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恨意和冷意。


    時翊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北千寒的手段如此狠辣,這讓他感到震驚。


    他轉頭看向白墨塵,發現後者緊緊握著自己的手,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墨塵,你……”時翊輕聲問道,擔心白墨塵會因此感到不適。


    他知道徐秋玥之前說的那些話,白墨塵心裏還是在意的。


    白墨塵轉過頭,迎上了時翊關切的目光。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阿翊,我沒事。”


    時翊聽了白墨塵的話,點了點頭。


    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安心,隨即再次將注意力轉向牢房內的情況。


    北千寒的目光如同寒冬中的冰刃,銳利而冷酷,直射向徐秋玥。


    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隻有無盡的壓迫感:“說不說?”


    徐秋玥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終於適應了那種鑽心的疼痛。


    她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屈和挑釁,直視著北千寒:“殺了我吧,就算你折磨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那本座就成全你。”北千寒的聲音低沉而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他的目光落在了徐秋玥被控製的手上,隨即迅速一揮,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時翊和白墨塵看到徐秋玥的小拇指被割斷,滾落在地上,鮮血如注。


    “說不說?”北千寒毫不在意徐秋玥的痛苦,又一次逼問。


    “你...休...想...”徐秋玥的聲音斷斷續續。


    她的額頭上滿是汗水,衣服也被冷汗浸濕,但她仍然咬緊牙關,不肯屈服。


    北千寒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冽。


    他死死地盯著徐秋玥失去小拇指的傷口,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他迅速控製住徐秋玥的左手腕,然後將匕首的尖端緩緩地刺入那個還在流血的傷口中。


    徐秋玥仰頭尖叫,她的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另一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裏。


    她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停地顫抖,但她的眼中仍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即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時翊和白墨塵,此刻也不禁輕皺眉頭。


    他們能感受到徐秋玥的痛苦。


    徐秋玥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她的頭無力地垂下,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昏厥過去。


    北千寒冷漠地看著她,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仿佛眼前的女子不過是一件無生命的物品。


    他緩緩抽出匕首,動作熟練地在徐秋玥的衣服上擦拭幹淨上麵的血跡,然後將匕首收回了鞘中。


    時翊和白墨塵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一前一後走進了牢房內部。


    他們站在徐秋玥的麵前,看著她那副狼狽不堪、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複雜的情緒。


    北千寒並未理睬兩人,隻是沉聲命令道:“來人,去打一桶冰塊水來。”


    “是。”一名守衛應聲後,迅速離開了牢房。


    時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地上那隻耳朵和小拇指上,片刻後默默想著:自作孽不可活。


    而白墨塵則注意到了徐秋玥身上掛著的那半塊玉佩。


    它雖然被血跡和汙漬覆蓋,但仍能看出其質地非凡,似乎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時翊順著白墨塵的視線,也注意到了那塊玉佩。


    白墨塵雙手開始顫抖著,視線落在徐秋玥那張看不出原本模樣的臉上上。


    他糾結許久,終究還是伸出手將那玉佩取下,拿在手裏。


    時翊注意到白墨塵取走徐秋玥身上那半塊玉佩的動作。


    他輕輕地拍了拍白墨塵的手臂,這個簡單的動作傳遞著無聲的支持。


    北千寒瞥見了時翊的舉動,他的目光在白墨塵身上停留了片刻。


    然後淡淡地問道:“我這麽折磨她,你心中可有一絲心疼?”


    白墨塵聞言,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玉佩,他的手指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他抬頭直視北千寒,語氣堅決:“她是誰與我無關,不過,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問清楚。”


    北千寒的目光再次掃過白墨塵,他的聲音冷硬如鐵:“你就算心疼也沒用,她必須死。”


    白墨塵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為何會心疼一個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


    時翊看著白墨塵的苦笑,他伸出手,輕輕握住了白墨塵的手。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彼此間無需言語,便已明了對方的想法。


    不久,守衛提著一桶冰塊水回到了牢房。


    北千寒示意他將水潑在昏迷中的徐秋玥身上。


    冰冷的水瞬間將她從昏迷中喚醒,她的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寒冷和持續的痛苦而劇烈顫抖。


    但她仍然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北千寒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從徐秋玥口中得到他所需要的答案。


    而時翊和白墨塵則在旁邊默默觀察,他們的心中也各自有著自己的疑問。


    北千寒見到徐秋玥清醒過來,他的聲音冷冽如冬日的寒風,直截了當地問道:“當年那場大戰,你是什麽角色?”


    然而,徐秋玥依舊保持著沉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堅定,似乎對即將到來的痛苦毫不畏懼。


    北千寒看著她這副無所謂甚至有些挑釁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冷酷和殘忍。


    他走到徐秋玥麵前,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迅速而連續地揮動手臂。


    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金屬劃破皮膚的尖銳聲響,緊接著便是徐秋玥痛苦的尖叫。


    待北千寒停下手中的動作,地上已經滾落了三節血淋淋的拇指,鮮血淋漓,令人觸目驚心。


    徐秋玥的尖叫聲在牢房中回蕩。


    但這一次,北千寒並沒有停下來詢問她,而是直接抓住她的手臂,用匕首劃開她的衣服,露出了蒼白的皮膚。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始在她的手臂上劃動。


    北千寒的動作從容而殘忍,就像是在精心處理一條魚,一點一點地將魚鱗剝離。


    他的匕首從下往上移動,每一次劃過,都會帶走一片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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