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啊……”馬夫人不知道該怎麽說,也隻好由著她。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馬芊芊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了。隻要有機會就要讓她死。


    “清清,你沒事吧。”淩陽王擔心的走過來問:“聽獵鷹說,你今天去府衙了,有沒有受傷啊。”


    “沒有。”賈似清笑著說:“在這桐雲城誰敢和淩陽王府作對啊。”賈似清看著他擔心的樣子,主動的靠在他的懷裏。


    “可把我嚇著了。”淩陽王緊緊的抱著她說:“下次不管去哪都要有我作陪才行。”雖然清清不管閑事,但是不代表沒人找她麻煩。雖然自己是王爺,但是桐雲城的勢力分散明顯,隻要稍不留神就會出現問題。


    “好,我知道了。”賈似清知道他的顧慮,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導他,隻能任由著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籲……”林山扯住馬韁,讓馬停下來,看著身旁的人說:“主子,我們是直接進城,還是先找地方安頓下來。”


    “桐雲城。”高承俊現在的心情很激動,一方麵自己可以替雲絨好好教訓欺負她的人,另一方麵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她了,現在終於有機會了。自從淩陽王被趕到桐雲城後,有大半年的時間都沒有她的消息了。清清……你可還好?“進城,找地方安頓下來。”說完就駕著馬走進去了。


    待他們進去之後,有個身披鬥篷的女子騎著馬也跟著進城了。


    “為什麽要走,我還沒玩夠呢?”賈似鈴叫喊著。這才來幾天啊,這麽急著回去,而且路上還顛簸的要死。


    “仙兒和何韜都不在,紅魚要照顧孩子,還得要照看山莊,她怎麽忙得過來。”慕容楓勸說著:“我們先回去,等到仙兒他們回來了,我們再來好不好。”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討厭的人。”賈似鈴氣著說:“老是說話不算數,我都不知道是我和孩子重要,還是山莊重要。”


    “當然是你和孩子重要。”慕容楓笑著說:“但是山莊還是要顧得,要不然,你愛吃的點心,喜歡的珠寶首飾怎麽來的。”


    “討厭……”賈似鈴朝著他笑著說:“說的我好像就隻會買,是個敗家娘們似的。”


    “不是敗家娘們,是我喜愛的娘子。”慕容楓打趣的笑了。


    “楓弟,路上注意安全,回去之後,記得寫信報平安。”淩陽王叮囑著自己的兄弟,這一別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洛陽離桐雲城距離甚遠,自己現在也不能隨便離開,楓弟還有慕容山莊要照看,恐怕日後相會也不知是何時了。


    “放心。”慕容楓緊緊的握著淩陽王的手,此刻再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清清……你可不可以……”賈似鈴哽咽的說:“讓我抱一下?”


    “在我臉色還是好看的時候,趕緊走。”賈似清板著臉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人。這叫什麽事啊?又不是生離死別,至於這樣嗎?


    “清清……”賈似鈴說著便向賈似清撲過去。


    還好,賈似清動作快,閃到一邊,讓賈似鈴撲了一個空。“趕緊滾。”


    “嗚嗚……清清,你好凶……”賈似鈴叫喊著。


    這時淩陽王走過來,將賈似鈴一把抓住扔到馬車上,然後催促著雄心駕馬離開。“這丫頭,隻有逮著功夫就想著霸占我的人。”


    “你的人?”賈似清好奇的看著他,雖然他和自己想的不一樣,不是一般迂腐的人,但是說這種話還是第一次。


    “當然了。”淩陽王抱著她說:“你就是我的人,隻能我霸占你,別人都不允許。”


    “那你經常照顧卷兒,也是這個原因。”賈似清希望自己猜的是錯的,正常的人吃醋,也不會吃自己孩子的醋。


    “哈哈……你猜對了。”淩陽王寵溺的摸著她的臉頰說:“下次,卷兒就讓我來照顧,你不要和他太親近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好……我知道了。”雖然他的話有點像玩笑的話,賈似清卻能明白那不僅僅是玩笑,那也是他的心聲。


    在不遠處,有個頭戴鬥篷的女子一直盯著淩陽王府。


    “師傅,為什麽今天都沒有病患上門問診。”藍盈看著冷清的藥堂。明明有很多百姓有病痛在身,為什麽不來醫治呢?


