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樣的生活,王珞整個人都灰暗了,相比之下,嫁給鄭玄似乎也沒那麽壞?他應該不會打人吧?反社會人格也不一定各個都是暴力狂……據說希特勒也是反社會人格,王珞對他毫無好感,可她知道這人對動物並不凶殘,世界上第一部 動物保護法就是他頒布的,所以人都有善惡兩麵?王珞希望鄭玄的善能用在家人身上。


    王珞捂著肚子緩緩的躺在被褥上,ph.d stout曾經說過幾點跟反社會人格相處的要點,以她現在的情況來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好好生活,捍衛自己的想法,不要被身邊的人影響……


    夏尚宮聽說夫人來了月事,心頭難免有些失望,但還是讓庖廚做了各種滋補的湯水給王珞送去。王珞受了打擊,懨懨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夏尚宮送來的湯水,王珞有胃口就喝幾口,沒胃口就讓丫鬟喝,幾天下來,不僅王珞被養的白裏透紅,身邊的丫鬟們也胖了一圈。


    而眉綠接連好幾天出門,都沒打聽到鄭玄養的那隻貓兒是什麽下場。王珞後來也沒讓她打聽了,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被嚇傻了,這種顯而易見的結果有什麽好打聽的?光看鄭玄的未婚妻和兩個侍妾下場就知道了,肯定是死了。思及此,王珞又沒勁了,幹脆借口身體不舒服,躺在床上發呆。


    臨海和長樂都當她被嚇到了,臨海又把鎮國公叫去狠狠罵了一頓,又給王珞送了不少補品禮物過去,讓她好好休息。長樂也送了不少滋補聖品過來,她對世子抱怨道:“公爺也太偏心了,七郎把阿石嚇成這樣,他都沒罰七郎。”長樂越想越不放心,“我要去看看阿石。”


    世子的拉住了長樂,他爹是老糊塗了,要是他現在罰了七郎,說不定這小子還有一條活路,現在嘛——“你別去了,有人會去安慰她的。”


    長樂一怔,問道:“誰?”


    世子嘴角微曬:“還能有誰?”


    長樂不可置信道:“你說阿弟?怎麽可能?他不是才走了十二天嗎?”按照鄭玄以前的習慣,說是出門十天半月,基本上回來也要一個月了,他怎麽會提前回來?


    “有什麽不可能的?年紀老大才娶了老婆,剛成親三天就出門,他能不拚命幹完活?老房子著火。”世子找到機會就詆毀自己阿弟,完全不想自己當年剛跟長樂成親時也是老房子著火。


    長樂:“……”


    王珞並不知道鄭玄回來,因為鄭玄是半夜趕回來的,她這段時間作息規律,鄭玄回來的時候她酣睡正香。鄭玄回來後也沒有急著回房,而是先去淨房洗漱,他發現妻子這愛洗澡的習慣也挺方便的,至少家裏能常備熱水。他洗淨擦幹濕發後,緩步走入房間。


    房裏輪值的是芳池,看到鄭玄進來,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見鄭玄對自己揮手後,她慌忙退到外間。鄭玄掀起幔帳,看到又縮在角落裏的王珞,微微搖頭,這丫頭是嚇壞了吧?也是自己太心慈手軟,居然還留著這麽一個禍害。


    鄭玄將王珞從角落翻出來,慢條斯理的挑開王珞寢衣的衿帶,王珞被鄭玄壓的有些透不過氣來,她迷瞪瞪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居然壓著一個黑影,她驚得魂飛魄散,張嘴剛想喊,卻因鄭玄的吻而有些支離破碎。


    鄭玄輕輕一笑,“嬌嬌是我。”鄭玄的聲音讓王珞緊繃的身體一下放鬆,也因為情緒波動太過激烈,王珞身體放鬆下來後,暫時一點力氣都沒有,鄭玄一下下輕輕啄吻著,安撫著受驚的妻子,昏暗的寢室中響起了細細纏綿的聲音,許久未歇。


    王珞被鄭玄糾纏了許久,突然回神,想起自己現在正是危險期,要是懷孕了怎麽辦?她下意識的想避開,卻被鄭玄摟住了纖腰,他抬手撥開王珞汗濕的額發,“怎麽了?累了?”


