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七夕麽?以後她每個節日都給他過上。


    兩人一來二去的,都是滿頭大汗,但衣服卻是穿得好好的,一黑一紅的裙角交纏,相連的地方看不出分毫。


    誰知道兩人衣冠楚楚,暗地裏卻是深深地絞在一起,誰也不放過誰。


    最後付懿實在沒有裏力氣,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隻能隨著他的節奏任他擺布。


    結束後,兩人就這這樣的姿勢停了許久,陳湮瀟才幫著她整理,抬眸笑看著她:“姐姐還能動嗎?”


    付懿對著他一翻白眼,懶得連指頭都不能動一下,任由他給自己收拾。


    此時的少年嘴角噙著淺笑,神情慵懶又饜足,搭著他臉上的戲妝,真是比任何時刻都要性感。


    她腦中閃著剛剛的片段,羞得簡直沒法見人。


    陳湮瀟給她收拾幹淨後,親親她的臉頰將她放到椅子上:“姐姐休息一下,我換衣服。”


    付懿仰麵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想動,再一次感歎,年輕男孩兒是真的精力旺盛呢。


    他換下戲服站在她身後,傾身下來看著她笑:“我抱姐姐回去?”


    “不要。”付懿懶懶地抬起眼皮橫他一眼。


    讓他抱回去,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這裏麵做了什麽麽?


    此時她的眼神毫無威懾力,慵慵懶懶帶著點兒媚,被她這麽看一眼,陳湮瀟心頭像是被貓兒撓了一下似的。


    他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一下,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姐姐要喝水嗎?”


    這回付懿稍稍坐起來一點,向他伸出手:“要。”


    她看著陳湮瀟拿過化妝台上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卻沒放在她手裏,而是自己喝了起來。


    她頓時睜大眼,這小畜生!


    就在她準備控訴一番的時候,陳湮瀟突然傾身下來吻住她。


    微涼的水從他口中流向自己,她下意識地吞咽,兩人四目相對,她默默地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今天520,姐姐和弟弟就過七夕吧。


    哼哼唧唧,這個狗糧甜吧?


    蠢粥真的覺得弟弟拋開身世和成長經曆,真的是粥粥所有文中最幸福的男主了呢!


    肆野:同樣是病嬌,為什麽我大結局才吃到玥兒![微笑]


    弟弟:那是你太沒用![嗤笑]


    粥粥:你們別打啦!


    第55章


    今天陳湮瀟殺青, 付懿怎麽說也是這部劇的投資人,便想著請劇組的人吃頓飯。


    陳湮瀟聽了, 小氣吧啦地說:“請他們吃飯做什麽?”


    隨後又搖著尾巴撒嬌:“姐姐有我就夠了。”


    付懿正在重新挽著頭發, 不免好笑:“怎麽這麽小氣?”


    這醋勁兒也未免太大,隻是一起吃飯而已,那麽多人。


    陳湮瀟坐在她身旁, 目光落在她挽頭發的手上:“不想姐姐和他們一起吃飯。”


    “好, 不吃。”付懿放下手, 縱容地笑。


    心中有了計較,待會兒給袁程打個電話,讓他去處理。


    劇組的人聽說付總請吃飯,一個個都有些興奮,最後到了餐廳,卻不見付懿和陳湮瀟的身影。


    有人說:“不是付總請吃飯麽?為什麽沒見他們人?”


    導演咳嗽兩聲:“今天七夕, 你們吃你們的,有人結賬不就好了。”


    “哦~”剩下的人一副恍然明白的模樣。


    七夕節, 人家當然去膩歪去了,瞧瞧, 女主鍾意也沒在呢。


    此時的付懿已經和陳湮瀟吃過晚餐回到酒店,她渾身累得隻想要休息,但身上黏黏的,又想洗澡。


    正在她站在酒店臥室裏糾結的時候,從隔壁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聽不太清。


    她微微蹙眉有些疑惑, 身後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陳湮瀟在她耳畔蠱惑似的低笑:“姐姐,你猜他們在做什麽?嗯?”


    那故意拖長的尾音讓付懿霎時反應過來,耳根子一熱,快速道:“我去洗澡了!”


    看來這酒店隔音確實不怎麽好。


    陳湮瀟一把拉住她手腕,貼上去:“我和姐姐一起洗吧。”


    “不行。”付懿冷聲拒絕,覺得太冷漠又輕咳一聲解釋:“我今天有些累了。”


    狼崽子翹翹尾巴,她就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麽。


    陳湮瀟撇嘴,也沒強求。


    洗完澡,付懿渾身清爽許多,也沒那麽累了。少年正大敞著腿坐在床邊,她一瞥頓時睜大眼,自己剛剛好似忘了拉浴室的簾子。


    目光對上少年似笑非笑的眸子,故作鎮定地拍拍他的肩:“去吧。”


    話落,她又交代:“別將你手腕那兒打濕了。”


    陳湮瀟陡然抱住她,臉埋在她小腹處深嗅一下:“好香。”


    隨後他抬起頭望著她,眨眨眼:“要不姐姐幫我洗?”


