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冷眼看著老太太,朝著人群中的石頭高聲道。


    “石頭,把她帶走,按照侮辱軍人的罪名審判,該判多久判多久!”


    閻埠貴臉色劇變,急忙上前抓著李豐的手苦苦哀求。


    “李豐,別別別!我這大姐就是口無遮攔,她不知道你的身份啊!她不是有意的…………”


    閻埠貴神色焦急,苦苦哀求道,閻家的人也急忙上前求情。


    可李豐卻始終不為所動。


    幾分鍾後,閻愛花從驚懼中清醒過來,急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


    “我錯了,李主任,我不知道您是領導,我真不是故意的,您放我一馬,我下輩子給您當牛做馬報答您啊!您行行好!…………”


    李豐仍是麵無表情,高聲道。


    “石頭,吃完了嗎?”


    石頭抹了抹嘴高聲道。


    “早就吃完了!”


    “好,那就把她帶走吧!留在這誰還吃得下飯!”李豐冷聲道,心裏已經想好了如何懲治閻愛花。


    這閻愛花愛占小便宜,嘴巴還特別臭,但她並不知道李豐的身份,所以用侮辱軍人的罪名顯然不合適。


    不過李豐也不會輕易放過她,讓她判個幾個月長長記性!畢竟她侮辱了李豐,要是遇到上綱上線的人她就死定了。


    李豐自認為還是比較仁慈的,所以讓她判個幾個月就行了!


    石頭把閻愛花拖出四合院。


    閻埠貴還想求情,卻感覺口中幹澀無比,隻得耷拉著臉看著閻愛花被帶走。


    “閻老師,我的麵條呢?我開席到現在還一口沒吃呢,筷子都還是幹的!”李豐高聲道。


    他可不會自己貼錢去外麵吃,他隨了禮的憑什麽不吃?


    閻埠貴聞言滿臉苦澀,落寞地走回屋內做飯。


    眾賓客複雜地苦澀一笑,吃個席還能看這麽多好戲,真不愧是閻家啊!


    不過他們對李豐也更加畏懼,就罵了他幾句就進監獄了,李豐也真是狠人啊!一點兒不留情!


    李豐吃完麵條,騎上自行車上班去了。


    喜宴結束後,閻家人圍在一起翻看禮金簿。


    來回看了幾遍,閻埠貴如夢初醒地驚聲道。


    “這秦淮茹怎麽沒來?”


    閻家人頓時驚醒,爭先恐後地翻看著禮金簿。


    “嘿,還真沒來?”


    “真不要臉啊!搬走了就不想換禮金了是吧?”


    …………


    閻家人義憤填膺地怒罵著,冉秋葉靜坐在一旁,格格不入。


    在她心中秦淮茹是個還不錯的家長,就算秦淮茹這事兒辦的不地道,也不該這樣罵人家。


    可她也知道自己初來乍到,不方便發表意見。


    隻能靜坐一旁,片刻後,閻埠貴滿臉怒容地分析道。


    “這秦淮茹還真會算計!”


    閻家的其他人紛紛不解地看著閻埠貴,閻埠貴享受著眾人求知的眼神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們看啊!咱們家還要過幾回事?你們三個結婚就至少三回了,可秦淮茹現在隻有棒梗一個兒子,她要來咱們家三回,咱們隻用去她們家一回,這下你們明白了嗎?”


    閻家人瞬間明悟,紛紛氣憤地怒罵秦淮茹。


    那些話粗鄙不堪,冉秋葉徹底聽不下去了,出聲勸阻道。


    “爸,算了吧!她不來就不來,我們就當不認識這個人!”


    閻埠貴瞬間臉色一變,帶著訓斥的口吻高聲道。


    “這怎麽行?當初賈東旭去世我們可是送了禮的!秦淮茹這次不來我們不是虧本了嗎?”


    冉秋葉聞言無奈苦笑。


    “爸,算了吧!咱也不差那一塊兩塊的,再說了,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吵吵鬧鬧的總是不好的!”


    “這叫什麽話?”閻埠貴頓時不樂意了,起身繼續訓斥道。


    “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你不心疼錢也得心疼心疼你男人吧!解成在廠裏一天才掙一塊多呢!”


    閻解成也讚許地點點頭,拽了拽冉秋葉衣服,肅聲道。


    “媳婦,快坐下,這事兒交給我們解決,你就別摻和了!”


    冉秋葉無奈地歎了口氣,起身走向屋外。


    “我回去收拾收拾屋子!順便燒點熱水好洗腳!”


    閻家的人也沒說什麽,任由冉秋葉走出屋子。


    冉秋葉走出房間,長吸一口氣,聽著屋內的算計聲不免有些迷茫。


    她嫁給閻解成真的嫁對了嗎?以後是不是一輩子都得這麽精打細算,每天想著如何算計別人?


    …………


    第二天一早,閻埠貴和閻解成來到隔壁院秦淮茹家。


    “閻老師,您怎麽來了?”秦淮茹疑惑道。


    閻埠貴笑著從兜裏拿出兩顆奶糖。


    “這不是昨天解成結婚嗎?雖然你們現在搬走了,但我們就隔了一堵牆,還算是鄰居嘛!你們昨天沒來,所以我就尋思著過來給你送兩顆喜糖!也讓你們沾沾喜氣!”


    秦淮茹麵色一滯,她早就知道閻解成結婚的消息,但她故意不去,就是為了節省一點錢。


    她現在被軋鋼廠開除了,目前街道也還沒給她分配工作,她手上的錢是用一點少一點。


    “閻老師,您太客氣了!哪還用親自送過來,這糖我就不吃了,棒梗最近在換牙,吃不了糖!”秦淮茹柔聲道。


    她心裏就是不想接受這喜糖,接受了這喜糖就得隨禮。


    雖然她現在沒啥好名聲了,但她還是得把表麵上的名聲維持好。


    “哎,這喜糖也代表著對新人的祝福,你收了才能表示你對解成夫妻倆的祝福嘛!”閻埠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閻解成也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秦淮茹,這是我們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不是,解成,真不是”秦淮茹話還沒說完,棒梗就從屋裏躥出來搶走奶糖。


    閻家父子相視一笑,秦淮茹卻麵色一變。


    “棒梗,棒梗,把糖還給閻老師,快!”


    “我不, 我就不!”棒梗硬著脖子強嘴道,秦淮茹頭疼地皺了皺眉頭。


    到了棒梗手裏的東西就別想要回來了。


    “秦淮茹,解成以前叫賈東旭哥,賈東旭走得太早了,幸好咱們院裏人都不錯…………如今解成結婚了,也想收到你們的祝福。”閻埠貴幹笑道。


    秦淮茹心裏暗自吐槽,要錢就要錢嘛,說這麽多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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