    王珞張嘴欲言,最後還是將臉埋在了鄭玄的頸脖中一聲不吭,懷孕了怎麽辦?生下來唄……好吧,她就是從心……


    第113章 求情(上)


    等鄭玄徹底心滿意足的時候, 王珞已經累得沒一點力氣了, 她滿臉暈紅的靠在鄭玄懷裏, 王珞努力想要睜開看鄭玄, 鄭玄體貼的問:“你想要洗澡還是要擦身?”吃飽喝足後鄭玄非常好說話。


    王珞揉著眼睛說:“擦身。”太晚了,她不想去洗澡。


    鄭玄吩咐丫鬟端熱水進來,他見妻子都快睡著了,替她攏了攏長發, 紮了一個馬尾。鄭玄從來沒給人梳過頭, 但馬尾這種發型簡單,他看過一遍就會了,他揮退丫鬟,擰了帕子輕柔替她擦身。


    王珞最後掙紮了一下,徹底陷入黑甜鄉。鄭玄倒是睡意全無, 他很有耐心的給妻子擦身,仿佛像是在擦拭易碎的藝術品一樣,尤其是擦到王珞腳時候,他更溫柔細致, 王珞的雙腳宛如一對彎月, 掌心柔嫩, 顯然是不怎麽走路的。


    十根腳趾仿佛十根嫩藕節,軟嫩中透著淡淡的粉色, 鄭玄仔細的瞧了瞧,覺得她腳指甲修的有點不整齊,幹脆拿出銼刀饒有興致給她修指甲。王珞就是睡得再沉, 被鄭玄這麽折騰也醒了,她睜開眼睛看鄭玄居然替自己修腳指甲!她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夫君?”她試探著叫著鄭玄,三更半夜的給自己修指甲,這是什麽操作?


    鄭玄見王珞醒了,不是很誠心的道歉道:“把你吵醒了?你繼續睡。”


    王珞無語,他這樣怎麽讓自己睡覺?她問鄭玄:“您不困嗎?”


    “還好。”鄭玄放下銼刀,想要摸王珞的臉。


    王珞下意識的避開,他才摸過自己腳,怎麽摸自己臉?


    鄭玄被她氣笑了,“這是你自己的腳,你都嫌棄?”


    王珞:“……”真有點嫌棄啊,這是腳嘛,即使是自己的腳。


    鄭玄無奈的收了銼刀,下床去洗手。


    王珞躺在床上,歪頭看著鄭玄,眼底有些茫然,光這麽看鄭玄,她完全不覺得鄭玄有任何問題?雖然他沒愛上自己,但對自己真得很好,給自己優越的生活,雖然掌控欲強了點,但沒有阻止自己跟別人交流,還允許自己做喜歡做的事,換在現代,又有幾個丈夫能做到?說來古代女人本來就太大自由,連回個娘家都要夫家允許,也就是自己受了現代教育才不能忍。


    鄭玄洗完手,見妻子歪著腦袋看著自己,他靠在了床上,“睡不著了?”


    王珞聽到他這話就警鈴大作,她飛快的拉過被子,倒頭就睡了。鄭玄啼笑皆非的將她從被褥裏抱出來,“睡不著就跟我說說話。”


    王珞仰頭說:“我累了。”


    鄭玄忍俊不住:“放心,這次放過你。”


    王珞這才放心,她都不用鄭玄吩咐,隻要鄭玄一個眼神,她就乖乖的在鄭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兩人都沒穿衣服,王珞其實挺擔心鄭玄會忍不住,畢竟他這幾天給自己的印象,已經從性冷淡轉成隨時能發情的泰迪,她能相信一個男人事後在床上的話嗎?王珞認真思考著。


    鄭玄撫摸著她柔滑的肩頭,“在想什麽?”


    王珞仰頭問:“您不是說要半月左右嗎?怎麽現在回來了?”


    鄭玄微微一笑:“不喜歡我回來?”


