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筱暖靈機一動，接話道“是不是有關辛香料”
仇立菓挑眉。
溫筱暖道“如果是這事的話, 我同意了，你打算怎麽做”
仇立菓遲疑片刻，開口道“是萊理政與你提起的榮帥也同意”
“唔。因緣巧合提起，也算是同意吧。”溫筱暖點點頭，“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已經同意你放手去做。辛香料可以發揮的空間還挺大的，你是打算先衝擊食品方麵，還是先衝擊護膚美容市場”
仇立菓終於露出驚訝的神色，其實他之前和兩位大佬提起時，根本沒有想過親自插手，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不能越線的。
溫筱暖所能代表的，他以為已經盡全力的想象，如今看來，是他想象力還不夠豐富。
“發什麽呆”溫筱暖道。
“沒事。”仇立菓回過神，然後開口道，“麻煩您回去後盡可能地收集有關辛香料使用的資料，我會將其整合成可行方案後再交給你。”
“好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隻是這事您最好早點做。下月甸聯邦會來人與萊理政會麵商量邊界問題，他們與櫻花國聯係很深，非常信任櫻花國的輕工業，我想拿點產品給他們看看。”仇立菓道。
溫筱暖聞言道“你難不成想投資緬聯邦”她皺了皺眉，哪怕在21世紀緬聯邦也是一個挺窮的國家，“投資他們不會賠本嗎”
仇立菓笑起來，隻輕聲道“很多時候，投資和援助並不是為了賺錢。”
溫筱暖似是而非地懂了，認真點頭“沒問題。我一周內給你。”
仇立菓微微額首“那就麻煩首長您了。對了，除了資料，最好還能弄一些設備過來應急。比如，蒸餾設備、檢測及分析儀器、超臨界提取設備、亞臨界提取設備等。”
“”看來對方還真是做足了功課啊。
溫筱暖沉默地點點頭。
“另外有關廣告牌的事。”仇立菓沉吟片刻，補充道，“我認為你回去後可以讓不同階層的人，以不同價值的求購要求來進行實驗。具體操作如下”
溫筱暖聽著連連點頭“好。我回去後會實驗的。”
正午時分，晴空萬裏，遠處是荒涼的沙灘與戈壁，近處環繞著幾座不算高的山，坡麵上盡是低矮的灌木叢林，山下是一座座黑褐色的矮磚房。
磚房上麵還寫著很多鼓舞人心的標語，“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
這裏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除了警衛人員，磚房外隻能看到一些婦女和兒童正在收拾衣物或調皮搗蛋，詭異的看不到其他青壯年男性。
這時，一輛輛運輸車從山腳的通道駛入進來，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鈴聲在矮磚房附近響起，之前沒見到的男性青壯年們，慢吞吞地從山下的防空洞走出來，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慘白，出門還不忘用手擋住眼睛，明顯是太久沒見光才不適應。
他們疑惑不解地低聲交流
“怎麽這麽早就打鈴了”
“難道是吃飯了時間不太對吧。還是有別的工作安排”
“我剛剛喝了杯紅糖水，能量夠了，我還是先回去把那個公式給核算出來。”
恰在這時，運輸車上幾乎連滾帶爬跑下來一位青年，他一邊拚命召喚眾人，一邊大聲喊著“老林，你之前苦惱的液壓馬達，這裏有全新的三台呢小劉啊，示波器需要的廣角鏡頭也運輸過來了李總設計，這裏還有十台最新款的電子計算機。範範，這裏有最新的點火器設備圖紙詳解”
他的聲音不算大，說話的速度也很快。但因為他說出的內容涵蓋眾人敏感的關鍵字，是以，所有人都挺清楚且被震懾住了。
