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衛看著這一幕,想著主子沒有直接扔你,你就該高興了,還在這抱怨呢。“人你自己看著吧。”左衛將慕容楓交給賈似鈴,自己在一邊看著主子和青羅對打。


    “沒想到啊,我還遺漏了你。”青羅變幻出一把劍,開始和須誌打起來。


    “雖然我不跟女人打,但是,看你這樣子,古裏古怪的,也不是正常的女人,就姑且和你較量一番吧。”須誌說完,拿出自己的劍迎了上去。


    但是兩人隻打了十幾回合之後,青羅就開始處於下風了。


    而且青羅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不受自己的毒的影響。要知道,青羅變換成蛇形之後,渾身散發著毒氣,凡人根本就受不了,就算是有點武功的人,也是隻能多撐一會,但是他卻一點事都沒有。


    青羅沒有辦法,直接從懷裏掏出藥粉,直接朝須誌撒過去,她就不相信,這樣他還能不中招。


    須誌裏麵用衣袖遮擋,但是還是吸入不少藥粉進去。


    “主子,你沒事吧。”左衛擔心的跑過去扶著須誌,就怕他出事。


    須誌拍著自己的胸口,淡淡的說:“沒有什麽感覺。”好奇怪,就自己看來,這個叫青羅的女人肯定是不簡單的。剛剛灑出來的藥粉不是劇毒的,也是會讓人半死不活的,但是自己卻一點事都沒有真是怪啊。“先把她抓住再說。”須誌和左衛聯手,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就將青羅綁起來,為了防止她再放毒,直接給她喂了藥,可以讓她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


    隨後,左衛就叫暗衛將青羅帶到府衙大牢去了。


    事情處理好了之後,須誌看著也沒有其他需要自己處理的,就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準備回去。


    “等一下。”賈似鈴看著他,要是真的讓他走了,就憑自己一個人可沒有辦法處理好現在這種局麵啊。


    須誌不悅的看著她,“你想怎麽樣?難不成要留我吃飯。”須誌說完,嘲笑似的看著她。


    “呸……”賈似鈴沒好氣的說:“吃什麽吃啊,這樣的場麵,你還能吃的下嗎?”


    須誌笑而不語,果然女人就是麻煩,這樣的現象就受不了了。跟自己的阿衡簡直沒有辦法比。


    “你手下那麽多人,給我留下一百人。”


    須誌感覺自己應該是聽錯了,要不然怎麽會聽到這麽大口氣的話呢?


    “怎麽?不樂意啊。”賈似鈴看著他的樣子,以為他是嫌棄自己要多了。“要不,九十個人也可以的。我不嫌少。”


    左衛無語的說著:“我們總共就十幾個人過來的,你還問主子要一百人,你是瘋了吧。”


    須誌很讚同的點點頭,果然是她瘋了,自己是正常的。隨即不理它,抬腳就準備離開。


    “不行……”賈似鈴跑到他麵前伸出雙手攔著他說:“你要是不給我人,你就別想出去了。”


    須誌緊皺眉頭,真是遇見無奈了,等自己見到淩陽王了,肯定得好好瞧他一筆。“將剩下的人留下。”須誌說完,快速的越過她離開了,自己可不想因為她耽誤自己的時間。


    左衛也沒有辦法,隻好招手將守在暗處的人叫出來。除了送青羅去府衙的三個人,現在院子裏有十一個人,應該是夠用的。再說自己主子的暗衛一個人不說頂十個人,最少也能頂五個人,這樣一來,就相當於給她五十五個人了,太虧了。不得不說,左衛能這麽讓須誌重用,是有道理的。


    賈似鈴看著都穿著黑秋秋衣服的幾人,行吧,就這樣吧,有總比沒有好。“我覺得人還是少了,你也留下來幫忙吧。”


    “什麽……”左衛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讓暗衛十一個人留在這了,她竟然還想讓我也留在這幫她幹活,不可能。左衛想也沒有想,直接一個輕功越上房頂溜走了。


