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彤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臉懵,她這是會穿牆了?


    這…這好像不是精神係的一種吧,不過於小彤也沒有在意,反正是變異的精神係,正好待會還能用的到。


    想到待會要做的事,於小彤眼裏的殺意都變成實質,這次出來不單是遇到前世的好友,還有前世的那些仇人,真是天道好輪回,不用以後再一個個找了。


    直到聽到樓梯口走動的聲響,於小彤才醒過神她現在還站在走廊,她看了看四周,幸虧四周沒有人,不然憑空出現一個人,肯定會被嚇死。


    於小彤回到房間,感覺這次晉升的突然,恢複的也很快,以前晉升時都有前兆,晉級後都要休息兩天才能恢複,這一次一夜就恢複如初了。


    她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九點多了,房間裏就省下她一個人了,旁邊的床上鋪蓋疊的整齊。


    她走過去摸了摸床上的溫度,已經冰涼了,李娜差不多六點多就起來了。


    還有疊的整齊的被子上麵,放著一封信,看到信的署名是給她的,於小彤就伸手把信拿了起來。


    展開信紙,裏麵清秀的字體映入眼簾,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筆跡。


    於小彤一目十行的看完,上麵也沒有寫什麽,就是她看她睡的熟沒有打擾她,感謝昨天的解救之恩。


    信的最後還寫到,公安廳的部長正好今天去京都有事要辦,她和陶承就跟順風車回去了,還有她在火車上姓李,已經都拿了回來,現在在公安局,讓她走的時候去取。


    看完信,於小彤也鬆了一口氣,她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陶承,總感覺欠了他什麽,可能他前世不得善終的起因都是因為她吧。


    正要去公安局拿姓李,剛轉過頭要收拾床鋪,餘光看到地上有個糧票般的東西,於小彤彎腰撿起才發現是一張去ty的車票,是今天十一點的。


    這個車票恐怕是陳愛國的手筆,於小彤收起車票,快速的收拾完床鋪,從空間裏拿出洗漱用品,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後,就向公安局跑去。


    現在公安廳更是繁忙,昨天他們在地下室找到了電台,從那密碼本和種種跡象來看確實是這幾年神秘的電台,如果不是電腦隔離器突然壞了,可能他們現在都找不到。


    剩下的就是審問這幾個人,他們身後的人會是誰,都是和什麽人聯係,本想連夜審問,不過被麻倒的那幾個人還沒有蘇醒。


    另外那兩個年輕人,就像魔怔了一樣,說自己身上也中了毒,會和那四個人一樣,過不了明天他們就會死。


    公安廳的同誌為了好進行工作,把昏迷的人都帶去了醫院。


    女人看了看病房門外,壓低聲音道:“這次是我們逃走唯一的機會了”


    “我當然知道,”男人瞥了女人一眼,接著說道“這裏你也看到了,戒備的跟水桶一樣,哪有這麽容易。”


    “不容易也要找機會,不然我們就等著吃槍子吧,李姐他們也醒了,等拿到化驗報告,我們就被關起來,那等著我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現在拚一拚還能有一線生機。”


    “讓我考慮考慮。”


    年輕女人看男人有點動搖,看了看時間又說道:“沒有多長時間了,現在已經九點了,我們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了。”


    “我也知道時間緊急,”男人看向女人,“我們要怎麽拚,這裏都有人把守。”


    女人指著靠北的一扇小窗戶:“我剛才看了,那窗戶外麵是鍋爐房的屋後,那裏這個時間沒有人。”


    男人走到窗戶前,看了看外麵,確實如女人說的,這裏隻是一個小夾道,夾道盡頭是一堵牆,牆外是一條無人的小路。


    男子點點頭,轉過身來對女人道:“可行,我們順著這個管子爬下去,應該可行。”


    “我就說可行。”女子得意的一笑。


    “那既然可行,那就走吧。”男人讓開路,“你先。”


    “為什麽我先,你是男人,讓我一個女人給你打前站。”


    男人看女人一臉的不敢置信,他笑了笑說道:“你這個人一向反複無常,誰知道我下去一半,你又回做什麽事,比如告發我。”


    女人臉色通紅的手指著男人,過了好久才說道:“好,我先。”