好一會，才有人高聲回應“老徐啊你出門一趟怕不是糊塗了吧我們搞核研究的可不能和外麵種地的一樣，放衛星打嘴炮啊我們這裏最講究實事求是了你就直說到底運輸了啥玩意就成。民用設備替代品我們也懂的。”
“哎呀我說實話你們怎麽不信呢”最初說話的徐青年笑得眼睛都眯成縫，“你們都過來看看不止是有設備，還有圖紙，還有給我們改善生活的物資。”
徐青年說得這麽信誓旦旦，一輛輛運輸車還在駛入進來。
尤其是聽到有改善生活的物資，青年科學家們還矜持得住，照顧他們的老婆一個個眼睛都亮了，擦了擦手就往車前走去。
很快，當第一輛被遮掩得嚴嚴實實的運輸車打開時，整個研究基地都沸騰了。
科學家們興奮地圍著以她太機械設備轉悠，那眼神比看到新房媳婦的還要火熱。
年輕的科學家已經拿起了說明書，開始討論這台機器怎麽用，那台機器怎麽分配。他們將小本本拿好，一個個寫下來登記好。
忽然有個年輕科學家嘀咕道“哎。這次特供的設備你們有沒有點印象。”
另外一人看了看小本本上的記錄，然後說道“啊你這麽一說我就察覺，這裏的設備，基本和幾周前我們去參加會議時說的需求是一樣的啊。我還想說怎麽得這麽及時呢。往日沒個三四個月是送不過來的。”
另外一人推了推眼鏡，低聲說“難道是那位備受重視的年輕女同誌”
也不怪他們會將目標鎖定在溫筱暖上，實在是那場會議大佬們太多，但大佬給予溫筱暖的關注也太多，說的內容又是和設備需求有關。
這些年輕人聰明的很，自然會將很多不合常理的事往她身上猜測。
“咳咳。好了。不要瞎猜。那位女同誌的身份一看保密級別就很高，我們不要再繼續談論了。”
科研組為首的青年發話，其他人立馬乖巧地閉嘴。
而幾位年歲較高的老專家，他們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設備上蹭亮的鋁合金，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嘴裏還嘀咕著
“這些儀器好多都沒見過啊。尤其是這台計算機，真有說明書上寫的運算速度嗎”
“老林。這個冷凍儀你會用嗎還有這個高精密度的鍛造床還有這，是外麵世界發展太快了嗎我都沒聽過說過。”
“怕個屁外國人都能發明出來了，沒道理我們用都不會用當年沒有說明書我們還不是將機器折騰會了，現在有說明書還怕個屁。”
“有道理。老徐啊。國家這是花了多大的代價才能拿到這麽精密的儀器啊我之前在梅鷹國都沒見過。肯定是最機密最新款的吧。”
“是啊。由此可見我們身上的擔子有多重。我們絕不可以讓國家失望。”
如果說科學家們還比較含蓄，那他們的家屬就已經高興得忘乎所以了。
瞧瞧有些什麽，黃燦燦的黃金柚，綠油油的當季蔬菜，一條條包裝嚴實也擋不住香味的臘肉，見都沒見過的墨魚魷魚海鮮幹，還有一盒盒純白色不知道放了什麽的泡沫盒
這些食品平時在大城市都難得一見，來到這裏後基本隻能夢中相見。可如今卻被堆成一座座小山包，每個家庭都可以分配到很多。
怎麽不讓吃了一陣苦日子的家庭婦女們欣喜若狂。
她們隻覺得兩隻眼睛都不夠看了，一個個把手藏在後背，拚命算著自家有幾口人，可以領多少份口糧。
這時，運輸車上走下來兩位軍官，他們表情嚴肅地從運輸車裏將白色的塑料袋拿出來，又拿了飯盒，拿了一瓶開水。
“上麵考慮到部分研究員作息時間不穩定，不愛吃飯，所以特別準備了一款速成泡麵食品，營養豐富，味道多樣。每個家庭都可以領一箱回去，一日最多可以吃三袋，吃完了可以打報告，之後再由運輸車統一運過來。因為很多人不知道這怎麽吃，所以今天中午在我們示範後大家一起吃泡麵。”
眾人聽完，每個人手上都領到了一袋。
打開大的塑料袋一看，一個小鋁白色的塑料袋，一個醬料包，一個透明的素材包，一塊麵餅。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一根小火腿腸和鵪鶉蛋。