    當然,他換來的是一頓揍,最終委屈巴巴地拖著大尾巴進了浴室。


    太陽早已落下,外麵已是一片漆黑。


    屋內安安靜靜,落地窗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燈光暖黃,無端曖昧。


    付懿坐到床頭,浴室裏水聲嘩啦響起,抬頭一看,咳嗽一聲目光飄向別處。不知道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簾子也沒拉,裏麵的大半景象都透過那方玻璃落入自己的視線中。


    一想到剛剛這家夥就在坐在這裏看自己,她便僵著脖子一動不動,隻是那嘩啦啦的水聲如同魔音似的一個勁兒地往她耳朵裏鑽。


    她不受控製地餘光瞥了一眼,對上少年挑逗的目光。


    得了,這狼崽子就是故意的。


    她瞪著他,大眼瞪小眼,現在兩人的關係正大光明,索性看就看吧。


    少年的身材觀賞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就是黃金比例,大腿和腰腹上隱約的肌肉線條性感得要命。


    陳湮瀟大抵也沒想到她會這樣直白地看,在水汽中臉越來越紅,回瞪她一眼後,就按下一旁的開關,放下簾子。


    付懿愣住,眨眨眼,噗呲一聲便笑出來,這是害羞了?


    可真是罕見,居然也能看見這小色狼害羞。


    許是她笑得太張狂,浴室裏的水聲很快就停了。


    不消片刻,陳湮瀟就從裏麵出來疾步過來,一下就將付懿撲倒在床上,帶著惱意的眼神瞪著她,凶巴巴地威脅:“姐姐不準笑!”


    付懿眼裏的笑意更濃,奶凶奶凶的,沒一點威懾力。


    大概是出來得急,這家夥衣服都沒扣,衣衫半解的還挺誘惑。


    見她還笑,陳湮瀟惱羞成怒,低下頭就咬住她的唇。是真的咬,一點不含糊。


    隻是咬著咬著便曖昧起來,赤著的胸膛還帶著溫熱的濕氣,貼著她蹭,舌頭用力地絞著,求歡似的。


    那東西也憑著本能頂著她。


    付懿連忙推開他,笑著認輸:“好了好了,給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她感得到狼崽子的欲望,隻是剛剛在下麵實在是太費體力,她今天可不想再來了。


    陳湮瀟欲求不滿地掃她一眼,不情不願地坐起來,幽怨著眼神兒看她。


    付懿假裝沒看見,指揮著:“去將藥箱拿來。”


    他驟然湊過來用力在她唇上大聲地嘬一口,才去客廳拿藥箱。


    付懿摸了摸自己的唇,無奈地笑,她發現了,少年似乎很喜歡和她做親密的事情,黏黏糊糊地沒完。


    她倒不反感,她也是喜歡的,隻是少年的精力反常地旺盛,她實在是招架不住。


    也許是她清心寡欲久了,對這些事情的欲並不是那麽的重。


    陳湮瀟拿著藥效回來了,她收了神思,盤腿坐在床上,抬眸看他:“放那兒,手給我。”


    他也爬上來做在她對麵,將手遞給她,那雙小鹿似的眼睛帶著點兒怨氣就直勾勾地盯著她。


    付懿知道他在怨什麽,也假裝不知道,將他手腕上的紗布小心翼翼地拆開。知道他一向不愛惜自己,叮囑他小心一點,紗布還是逃不過被打濕。


    手腕上那些參差不齊的傷已經結痂,沒有化膿,她心下算是鬆了口氣,隻是有的地方許是他拍戲用力,又崩開滲出了血。


    看著她全神貫注的神情,他還是忍不住寂寞湊過來親她的臉。


    “別鬧。”付懿蹙眉推開他,給他傷口消毒,仔仔細細地上了藥,才又用紗布包好。


    “好了,記得別用力,別沾水。”


    陳湮瀟也乖乖地點頭,將藥箱放到床頭,便小狗似的湊過來聞她的脖頸,聲音莫名發啞:“現在還這麽早,姐姐不想做點什麽麽?”


    付懿敷衍地親他一下,直直躺下去,閉上眼:“睡覺。”


    他不甘地欺身而來,伏在她肩頸處,蹭著撒嬌。


    她微微皺眉,聲音帶了點兒小情緒:“今天先睡覺,明天一起回去。”


    陳湮瀟抬起頭,盯著她問:“為什麽?”陰鬱的眼神逃不過內心的壓抑。


    付懿啞然失笑,抬手捏著他的臉搖晃:“這種事情不應該有點兒度麽?”


    他低頭黏糊糊地親她的唇,委委屈屈地辯駁:“可是我們總共也沒多少次,哪裏沒有度了?”


    付懿心裏好笑:“可是今天已經做過了。”


    少年抿一下唇,緊握著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她:“姐姐是不是不喜歡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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