    “小徒弟,你就別管那麽多了,好好跟為師多學點醫術才是正事。”孫庸看著著急的小徒弟,都不知道她在急什麽。要是真有病不來找合仁堂,難道要找馬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藥堂嗎?哎……孫庸搖搖頭。


    “師傅,我還是去看看吧。”藍盈說著便解下身上的粗布麻衣走出去。


    “去吧,肯定要吃點苦頭才行。”孫庸繼續手中的活。


    藍盈走在大街上,雖然現在沒有剛來時冷清,但是也說不上什麽熱鬧。擺攤的人很少,但是來往過路的人倒是挺多的。


    “既然三公子已經收下帥印了,二公子自然是可以讓你接回去。不過……”淩陽王停頓了一下說:“最近幾年,恐怕鬧事的比較多,所以……”


    “王爺放心。”須誌將帥印放進懷裏說:“既然已經接過帥印了,桐雲城的安全自然得由我來保護。事無大小。”


    “好……三公子這麽說,本王就放心了。”淩陽王看著一邊的獵鷹問:“二公子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王爺放心,已經都收拾好了。”獵鷹回話著。


    “請將軍隨本王一起去後院吧。”淩陽王帶著須誌一起往後院走去。


    “王爺。”蓮兒在一邊幫忙將須橫的東西搬出去。


    “還有什麽沒有搬的嗎?”淩陽王看著大箱子小箱子,總共有十幾個,明明來的時候就一個包袱,怎麽走了,就變成這麽多了,難道是把王府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嗎?


    “沒有了王爺,這些都是王妃賞賜給將軍的。”蓮兒笑嘻嘻的搬著箱子。


    “這麽重的箱子你搬的動嗎?給我。”獵鷹快速的走上去,搶過蓮兒手中的箱子,這才發現,箱子很輕……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搬出去。


    “你怎麽來了?在外麵等我不好嗎?”須橫看著走進來的須誌,有點不好意思看他。


    “幹嘛要在外麵等?”須誌坐在一邊說:“這麽長時間都沒見到你,難道你還想我等嗎?”


    “說什麽呢?”須橫拿起最後的包袱說:“已經收拾好了,走吧。”


    “這又是什麽?”須誌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包袱,然後打開看了說:“不就是幾件衣服,帶它幹嘛,我再給你買就是了。”說完,將包袱丟在地上。


    “不是……那是我要穿的……”須橫突然覺得他好任性啊,要是給扔了,自己要穿什麽呢?


    “走了。”須誌拉著他的手快速的走出房門。


    淩陽王在一邊看著都覺得好笑,這兩個人都很在意對方,但是禮教和世俗,是不會讓他們順利的在一起的。“你們有空常來玩。”


    “多謝王爺邀請,我們會的。”須橫友好的和淩陽王打著招呼離開。


    “趕緊走。”須誌有點生氣的看著他,這些年若不是自己守在他身邊,隻怕他早就讓人賣了。這麽單純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幹什麽呢?”須橫有點生氣的說:“王爺在和我打招呼,不理的話,豈不是顯得太沒規矩了。”


    “規矩。”須誌冷笑著說:“這才離了我身邊幾天,你就開始守規矩了。好,既然這樣,等到回去,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是規矩。”明明自己是為他好,他卻不知道。這王爺和王妃都跟豺狼虎豹似的,恨不得從自己身上抽幾層皮下來,他們還會好心的讓我們來做客?隻怕做客是假,收禮物才是真。


    “你到底想說什麽啊。”須橫都囊著說:“這麽久沒見,一見麵就這樣對我,還莫名其妙的生氣,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脾氣這麽大了。”


    “走了。”賈似清從一邊走過來,看著淩陽王還在看著漸漸消失的身影。


    “是啊。”淩陽王感歎的說:“雖然用了不好的手法,讓須誌答應做桐雲城的將領,守護桐雲城的安全,但是心裏總是覺得不是滋味。清清,日後他們有事,能幫的就多幫一點吧。”