    “哎……”賈似鈴見到他的行動之後,很是無語。至於這樣嗎?要是真的不願意就直說嘛,現在這麽做,好像自己強迫他似的。“算了,走了就走了吧,你們現在趕緊把這些人都搬搬出去燒了,不要讓他們繼續留在王府,太嚇人了。”


    “等等……”看到沒有危險之後,孫庸和藍盈走了。孫庸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這屍體有毒不能隨便觸碰,要不然他們都會中毒的。”


    “啊?那怎麽辦啊?”賈似鈴擔心著,如果這幾個人因為自己中毒了,就須誌這樣斤斤計較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麽來對付自己呢?


    “別擔心,我有辦法。”孫庸笑著從懷裏拿出一些布和藥粉遞給了暗衛們,然後接著說:“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毒,但是看那個青羅的樣子,應該是蛇妖,雄黃克蛇,所以你們把藥粉灑在屍體上,布我用雄黃酒沾濕了,你們用它捂住鼻口,應該沒有大問題。”


    暗衛幾人也沒有多說話,都快速的動起來,隻見他們來來回回,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王府已經恢複正常,一具屍體都看不到了。


    在賈似鈴滿意的眼神下,暗衛離開了,但是現在楓哥哥和獵鷹又中毒了。真是無聊,雖然因為有孫庸在,自己不是很擔心,但是這樣老是中毒,他們的身體怎麽吃的消啊。


    賈似鈴走到藥房,看著他在研製解藥,然後坐在一邊頹廢的說:“你說有什麽辦法能讓他們不中毒呢?這樣老是中毒,肯定會對身體有影響的。”就算是獵鷹輪不到自己擔心,但是楓哥哥可是需要和自己過一生的人呢,自己肯定不能讓他老是出事的。


    孫庸看著她毫不知情的樣子,然後放下手裏的藥草,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然後開口說:“難道,你就沒有懷疑,為什麽就你沒有中毒嗎?”


    “我?”賈似鈴不解的問:“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不會武功,按照青羅的說法,我沒有中毒是很正常的啊。”


    孫庸搖搖頭繼續說:“你昨天來醫館找我們的時候,不也是沒有中毒嗎?你想想,王府所有人都中招了,就你沒事,難道不奇怪嗎?”


    賈似鈴聽到他這麽一說,確實很奇怪,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難不成是自己反應太慢了嗎?但是也不對啊,自己後來也沒有吃解藥啊。啊,對了,是自己忘了吃解藥了。


    “我看,應該是你體質的問題。”孫庸好奇的想著,如果真的是百毒不侵的體質,自己可得好好的研究一番了。


    “體質,我的身體一直很好啊。”


    孫庸看著她不懂的的樣子,然後從懷裏拿出刀笑著說:“你給我點血,我給你看看。”


    賈似鈴看著鋒利的刀,雖然自己也很想知道,但是這一刀下去自己還不得痛死嗎?然後用手碰了碰刀身,感覺隻要稍微用點力,就能劃破皮膚。


    “放心,就一點血,多吃幾碗飯就長回來了,再說了,你難道不想弄清楚,如果真的和你的體質有關係,你還會擔心慕容楓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嗎?”孫庸看著她繼續勸說著。


    沒錯,現在隻是疼一會,放點血罷了。如果因為現在一點點疼講就退縮,萬一日後楓哥哥真的出了什麽情況,自己後悔都來不及了。賈似鈴想清楚之後,快速的擼起袖子說:“你來吧,我不怕。”


    孫庸笑著,拿過桌子上的茶杯,然後手起刀落,不一會茶杯就被血浸滿了。


    賈似鈴看著自己被包紮好的手腕,自己這一狠心,真的好疼啊。自己為什麽這麽傻,讓他割手腕上的呢,其他地方,比如……算了吧,除了手腕,好像也沒有其他地方合適了。但是,真的好疼啊,尤其是現在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在傷口處。孫老頭,你最好是能看出什麽門道出來,要不然,自己肯定會讓他好看的。賈似鈴在心裏抱怨著離開了藥房。


