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當大吃一驚,閃電般衝過去,一把抓住對方的後脖頸,憤怒地說道:“你剛剛說了什麽!?”


    “三當家,在一間密室裏,被人殺死了。”


    這名馬匪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渾身顫抖。


    “暗房……”


    寒當心思一動,立刻聯想到了那個錦衣衛的眼線,臉上露出猶豫之色:“難道是他?會不會,他並不是一個犧牲的棋子,反而是一個殺手鐧?”


    “救命啊!食堂失火了!”


    天空一片漆黑,一名滿臉焦黑的盜匪,喘著粗氣衝了過來。


    “族長,族長他……”


    寒當大驚失色,連忙跑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老大,你沒事吧?告訴我!”


    “老大,他!”


    等等!


    寒當忽然覺得有一道可怕的殺氣將自己給鎖住了,而這道殺氣竟是來自於麵前這個人!


    這些盜門弟子,最擅長的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最容易被人察覺到惡意。


    他身形一閃,就要離開。


    “你逃得掉嗎?”


    就在這時,一雙鐵掌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宋玉行趁機一個過肩摔,將寒當撲倒在地,然後用膝蓋頂著他的身體,將他的身體往下一按,同時,他的右手已經扣在了他的喉嚨上。


    胸腔內的壓力越來越大,再加上咽喉被卡住,寒當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這就是自己之前抓到的那名錦衣衛?


    “嗬嗬,你!”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沒有等一群馬匪回過神來,二幫主就被一把抓住了喉嚨,重重的摔倒在地。


    “二當家!”


    一些親信大吃一驚,就要出手救援。


    宋玉行點住寒當的穴道,將他拎了出來,掃了一眼:“三爺被殺了,就在密室,老大被殺了,就在食府,嗯?好有氣勢。”


    “……”一群強盜。


    “哈哈。”


    宋玉行嘿嘿一笑:“就差最後一隻了,你還想和我廢話?我們快走!”


    然後,他不顧旁人的目光,從腰間取出了一箱“鑽心毒蟲”,笑容滿麵地望向寒當:


    “好了,別客氣。”


    “?!”


    寒當麵露恐懼之色。


    四周那些失魂落魄的馬匪們,也都是一驚,連忙向後退去。


    “為什麽不吃飯?嗯,不太好吧?“好!”


    宋玉行一指點出,將寒當緊閉的牙齒掰開,讓他抬起頭,張大了嘴,將剩下的劇毒全部灌入口中!


    眾盜匪目瞪口呆!


    這小子根本就是個妖孽!


    二爺給他一條魚,他就給二爺一整箱的魚,足足有十幾條,而且都是活的!


    被這些蟲子鑽進肚子裏,吃掉五髒六腑,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這就是寒當現在的情況。


    他想一劍了結自己,卻被封住了全身的麻痹之處,渾身無力,隻能忍受著痛苦,麵容因為痛苦而扭曲。


    “給我滾開。”


    宋玉行說著,伸手一揮,將那名想要去救王衝的強盜引到了自己身邊。


    勝負已分,這名盜匪哪裏還敢違抗命令,顫顫巍巍地湊了上來。


    宋玉行拎起寒當,仿佛拎著一堆破銅爛鐵,衝著那個強盜道:“看見他的結局沒有?”


    “是,是……”


    “我想要離開這裏,這件事情,你心裏有數。”


    “我、我給您帶路。”


    “很好。”


    ………………


    臥虎山的山路上,四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往山上衝去。


    “竟然真的有一張小型旗幟的地圖!也不容易啊。”


    “不要放鬆警惕,那寒當心細如發,很難糊弄過去,這張地圖僅供借鑒。”


    “是。”


    四人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牛群的入口,然後就見到了神奇的一幕。


    明月當空。


    一位少年,正端坐在八角亭上。


    他神色輕鬆,端坐在那裏,就著皎潔的月光,眺望著美麗的群山。


    而在他的腳下,則是臥虎幫的二把手寒當,被吊在了八角亭的屋簷下。


    “哎呦,在這呢。”


    這名男子轉過身來,麵帶微笑,拱手道:“在下北鎮撫司總旗宋玉行,有禮了。”


    夜幕降臨。


    臥虎鎮,風平浪靜。


    天字房內,燈火通明。


    三個人的腦袋擺在桌子上,四個人都在打量著那三個人的腦袋。


    半晌後。


    “如何?”錦衣百戶左眼失明,右腳殘廢,問道。


    “證據確鑿!”


    另外一名皮膚蒼白,氣質溫和的百戶,端著一隻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宋總旗,大發神威,毋庸置疑。隻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辦到的。”


    一名錦衣衛道:“不是說好的,引敵人入城,然後各個擊破嗎?”


