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抱頭蹲下,馬上!”


    兩個看守把槍拔出來了。\"


    易中海大吵大鬧,讓他們警惕起來了。


    \"易中海身材高大,長得也挺壯,要是真鬧事兒,必須第一時間控製起來,絕不


    能給他機會。\"


    “誤會。”


    “我剛才隻是有點激動了。”


    “我真沒想鬧事兒,我一定老實配合。”


    \"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易中海感覺褲襠有點濕,還沒到徹底失禁的地步,可的確


    有點滲漏了。\"


    \"他咕咚一下跪下了,兩隻手舉在頭頂。


    兩個看守鬆了一口氣。\"


    看到易中海褲子濕了,兩人同時笑了,原來是一個膽小鬼。


    \"易中海臉上發燒,恨不得找一個老鼠洞鑽進去,太丟人了,同時更恨宋玉


    了,都是他害的。\"


    \"要是宋玉答應他,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你在前麵走。”


    “速度慢點,不能有任何危險舉動。”


    看守還是沒把槍收起來。


    \"有一個上來,給易中海搜身,確定沒有危險物品之後,才算結束,讓易中海懸


    著的心放下了。\"


    剛才太危險了。


    隻要看手的手指動一動,他就會被爆頭。


    \"距離太近了,就算槍法再差,也不可能打偏了。


    “我有話要說。”


    “我做錯事才進來的,我深刻認識到錯誤,決定改邪歸正,用我的雙手贖罪。”


    “我進來之前,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有技術,能做技術活,比做體力活更能體\"


    現出我的價值。\"


    “我請求給我機會,讓我做更大的貢獻。”


    易中海絕望了\"


    沒人能幫他,隻能自救。


    \"他想來想去,唯一的長處就是技術,隻要能讓他幹技術活,他就有信心得到監


    獄領導的重視。\"


    \"得到重視,時間長了,他就可以適當提一些條件了。


    比如換一個牢房。\"


    不再和光頭他們住在一起。


    \"光頭他們太狠了,太損了,每天晚上都要讓他舔腳,想想就令人作嘔,偏偏他


    還不敢反抗。\"


    他隻有一個人。


    光頭他們是一群人。


    “呦嗬,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技術工人?”


    “行了,我記住了。”


    “有空我會和領導說。”


    \"看手很隨意地說,沒太把易中海的話放在心上,讓易中海心裏忐忑,他這麽做


    究竟有用沒用?\"


    希望有用吧!


    \"易中海剛回到牢房,就被眾人的目光集火了。


    過來。”


    光頭鉤鉤手。


    “老大,有什麽事嗎?”


    易中海點頭哈腰都走過去。\"


    \"他非常清楚,在這裏,光頭才是老大,任何抗拒都會帶來痛苦。


    “有人探視你?”


    光頭明知故問。\"


    “是,是以前的一個工友。”


    易中海點點頭。\"


    \"特馬的,我是問誰來探視你嗎?\"


    “我問的是帶不帶東西,吃的,穿的,錢和票,都拿出來,別讓我動手。”


    光頭一巴掌扇到一轉海腦袋上。\"


    \"易中海後退兩步,差點被打坐在地上。


    一點怨言都不敢有。\"


    “老大,來看我的隻是以前的一個工友,隻是順便過來看看,他和我非親非故,


    沒給我帶東西。”


    易中海有點心虛。


    這麽說,會不會挨一頓打?


    光頭盯著易中海,把易中海盯的頭上都冒汗了。


    “你小子給我記住了,要是探視你的人給你帶好東西,必須先孝敬我。”


    光頭點點頭。\"


    他認為易中海沒撒謊。


    兩天後,易中海被看守叫過去了。


    \"到地方才知道,有一輛自行車壞了,怎麽壞的他不敢詢問,看起來像是被車撞


    了,毀的挺嚴重。\"


    “你不是說你是技術工嗎?”


    “來,看你能不能修好。”


    看守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愣了,他是鉗工,讓他修自行車?


    這好像不是一回事兒吧?


    \"易中海卻沒敢吱聲,隻能蹲下檢查,他知道不管是不是一回事兒,修好自行車


    是他唯一的機會。\"


    很快他就鬆一口氣。


    \"幸好隻是一些零件扭曲變形,他還能應付的來,拿過錘子,在看守的監督下把


    自行車修好了。\"


    \"修好後。


    離去之前。\"


    \"他被搜身了,害怕他帶一些尖銳物品回去。


    “幹的不錯,獎勵你的n~\"


    \"看守遞給易中海一個窩頭。


    易中海感動的都快哭了。\"


    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不隻是一個窩頭的事兒。


    \"他修好自行車,以後再有事兒,很可能會再找他,幫忙的次數多了,就能引起


    一定的重視。\"


    \"時間長了,就有資格提條件了,就有可能換一間牢房,離開光頭他們!


    易中海三口兩口把窩頭吃了,仔細擦幹淨嘴,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否則光頭絕\"


    不會放過他。


    \"四合院。


    劉海中家。\"


    \"劉海中喝酒,喝的有點多,一時興起掄起皮帶,把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打得鼻


    青臉腫鬼哭狼嚎。\"


    \"院子裏的人都聽到了。


    沒人管閑事兒。\"


    \"劉海中的孩子,是四合院的日常。


    “兩個小兔崽子,跑什麽跑?”


    “都給我過來,跪下,今天誰要是敢跑,我打斷誰的狗腿,還不過來跪下?”


    劉海中在屋子裏,追著兩個人打,累得氣喘籲籲。


    二大媽就像沒看到。


    她根本不管。\"


    \"劉光天和劉光福沒辦法,醉酒的劉海中不能惹,很危險,隻能按照他的要求,


    跪在飯桌前。\"


    劉海中這才滿意了。


    “兩個小兔崽子,服氣了吧?”


    \"劉海中坐下,又端起酒杯,咕咚就是一大杯,眼神有點迷離。


    “特馬的,宋玉真不是個東西。”


    “我這個一大爺當的太憋屈了,名義上我是一大爺,實際,院裏誰把我這個一大


    帑當回事了?\"


    “他們都聽宋玉的。”


    “宋玉就是一個王八蛋。”


    劉海中咒罵。


    二大媽嚇一跳,怎麽敢罵宋玉?


    “劉光福,去,到門口去,把門開個縫,看著外麵,要是宋玉出來,你就給我


    們提個醒。\"


    二大媽歎一口氣。


    \"劉海中做什麽,尤其是喝多了的時候,她阻止不了,隻能避免闖禍。


    宋玉有多厲害,她最清楚不過了。


    聾老太太、易中海和賈家為什麽倒黴?


    不就是惹了宋玉嗎?\"


    千萬不能讓劉海中學他們。


    “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你爸說的話,你們給我爛在肚子裏,出去一個字也不許


    說,明白嗎?”


    \"確定宋玉沒出來,沒聽到劉海中的話,二大媽才長出一口氣。


    “媽,其實我看宋玉還行。”


    “最少比易中海強多了,他不讓誰捐錢,也不把我爸當炮灰。”


    “院裏的人信他,看中他,是他能力強,他可沒把我爸當怎麽樣,是我爸自己太


    想不開了。”


    劉光天發表自己的看法。


    \"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他看到劉海中盯著他,說到最後幾個字,隻有他自己


    才能聽的見。\"


    二大媽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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