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尚賢與上百麓川兵展開激情互動同一時間,沈浪已經借此機會配合情報搜集能力大致測繪出了牢山地形全貌。


    “三條河道,兩片湖泊,地形凸高,唯有底下這片平原地區適合騎兵突擊,


    但平原四周被天然山勢包圍,形成一片天然盆地。


    若是麓川軍扼守衛所要口,隻需幾百人,就能牽製上萬大軍,


    一旦開戰,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繞道後方,


    重新奪回牢山衛所,占據地勢之利方能給予迎頭重擊。”


    沈浪默默分析著當前地形,冷靜如同一台機器。


    戰爭往往需要從多方麵客觀因素來考量,不是光靠什麽悍不畏死的“唯心口號”來打贏的。


    他將所有關鍵要點統一記錄在隨身攜帶本子內,將重點需要關注是目標畫上圓圈。


    等做完一切後,沈浪才發現那些女奴依然茫然無措的留在原地,似乎已經認命了一樣。


    他冷冷掃視她們一圈,默默把本子收回懷中。


    對於不會自救的人,他是不會出手幫助的,尤其有要務在身。


    這是沈浪這十幾年軍伍生涯得出的結論,雖然殘酷,卻是真實的。


    當年就是因為心軟在執行任務中拯救一名孩童,差點將自己的命給搭進去。


    現在的他,根本沒有精力去想其他,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打贏這一仗。


    因為臨行前,薑夢璿答應自己,若是能成功擊退麓川進犯,保住南詔疆域,回朝後會給自己五千兩黃金的報酬。


    對於送上門的錢,本著不賺就會死的優良傳統,沈浪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也不知道那胖子怎麽樣了,希望下手別太狠了。”


    想到薑尚賢,沈浪沒有去理會安撫那些南詔女奴,直接施展輕身術,消失在了遠方。


    此時,空穀之內,遍地都是麓川兵屍骸。


    而薑尚賢則滿身鮮血,依舊掄著金瓜錘向麓川兵發出來不甘的嘶吼。


    “嚇死本王了!”


    “本王被嚇尿了!”


    “嚇的本王瑟瑟發抖啊!”


    “本王嚇的使不上勁了!”


    在他一聲聲的咆哮中,麓川士兵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現在的情形是薑尚賢把他們逼進了空穀絕路,但凡想要突圍的,直接被他一錘子帶走。


    “饒命,饒命啊——”


    “不——”


    “你嚇死本王了!”


    麵對一名苦苦哀求的麓川兵,薑尚賢上前就對著他腦袋來上一瓢,瞬間就將他送去見了佛祖。


    剩餘的三十幾名麓川兵口幹舌燥,嚇的退無可退,隻能不停把身子向後縮,心裏默默祈禱讓這瘋子趕緊精疲力盡吧。


    太恐怖了,錘錘打出平a暴擊,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本以為自己是獵人,結果眨眼功夫自己反而淪為了獵物。


    現在的情況是,麓川上百號人被薑尚賢一人給包圍了,情況十分危急。


    全程就隻看到一個胖子來回穿梭戰場,猶如白衣秀士附體,一套連招輸出行雲流水,沒人能在他手下過上一招半式。


    但在連續團滅七十人之後,薑尚賢也確實累了,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


    “好機會。”


    剩餘的殘軍見到這一幕,不約而同心中一喜,然後齊齊向薑尚賢撲來。


    “不要過來啊!本王膽小,瑟瑟發抖了!”


    薑尚賢嚇的立馬抬起金瓜錘,鬼哭狼嚎的準備繼續鏖戰。


    但這些殘餘麓川兵卻是根本不敢靠近他身前三尺,紛紛從兩側繞開,發瘋一樣往空穀外跑去。


    叮鈴——


    忽然,一陣清脆風鈴回蕩空穀。


    “太虛·乘風。”


    身法快如疾電,出手更是狠辣精準。


    隻是一個照麵功夫,前腳剛邁出空穀的十名麓川兵當場血濺——


    看到沈浪,薑尚賢緊繃的神經也總算疏鬆下來:“兄弟,你可算來了,這把本王真被你坑的連臉都不要了!”


    沈浪沒有理會薑尚賢的吐槽,手中匕首如同死神鐮刀一般在虛空之中綻放奪命的寒芒,盡情收割著麓川士卒的性命。


    隻是短短十幾個呼吸後,伴隨匕首刀尖一滴血液無聲滑落,他腳下又躺滿了二十具屍體。


    收刀入鞘後,沈浪笑著走向薑尚賢:“王爺,你沒事吧?”


    “你說呢?”


    對於沈浪的詭計,他十分的不滿。


    這家夥居然敢套路自己,簡直豈有此理。


    一直以來,隻有自己套路別人,這回真是吃了這老六的虧!


    “聽好了,等班師回朝後,陛下答應給你的賞金,本王要拿一半,


    必須再給本王找幾個會吹拉彈唱的小婢來服侍,不然本王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你他喵要點臉行麽?堂堂王爺還跟我這牛馬爭三瓜倆棗?”


    “你管五千兩黃金叫三瓜倆棗?本王一年俸祿連同爵位以及王府各項收入合起來也不過一萬兩銀子,


    你小子一下直接一出手就是五千兩黃金,那可是足足六萬兩,


    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就這筆錢能在淑玉樓玩一年!”


    “行了,回頭再說吧,現在這裏不安全,先回營再談這個問題。”


    “哼,真是氣死本王了,跟你做兄弟真是倒了幾輩子的黴,等回了宮本王必須要找陛下額外討份賞賜才行。”


    吐槽歸吐槽,但薑尚賢還是聽從沈浪建議,和他一道迅速離開了空穀。


    “對了,那些救下的女人呢?本王要親自去慰問她們,用自己的胸懷撫平她們身心所受創傷。”


    “要點臉吧王爺,你要真熬不住,直接回南詔找個窯子,哪怕花點錢,也比這樣幹的好。”


    “本王要有錢還用的著這樣?不如先借我一點,回頭等回了京再給你補上?”