    “蠢!”白衣女子


    “區區一個先天八重的高手,就靠著《抱元勁》和《狂風刀法》,你能不能擋住我一招?而且,他在出手前,也才五成修為,這怎麽可能?”


    “那豈不是說,他在撒謊?”


    “也談不上欺騙,但宋總旗顯然不願意告訴我們一些重要的事情。”


    一片寂靜。


    “那麽,我們的貢獻呢?”


    一名錦衣衛猶豫著說道,他並不是真的要擊殺宋玉行等人來分享戰利品,因為戰利品太少了,他隻是想要在戰利品上下一些功夫而已。


    這一趟,可不是白來的。


    “不行。”


    臉色蒼白的錦衣衛搖頭失笑:“我建議你不要再動歪腦筋了,一個人單槍匹馬幹掉三個強盜頭子,不管是實力,還是勇氣,這樣的人早晚會有出息。人家能弄死嚴白虎,也能弄死你!不要忘記,總旗和百戶之間,隻有一線之隔。”


    “老顧說的沒錯,那家夥是個狠人!寒當的下場,實在是太慘了!還不如給他一個麵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今日幫他一把,說不定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場。”


    “嗯。”


    “說的是。”聽後


    三人商議妥當,顧硯竹轉頭對盲百戶道:“老朱,你覺得怎麽樣?”


    “必須的。”


    朱武拿著一盞茶,抿了一小口,這才繼續說道:要不是他殺了我們,我們早就死了!”


    後麵五百米的危險,他們都看到了,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老朱所言非虛。


    三人都是一怔,隨即想到了這個巨大的危機。


    “媽的!我都忘記了!這家夥連我們都要算計,如果他再遲一秒鍾的話……”


    顧硯竹:“也就是說,他比我們先一步死了。此事事關重大,不管怎麽說,他拚死搏鬥,堵住生死關頭,對我們都有莫大的幫助,更何況,鎮守使已經下令我們進攻了!即便沒有這件事情,你以為我們能躲過所有的伏擊,將那三個強盜頭目殺死,還能全身而退?”


    “這……”錦衣衛語不能言。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頂多也就是四個人受個不輕的傷。


    “此事就此作罷。”


    朱武插話,看向顧硯竹,“小顧,這份公文就交給你了。至於他的實力突飛猛進,可以說是服用了什麽天材地寶,或者有什麽高手指點。有這麽大的功勞,官府應該不會追究。”


    “好。”顧硯竹


    朱武站了起來,道:“經此一戰,這個宋總旗便換成了宋百戶,明天咱們回到京,都給我老實點,不要在這裏指手畫腳。”


    “明白。”其他三人應道。


    ………………


    雖然他們走了,但是臥虎山上的燈光還亮著,濱州的軍隊得到了這個消息,立刻趕到了臥虎山,捉拿小偷。


    土匪頭子被殺了。


    還有一張機關圖。


    麵對僅存的數百小兵,官兵們終於出了一口惡氣,格外賣力地捉拿小偷。


    宋玉行看到這一幕,差點沒被逗樂。


    他拿著從三名土匪頭子那裏搶來的一大批財物,悄悄回到了山腳下,就在酒樓大廳裏,光天化日之下,將這些財物拿去晾曬。


    掌櫃的,還有小二,都是有多遠避多遠。


    他們可是知道,這家夥就是殺死三大盜賊頭子,吊死寒當的那個人!


    “一本《大金剛掌》,一柄金刃,一根‘暴雨梨花針’,一疊錢,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不值得。”


    宋玉行一臉的鄙視,這要是玩個遊戲,好歹也有不少的經驗可以刷,不會這麽辛苦的去學習。


    “再加一個百夫長。”


    顧硯竹也下了樓,在宋玉行麵前坐下,微笑著說:“這次平定山賊,立了大功,小弟不久便會升官發財,在此提前向小弟祝賀。”


    這話裏帶著幾分奉承,上司這樣,本該是畢恭畢敬的,可宋玉行卻完全沒有這個覺悟。


    “百戶……”聽到的話,的臉色微微一變。


    宋玉行恍然大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不是可以在密室裏挑選兩部功法?”


    “正是。”點頭道。


    顧硯竹說道:“鎮撫司密藏,與武當、龍虎山、天師、少林、達摩這些隱秘之地一樣,都是以皇家為依托,涵蓋了世間所有的武學。你一定要把握好這個機會。”


    “多謝閣下指點。”


    顧硯竹語重心長的提醒,讓宋玉行對他更有好感,說到這裏,他終於說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你的皮膚很奇怪,你修煉的是什麽功夫?我要修煉!”


    小白!


    這就是太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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