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人流量本來就大,來來往往全是人,這麽一吆喝,就圍過來不少人。


    不少人在嚐試了之後紛紛過來買糖葫蘆了。


    人一多,就開始排隊,一排隊,人就更多了。


    這樣,前麵一個人賣,後麵一個師傅做,另一個夥計幫忙。


    柳棠溪有些擔心糖葫蘆生意,中午也沒回去,就在附近隨便買了些吃的,有讓人給衛寒舟打包了一些。


    吃完午飯之後,她又去鋪子裏看著了。


    等到到申時,瞧著生意還不錯,她就打算去買菜做飯了。


    她吃了快一個月的糖葫蘆了,如今嘴巴裏的感覺真的是怪怪的,有些澀,又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


    想到衛寒舟也陪著她吃了一個月,她覺得他們可以換種口味了。


    今日天冷,正好吃些熱乎的。


    比如,火鍋。


    火鍋也叫古董羹。


    大曆朝人,有的叫火鍋,有的叫古董羹。


    至於什麽時候改過來的名字,柳棠溪就不清楚了。不僅火鍋,還有其他各種食物水果的名稱即便是她用的現代的稱呼,大家也都能聽得懂,也沒人對她產生懷疑。


    她估摸著,這一切都跟穿越女柳蘊安有關。


    柳棠溪去菜市場挑選了一些新鮮的食材,比如香菇、蘑菇、大白菜、菠菜、土豆等等。


    這些都是菜場有的。


    其他她想吃而菜場沒有的,她就去了柳蘊安開的酒樓。


    柳蘊安這個酒樓開得大,火鍋在她這裏是一種很受人歡迎的吃食。


    而這些吃法,跟她在現代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倒是省了柳棠溪不少事。


    她買了蝦滑、羊肉卷、牛肉卷、各種肉丸子等等。


    不僅買了食材,她還買了炒好的火鍋底料。


    掌櫃的見她過來了,嚇得不輕,戰戰兢兢地讓夥計去給她準備食材。


    最後,柳棠溪拿著食材和底料和調料,以及兩大罐飲料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當然了,雖然掌櫃的不敢收她的錢,她還是給了。


    掌櫃的見她離開,趕緊讓人去通知柳蘊安了,生怕這位大小姐又想搞什麽事情陷害他們家主子。


    柳棠溪回府後,去廚房準備熬骨頭湯了。雖然有了調料,但她在家吃火鍋時更喜歡自己熬一鍋湯。


    她這次熬的是大骨頭湯。


    熬上之後,又開始處理素菜。


    衛寒舟回來時,柳棠溪已經讓人把火鍋搬到堂屋去了。他們二人都喜歡吃辣,鍋裏冒著紅紅的辣油。


    饒是衛寒舟不是個嘴饞之人,聞著味道也忍不住微微咽了咽口水。


    “相公,你回來啦,快去換下衣裳,洗手吃飯。”柳棠溪熱情地招呼衛寒舟。


    “好。”


    衛寒舟出來時,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食材,也調好了蘸料,屋內伺候的下人也都出去了,隻剩下他們二人。


    “外頭冷不冷?”柳棠溪問。


    “冷。”衛寒舟說。


    “看這樣子,說不定快要下雪了,也不知京城的雪有沒有家裏的大。”柳棠溪看著外麵說道。


    衛寒舟想了想,理智地說:“應該沒有。京城靠南一些,往年雪不會下太大。”


    柳棠溪有些失望地說:“若是在家裏,這會兒早就下雪了吧。”


    “嗯。”衛寒舟應了一聲。見她情緒失落,便轉移了話題。


    “今日吃古董羹?”


    “對啊,吃火鍋。你快嚐嚐,可好吃了,我剛剛已經吃了一些了。”柳棠溪笑著說。


    她本想等著衛寒舟回來一起吃,然而,火鍋準備地稍微早了一些,聞著味道,她沒忍住,就先吃了起來。


    “嗯。”


    “不過,先喝一碗骨頭湯暖暖再吃。”


    “好。”


    衛寒舟喝完湯之後,柳棠溪拿起來公筷,給他涮了涮羊肉卷。


    衛寒舟夾了起來。


    味道太辣,衛寒舟一開始有些不適應。


    但漸漸地,適應之後,便好了。


    兩個人愉快地吃起來火鍋。


    柳棠溪雖然喜歡吃辣,但也吃不了太辣,時不時喝幾口飲料。


    “今日糖葫蘆賣得如何?”衛寒舟問。


    柳棠溪一邊吹著香菇,一邊說:“應該還行吧,具體我還沒問,等明兒去了鋪子裏問問。”