    女人說完,就輕手輕腳的搬過一個凳子,踩著凳子站到窗前,說著不遠的管子慢慢向下滑去。


    男人見女人滑了下去,也迅速的爬上了窗台,順著管子滑了下去。


    安全落地後,兩個人不停留朝小夾道盡頭跑去,隻要過了那道牆,他們就暫時安全了,等找個安全的方向待到天黑去了碼頭,那就真正脫險了。


    他們想的很好,可是……。


    當他們好不容易翻過牆正打算走,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陳局長,我沒說錯吧,他們打算在這條路出逃。”


    兩個人心裏一驚,抬起頭來看向前麵,看到那個於小彤和好幾個公安同誌正在看著他們。


    “是你?”男子脫口而出。


    “是我,”於小彤微笑的看著兩個人說道,“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麵了,還是在這裏。”


    看到於小彤,女人就咬牙切齒起來,沒想到他們打了一輩子雁,這次被雁啄了眼,會栽在這個黃毛丫頭手裏,現在真恨不得要把他給撕了。


    “帶走,嚴家看管。”陳愛國朝身後的公安說道。


    看到人被帶走,陳愛國這才轉過頭對於小彤說道:“這次你又幫了我們的大忙,這次事件過後,我一定上報,上麵一定會嘉獎你們的。”


    於小彤明白陳愛國說的你們是什麽意思,幾年前的那個大案子她和哥哥能破可是關鍵。


    上次因為種種原因,他們兩個不易露麵,這次沒有這個顧慮了。


    “要不要送你去車站。”陳愛國看著於小彤放在地上的兩個大包,他剛才提了份量可是不輕。


    “不用了,”於小彤輕鬆的提起兩個包裹對陳愛國說道,“這點重量我給能提的動。”


    陳愛國扶額,他差點忘了這個女孩子可是個大力士。


    兩個人分開之後,一個去了局裏,一個去火車站,直到看不到陳愛國的蹤影,於小彤的腳步也停頓了一下,腳步一轉去了一個沒人的小巷。


    把手裏的包裹往空間裏一扔,運起異能朝醫院的方向走去,至於被帶走的那兩個人不是她的目標,她的目標是醫院裏的那四個人。


    在醫院裏轉了一圈後,時間也差不多了,於小彤也沒有在停留,直接去了火車站,還不忘把兩個包裹又加了重量。


    在知道那幾個人的下場,是在於小彤探親回來的路上報紙上看到的。


    上麵寫著通敵的特務,得了一種怪病,全身腐爛,肌肉一塊塊的掉,每掉一塊就像被淩遲一樣苦不堪言。


    京都醫生聯合t市的醫生一起會診,都找不出任何病因,也沒有任何中毒的現象,更不能緩解病人的痛苦。


    這個新聞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民眾都拍手稱快,這就是特務就應該這種下場,看著自己慢慢腐爛掉,沒有這樣在解恨的了,從他們招供的罪行,死刑對他們來說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看到上麵的內容後,她也隻是微微一笑,把報紙放到一旁,沒在理會。


    於小彤這邊上了去往ty的火車,天山市那邊經火幾天對胡陽等人的審訊,證據確鑿後打算對尚明實行抓捕時,當天晚上第一大隊的藥物研究所著了一場大火。


    第292章 (修)


    大火發生在半夜,等村民趕到的時候大火已經燒起來了。


    看著衝天的大火, 所有人都被這火勢給嚇住了, 這半夜三更的這麽大的火是怎麽著起來的。


    “大家別愣著, 快點去救火。”


    於長平這一嗓子把正在愣神的所有人給換回了神,都慌忙的回家拿木桶,水盆紛紛去救火, 還好離河邊沒有多遠,取水方便。


    不過今天天公不作美,晚上下半夜的山風還不小,今天又是刮的北風,南邊又是山林,如果蔓延到哪裏,非要引起更大的火不可。


    救火的難度可以想象, 等火撲滅的時候已經淩晨四點了。


    “怎麽回事, 從北坡那邊就看到這邊紅了半邊天。”鄭俊哲帶著民兵連的同誌一趕到, 就看到氣喘籲籲坐在地上的眾人。


    沒有人回答他們, 現在大家夥都累癱了,哪還有力氣說話, 都雙目無神的看著眼前的廢墟發呆, 像一尊雕像一樣在那裏一動不動。


    雖然大家夥盡力滅火了, 火勢太大,他們人力提的拿點水隻不過是杯水車薪, 作用不是很大, 大火整整燒了兩個小時。


    藥物所裏麵的一切都化為了無有, 連一個玻璃渣都沒有留下來,還好沒有在往南邊蔓延,他們這兩個小時也算沒有白費。


    “還好裏麵沒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剛才可把我嚇死了,如果燒到南邊,我們村可就完了,。”緩過來的六子娘拍了拍心樓,臉上滿是後怕。