眾人麵麵相覷，都能看見對方臉上驚訝的表情，有肉有蛋，這比他們平日裏吃的正餐還講究營養，太豐富太奢侈了。
將麵餅和配料都放在他們的飯盒中，滾燙的開水將麵餅泡上，一陣陣誘人的香味從盒子裏散發出來，幾乎所有人的喉嚨都哽了一下。
香，太香了
完全不是平日裏清湯寡水能吃得到的味道。
“同誌。你確定這可以當夜宵加餐吃每天還可以吃三桶”有婦女憋不住問道。
軍人點點頭。
“泡上三分鍾就可以吃了”軍人喊了一聲，同時揭開自己麵前的泡麵。
所有人都按耐不住地打開麵前的盒子，天呐，之前蓋著的時候就很誘人了，揭開之後，那紅彤彤的紅油，漂浮在上麵的肉腸、蔬菜和蛋，每一樣都散發著獨特的香氣。
縈繞在鼻尖，勾起眾人饞蟲湧動。
沒有一個人多說一句話，每個人都端起方便麵大口吃起來，“嗦溜嗦溜”的聲音此起彼伏，鮮，香，辣，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第一次嚐到的獨特口感中。
正在依依不舍喝最後一口湯的徐青年，餘光瞅見身旁的婆娘在舔盆底，低聲道“你要不要這麽誇張啊。”
“這麽多油浪費多不好吃幹淨了還省了洗碗的水。”
“不是說了以後還有嗎”
他婆娘白了他一眼“你是研究員你當然可以吃。但這東西多貴啊，有肉有蛋，油水還這麽重，給我多可以炒好幾個菜了呢。你覺得我作為家屬，我好意思隨便吃嗎”
徐青年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頓了頓，他喝了最後一口舍不得地舔了舔筷子“你跟著我吃這麽多苦。我咋能摳著你。以後我不吃，都給你吃。”
他婆娘小小地捏了他一把“你壓力大負擔重，需要多吃油水。我吃那麽多幹嘛，吃了也浪費。”
“浪費什麽，男人給自己老婆吃東西天經地義的。話又說回來，這泡麵的湯底真是好，一人吃油水還是重了點，到時候你在這裏麵多煮點掛麵，不就可以一起吃了麽。”
他婆娘聞言覺得有些道理，羞澀地笑了笑。
21世紀的b市，新建業公司。
全體員工一臉茫然地坐在會議室。
溫小春輕咳一聲“各位，現在各位可以按吩咐來做了。”
全體員工下意識低頭看桌麵上的一頁紙，內容寫得很簡單，卻也令人感覺相當的丈二摸不著頭腦。
請給淘淘網溫筱暖的廣告牌留言想要購買的產品，努力刷留言。
其中一位女員工舉手提問“溫總。請問需要我們留言什麽樣的產品呢”
“什麽都可以。”溫小春回道，頓了頓，補充說明，“就是你們能想到的又比較方便購買的東西，比如電腦，手機，相機等等。”
員工們麵麵相覷。
有人的眉頭蹙起來，這店鋪名字擺明和公司大老板是一夥的，該不會是這個空殼公司露出真麵目了，變相騙錢消費吧。
人針對這個提出質疑“溫總。我們沒有什麽需要買的。”
“是啊是啊。我什麽都有了，不需要買什麽。”
“沒錯。如果溫總強行要求我們購買的話，那我們也隻能離職了。”
溫小春大氣地笑道“各位安心，你們盡管提出你們要求的東西。大老板說了，這是提前給你們的聖誕驚喜。不需要你們自己出錢，隻要下訂單成功都由公司報銷。”
什麽聖誕驚喜距離聖誕還有兩三個月呢。
雖然借口很敷衍，但免費的禮物誰不想要，眾人的臉上露出喜色。
這下沒人反對了，一個個都點頭應諾。
等溫小春離開後，原本安靜的會議室炸開了鍋。
“這算是我見過最行為詭異的公司了。上班一個月了，天天就是在知網維基上麵查過時的論文和資料。”
“對啊。大老板不務正業開淘淘店，二老板一擲千金讓我們刷單，橫批看不明白。”
“你說的不完全正確。還有讓我們采買一些過時的器材。不過最近倒是下達了一個新的任務，感覺可能要轉型做化妝品公司。”
“這可能就是有錢任性吧。得了，趕緊把想要的東西寫上去，唉，你說我要是想要一個v包包，會不會給我買”
“嘿嘿。你可以試試看啊。不過我覺得不會，沒見二老板強調了麽，實用的東西。”
仇立菓挑眉。
溫筱暖道“如果是這事的話, 我同意了，你打算怎麽做”