    王珞搖頭:“我就是想您這麽晚回來,會不會累?”


    鄭玄戲謔道:“看到你就不累了。”鄭玄說的也是心裏話,他這次出門會這麽早趕回來,完全是王珞,他真能體會到那些昏君有了寵妃後,就不樂意上朝的想法了。


    王珞:“……”總覺得他話裏有話。


    鄭玄見王珞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一下下的勾得自己心裏癢癢的,他不由低頭想親吻她的睫毛。王珞當他又有想法了,嚇得連忙往一旁滾去,鄭玄見她滿臉戒備,眼睛微眯,語氣柔和的問:“怎麽了?不喜歡我碰你?”


    王珞吞吞吐吐道:“不是。”她又偎依到鄭玄懷中,委屈的控訴說:“您上次走了以後,我疼了好多天。”她就不明白,一樣都是血肉之軀,他怎麽就沒痛感?自己卻疼了大半天才緩解。


    而且這次好朋友來勢也格外凶猛,她總懷疑是鄭玄前幾天把自己折騰太狠的緣故。王珞雖然從心,但為了自己將來身體健康,她也要硬著頭皮跟鄭玄溝通,他們既然成親了,以後日子長著呢,他細水長流不行嗎?


    “難受?”鄭玄一怔,“哪裏難受?”


    “哪裏都難受。”王珞皺了皺鼻子說:“我上次疼了好多天。”


    鄭玄再聰明絕頂,也從來沒接觸過女子月事,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妻子是被自己折騰太狠了才會難受。他想著她初經人事,確實不能這麽胡來,他摟著她輕哄道:“抱歉,我以後不會。”她到底還小,要慢慢來。


    王珞得了鄭玄的保證,心頭微鬆,她倦意襲來,又覺得困了,鄭玄輕拍她的背,“睡吧。”王珞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沉了,鄭玄看著她的睡顏,不一會也睡著了。


    這一夜因鄭玄沒折騰的太狠,王珞很早就醒了,醒來時鄭玄已經不在了,王珞對他的精力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人是鐵打的嗎?


    眉綠給王珞端了早點過來,“姑娘,郎君讓您先用些點心,他一會回來賠你用朝食。”


    王珞微微頷首,才吃了一口蛋羹,就聽到院子裏響起一聲哭喊:“夫人救命——”但聲音戛然而止,王珞一怔,這不是陳忠的聲音嗎?她看了一眼眉綠,眉綠立刻出門,但才走到門口就被侍女攔住了,她們對她微微搖頭,眉綠抬眼看到陳忠被人堵了嘴拖了下去。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回到房裏對王珞說:“姑娘,是陳忠。”


    王珞訝然道:“他叫救命做什麽?”


    眉綠搖頭,“不知,他被人拖走了。”


    陳忠是鄭玄派來伺候他的小內侍,陳敬的幹兒子,除了陳敬還有誰能讓他有這個膽子擅闖內院?而陳敬是鄭玄的心腹,國公府或許有很多人可以懲罰陳敬,但能讓陳忠做出擅闖內院,也要喊救命的,也隻有鄭玄了。王珞猶豫了一會,對眉綠說:“我們出去看看。”


    眉綠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說:“姑娘,橫豎陳敬也是郎君的人。”要死要活都是郎君做主,姑娘又能做什麽?


    王珞救陳敬,並不全然是好心,她也借此機會,試探下鄭玄的底線。自從她懷疑鄭玄反社會人格開始後,她就一直很不安,這一次或許是個比較好的機會。陳忠是陳敬一手教調出來的幹兒子,年紀雖小,卻是個人精,他應該很清楚自己這次求救是豁出命的。國公府裏這麽多人,他隻來找自己,估計一來是覺得自己比較心善;二來也是覺得自己值得他這一次冒險?