    也有人看著被燒的廢墟滿臉的可惜:“可惜了這處房子,裏麵的東西也老值錢了。”


    “可不是,都是用最好的材料,窗戶還是用的那種很亮堂的玻璃,現在一點也沒剩。”


    “尚,尚醫生,在…在裏麵。”有個年輕的小夥子嘴哆嗦的指著前麵的廢墟說道。


    “什麽?”於長平一驚,不單於長平,這裏所有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小夥子指著前麵,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尚醫生在裏麵。”


    “到底是怎麽回事,”於長平轉頭看向青年,借著手電筒的光亮,他看到這個年輕人臉色蒼白,看樣子被嚇得不輕,平緩了音調問道,“尚醫生不是這兩天都不在嗎?”


    “對啊,尚醫生前兩天不是有事去市裏了,怎麽會在裏麵,這裏工作的人呢。”鄭俊哲眼眸閃了閃看向在裏麵工作的幾個人問道。


    其他工作的同誌都搖頭,他們下了班就回去了,他們下班的時候尚醫生確實不在所裏,今天不是他們值班,也不知道晚上他有沒有回來。


    “今天誰值班出來。”鄭俊哲看向青年厲聲喝道。


    鄭俊哲冷冽的聲音像是壓倒青年緊張神經的最後一棵稻草,渾身顫抖的再也支撐不住跌倒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


    於長平瞪了鄭俊哲一眼,蹲下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不用怕,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別擔心沒事的。”


    這一發泄出來,小夥子的情緒也好了很多,這才擦了把臉,磕磕絆絆的說道:“今天本…本來應該我值班,晚上…晚上八點的時候,尚…尚醫生就回來了,說他值班,就讓我回去了。”


    小夥子的話大家夥聽得明明白白,看著黑乎乎的殘垣斷壁,裏麵有人的話可能也凶多吉少了。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裏麵還有人,救火時也沒有聽到裏麵什麽動靜啊。


    村裏的人隻知道,所裏就江大夫和尚醫生住,不知道他們是輪著值班,這個研究所對他們來說很神秘,都是國家的高級知識分子。


    平時他們在門口經過都不敢大聲說話,更別提和裏麵的人嘮嗑了,對裏麵的製度一點也不清楚,現在裏麵可能燒死人了,誰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於長平招呼大家:“大家別愣著,大家去裏麵找一找。”


    書記發話了,大夥從地上爬起來,拿著村裏為數不多的手電筒去扒拉著灰,看看有沒有有什麽東西留下來。


    大家在廢物裏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具已經燒的看不清麵目的焦屍,還在他旁邊找到一個被熏的漆黑的瓶子,還有一個燭台。


    鄭俊哲蹲下看了看瓶子和燭台的位置,對村裏的幾個負責人說道:“這兩樣東西可能是引起火災的原因。”


    大家對這個也不懂,於長平和村裏的幾個人合計,他們對這個也不懂,不過這個人是不是尚醫生他們還不是很確定。


    “我們瞧瞧,我們瞧瞧。”村裏的幾個孩子擠開大人就要去看。


    於長平一看村裏的孩子現在都起來了,讓各家的女人帶著自家的孩子回家,省得看到這些把孩子給嚇到。


    村裏的婦女帶走各家的孩子之後,於長平朝剛才的青年問道:“這個是不是尚醫生,看旁邊這個黑漆漆的東西應該是個酒瓶子,他平時喝酒嗎?”


    “這個?”青年想了一會搖搖頭道,“不知道,平時尚醫生都是自己一個實驗室,我們交流並不多。”


    “這就難辦了。”於長平皺了皺眉,這屍體根本看不出來是誰,是不是尚醫生也確定不了。


    村主任於長鎖看了看被燒焦的人說道:“剛才我去統計了一下人數,所裏的人一個不少,村裏人也都在,知青那邊也沒少什麽人,應該不會是別人。”


    “今天外村裏有沒有來我們村?”於長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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