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警察也倏然看向了屠婉兒。


    有警察問:“你可不要告訴我們又是他妻子的冤魂說的啊。”


    屠婉兒點了點頭:“對啊,就是他妻子說的。他妻子說,她在冰櫃裏麵好冷好冷,說冷得全身都結冰了。”


    警察:“……”媽媽呀,聽著好嚇人。


    “你家住哪兒?給我老實招來!”扣押著喬海昌的警察冷冷質問喬海昌道。


    喬海昌咬緊唇,根本不打算回話。


    而屠婉兒轉身去拖起自己的行李箱,扛起那個麻布袋,往街頭的方向走去道:“走吧,他妻子知道的,他妻子帶路。”


    眾警察見屠婉兒輕輕鬆鬆的將那個麻布袋扛起,都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姑娘,是個大力士啊!


    再聽著屠婉兒的話,一個個嘴角抽了抽,頭皮又發麻起來。


    他們往屠婉兒的前麵看去了一眼,雖然他們看不到那勞什子冤魂,但他們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想象出一個全身結著寒冰的冤魂走在前麵。


    霍淵深深看了屠婉兒幾眼,他衝身後的警察們說了聲“跟上去!”然後邁腳率先去追屠婉兒。


    警察們雖然覺得由一個冤魂帶路有些不靠譜,但看著自己隊長都走了,所以他們也還是押著喬海昌跟上去。


    那些客人都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也跟著往街頭方向走。


    趙乾德看了看屠婉兒身影,他衝旁邊的攤販說了句“幫我顧一下攤”,然後快速往街頭方向衝。


    旁邊的攤販:“……”趙乾德這王八羔子,跑得也太快了。


    他也想看戲呢。現在他要看兩個攤位,這戲咋個去看啊?


    ……


    喬海昌家住在離鳥市不遠的一個老式小區,隻走五六分鍾就到了。


    屠婉兒走到喬海昌的家門口,她放下東西,看了看旁邊的水表,走過去揭開一水表的蓋子,然後從裏麵摸出了一把金屬製鑰匙。


    她拿著鑰匙回到門口處,抬手去開門。


    霍淵看著:“這又是他妻子說的水表那兒藏有鑰匙?”


    屠婉兒簡單的應道:“嗯。”


    霍淵身後的警察都咂了咂舌。


    他們原先是不信這個小姑娘的,但這一刻,他們卻是不由自主信了。


    畢竟這小姑娘是真的帶他們來到了喬海昌的家。


    而且還從水表那兒,摸出了鑰匙!


    “叮當”的一聲響,屠婉兒打開鎖孔,將門打開了。


    她一把推開房門,抬腳想往屋裏進去,而霍淵卻伸手攔著她道:“你還是在外麵吧,這屋裏的事兒,交給我們就好。”


    “那屍體在冰櫃裏,但活人不在。活人你們找不到,還是得我來找才行。”屠婉兒說著,快步跨進了屋內。


    霍淵:“……”活人?什麽活人?難道是……


    他回頭,往喬海昌看去了一眼。


    而喬海昌趕緊垂下頭,根本不敢和霍淵對視。


    霍淵眼神冷冽的閃了閃,他收回目光,跟著進了屋內。


    屠婉兒走到客廳的角落裏,角落這兒擺放著一長方形冰櫃。


    她指了指冰櫃,抬頭睇著霍淵說道:“屍體就在這裏麵的,你找人將她弄出來吧。”


    霍淵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指揮兩個警察,和他一起去弄冰櫃裏的屍體出來。


    門外,有幾個警察在維持秩序,不許其他閑雜人等進入屋裏。


    而此時看戲的人除了鳥市的客人們,還有這個小區的居民。


    這些居民瞧見來了一大批警察,且警察們還押著喬海昌,便知喬海昌犯事兒了。所以一個個的跟過來,想看好戲。


    大家都伸長了脖子往屋裏麵看,想第一時間看到屍體。


    雖然一聽說屍體大多數人都是害怕的,但是此刻,好奇心戰勝了那絲害怕,所以他們特別想知道那冰櫃裏是不是真的有屍體這東西。


    屠婉兒走到一邊,她掃視了一眼臥室方向,看到臥室裏鋪的那灰色地毯,她嘴角扯了扯,臉上滿是冷笑。


    霍淵和另兩個警察很快將屍體弄出來,屍體被裝在一個黑色的大袋子裏麵。


    他們提著袋子,將袋子放到了屋子中央。


    霍淵往袋子裏看了一眼,袋子裏的屍體是裸i露的,沒有穿衣服。


    而且屍體上有很多傷痕,可見死者在死之前遭受過毆打虐待。


    他臉色一沉,轉頭冷冷朝喬海昌看了一眼。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毆打女人的男人,尤其這男人,打的還是他妻子。


    這樣的男人,真的就是畜生!


