十分嚴肅。


    \\\"宋玉是工程師,是他最重視的人,能給他帶來非常大的好處,他絕不允許宋


    宋玉出意外。\\\"


    \\\"寧可任務失敗!


    沒問題。”


    宋玉爽快地同意了。


    \\\"宋副廠長回到辦公室,直接給保衛科打電話,很快保衛科的人來了,直~接叫


    來一個副科長。\\\"


    “王副科長,你一定要配合好宋工-程師。”


    “任務可以失敗,宋工程師的安全絕對不能出問題,明白-嗎?”


    宋副廠長鄭重交代。\\\"


    \\\"王副科長保證,一定會保護好宋玉的安全。


    “宋工,一切聽你吩咐。”


    王副科長也知道,工程師是高級人才,重要性遠大於他。


    “王科長,你太客氣了,什麽吩咐?咱們是合作,一起完成任務。”宋玉笑著


    伸出手去。\\\"


    王副科長挺意外的。


    \\\"他還以為宋玉少年得誌,一定會很傲,很高冷。


    沒想到宋玉一團和氣,懸著的心放下一半。


    下午。\\\"


    易中海打掃廁所的時候,聽到兩個工人在議論。


    “宋工的技術太高明了,今天加工的零件,簡直就是藝術品,比易中海那個糟老


    頭強多了。\\\"


    “小點聲,你不知道要保密嗎?”


    “我知道,就咱們兩個人,說話聲音都這麽小,沒人會聽到。”


    \\\"還是小心點好,這一批零件是絕密,萬一出意外,連宋工帶咱們,全都得被抓


    起來調查。”


    \\\"易中海分辨出來了,說話的兩個人,是廠裏的兩個七級工,以前曾經一起合作


    完成加工任務。\\\"


    \\\"他們嘴裏的宋工,說的就是宋玉,宋工程師,簡稱宋工。


    “機會來了。”


    “今天生產的零件,會臨時存放在保密車間裏,等待統一安全押運。”


    “保衛科的人日夜守護,可有一個漏洞隻有我知道。”


    “隻要拿出一個零件,就能至少賺到一千。”


    易中海的呼吸有點急促。\\\"


    \\\"就算他是八級鉗工的時候,想賺到一千塊,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何況他現在


    是一個清潔工。\\\"


    \\\"隻要偷出三五個零件,養老就不愁了。


    下班了。\\\"


    傻柱神情略顯呆滯地回到四合院。


    \\\"他知道婁小娥懷孕了,他一直看不起的許大茂當爹了,當場就崩潰了。


    在秦淮茹的安撫下,恢複很多,卻消沉了。


    “傻柱,你就不能振作點嗎?”


    秦淮茹非常失望。\\\"


    \\\"她和傻柱結婚,是迫不得已,想讓傻柱照顧她一輩子,怕傻柱和別人結婚。


    現在傻柱這麽消沉,工作肯定幹不好,收入也不會提高,難道讓他跟著傻柱去\\\"


    過苦日子嗎?


    “秦姐,對不起!”


    “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振作起來。”


    傻柱歎了一口氣。\\\"


    “你要是覺得我和小當拖累你了,我…”


    秦淮茹眼淚汪汪的。\\\"


    \\\"她非常清楚,她的眼淚才是對付傻柱最有力的武器,遠勝於爭吵和發脾氣。


    “秦姐,你別哭,是我不吃東西,是我不是人,你放心,我馬上就會振作起\\\"


    來。”傻柱慌了。


    “傻柱,我相信你。”


    \\\"秦淮茹鬆一口氣,還好,眼淚攻勢依舊效果非常好。


    宋玉回四合院了。\\\"


    “宋工,我聽說又有秘密生產任務了?”


    \\\"有一個同樣在軋鋼廠工作的中年男子,笑嗬嗬地和宋玉打招呼。


    “王哥,這我可不能回答你。”


    “平時談什麽都可以,千萬別談秘密生產任務,不出事就罷了,一出事兒連家裏


    都會受點累。\\\"


    \\\"宋玉神色嚴肅地提醒。


    “是我錯了。”


    “我懂。”


    “以後絕對不談了。”


    \\\"姓王的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反應過來了。


    他直接給自己一個嘴巴。\\\"


    \\\"易中海也剛下班兒,就在宋玉身後不遠,聽到兩個人的對話了,他更確定有


    機密生產任務了。\\\"


    結合在廁所聽到的,和宋玉剛才的表現,他更有把握了。


    “宋玉,你給我等著。”


    “聾老太太答應我了,隻要我把零件偷出來,她就會安排他的人,把盜竊黑鍋扣


    在你腦袋上。\\\"


    “到時候,就算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易中海情不自禁地笑了。\\\"


    \\\"隻要能除掉宋玉,以他這些年留下的人脈,就算不能重新做回八級鉗工,也


    能回到車間。\\\"


    \\\"他沒注意到,宋玉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直鎖定他,剛才的話,就是故


    意說給他聽的。\\\"


    晚上。


    易中海請聾老太太吃飯。


    \\\"還特意咬咬牙,買了二兩豬頭肉。


    “這麽好心請我吃肉?”


    聾老太太冷冷一笑,易中海肯定有事兒。


    \\\"她太了解易中海了,絕對不會善心大發請她吃肉。


    “我這是斷頭飯。”


    “我準備行動了,風險太大,當然要吃點好的,萬一被發現了,這可能就是我最


    後一頓飯。”


    易中海誇張地強調風險問題。


    聾老太太眉頭微皺,易中海的語氣不對。


    26.


    肯定有所求。


    你就別拐彎抹角的了,說,你想幹什麽?


    \\\"聾老太太用手抓起一片豬頭肉,放進嘴裏,肉真香!


    要是天天能吃肉就好了!


    我要定金。\\\"


    \\\"我不想到最後什麽也拿不到。”


    易中海也抓起一片肉放進嘴裏。


    “怎麽會什麽也拿不到?”


    “你不相信我嗎?”


    聾老太太又抓起一片肉。


    “我隻相信我拿到手的,給我定金,我就行動,不給定金…


    易中海沒繼續說,意思卻表達明白了。


    有錢就動手。


    沒錢就免談。\\\"


    f,我明天給你定金。


    \\\"聾老太太太了解易中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她隻


    能答應條件。\\\"


    “另外,隻要我出手了,我行動了,不管拿沒拿到零件,定金我不會退。”


    易中海特別說明。\\\"


    \\\"他不是八級鉗工了,也沒參加秘密生產任務,全部情況都是推斷出來的,有可


    能出現偏差。\\\"


    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行動的時候,要是情況不對,他肯定會放棄。


    聾老太太沒多說,隻是點點頭。\\\"


    \\\"把肉吃完了,又喝了一碗粥,聾老太太才離開易中海家。


    當天晚上。\\\"


    \\\"易中海睡得正香,就被敲門聲驚醒了。


    敲門聲音很小,就像怕被別人聽見。


    易中海很疑惑,這麽晚了,誰敲門?


    開門。\\\"


    門外沒人。


    \\\"他發現門口有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定金兩個字,頓時恍然大悟,聾老太太的


    人給他送定金了。\\\"


    \\\"怎麽神神秘秘的?\\\"


    “呃,是應該小心點,這事見不得光。”


    易中海反應過來了。\\\"


    他謹慎地看一下門外,沒驚動鄰居們,也沒人看到。


    \\\"他回到屋裏,沒敢亮燈,隻是湊近窗戶,借著月光打開信封,很快數清楚裏麵


    裝著三百塊錢。\\\"


    易中海一陣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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