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身著一件紫紅色旗袍,遠遠看去,真像一隻小蝴蝶飛過一樣,既美麗稱身,又色彩柔和。


    以此同時,謝芝真內心裏有著一股濃濃的古典情趣在她全身彌漫開來:


    高高豎一起的衣領盡顯纖細的脖頸,似露非露;盤旋扭結而成的花扣兩兩相和,欲說還休。


    兩擺高高叉一開的縫隙裏,白皙的雙一腿,若隱若現。


    女人的萬種風情頃刻間搖曳無盡,而她心底的愉悅與滿足,也如洞房花燭、金榜題名一般,升騰開來,浸透著每一寸肌膚。


    在試衣服的時候,兩人都還沒有那種感覺,隻是回到家再次穿起來的時候,原來感覺是那麽的不一樣。


    多少女子,都夢想著有一襲華美的旗袍,得體地穿在身上,風姿綽約,盡顯妖嬈。


    就像有一段隨心的愛情一樣,舒適地存在著,亦是一種安然。


    同時謝芝真也是對旗袍產生了一種習慣,以前從來沒穿過旗袍的她。


    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穿旗袍是那麽的有魅力!


    好吧,謝芝真這邊打扮完畢,那邊齊昆侖也是正裝在等著她。


    但是,剛出門口,卻見嶽父謝常在剛下班回來。


    手上還拿著不少東西。


    看到齊昆和謝芝真正準備出門,但是他沒來得及和他們打招呼,卻急衝衝的往家裏跑。


    誰知,他一個錯步,直接差點往前麵倒去。


    謝芝真也到父親就要跌倒外地驚嚇的用手捂著嘴巴。


    還好有齊昆侖,他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走過去把謝常在托住。


    同時,謝常在手上的東西也是砸在地上。


    “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團黑色液體流了出來。


    不過大家都沒有去理會這些,謝芝真也是走了過來,要把她父親扶起。


    誰知謝常在的手撐在地上,剛好壓在那黑色液體上麵。


    不過大家都沒有去注意這些。


    齊昆侖要將謝常山拉起來,謝常在的手也是握著齊昆侖的手。


    “爸,你有沒有跌倒?”謝芝真關心的問。


    “沒事,沒什麽大礙,就是耽誤了你們的時間。”


    謝常在也是知道他們今天要參加慈善酒會的,本來謝芝真還想著讓他去參加的,但是他卻推卻了。


    “爸,你剛才幹嘛走的那麽著急?”


    齊昆侖跟著說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說到這,謝芝真也是詫異的看著謝常在。


    誰知,謝常在又開始反常起來。


    “哎呀,我是想上廁所啊。”


    謝常在突然又是急衝衝的往廁所走去,“差點可把我急死了。”


    聽到謝常在的話,齊昆侖和謝芝真兩眼相對,不由的笑了起來。


    都說沙漠裏的狗是被尿憋死的,沒想到人還能被尿憋的差點摔跤。


    好了,既然沒事,那就準備出發吧。


    不過看到地上一攤黑色液體,謝芝真隻能先處理一下才行了。


    原來那黑色液體是墨水,應該是謝常在買回來練字的。


    處理完畢,謝芝真眼尖,卻發現齊昆侖衣服上居然染上了墨水。


    就在袖口上,雖然不多,看起來也不顯眼,但是也知道今天參加的酒會可是社會上的名流。


    不但深海市有頭有臉的人來參加,省城都有不少人過來。


    甚至連西方國家問有不少人,可以說是一次世界性的慈善酒會了。


    “你這套衣服弄髒了,怎麽辦?”


    謝芝真心疼的看著齊昆侖袖口上的汙漬。


    這可是她第一次給齊昆侖買的衣服,剛穿上就弄髒了,怎麽可能不讓她心疼?


    況且那套衣服可是範思哲,價值要好幾十萬呢。


    當時她還是忍心給齊昆侖買下來的。


    但是齊昆侖好像沒所謂一樣,安慰謝芝真說道:“沒事,不就是個袖口髒了嗎?其他人應該不會發現吧。”


    對於那種眼高於頂的名流,眼尖的很,他們最喜歡看到別人的小毛病了。


    他們怎麽可能留意不到齊昆侖袖口上的汙漬?


    而且那種墨水又是非常難洗幹淨的。


    送去幹洗或許還能洗幹淨,但是現在他們沒那麽多時間了啊。


    如果用水洗了,那墨水可能還會染成一片。


    謝芝真開始犯難了!


    “要不,我們不去參加酒會了,就是個麵子工程,對我們也沒什麽作用。”


    齊昆侖隻能又是婉約的試探。


    但是謝芝真直接拒絕了齊昆侖的提議:“那更加不行啊,如果我們不去,豈不是不給送邀請函的人麵子?”


    “他們可是官方的,那樣以後我們的項目被他們卡一下,就不得嚐試了。”


    齊昆侖想想,也是如此。


    現在應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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