仇立菓遲疑片刻，開口道“是萊理政與你提起的榮帥也同意”
“唔。因緣巧合提起，也算是同意吧。”溫筱暖點點頭，“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已經同意你放手去做。辛香料可以發揮的空間還挺大的，你是打算先衝擊食品方麵，還是先衝擊護膚美容市場”
仇立菓終於露出驚訝的神色，其實他之前和兩位大佬提起時，根本沒有想過親自插手，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不能越線的。
溫筱暖所能代表的，他以為已經盡全力的想象，如今看來，是他想象力還不夠豐富。
“發什麽呆”溫筱暖道。
“沒事。”仇立菓回過神，然後開口道，“麻煩您回去後盡可能地收集有關辛香料使用的資料，我會將其整合成可行方案後再交給你。”
“好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隻是這事您最好早點做。下月甸聯邦會來人與萊理政會麵商量邊界問題，他們與櫻花國聯係很深，非常信任櫻花國的輕工業，我想拿點產品給他們看看。”仇立菓道。
溫筱暖聞言道“你難不成想投資緬聯邦”她皺了皺眉，哪怕在21世紀緬聯邦也是一個挺窮的國家，“投資他們不會賠本嗎”
仇立菓笑起來，隻輕聲道“很多時候，投資和援助並不是為了賺錢。”
溫筱暖似是而非地懂了，認真點頭“沒問題。我一周內給你。”
仇立菓微微額首“那就麻煩首長您了。對了，除了資料，最好還能弄一些設備過來應急。比如，蒸餾設備、檢測及分析儀器、超臨界提取設備、亞臨界提取設備等。”
“”看來對方還真是做足了功課啊。
溫筱暖沉默地點點頭。
“另外有關廣告牌的事。”仇立菓沉吟片刻，補充道，“我認為你回去後可以讓不同階層的人，以不同價值的求購要求來進行實驗。具體操作如下”
溫筱暖聽著連連點頭“好。我回去後會實驗的。”
正午時分，晴空萬裏，遠處是荒涼的沙灘與戈壁，近處環繞著幾座不算高的山，坡麵上盡是低矮的灌木叢林，山下是一座座黑褐色的矮磚房。
磚房上麵還寫著很多鼓舞人心的標語，“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
這裏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除了警衛人員，磚房外隻能看到一些婦女和兒童正在收拾衣物或調皮搗蛋，詭異的看不到其他青壯年男性。
這時，一輛輛運輸車從山腳的通道駛入進來，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鈴聲在矮磚房附近響起，之前沒見到的男性青壯年們，慢吞吞地從山下的防空洞走出來，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慘白，出門還不忘用手擋住眼睛，明顯是太久沒見光才不適應。
他們疑惑不解地低聲交流
“怎麽這麽早就打鈴了”
“難道是吃飯了時間不太對吧。還是有別的工作安排”
“我剛剛喝了杯紅糖水，能量夠了，我還是先回去把那個公式給核算出來。”
恰在這時，運輸車上幾乎連滾帶爬跑下來一位青年，他一邊拚命召喚眾人，一邊大聲喊著“老林，你之前苦惱的液壓馬達，這裏有全新的三台呢小劉啊，示波器需要的廣角鏡頭也運輸過來了李總設計，這裏還有十台最新款的電子計算機。範範，這裏有最新的點火器設備圖紙詳解”
他的聲音不算大，說話的速度也很快。但因為他說出的內容涵蓋眾人敏感的關鍵字，是以，所有人都挺清楚且被震懾住了。
好一會，才有人高聲回應“老徐啊你出門一趟怕不是糊塗了吧我們搞核研究的可不能和外麵種地的一樣，放衛星打嘴炮啊我們這裏最講究實事求是了你就直說到底運輸了啥玩意就成。民用設備替代品我們也懂的。”