    王珞對鄭玄完全不了解,可陳敬是伺候鄭玄這麽多年的人,他不說完全了解鄭玄心思,也應該了解大半,或許鄭玄對自己真有不同?王珞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可她必須要知道鄭玄對自己的容忍度到底有多高。思及此王珞暫時放下從心,帶著眉綠去鄭玄的外院書房。她必須帶著眉綠,不然她擔心等自己回來,綠兒也被人打死了……


    外院裏並沒有王珞想象的那麽鬼哭狼嚎,一切都是那麽安靜的,鄭玄正在書房看書,聽說王珞來了,他眉頭微挑,讓人領王珞進來。王珞注意到引自己去書房的人麵白無須,長相俊美陰柔,王珞跟陳敬待久了,也能區分些太監的特質,這人應該也是太監,鄭玄身邊太監這麽多嗎?


    鄭玄在書房裏處理公務,見王珞來了,示意她坐下,讓下人給她上茶。要在平時,王珞肯定等他處理完公務才說話,但今天情況不同,等鄭玄處理完公務,她估計也就隻能給陳敬父子收屍了,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慢慢的挪到鄭玄麵前,才挪了一半就對上鄭玄似笑非笑的眼睛,王珞——王珞又從心了……


    鄭玄見妻子走了一半,轉身居然想出書房,他放下公文好笑問:“不是來找我求情的嗎?怎麽還沒說話就走了?”


    王珞就知道瞞不過鄭玄,她慢吞吞的走到鄭玄身邊,見他臉上並無怒容,她幹脆坐到了鄭玄懷裏,鄭玄見她主動親近自己,不由捏了捏她的小臉:“昨天還怕我,今天就敢為了陳敬闖我書房了?”


    王珞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您不是說這幾天都對我好嗎?”不然她才不敢這麽親近鄭玄。


    鄭玄眸色微暗,聲音微沉的問道:“這麽信我?”


    王珞理所當然道:“你不是向來一諾千金嗎?”


    鄭玄忍俊不住,到底是小姑娘,還不知道男人對女人最愛說謊話,他輕順王珞的長發:“為何來替陳敬求情?”即使王珞掩飾再好,鄭玄也能看出妻子對自己是有些懼怕,怕自己的人太多了,鄭玄並不在乎,而且他的嬌嬌膽小歸膽小,該做的事還是做的很好,鄭玄對王珞比常人要不少耐心。鄭玄對能讓自己開心的人,一向很大方。


    王珞不答反問:“您為何要罰陳敬?”


    鄭玄笑了笑:“他護主不力,該死。”最該死的是,陳敬居然讓七郎接近了王珞,還讓他在王珞麵前胡說八道。


    王珞猶豫道:“您要是不要他了,不如就給我吧?然後您對他說,是我為他求情的,所以您才饒了他一命。”王珞很清楚以鄭玄的智商和城府,想要瞞過他自己的心思很難,還不如半真半假的說清楚,也要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


    鄭玄沒想王珞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他神色有些古怪,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有人這麽光明正大的要自己的人,還讓自己做人情給她。


    第114章 求情(中)


    鄭玄看了王珞半晌, 對她抬起手, 王珞一看形勢不對,連忙把臉埋在他懷裏, 不讓他彈自己額頭, 鄭玄又看了她發頂好一會, 笑著輕順她發絲,“嬌氣。”身子嬌、脾氣也嬌,真沒給她取錯小字。


    王珞見鄭玄居然一點都沒生氣,心中也很詫異, 畢竟依照鄭玄那種近乎變態的控製欲來說, 他的人他就算弄死也不可能送給別人吧?她直接問鄭玄要陳敬時,心裏也是忐忑的,她也就仗著鄭玄目前不會對自己如何, 才敢提這個要求,現在看來鄭玄對自己容忍度真的很高。


    鄭玄輕拍王珞的背,漫不經心的問:“就這麽看重陳敬?”


    王珞皓齒嫣然道:“您身邊的人各個都是人才, 誰看都羨慕啊?”王珞說的是真話,以鄭玄這變態的要求, 能在他身邊近身伺候的人都是精英。王珞現在身邊沒啥產業,肯定吸引不了這些精英,但鄭玄不要的, 她可以撿漏啊。


    鄭玄莞爾道:“我說要替你教調下人,是你自己不願意的。”


    王珞說:“他們就算了……”她這點人手都是從小養到大的,都有感情了, 舍不得給鄭玄這麽訓練。她見鄭玄迄今都沒鬆口說放了陳敬,心裏有些急了,擔心再耽擱點時間,就算鄭玄饒了他,他被人打死了,她摟著鄭玄脖子撒嬌道:“郎君,你這是答應了?”


