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帶著錢趕奔醫院的時候。做完手術的許大茂醒了。


    “醫院?”


    “我怎麽在醫院?”


    “秦淮茹,傻柱!”


    許大茂想起來了,頓時怒火衝天。他意識到被耍了。秦淮茹敢騙他。


    “醫生,護士,有人在嗎?”許大茂大聲喊叫。


    “小夥子


    “零四零”,你喊什麽?”臨床的是一個老大爺,問許大茂。”我想問問情況。”許大茂隨口回答。”不用問了。”


    “小夥子,你一定要堅強。”


    “人這一輩子,不隻是男女之間那點兒事兒。”


    老大也安慰許大茂。


    許大茂越聽越別扭,這是什麽話?


    突然。


    他反應過來了。


    伸手去摸胯下,被紗布包著,瞬間萬念俱灰。


    難怪老大爺說人生不止男女之間的點事兒,他的蛋蛋被醫生割了,以後就不是


    一個男人了。


    “傻柱。”


    “秦淮茹。”


    許大茂吼得撕心裂肺。


    沒等他喊完,傻柱推門進來了。


    “傻柱,你把我打成太監了,我要讓你坐牢,不,要讓你吃花生米。”


    許大茂怒吼。


    他一翻身就起來了。


    剛起來,就是一隻劇痛,扯到傷口了。


    “大茂,你先冷靜一下。”


    “我知道你很生氣,我當時也很生氣,走,我們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


    傻柱歎了一口氣。


    他被野狗咬成太監的時候,也是十分崩潰,能理解想吃的心情。


    “有什麽好談的?”


    “我要告訴你,我要讓你吃花生米。”


    許大茂根本冷靜不下來。


    “許大茂,你威脅秦姐,你是在耍流氓。”


    “你告我,你也要一起坐牢。”


    “想想你的孩子,你坐牢了,你孩子出生的時候就沒有爸爸了。”


    傻柱一把把許大茂按在床上,貼近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不想讓別人聽到。


    聽到孩子兩個字,許大茂瞬間冷靜下來了。


    “好,出去談!”


    許大茂同意了。


    傻柱半背半架著許大茂,來到醫院外,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保證說話不會被


    第三個人聽到。


    “許大茂,實話和你說,為了賠償你,我把房子都賣了.… ”


    “一共賣了四百塊錢,有一部分給你交醫藥費了,剩下的全給你,估計還能剩下


    二百多塊。”


    傻柱攤牌了。


    房子賣了?


    許大茂大吃一驚,決心太大了吧?


    緊接著反應過來了,傻柱賣房子活該。


    “我被你打成太監,後半輩子都毀了,你就給我這點錢?”


    “我告訴你,不夠!”


    “我要一千塊!”


    許大茂獅子大開口。


    “我就這點錢,多一分也沒有了。”


    “你要是不同意,你就去告我。”


    “你告我,我肯定讓秦姐告你,到時候定你一個耍流氓罪,我一點事0.8沒有,你要吃花生米。”


    傻柱按著聾老太太的計劃來。


    態度十分強硬。


    “你不知道內情,秦淮茹不敢告我。”


    許大茂有信心。


    棒梗是秦淮茹的心頭肉,秦淮茹絕不敢冒險告他,要不然他一定會把棒梗的消息告訴警方。


    “不就是棒梗的事嗎?”


    “你以為到這時候了,她還能袒護棒梗嗎?”


    傻柱撇撇嘴.


    “傻柱,你行,我不告訴你了。”


    “我要你今後五年,每個月工資的一半,這總行了吧?”


    許大茂咬牙切齒。


    “還是不行。”


    “我能重回軋鋼廠,是和宋玉做的交易,我在這三年裏,每個月的工資都要分給他一半。”


    “我的工資你也知道,三十七塊五。”


    “就算有一些補助,最多也就四十,給宋玉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就勉強養活一大家子人。”


    “你要拿走一半,我們家就活不下去了,你還不如直接去告我。”


    傻柱又一次走了。


    草!


    許大茂氣急敗壞。


    傻柱死豬不怕開水燙,根本沒有多餘的錢。


    強行逼傻柱拿錢,就是逼著傻柱去死,傻柱說不定會拉著他同歸於盡。”不行,不能這麽便宜你。”


    “我有一個辦法。”


    “今後三年,你節假日的時間歸我了。”


    “我找活,你出去給人做酒席,賺的錢歸我,這總行了吧?”


    “這是我的底線,你要是再不同意,咱們就試試一起坐牢!”


    許大茂臉紅脖子粗。


    死死瞪著傻柱。


    傻柱點頭了。


    他也知道,要是再不答應,許大茂或許真能豁出去。


    “還有一件事兒。”


    “你變成太監的事兒,我還沒告訴婁小娥。”


    “一大爺宋玉說了,最好瞞著,在孩子降生之前別告訴他,以免情緒波動,孩


    子再出問題。”


    “現在你醒了,告不告訴婁小娥,你決定。”


    傻柱臨走前說。


    “不能告訴她。”


    “絕對不能說。”


    “我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傻柱,我告訴你,不管是你,還是秦淮茹,你們要是把消息告訴樓小娥,我就和你們拚命。”


    “我豁出去了,拉著你們一起下地獄。”


    許大茂眼珠子都紅了,死死瞪著傻柱。


    他變成太監了,再也沒有機會有孩子了,婁小娥肚子裏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希


    望。


    打死他也想不到,他早就被傻柱踢廢了。


    沒有生育能力了。


    割掉蛋之前,他就是一個有蛋的太監。


    “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說出去。”


    傻柱點點頭。


    下午。


    宋玉來看許大茂。


    “你感覺怎麽樣了?”


    許大茂詢問。


    “傷倒是不嚴重。”


    “就是後果太嚴重了。”


    許大茂歎一口氣。


    以六十年代的醫學條件,單純的割蛋,並不是一個大手術,造成的創傷也不大,隻是影響大。


    “宋玉,幫我出一個主意,怎麽才能瞞著小娥?”


    “我要是回四合院,說不定就露餡了543。”


    “你一定有辦法,對吧?”


    許大茂哀求。


    宋玉點點頭。


    “我回去告訴婁小娥,就說你放電影回來的時候,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下,要住院治療兩天。”


    “等你出院之後,盡量接一些需要下鄉的長期任務。”


    “婁小娥生孩子之前,你最好長期在外,隻有不回家,才能瞞得住,我會幫你照顧好婁小娥。”


    宋玉出一個主意。


    不讓許大茂回四合院了。


    他回四合院,也是一個禍害!


    許大茂點點頭,長期在外跑,很辛苦,為孩子,他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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