    “王爺,今天怎麽好像特別傷感。”賈似清看著他,今天的他倒是不像他了。


    “他們讓我想到了,當初的我和你。”淩陽王靠在賈似清的肩膀上說:“不管是兩情相悅,還是一方執著的抓著不放,痛苦的還是用情最深的人。”


    “你後悔了?”賈似清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自己還是不知道自己的感覺,隻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現在不願意放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


    “沒有。”這是肯定的,隻是……當初的感覺,不是別人能體會的。淩陽王笑著說:“因為我們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他們卻不行。”


    “知道了。”賈似清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自己一直都有點懷疑,須橫的真正身份是什麽,為何自己越接觸越覺得熟悉?


    “小姐,外麵有位姑娘說要見你。”一個丫鬟跑過來。


    “不見。”馬芊芊生氣的說:“我是什麽人,憑什麽別人說要見我,我就讓她見。趕緊讓她滾。”


    “可是……那姑娘說……說小姐不見的話,會後悔的。”丫鬟害怕的說。


    “反了,竟然有人爬到馬家的頭上了。”馬芊芊拿起自己的劍。“走,帶我去見她,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麽本事。”


    馬芊芊看著背對自己的女人。一身黑衣在風中飄蕩,頭戴錐帽,身形纖瘦。“就是你要見我。”


    “是。馬小姐。”那女人轉過頭看著她。由於麵紗遮麵,讓人看不清她的長相。


    “看著也不怎麽樣嘛,大白天穿著一身黑,難道你是鬼嗎?”


    “小姐猜對了。”那女人冷笑著說:“是從地獄爬出來,向別人複仇的惡鬼。”


    “哈……有趣,說吧。有什麽事。本小姐忙著呢,沒閑工夫和你廢話。”馬芊芊將劍放在桌子上,在一邊坐下。


    “我們做個交易吧。”那女人笑著說:“我知道你很討厭賈似清,我可以幫你。”


    “幫我。”馬芊芊不是傻子,她這麽做肯定是有目的的。“我憑什麽相信你。一個連真麵目都不願意透露的人,你要我相信你會幫我,簡直是笑話。”


    “既然小姐說了……”那女人慢慢拉開自己的麵紗,隻見臉上除了五官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長瘡流膿了。“不知道小姐現在相信了嗎?”


    “啊……鬼啊。”剛剛跟著過來的丫鬟嚇的暈過去了。


    “說清楚。”馬芊芊,看著她的樣子,看來確實是挺恐怖的,但是她被弄成這樣,想必也是十分痛恨帶給她痛苦的人。


    “放心,我已經找到牽製她的把柄了,隻要到時候將賈似清交給我,其他的我都不跟你爭。”自己已經觀察了好久了,這馬芊芊其實愛慕淩陽王很久了,現在有這麽一個好機會怎麽可能會放過。


    “好,我答應你,你說要怎麽做。”馬芊芊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有人幫自己出謀劃策,自己也不用太費神就可以將賈似清除掉。


    “好,聽我說……”那女人開始和馬芊芊說著自己的計謀。


    看著鏡子中的人,雲絨生氣的將鏡子砸碎。


    想起自己醒來的那一天,自己就痛恨當初自己為什麽沒有死去,一個個都不把自己當回事,淩陽王,賈似清,石楓,還有自己一直深愛的三王子。


    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自己要受到這樣的屈辱,侮辱自己了還不夠,還讓其他人隨意的踐踏自己。


    隻要自己一閉上眼睛,就可以看見,那些下流的人淫蕩的看著自己的樣子,他們的尖叫聲歡呼聲,一直在自己的腦海裏回蕩,揮不去,每每都是在半夜被驚醒。


    想自己堂堂的公主,怎麽能受到如此的屈辱。若是就這樣的屈辱的活下去,還不如讓所有的人去陪葬。


    雲絨摸著自己的臉,還好自己吃了那種毒藥,現在誰都是自己的對手了,不管是誰,隻要自己出手都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隻要自己的手,輕輕一點。雲絨滿意的看著自己用黑紗包住的右手。


    “怎麽回事?怎麽一個需要醫治的人都找不到。”藍盈有點的失落的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明明桐雲城需要醫治的窮人很多,為什麽都不來呢?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王妃會不會將合仁堂收回去啊?