    “嗯。”衛寒舟見柳棠溪燙得呼哧呼哧的,說,“慢點吃。”


    “嗯嗯。”


    菜和肉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柳棠溪又給衛寒舟下了蔬菜麵。


    這頓飯吃了快半個時辰才停下來,柳棠溪是真的吃撐了,也好久沒吃這麽爽了。


    下人們很快就進來收拾了。


    程嬤嬤笑著說:“夫人,外頭下雪了。”


    柳棠溪一聽這話,眼前一亮,立馬跑了出去。


    衛寒舟見她穿得單薄,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她就沒影兒了。


    “夫人的披風呢?”衛寒舟蹙了蹙眉問。


    程嬤嬤連忙去裏間拿去了。


    衛寒舟接過來毛茸茸的披風,朝著外頭走去。


    “大人,您也披件披風吧。”程嬤嬤提醒。


    “不必。”衛寒舟抬步走到了外麵。


    “衛寒舟,真的下雪了啊,我還以為今兒又下不下來呢。”柳棠溪笑著說。


    衛寒舟走過去,把披風給她係好,握著她的手,與她站在一起,看向了空中的雪。


    “嗯,下雪了。”


    柳棠溪是真的喜歡下雪,時不時伸出來手接一下空中的雪花。


    隻可惜雪花一落到她的手上,立馬就化了。


    但她仍舊樂此不疲地玩兒著,且玩兒得很開心。


    兩個人站了約摸一刻鍾左右,見雪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冷,衛寒舟就牽著柳棠溪的手進去了。


    此刻,屋裏的火鍋已經收拾好了,因為剛剛開了門窗通風,味道也散去了不少。


    “也不知明日早上起來雪能不能下白地。”柳棠溪說。


    “應該可以,看剛剛的雪花下得挺大的,明早起來就能看到了。”衛寒舟說。


    柳棠溪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笑著說:“那我明早可得早早起來去看。”


    “好。”


    衛寒舟給她解開披風,抖落了一下上麵的雪,交給了程嬤嬤。


    此時尚早,距離睡覺還有一段時辰,外麵又太冷,不適合散步,二人坐在裏間的榻上看起書來。


    柳棠溪看的是一本遊記。


    衛寒舟看的似乎也是一本雜書。


    柳棠溪見衛寒舟看得也不是什麽重要的書,看著手中的遊記,給衛寒舟交流起來。


    “為何宋相說雲北之處凶險,縱風景獨美也不推薦人去?”


    這本遊記是大曆朝開過第一個宰相宋相所寫。


    宋相年輕時曾在前朝任職,多次被貶黜,遊曆過四方各國,老了之後回了故鄉,寫了這本遊記。


    她記得,如今大家都說雲北很是富庶,不少商人會去那邊進貨拿到京城來賣,好像殷氏手上也有一些這樣的生意,還挺賺錢的。


    衛寒舟抬眸看了一眼柳棠溪手中的書,隨後,把自己手中的書放下,把柳棠溪抱入了懷中,低頭跟她一起看向了她手中的書。


    “雲北曾是隔壁雲國的國土。雲國人善戰,多年征戰,百姓野蠻而又貧窮。雲北跟咱們大曆接壤,屬於邊境上的城,百姓更是比別處凶殘上幾分。十多年前,雲國不斷騷擾我國疆土,百姓不堪其擾。當時謹王的封地就在那裏,於是派兵鎮壓。隨後,兩國邊界多有紛爭。後,謹王親自率兵鎮壓,奪了雲國三城,雲國這才老實下來。宋相約摸是幾十年前遊曆過雲北,那時雲北還不是大曆的疆土。”


    “哦!所以雲北城指的是這三城?”


    “嗯,對。”衛寒舟點頭。


    “哇,謹王好厲害啊。”柳棠溪感慨。


    正如殷氏所說,這三皇子跟謹王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衛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


    雖然覺得娘子眼中的崇拜和話中的讚賞讓他有些不爽,但,他仍舊繼續說了下去,誇了誇謹王。


    “嗯,謹王奪了三城之後,這裏的百姓一開始不服,常常鬧事。過了不到一年,卻漸漸歸順了。不僅他們,直到今日也有不少雲國人悄悄越過新邊境,去雲北城生活。”


    “啊?為何?”柳棠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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