    “警察同誌,那袋子裏裝的,就是喬海昌他妻子嗎?”趙乾德在屋外,看了看袋子道。


    霍淵身邊的一個警察往袋子裏瞧了一眼,他轉頭,向門外的趙乾德回道:“應該就是了。這女人生前應該過得很慘,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聞言,趙乾德和身邊看戲的人都是一陣唏噓。


    喬海昌的鄰居也在這兒的。


    鄰居說道:“喬海昌他幹嗎要殺他妻子啊,這是什麽仇什麽怨啊,要把他妻子弄死?還有,他平時待他妻子可好了,一點都看不出他打人。”


    “是呢,平日裏的喬海昌看著完全就是一個三好老公,我們實在無法相信他毆打他妻子,還把他妻子給殺了。再說他打他妻子,我們也沒有聽到過動靜。一點動靜都沒聽到過。”另一鄰居道。


    屠婉兒這時往臥室裏走去,她走到屋門口,一把揭開地上的灰色地毯,然後看著床鋪邊的一塊四方形木板道:“他平時打他妻子都是把人拖到地下室裏去的。那地下室隔音效果好,你們當然聽不到了。”


    說著,屠婉兒走到床鋪這兒,彎身揭開了木板。


    木板揭開,果然有一個入口呈現了出來。


    外麵的人隻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看不到洞裏麵的東西。


    但這洞口也讓眾人驚得不能自已。


    想不到喬海昌家裏竟然有地下室,這是什麽時候弄的?


    “我先下去幫那倆女孩穿上衣服,等給她們穿好衣服後,你們就來弄她們上去。”屠婉兒對霍淵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進了那地下室。


    看戲的眾人這時候又驚了。


    地下室還有倆女孩?這是喬海昌綁回來的嗎?


    五分鍾後,屠婉兒在地下室裏喊道:“你們可以下來了。”


    霍淵“嗯”了一聲,趕緊帶著一個警察下地下室。


    地下室不大,隻有十來平方米,而且十分簡陋,隻有一張席子和一床棉被。


    因為空氣不流通,再加上倆女孩的吃喝拉撒都在這地下室裏,所以空氣裏有一股令人十分不適的味道。


    但霍淵沒有被這股味道弄得厭煩。


    他看著臉色蒼白,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倆女孩,他眉頭一皺,臉色登時沉了下來。


    這倆女孩是前幾天失蹤的,她們的父母有到他們局裏去報過案。


    他們最近這幾天一直在找人,沒想到人在這兒!


    霍淵感激的往屠婉兒看去了一眼。


    如果今天不是她在的話,恐怕他們還找不到人。


    畢竟誰都無法料想到,這地毯下,竟然還藏著一地下室。


    將視線收了回來,霍淵趕緊背起一女孩,往上麵爬。


    而另一警察背著另一女孩,跟在霍淵的後麵。


    倆個女孩被背出來時,其他的警察們眼珠子都瞪圓了。


    想不到這地下室竟然真的藏有倆個姑娘。


    此時他們看屠婉兒再也不敢有所懷疑了。


    他們覺得鳥市那些人說得沒錯,這姑娘,真的就是活神仙!


    作者:可不可以向寶寶們求個收藏啊,嗚嗚嗚


    第5章


    “這倆姑娘穿的是盛源中學的校服啊,這還是高中生啊。喬海昌這禽獸,他怎麽能對這樣的高中生下手?!”


    “可不是呢。盛源中學可是咱京都排行第一的重點中學,裏麵的學生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喬海昌這家夥,他一下子就毀了倆。他真是喪盡天良啊!”


    “真是看不出喬海昌這家夥啊,平日裏裝得老老實實的,沒想到殺了他妻子不算,竟然還綁架高中生!他咋隱藏得這麽好呢。”


    “虧我之前還覺得他是個好男人啊,還叫我家男人向他學習,沒想到他是這貨色。”


    鄰居和小區的其他居民都對喬海昌譴責起來,都覺得喬海昌不是玩意兒。


    而趙乾德看了他們一眼,突然道:“今天可多虧了那位活神仙,如果不是那位活神仙,喬海昌犯的罪咱都還不知道呢。”


    趙乾德現在佩服屠婉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這姑娘忒厲害了,忒神了。


    他想起自己之前嘲笑她奚落她,他忽然覺得心頭有些發慌。


    那活神仙,不會生他的氣吧?不會怪罪他吧?


    鄰居驚訝的轉過頭問喬海昌:“活神仙?什麽活神仙?”


    趙乾德立馬指向屠婉兒身影:“就是那位穿黑色羽絨服的姑娘啊。今天在鳥市,那姑娘本來是想找個地盤兒算命的,但是她看到喬海昌後,就說喬海昌犯罪了。說喬海昌殺了他妻子,還說他妻子的冤魂,就趴在他背上。還說喬海昌之所以那麽冷,就是因為喬海昌的妻子被凍在冰櫃裏,因為屍體結了冰,所以趴在喬海昌背上的冤魂也才結了冰。故此喬海昌才那麽冷。而後那姑娘就叫我們報警。報警警察們來了後,喬海昌不肯說他家住在哪兒,也是這位姑娘帶我們過來的,來了後也是那姑娘找到藏在水表裏的鑰匙,然後開了門。”


    鄰居震驚的瞪大眼:“真這麽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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