    孫庸跟得了寶貝似的,開始研究著。自己猜的肯定是沒有錯的,但是就不知道是不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如果是真的,自己倒是想知道,她是怎麽變成這樣體質的。


    等到賈似鈴毫無神誌的遊蕩到清清的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裏麵有聲音,然後小心翼翼的趴在門口上偷聽著。


    “清清,你快醒醒,你不要嚇我……”淩陽王將清清扶到床上躺下,然後從衣櫃裏拿出幹淨的衣服,然後給她換上了。但是沒有想到就一會的功夫,幹淨的衣服又弄的都是血。


    淩陽王生氣的走到門口,將門打開,隻見一個賈似鈴滾了進來。


    “嘿嘿……我不知道你們回來了。”賈似鈴還是挺會看眼色的,知道淩陽王臉色不對勁,隻好好好的說話。


    “快去給本王將孫大夫叫過來,還有蓮兒呢,身為丫鬟不在王妃房間守著,難道要等本無親自去叫嗎?”淩陽王朝著發著脾氣,雖然他知道和鈴鈴沒關係,但是好好的一個王府一個人都找不到,難道她不需要負責嗎?


    “馬上,馬上,你等著,我馬上就叫過來。”賈似鈴看著淩陽王的樣子差點沒有嚇死,隻好邊跑邊安撫著。俗話說的對,人都是有脾氣的,沒有脾氣的時候,是因為沒有到發脾氣的時候。


    淩陽王看著飛速跑走的賈似鈴,然後快速的回到房間,將染到血的衣物全部扔到一邊,給賈似清重新換了一副被褥。


    這時候,孫庸背著藥箱跑過來,要不是賈似鈴那個丫頭說,如果不過來王爺就要砍了自己,他也不會這麽快的跑著過來。“王爺,我……”


    “別廢話了,快過來看看王妃是什麽情況?”淩陽王打斷他的話。


    孫庸聽到是王妃有事,二話不說就過去診脈。


    這時候,蓮兒也跑了進來,在一邊守著。說真的,自從王爺和王妃將小世子交給自己照看之後,自己真的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過來服侍王妃了,現在看見王妃躺在床上,頓時難過起來,雙眼微微泛紅。


    孫庸診治完之後,快速的寫了藥方子讓蓮兒去王妃的藥房抓藥,盡快煎製給王妃服下。


    “王妃身體什麽情況。”淩陽王看著不說話的孫庸,隻好開口詢問。


    “王妃懷有身孕,現在有流產的現象,還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孫庸搖搖頭,也不知道王妃是受了什麽刺激,竟然動了胎氣。


    流產……“必須保住孩子,要不然,你就給孩子陪葬。”淩陽王看著床上的清清,冰冷的說著。如果失去了清清,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想到這裏,淩陽王的眼神更加冰冷,他不在意為清清多拉幾個人陪葬,隻要他們承受的起就可以。


    孫庸聽到這話脊背發涼,聽說淩陽王殺人不眨眼,殘暴無人性。這麽長時間的觀察以來,自己還以為是假的,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要是自己沒有給王妃治好,肯定會死的。“王爺放心,我一定會醫治好王妃的,保證王妃和孩子都沒事。”孫庸說完就背起藥箱朝王妃的藥房走去,他要自己的徒弟商討病情,他可不想自己的性命不保。


    淩陽王也沒有管他,如果沒有給清清治好,自己有的是辦法將人找出來。


    孫庸回到藥房之後和藍盈仔細翻閱著醫書,配置了好幾副安胎藥,最後選用了一個最溫和最有效的藥方。然後小心的挑選著藥材,最後默默的一個人到廚房去煎藥了。孫庸想著,這個藥方如果不能保住王妃和孩子,自己真的是應該去死一死了。