“哎呀我說實話你們怎麽不信呢”最初說話的徐青年笑得眼睛都眯成縫，“你們都過來看看不止是有設備，還有圖紙，還有給我們改善生活的物資。”
徐青年說得這麽信誓旦旦，一輛輛運輸車還在駛入進來。
尤其是聽到有改善生活的物資，青年科學家們還矜持得住，照顧他們的老婆一個個眼睛都亮了，擦了擦手就往車前走去。
很快，當第一輛被遮掩得嚴嚴實實的運輸車打開時，整個研究基地都沸騰了。
科學家們興奮地圍著以她太機械設備轉悠，那眼神比看到新房媳婦的還要火熱。
年輕的科學家已經拿起了說明書，開始討論這台機器怎麽用，那台機器怎麽分配。他們將小本本拿好，一個個寫下來登記好。
忽然有個年輕科學家嘀咕道“哎。這次特供的設備你們有沒有點印象。”
另外一人看了看小本本上的記錄，然後說道“啊你這麽一說我就察覺，這裏的設備，基本和幾周前我們去參加會議時說的需求是一樣的啊。我還想說怎麽得這麽及時呢。往日沒個三四個月是送不過來的。”
另外一人推了推眼鏡，低聲說“難道是那位備受重視的年輕女同誌”
也不怪他們會將目標鎖定在溫筱暖上，實在是那場會議大佬們太多，但大佬給予溫筱暖的關注也太多，說的內容又是和設備需求有關。
這些年輕人聰明的很，自然會將很多不合常理的事往她身上猜測。
“咳咳。好了。不要瞎猜。那位女同誌的身份一看保密級別就很高，我們不要再繼續談論了。”
科研組為首的青年發話，其他人立馬乖巧地閉嘴。
而幾位年歲較高的老專家，他們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設備上蹭亮的鋁合金，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嘴裏還嘀咕著
“這些儀器好多都沒見過啊。尤其是這台計算機，真有說明書上寫的運算速度嗎”
“老林。這個冷凍儀你會用嗎還有這個高精密度的鍛造床還有這，是外麵世界發展太快了嗎我都沒聽過說過。”
“怕個屁外國人都能發明出來了，沒道理我們用都不會用當年沒有說明書我們還不是將機器折騰會了，現在有說明書還怕個屁。”
“有道理。老徐啊。國家這是花了多大的代價才能拿到這麽精密的儀器啊我之前在梅鷹國都沒見過。肯定是最機密最新款的吧。”
“是啊。由此可見我們身上的擔子有多重。我們絕不可以讓國家失望。”
如果說科學家們還比較含蓄，那他們的家屬就已經高興得忘乎所以了。
瞧瞧有些什麽，黃燦燦的黃金柚，綠油油的當季蔬菜，一條條包裝嚴實也擋不住香味的臘肉，見都沒見過的墨魚魷魚海鮮幹，還有一盒盒純白色不知道放了什麽的泡沫盒
這些食品平時在大城市都難得一見，來到這裏後基本隻能夢中相見。可如今卻被堆成一座座小山包，每個家庭都可以分配到很多。
怎麽不讓吃了一陣苦日子的家庭婦女們欣喜若狂。
她們隻覺得兩隻眼睛都不夠看了，一個個把手藏在後背，拚命算著自家有幾口人，可以領多少份口糧。
這時，運輸車上走下來兩位軍官，他們表情嚴肅地從運輸車裏將白色的塑料袋拿出來，又拿了飯盒，拿了一瓶開水。
“上麵考慮到部分研究員作息時間不穩定，不愛吃飯，所以特別準備了一款速成泡麵食品，營養豐富，味道多樣。每個家庭都可以領一箱回去，一日最多可以吃三袋，吃完了可以打報告，之後再由運輸車統一運過來。因為很多人不知道這怎麽吃，所以今天中午在我們示範後大家一起吃泡麵。”
眾人聽完，每個人手上都領到了一袋。
打開大的塑料袋一看，一個小鋁白色的塑料袋，一個醬料包，一個透明的素材包，一塊麵餅。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一根小火腿腸和鵪鶉蛋。
眾人麵麵相覷，都能看見對方臉上驚訝的表情，有肉有蛋，這比他們平日裏吃的正餐還講究營養，太豐富太奢侈了。
將麵餅和配料都放在他們的飯盒中，滾燙的開水將麵餅泡上，一陣陣誘人的香味從盒子裏散發出來，幾乎所有人的喉嚨都哽了一下。
香，太香了
完全不是平日裏清湯寡水能吃得到的味道。
