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峰古刹內,太後姬玉曦與一名男寵纏綿交織,盡情揮灑著欲望和汗水。


    半個時辰後,一切塵埃落定,姬玉曦一臉滿足,乖巧的如同小貓一樣趴在在男寵的身上。


    “小心肝,你真的很努力了呢,我很滿意~”


    姬玉曦手指輕輕滑過男人結實的胸肌,眼中滿是迷戀。


    男寵微微一笑,側身抱住姬玉曦,忍不住親了下她的額頭。


    “太後娘娘,這幾日能與您共度良宵,玉奴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就算現在讓玉奴立馬去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真的麽,那你可要說話算話噢,嗯哼,我的小心肝,


    哀家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真想讓你夜夜陪著哀家,驅散這漫漫長夜的空虛和寂寞。”


    “玉奴隨時聽候太後娘娘調遣,隻要太後娘娘有需要,玉奴定會用盡一切辦法滿足您。”


    “那可要說話算話後,哀家的小心肝,現在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兒,乖,聽話哦~”


    姬玉曦親吻了下男人胸肌,隨即起身抓過一件絲衣披在身上,走到梳妝台前開始梳理自己烏黑的靚發。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女聲。


    “太後娘娘,京城急報。”


    姬玉曦淡淡回道:“有何急報?”


    “舒悅密信,金陵城中發生民亂,數十萬百姓衝擊各地衙署,甚至硬闖未央宮。”


    姬玉曦梳理頭發的手本能一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據說是曾謙、梁有信、趙元禮以及京師二十六家豪族,擁立慕長歌成為帝婿,陛下不從,故而產生這次風暴。”


    姬玉曦聞言,心中一喜。


    但嘴上卻道:“就因為這點小事,搞出這麽大動靜?


    唉,哀家就說先帝的眼光真不行,若是讓蜀王登基,又豈會搞出這麽大動靜,


    早在丫頭登基前哀家就勸過先帝,但先帝就是不聽,


    罷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還不是得哀家回去主持大局麽?”


    然而,門外的人卻道:“回稟太後娘娘,金陵亂勢已於兩日前被女帝新任京兆府尹,沈浪給平息了。”


    “什麽!平息了?”


    姬玉曦一愣。


    “是如何平息的?”


    “沈浪領新軍入城,直接對請命的人群展開武力鎮壓,


    導致金陵城內死傷無數,僅僅一日功夫,金陵亂相就已徹底平息。”


    “荒謬!”


    姬玉曦猛地將手中木梳往梳妝台上狠狠一拍。


    “那些可都是我大楚國子民,他怎麽敢動手的!那些朝堂重臣呢?這個時候怎麽就不站出來彈劾沈浪?”


    “是陛下授意的,那些參與此事的主犯,包括曾謙、梁有信等二十六家家主全部被處決了,家眷關押的關押,流放的流放,


    現在朝野上下人人自危,這個時候怎麽會有人出麵彈劾沈浪?”


    “動作居然這麽快?”


    姬玉曦滿臉不可置信。


    “就幾天時間?”


    “是的,太後娘娘,從動亂爆發到平息,隻用了不到五天時間。”


    姬玉曦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這丫頭居然如此果決狠辣,這些年連哀家都沒看出來,失算了。”


    門外聲音再度響起:“太後娘娘,現在該怎麽辦?”


    姬玉曦:“丞相府那邊就沒動靜麽?”


    “太後娘娘,葉相似乎早已察覺曾謙以及那金陵二十六家大部分是您暗中扶植的人,


    故意借女帝之手鏟除,當然這隻是屬下的分析,沒有辦法查證明白。”


    “這個老狐狸,當真是心思縝密,那個沈浪莫非也是葉墨安排的?”


    “屬下不知,沈浪與葉墨之間交集並不多,暫時無法判斷。”


    姬玉曦深吸口氣,思索半晌後,立馬說道:“傳哀家懿旨,即刻擺駕回宮。”


    “可是太後娘娘,您為先帝祈福期還未到,此時回宮就怕……”


    “來不及了,哀家要再不回宮,這大楚的朝堂就真要被那丫頭掌控了,


    哀家最怕的就是丫頭跟丞相府合作,這對哀家而言實在不利!


    哀家必須回宮趁丫頭還沒成勢前重新拿捏,如果脫離了掌控,那哀家就隻能想辦法毀了她,


    摧毀她身心最好的辦法,變成宮廷秘錄內,那傳聞中人盡可夫的淫帝,到那時她還有何麵目坐在龍椅上!”


    門外立馬沒了聲音。


    姬玉曦起身看了眼還在床榻上的男寵,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


    “年輕的身體,真是讓人迷戀啊。”


    說著,她迅速穿戴好衣物,拿起桌上的酒壺,往杯子裏倒了一杯後走到床榻前。


    “小心肝,這些天受累了吧?”


