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戰白不滿的瞪著商戰臣,大老遠來看他容易嗎,就算他性子木訥,但見到自己,好歹也過來說句話。


    他可倒好,一句話沒說,竟然還瞪他,心裏這個鬱悶,就不該大老遠的跑這兒來看他。


    不該管他的死活,真是又無情又冷血的家夥。


    就在他心裏不滿的腹誹時,耳旁傳來沈依依疑惑的聲音。


    “咦?那邊怎麽好像有個人呢!”


    沈依依抻著脖子,指著叢林裏站著的商戰白,難道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這荒山野嶺的,怎麽還有別人呢。


    “……………………”商戰白。


    他不滿地看著沈依依,什麽叫好像還有個人呢。


    他這麽大個人在這裏站著,又穿的一身白袍,隻要是不瞎的話,都應該能看得到的。


    心裏正想著,又聽到了薑佐疑惑的聲音。


    “還真是,確實挺像人的!”薑佐忍著嘴角的笑,也抻著脖子往林子裏張望。


    五皇子跟了這麽久,主子也沒搭理他,想來這會兒應該挺生氣的,那就再氣一下吧。


    “……………………”商戰白磨了磨牙。


    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薑佐還真是把三哥的這冷血,學了個十成十。


    心裏這個憋屈,氣呼呼地走了過來,隻是來到沈依依麵前的時候。


    立馬變成了一副驚喜的笑臉。


    “哎,怎麽是你們呐!”他笑著指著沈依依和商戰臣。


    就好像見到了失散的親人似的,又驚喜又高興。


    “你是……………………”沈依依皺著眉頭


    直直的盯著商戰白,聽這人的意思,似乎還是認識她的,可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


    就是在原主的記憶裏,也沒搜尋到這個人,不過長得還挺好看的。


    但若是跟小乖比起來,還是要差上幾分。


    瞧著三皇嫂直直的盯著自己,看來是把他忘得一幹二淨了,商戰白輕咳了一聲。


    “你不記得了,是你把你夫君送到我們醫館的。”說完又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商戰臣。


    真恨不得踹他一腳,到現在都是連一句話都沒說。


    “……………………”商戰臣還是一臉的冷漠。


    看著眼前的商戰白,就好像看陌生人似的,不過也是硬挺著的。


    這貨看自己這麽不待見他,想來現在應該挺生氣的。


    正想著,沈依依興奮的點了點頭。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醫館裏要錢的那個!”


    難怪瞧著他眼熟,原來他是那日在醫館跟自己要治療費的那個。


    “……………………”商戰白。


    什麽叫要錢的那個!他堂堂五皇子,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哪個姑娘見到他,不說終身難忘也差不多,怎麽在三皇嫂這兒就成了要錢的那個了。


    再一看嘴角憋著笑的三哥,這心裏就更生氣了,可生氣歸生氣,現在也不能做什麽。


    調整了一下心情,勾著嘴角點了點頭。


    “沒錯,正是在下!”


    “你怎麽也來這兒了?”沈依依笑看著商戰白。


    一邊說著,一邊又指了指眼前這無邊的林子。


    像這種隨時都可能遇到野獸的林子,一般人是不會進來的。


    這人卻一個人來了這裏,難不成也是跟他們一樣,是來采草藥的。


    想想很有這個可能,畢竟他們家是開醫館的。


    心裏正想著,商戰白也指了指林子裏的那些草藥。


    “在下是奉家師之命來這裏采藥的。”


    “哦,我說的嗎!”沈依依點了點頭。


    看來被自己給猜對了,不過他一個人敢來這裏,看來功夫應該挺厲害的。


    看著他一個勁兒的搖著手裏的扇子,又好奇的皺起了眉頭。


    “你是哪裏不舒服嗎?”她指了指商戰白手裏的扇子。


    又仰著脖子看了看周圍的林子,這裏的樹長得這麽茂盛,連一絲陽光都照不進來。


    偶爾來一陣冷風,吹得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這家夥竟然還在扇扇子。


    明顯是不正常,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哪裏不舒服,確切的說是有病。


    “嗯?”商戰白眉頭一皺。


    盯著沈依依,又看了看手裏的折扇,還真沒明白三皇嫂這話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說,你沒得什麽怕熱的病吧!”沈依依又指了指頭上茂密的林子。


    這林子裏涼颼颼的,他竟然還扇著扇子,十有八九是得了熱病。


    “……………………”商戰白磨了磨牙。


    不滿的瞪著沈依依,就沒看出他這樣很帥嗎,竟然還說他有病。


    再一看都要憋出內傷的三皇兄,這心裏就更生氣了。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一個冷血無情,一個嘴不留德,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缺德兩口子。


    “……………………”商戰辰唇角微勾。


    剛才出來那會兒,這五髒六腑還在絞痛,這會兒是一點也不難受了,而且渾身還舒坦的很。


    特別是見到老五這吃癟的樣子,心情真是好的沒法說。


    瞅著三哥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商戰白腸子都悔青了,就不該大老遠的來看他。


    盡管心中不滿,但目光在看向沈依依的時候,還是勉強的勾了勾嘴角 。


    “我隻是剛才走的急了些,熱了才扇會扇子的。”


    說完,就暴力的把扇子收回來,別在了腰上,免得再讓三皇嫂說點什麽難聽的。


    “哦,那你采多少藥材了?”


    沈依依點了點頭,一邊說著,一邊四處尋摸了起來,既然這家夥是來采藥的。


    怎麽沒有看到藥簍子,或者是裝藥材的東西呢。


    “哦,我才剛到這裏,還沒有開始采呢!”


    “那你打算用什麽來裝藥材呢?”沈依依又不死心的問。


    也不是她愛刨根問底兒,主要是實在是讓她想不通,竟然來這裏采藥。


    起碼要準備裝藥材的東西,和平時吃的一些幹糧,可這家夥什麽都沒拿。


    就拿個破扇子在這裏扇,實在是太讓人懷疑了,可別是來抓自己的。


    沒想到三皇嫂這麽愛刨根問底兒,商戰白都要編不下去了。


    看著寒春和薑佐他們背上的簍子,猶豫了一下,又開始扯起了謊。


    “其實我帶了不少東西的,隻是剛才遇到了一隻老虎,隻顧著逃命,就把東西都丟了!”


    說完還露出一副驚恐失落的臉色,這回沈依依信了,直接點了點頭。


    “哦,我說的嗎,難怪你站在這扇扇子,原來是被嚇的!”


    “……………………”商戰白。


    就不能不說他的扇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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