“同誌。你確定這可以當夜宵加餐吃每天還可以吃三桶”有婦女憋不住問道。
軍人點點頭。
“泡上三分鍾就可以吃了”軍人喊了一聲，同時揭開自己麵前的泡麵。
所有人都按耐不住地打開麵前的盒子，天呐，之前蓋著的時候就很誘人了，揭開之後，那紅彤彤的紅油，漂浮在上麵的肉腸、蔬菜和蛋，每一樣都散發著獨特的香氣。
縈繞在鼻尖，勾起眾人饞蟲湧動。
沒有一個人多說一句話，每個人都端起方便麵大口吃起來，“嗦溜嗦溜”的聲音此起彼伏，鮮，香，辣，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第一次嚐到的獨特口感中。
正在依依不舍喝最後一口湯的徐青年，餘光瞅見身旁的婆娘在舔盆底，低聲道“你要不要這麽誇張啊。”
“這麽多油浪費多不好吃幹淨了還省了洗碗的水。”
“不是說了以後還有嗎”
他婆娘白了他一眼“你是研究員你當然可以吃。但這東西多貴啊，有肉有蛋，油水還這麽重，給我多可以炒好幾個菜了呢。你覺得我作為家屬，我好意思隨便吃嗎”
徐青年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頓了頓，他喝了最後一口舍不得地舔了舔筷子“你跟著我吃這麽多苦。我咋能摳著你。以後我不吃，都給你吃。”
他婆娘小小地捏了他一把“你壓力大負擔重，需要多吃油水。我吃那麽多幹嘛，吃了也浪費。”
“浪費什麽，男人給自己老婆吃東西天經地義的。話又說回來，這泡麵的湯底真是好，一人吃油水還是重了點，到時候你在這裏麵多煮點掛麵，不就可以一起吃了麽。”
他婆娘聞言覺得有些道理，羞澀地笑了笑。
21世紀的b市，新建業公司。
全體員工一臉茫然地坐在會議室。
溫小春輕咳一聲“各位，現在各位可以按吩咐來做了。”
全體員工下意識低頭看桌麵上的一頁紙，內容寫得很簡單，卻也令人感覺相當的丈二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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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女員工舉手提問“溫總。請問需要我們留言什麽樣的產品呢”
“什麽都可以。”溫小春回道，頓了頓，補充說明，“就是你們能想到的又比較方便購買的東西，比如電腦，手機，相機等等。”
員工們麵麵相覷。
有人的眉頭蹙起來，這店鋪名字擺明和公司大老板是一夥的，該不會是這個空殼公司露出真麵目了，變相騙錢消費吧。
人針對這個提出質疑“溫總。我們沒有什麽需要買的。”
“是啊是啊。我什麽都有了，不需要買什麽。”
“沒錯。如果溫總強行要求我們購買的話，那我們也隻能離職了。”
溫小春大氣地笑道“各位安心，你們盡管提出你們要求的東西。大老板說了，這是提前給你們的聖誕驚喜。不需要你們自己出錢，隻要下訂單成功都由公司報銷。”
什麽聖誕驚喜距離聖誕還有兩三個月呢。
雖然借口很敷衍，但免費的禮物誰不想要，眾人的臉上露出喜色。
這下沒人反對了，一個個都點頭應諾。
等溫小春離開後，原本安靜的會議室炸開了鍋。
“這算是我見過最行為詭異的公司了。上班一個月了，天天就是在知網維基上麵查過時的論文和資料。”
“對啊。大老板不務正業開淘淘店，二老板一擲千金讓我們刷單，橫批看不明白。”
“你說的不完全正確。還有讓我們采買一些過時的器材。不過最近倒是下達了一個新的任務，感覺可能要轉型做化妝品公司。”
“這可能就是有錢任性吧。得了，趕緊把想要的東西寫上去，唉，你說我要是想要一個v包包，會不會給我買”
“嘿嘿。你可以試試看啊。不過我覺得不會，沒見二老板強調了麽，實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