    姬玉曦風情萬種,用極其酥軟的聲音,在玉奴耳邊吹著熱氣。


    玉奴朦朧地睜開眼,見姬玉曦已經換上了一身正裝,不由有些意外。


    “太後娘娘,您這是……”


    “哀家有急事要回京處理,以後不能陪你了,這杯酒就當是我們的分別禮吧。”


    “啊?那玉奴豈不是再也不能陪太後娘娘了?”


    “嗯哼,等哀家處理完宮裏的事,自會把你接入宮中,


    到時我們再也不分離了,來,喝了這杯酒,哀家來喂你,嗯哼。”


    玉奴被這軟萌的聲音撩的渾身發麻,當場就失去了辨別能力,本能張嘴喝下了姬玉曦喂過來的酒水。


    “乖,這才聽話嘛,小心肝,哀家可真舍不得你呢,但你也不要怪哀家,哀家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哦~”


    說著,姬玉曦在男寵臉頰上吻了一下後,拋了個媚眼就起身向外走去。


    玉奴摸著自己臉頰,還在回味剛才的溫存。


    忽然,他瞳孔一縮。


    緊接著,劇烈的腹痛傳來。


    “為什麽,噗~”


    大口鮮血從嘴裏吐出,再抬頭,男寵滿臉猙獰,七孔流血。


    “太後……娘娘……”


    下一刻,他滾下床榻,頭一歪瞬間氣絕身亡。


    姬玉曦一甩錦袖,看都沒看男寵屍身一眼,直接轉身對門外喊道:“傳令,擺駕回宮!”


    ……


    “簡直有辱斯文,此次事件乃是我兵部平息,


    若非近衛軍力挽狂瀾,鬼知道這樣的場麵還要持續多久!”


    “呂尚書,你說話能要點臉麽?近衛軍乃是陛下親衛,非你兵部管轄,


    你是怎麽好意思把功勞往自己頭上攬的?說來說去,還是我戶部最有發言權。”


    “林尚書,這件事怕是跟你戶部最無關係,


    犯人都是由我刑部主審定罪,你告訴我你戶部到底參與啥了,好意思說這話?”


    “夠了,都別吵了,我工部才有話說,這次京師多處房舍街道遭到破壞,


    眼下急需修整,京師乃是楚國顏麵,你們好意思讓外人看到京師這番模樣?”


    “說我禮部不行,那本官倒想問一句,如果禮部後續不跟進,


    不對萬民進行教化,類似事件再次發生又該怎麽辦?什麽叫防範未然知道麽?”


    最後是葉墨開口了:“你們一個個當朝二品要員,卻跟個市井潑婦一般吵個不停,此事終究是由我吏部來分配才對。”


    未央宮,整個皇極殿都吵作一團。


    薑夢璿凝眉望著百官爭執,卻沒有心情去阻止。


    金陵暴亂風波剛結束兩天,朝中六部官員開始為抄家數額以及相關分配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六部各執一詞,都認為自己是抄家主力,就連葉墨也沒有免俗。


    曾謙等二十六家京城士族覆滅後,留下了一筆海量資產急需等朝廷去查抄。


    經過戶部統計,查抄產業全部換算白銀,絕對不會低於七千萬兩,甚至有可能過億。


    對此,六部各處誰都不肯放棄這麽一個擴充流動資金的機會,因此吵的是麵紅耳赤。


    更有幾名官員一言不合,直接撩起袖子在精神物理雙重層麵打成一片。


    若不是顧及到女帝顏麵,葉墨也想躍躍欲試了。


    六部之間也是競爭關係,誰手裏錢多,誰就能幹出更多政績,誰在朝堂上就有話語權。


    這也是大楚朝政默許的行為。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最想要得到這筆抄家產業的,就是看上去心如止水的女帝大人。


    “這些都是朕的,你們一點力都沒出,是怎麽敢跟朕搶的?”


    但身為帝王,她是無論如何都幹不出親自下場去跟百官爭財產這種逆天的行徑。


    最後,她又想到了沈浪。


    而沈浪則是在兩邊拱火,迫使六部之間的單人互動,逐漸發展為大型群體肢體觸碰事件。


    “上啊,魏大人,你這八尺身軀還怕那矮冬瓜麽?換我上去就是一個左正蹬,再一個右邊腿,然後打骨折,不就結束了?”


    “張侍郎,你和孫侍郎這樣拉拉扯扯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倆有什麽特殊癖好,攻他下三路啊,一招拍襠手再接一個撩陰腳,保準你能打十個。”


    “呂尚書,你真的是兵部之首麽?為何連個禮部的都幹不過,傳出去怕是有失顏麵吧,真打不過就去搖人啊,兵部難道還怕禮部麽”


    就這樣,在沈浪左右逢源之下,皇極殿內頓時雞飛狗跳,群臣在物理精神雙重層麵徹底打成了一片。


    眼看鬧得差不多了,薑夢璿直接出聲:“好了,此事暫且擱置,等得出一個合理的分配方式再行商議,


    沈府尹,葉相,你倆散朝後到禦書房見朕,退朝。”


    說完,薑夢璿起身在晴雯陪同下,離開了皇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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