    “滾。”


    沈浪實在不想繼續搭理這貨,丟下一句率先向前走去。


    薑尚賢忙跟上去,看著沈浪背影神秘一笑。


    “也不知道宮裏那邊怎麽樣了,陛下啊,你放心吧,有你皇叔管著他,


    沈浪的身子壞不了,等成親那日,本王一定把他給清清白白綁你床上享用。”


    此時,甘泉宮內……


    “嗯哼,小奶狗,你可真是能幹呢,折騰的哀家腰酸背痛。”


    “瞧瞧,你的腰是越發結實了,真是讓哀家著迷,真想一口吞到肚子裏。”


    “再堅持一下,不準偷懶。”


    太後寢殿內,舒影文滿臉通紅,在姬玉曦指揮下,躺在地上不斷做著仰臥起坐。


    而姬玉曦則是優雅地靠在床榻邊,手持一把羽扇,滿臉堆笑看著他表演。


    直到姬玉曦嫵媚一笑:“好了,哀家的小狗,知道你很累了,歇一會兒吧。”


    “呼,呼……”


    舒影文如蒙大赦,直接癱在地上,累的氣喘籲籲。


    姬玉曦見此,起身踱步走到他跟前,撩撥了下裙擺,露出一片雪色緩緩蹲下。


    隨後羽扇在舒影文敞開的腹肌上輕輕劃過,惹的男人瘙癢難耐。


    此時舒影文麵紅耳赤,任由太後擺弄,已徹底淪為一條服從的奶狗。


    “太後娘娘,小生……”


    “噓,別說話。”


    姬玉曦手指輕輕在他胸口劃過,側躺在他身邊,露出滿足的笑容。


    “當哀家的狗,受委屈了麽?”


    “能成為太後娘娘的狗,小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嗯,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哀家就喜歡聽這樣的甜言蜜語。”


    “太後……我……”


    “你想說什麽?”


    “太後娘娘,你……好美,小生想要……想要……”


    “想要什麽,嗯?”


    “太後娘娘,小生鬥膽,想與太後娘娘您,您交歡……”


    “你好大的膽,居然連自己嶽母都敢惦記,不怕被誅九族麽?”


    姬玉曦忽然笑著起身回到床榻邊。


    在舒影文震驚的目光中,緩緩將玉足浸入一麵金盆內慌晃了晃。


    “這樣吧,哀家給你一個機會,把哀家的洗腳水喝了,哀家就考慮滿足你個小狗的心願,來,喝啊。”


    舒影文聞言,眼前頓時一亮,立馬屁顛屁顛爬到姬玉曦腳下。


    二話不說直接把頭埋入了洗腳盆內。


    看到這一幕,姬玉曦再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哀家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真喝啊?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的小狗,你快起來吧,哀家心疼死了。”


    “不,能喝到太後娘娘的洗腳水,小生真的心滿意足了,是心甘情願的。”


    “咯咯咯,你可真會逗哀家開心,行了,時候不早了,把衣服穿上,先回去吧,改日哀家再找你。”


    舒影文頓時失落的將衣服穿戴整齊後,他才拱手對姬玉曦道:“太後,小生先回去了。”


    姬玉曦放下手中羽扇,懶散地爬下床,走到舒影文跟前,拉著他的手輕聲安慰道。


    “你放心吧,哀家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大楚帝婿的位置肯定落在你身上,


    隻要你肯乖乖當哀家的小奶狗,不要有任何忤逆的心思,哀家會滿足你所有願望,


    但如果你要是敢背叛哀家,那哀家有的是手段讓你和你的家人生不如死,明白麽?”


    舒影文誠惶誠恐:“請太後娘娘放心,小生一輩子都是您的狗,不敢有半點其他想法。”


    姬玉曦“咯咯”一笑,玉指輕點他的下巴。


    “這就對了,真乖,我的小奶狗,過幾日再來服侍哀家,你的曲調唱的還有些意思。”


    舒影文點頭如搗蒜,絲毫不敢有半分抗拒。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才知道,太後的勢力到底有多可怕,這股力量強大的難以想象。


    等舒影文離開後,姬玉曦緩緩回到床榻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此時,暗中一道身影將見到這一幕全部記錄在留影玉牒中,隨後迅速離開了甘泉宮……


    金陵城內一處破敗的民房內,薑夢璿麵色冷清地看著留影石內的姬玉曦跟舒影文的醜態。


    邊上黑衣人恭敬站立,一言不發。


    良久,女帝收起通訊玉牒,看向那黑衣人。


    “這件事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麽人知道?”


    “回陛下,一切按照您吩咐,無人知曉。”


    “那就好,你安心去吧,你的家人朕會替你好好照顧的。”


    “陛下,您這話什麽意思?”


    下一刻,黑衣人隻覺眼前寒芒一閃,額頭微微一冷。


    最後一眼,是女帝隔空玉指對準自己的情形。


    “陛下,你……”


    不等話說完,黑衣人直接倒在了禦書房內。


    “抱歉,朕知道不該這麽做,但此事關係到皇家顏麵,若傳出半分,朕也會受牽連,


    你是先帝留給朕的宮廷密探,朕本該給你一個體麵的生活,可你背著先帝幹的那些事,朕實在無法信任你,


    不要怪朕,要怪,就怪你不該和北境軍中有牽連。”


    話畢,薑夢璿一甩鳳袖,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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