    自己還有好多地方得要向師傅請教,而且相公最近因為府衙的事情已經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自己也想為他多分擔一些,但是卻沒有什麽辦法。


    “救……”


    “怎麽辦?”藍盈看著天邊的日頭慢慢的一點點的落下去。


    “……命……”


    “好奇怪,我好像聽見什麽聲音了。”藍盈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或許是自己太累了,產生的幻覺吧。


    “……救命……”


    這時,藍盈快速的站起來,四周張望著,明明就沒有看到人,怎麽會有人出聲呢?“你……在哪?”


    “下……麵。”


    “什麽?”藍盈沒聽清楚,繼續問:“你大點聲。”


    “下麵……”


    下麵?藍盈朝下麵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剛剛坐的地方是一個人,然後趕緊將他扶起來。“你怎麽了。啊……你傷得很重,我帶你去醫治。”說完半拖著他回到合仁堂。


    “怎麽現在才回來,再晚點的話我都要關門了。”孫庸抬起頭看著剛剛進來的人。“這是怎麽了?”


    “師傅,我也不知道,我是在路上遇見了,就把他帶回來了。”藍盈快速的將拖回來的人放在閑置的床上。“他會不會沒有救了。”


    “我先看看再說。”孫庸走過去給他把著脈,脈象若有若無,渾身發冷,這些現象很奇怪。“你去燒點熱水給他擦擦。”看著這人臉都變色了,不知道是黑還是發紫,都看不出長什麽樣子了。


    然後就自己走到藥櫃前,開始配藥,不知道能不能根治,但是最起碼能保他一命。


    藍盈看著師傅在忙,自己也不能閑著,然後開始燒著熱水,並為這個不相識的人擦拭著。“師傅,他的臉色好奇怪,好像是中毒了。”給他擦拭幹淨之後,藍盈發現,他的臉上呈現出大小不一的紫色斑點。


    “我看看……”孫庸走過來,這才發現,這人竟然是楊雄心,他不是今天和將軍他們回去了,怎麽……不好……“徒弟,你快去王府說一聲,就說有重要的事情,讓王妃和王爺趕緊過來。”


    “什麽……師傅……”藍盈不知道師父為什麽突然這麽著急。


    “別多說話了,快去。”孫庸說著將藍盈推出門外。


    幸好天色才剛剛暗下來,再加上現在桐雲城比之前又穩定一些。藍盈就大著膽子快速的往王府的方向跑去。


    “你可千萬得醒過來,要不然,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孫庸快速的給楊雄心醫治。


    “我找王爺和王妃……呼呼……”藍盈粗喘著氣,看著獵鷹。


    “隨我來吧。”獵鷹看著她急匆匆的樣子,便快速的將她帶到了後花園的亭子裏。


    隻見賈似清和淩陽王兩人在欣賞著月色,雖然不好打擾,但是師傅說了,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藍盈快步的走過去說:“王爺王妃,師傅請你們盡快到合仁堂。好像是有著急的事情。”


    “他有說什麽事情嗎?”淩陽王看著藍盈,這才建好合仁堂沒幾天,就開始找清清了,難道那個老頭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獵鷹也說過了,合仁堂都沒有什麽人,怎麽會有什麽急事。


    “不清楚,師傅沒說。不過……”藍盈看著一直不說話的王妃,她那個樣子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自己和王爺之間的談話。


    “快說……”淩陽王有點生氣的看著她。


    “就是,我傍晚時候在路上撿了一個中了毒的人回來。”藍盈點著頭說:“而且那人中的毒很奇怪,臉上有大小不一的紫斑,渾身發冷,還一直冒虛汗。”


    這麽奇怪?賈似清轉過頭看著她問:“有說是什麽毒嗎?”


    “這個,師傅沒說。”藍盈仔細想了想說:“師傅一直在藥櫃那配藥,我也就沒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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