    王珞柔軟的手臂挽,著鄭玄的脖子,嬌嫩的麵頰若隱若現的貼在他臉上,語音清柔、吹氣如蘭,要是她再穿的暴露些,都能充當一代妖妃了,鄭玄輕敲書案,門外響起陌生陰柔的聲音:“郎君?”


    鄭玄吩咐道:“放了陳敬、陳忠。”


    王珞滿意的將臉靠在鄭玄胸前說:“郎君你真好。”王珞這下真確定,鄭玄對自己容忍度很高,大約隻要自己不動異心,他就不會對自己如何。有了這個底線,王珞心中一定,他大約也不會家暴吧?禁龍司那麽多犯人,他想發泄暴戾情緒,完全可以針對那些犯人?


    鄭玄垂目看了她半晌失笑,這丫頭真是一隻小金絲雀,胃口小的跟鳥兒似地、膽子也跟小鳥差不多,心竅怕也是小鳥一樣,小的可憐,不長記性,先前還怕自己怕的不行,這會稍一縱容,就全忘了,就差沒爬自己頭上來了。鄭玄也沒準備要個怕自己怕的膽戰心驚的女人,還是跟這丫頭一樣好,每天都能逗自己笑。


    王珞試探完底線,要求也得到了滿足,心滿意足的準備起身離開,她對書房還是有點心理陰影的。鄭玄見她居然就這麽走了,忍不住抬手彈了她額頭一下,好笑的說:“得了好處就想走?沒見過你這麽過河拆橋的,小白眼狼。”


    王珞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鄭玄最後一擊,她忙捂住額頭,“疼。”她真不是嬌氣,鄭玄這麽一彈真挺疼的。


    鄭玄拉下她的手,見她的額頭果然微微泛紅,輕嘖了一聲,比豆腐都能嫩了,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安撫親了親,然後示意王珞去書房內間,“去裏麵。”


    王珞戒備的看著鄭玄,有點擔心他又想白日宣淫,鄭玄一目十行的翻閱著公文,筆下不停,他似乎還能看到王珞的表情,他隨口道:“我若想對你如何,還需要如此?”


    王珞:“……”好像是不大需要,反正最後都是自己從心(慫),王珞也看出鄭玄今天是真忙,不然肯定早跟自己吟詩作畫了。


    鄭玄的書房本來是寬敞的大房間,但在鄭玄出門的十來天裏,房間被隔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鄭玄的書房,一部分用屏風和花罩隔開,花罩上罩了厚厚的幔帳,花罩外還有一扇屏風。王珞掀簾入內,發現連居然也是一個小書房,桌椅筆墨一應俱全,博物架上還整齊擺放著不少書冊。


    這個書房一看就是為王珞準備的,因為書桌、椅子都是特製的,尤其是那隻擺放在窗口的書桌,幾乎占據了書房四分之一的地方。王珞眼睛一亮,她最喜歡這種大書桌了,她以前書桌也是這麽大的,可以放很多物品,不過鄭玄設了這麽一個書房,是想讓自己在這個書房看書?


    王珞出了書房問鄭玄:“郎君,這個書房是為我準備的嗎?”


    鄭玄說:“嗯,以後你就在這裏看書。”


    王珞想了想說:“郎君,我還想要個軟榻。”


    鄭玄抬頭問:“你要軟榻做什麽?”


    “午憩。”王珞要是看書看累了,喜歡小睡一會。


    在鄭玄想法中,書房就要認真讀書,他自七歲拜師太傅起,一天就要上課六個時辰,從來不敢懈怠,莫說是午睡了,就是打個瞌睡,太傅就要打他板子。聖人對皇子教養很嚴格,皇子身邊有伴讀,但伴讀不替挨皇子板子,隻負責監督皇子課業,皇子讀書要是不用功,是實打實的自己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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