    賈似清在孫庸的第一副安胎藥的作用下,脈象開始平穩了,身體也不開始流血了,隻是還是不安穩,畢竟是動了胎氣。


    等到孫庸將自己煎製好的安胎藥送來的時候,隻見蓮兒在一邊守著,雙眼泛紅要哭不哭的樣子很是讓人心疼。哎……孫庸觸景傷情起來,緊接著歎了一口氣,如果孩子沒有救過來,自己是不是也會被別人心疼啊。


    “我來。”蓮兒手腳麻利的接過藥碗,朝王爺遞過去。


    淩陽王沒有說什麽,接過藥碗,就著勺子給賈似清喂了一些藥進去。看著已經喝了大半的藥,淩陽王也就不再喂了,將碗遞給蓮兒,然後示意他們出去。蓮兒和孫庸也都識相的帶上門出去了。隻剩淩陽王在守著賈似清,他要讓她知道,不管在什麽時候,自己都不會離開她,會一直守在她身邊,她在意的事情,自己也會在意,包括她想留下的孩子也是一樣的。


    就這樣,賈似清睡了一天一夜都沒有醒,而淩陽王也在房間守著一天一夜,沒有出去,也沒有休息,偶爾堅持不下去,睡著之後又馬上驚醒了,看著睡相安穩的清清才放心。


    下午,幾人在院子裏談話,一邊的小瑾色和雲卷在小床上來回翻滾著,要是床是凹下去的,這兩個小家夥肯定早就翻出來了。


    “無聊啊。”賈似鈴看著一邊在逗弄小家夥的海棠,這真是沒誰了,自己作為孩子的娘親竟然沒有一個外人照顧孩子照顧的好,真是不稱職啊。想到這裏,賈似鈴仔細的辨認了兩個小家夥,確認了好久之後,才將瑾色抱起來,然後逗弄著他玩。希望他以後能記得,小時候在他還不知事的時候,娘親可是很疼他的,還抱著他跟他玩過呢。


    “啊……啊……”雲卷看著也伸出小手,好像也是需要抱抱。


    賈似鈴看到這兒,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小家夥這麽笑就知道學別人要抱抱了,然後準備將瑾色放回去的時候,看見一雙藍色衣袖的雙手將雲卷抱了起來。


    “啊……啊……”雲卷笑著在那個人身上叫喚著。


    聽著雲卷高興的聲音,賈似鈴也不知道這人是誰,怎麽會讓雲卷接受的這麽快,而且還沒有任何不情願的跡象。“你是誰?”


    “我……”武驅抱著孩子笑著說:“按你們的說法,應該是小家夥的爺爺吧。乖,叫聲爺爺,我來聽聽。”


    “爺爺……”賈似鈴頓時感覺不好了,雲卷的爺爺,那就是淩陽王的父親,那就是已經去世的皇上。這人看起來很年輕,最多四十多,怎麽可能呢?“您可真是愛開玩笑,哈哈……哈哈……”這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聲,是從賈似鈴的嘴裏發出來的,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麽了,笑笑總是沒有錯的。


    “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武驅哄著孩子玩了一會,看著小家夥開始困倦了,然後將他放到小床上,將一個小玩意塞進去之後,給他蓋好被子就離開了。仿佛他隻是來看一下孩子似的,沒有其他的企圖。


    賈似鈴看著人離開之後,快速的將雲卷身上的東西拿出來。隻見小木頭刻著一個小老虎,正好是雲卷的生肖,但是不知道是什麽木頭雕刻的,拿在手上感覺暖暖的。見到不是奇怪的物品,就給放回到雲卷的懷裏了,重新給他蓋好小被子。


    在一邊偷偷看著這一切的星震,頓時覺得很不是滋味,他的寶貝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嫁人了,現在還有了一個孩子,而自己現在還沒有辦法過去看那個小家夥。


    星震看了好一會之後,然後轉到賈似清的房間了,在門外感應著裏麵的情況。他不知道,因為昨天的行事,讓阿魅現在還躺在床上,要是自己知道她有身孕了,自己怎麽可能會現在出手呢,自己肯定會等一等的,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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