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錚突然開口打斷了周長生腦子裏的胡思亂想。


    “啊,對,可能關幾天就得放出去。”說起這事周長生也生氣,明明知道對方人渣,可是就拿人沒辦法!


    “放?”傅寒錚眼神朝著周長生看過去。


    “沒辦法,不放不行,他一口咬死走錯門了,而且並沒有發生什麽,所以隻能拘留幾天就放人。”


    傅寒錚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暗沉,低沉道:“這次沒事,那之前這個男人的事查查,如果有問題,那就別放了,多關一段時間。”


    周長生聽了傅寒錚的話眼睛一亮,哎,一想是這麽個理兒。


    之前的可以查一查,如果清白那就放人,要真查出來,隻能說這男人倒黴了。


    周長生立馬就讓人著手去調查了,傅寒錚也沒在警局待多長時間,不一會就開車離開了。


    醫院。


    杜行聽陸嬌說了昨晚上的事,並且知道了幕後之人就是範玉梅。


    讓人去欺負一小姑娘,範玉梅得是多喪心病狂?!


    對於陸嬌出事杜行挺過意不去:“陸同學,你看要不我另外給你安排一住處?”


    “不用了,我明天上午就回去了。”再說,某人可能沒時間來折騰了。


    《輝煌》公司。


    範玉梅覺得今天什麽都不順,出門的時候堵車開會遲到,開會的時候手底下那些人工作一塌糊塗,然後喝水還被燙傷。


    正當範玉梅心情煩躁得不行的時候,又接到電話。


    原本要簽約的一個案子對方突然反悔了,因為還沒簽合同,違約金對方都不用賠償。


    範玉梅想要和之前的大師聯絡,打電話過去無法接通。


    今天這一件一件的事就沒順心的。


    似乎有人從中作梗不讓她範玉梅好過。


    中午,範玉梅要出門應酬,走出公司上車,讓司機也開車上路。


    前排司機看著前麵的路況,能明顯感覺到後邊範玉梅的心情不好。


    在範玉梅身邊開車幾年時間,司機也算是清楚範玉梅的脾氣,範玉梅心情不好的時候千萬不能惹。


    前排司機一聲不吭開車,後排範玉梅心氣越來越不順。


    而且坐在位置上範玉梅心裏感覺不太好,似乎眼皮子不停的跳。


    半小時之後,車子開到三河橋附近了司機卻突然聽見後邊舒顏開口了。


    “老張,繞路,不走三河橋。”範玉梅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離約定的時間已經快到了,遂開口道:“時間來不及了,你開車走解放路那邊快一點。”


    司機聽見範玉梅開口便立即開始找地方掉頭,即使離三河橋不到五十米距離但是司機還是聽範玉梅的準備掉頭改路線。


    司機找了一個路口,剛打方向盤準備掉頭,還沒來得及動作就突然聽見“砰!”一聲劇烈的聲響。


    司機隻覺得腦子裏一陣嗡鳴聲,隨即他暈了過去。


    馬路上,範玉梅所乘坐的小汽車被一輛大貨車攔腰撞上。


    小轎車的車身都被撞得凹了進去,前排司機昏迷,後排範玉梅卻一個勁尖叫。


    範玉梅臉頰一陣刺痛,紅色液體不斷從臉上那被玻璃刮破的傷口滲出來,滴落在她的衣服上,紫色的領口被打濕呈現一抹深色。


    而且範玉梅她的腿被前排位置卡住了,痛得她臉都扭曲起來,顯得猙獰不已。


    突然發生的車禍讓路上上行駛的車輛都停了下來,兩輛車撞在馬路上,兩邊的車輛無法通行。


    有人看到尖叫的範玉梅立馬打電話給了醫院,交通警察也很快趕了過來。


    可是警察不敢隨意亂動車裏的人,等到救護車過來迅速經過一係列工作才把司機和範玉梅給抬出來。


    醫院。


    經過檢查,醫生都覺得神奇,前排開車的司機隻是蹭破點皮,而後排位置的範玉梅兩條腿都斷了,好在送來的及時,手術順利。


    但是範玉梅到底恢複如何醫生就不能保證了,關鍵還得看恢複情況。


    巧合的是,範玉梅所在的醫院和杜行住院的醫院是同一家。


    杜行躺在病床上,眼睜睜看著範玉梅被護士送到了隔壁病房。


    杜行想到上午陸嬌說的話,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我滴個小乖乖,這女人狠起來還真沒男人什麽事了。


    不過杜行不覺得陸嬌這麽做不對,範玉梅之前對他做的,不也沒手下留情?


    要不是範玉梅,他這會兒不會躺在醫院。


    隻能說,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同樣是腿,你說微妙不微妙?


    從範玉梅的報應來看,欠了債總是要還的。


    同時,警局那邊也有消息了。


    周長生這兩天一直在調查拘留的那個男人,背景什麽的都調查出來了,可周長生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檔案有問題。


    男人是外地人,名叫李麻花,之前村子裏因為老婆和人跑了就過來這邊打工。


    李麻花如今在輝煌公司當保安,可是李麻花的檔案太幹淨,幹淨得有些不正常。


    李麻花嗜賭,平時還喜歡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喝醉了還各人鬥毆,可是就算是這樣李麻花這種人渣也好端端在輝煌公司待著當保安。


    而且李麻花喝醉了打架不是一次兩次,可是每次都有人來保釋把人領走。


    就好像有人跟在他後麵擦屁股似的,可是周長生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會有人願意保釋李麻花這種人?


    就在周長生想不通的時候他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周長生開口道。


    “隊長,李麻花招供了。”一個年輕警察走進來開口道。


    “怎麽突然招供了,說了什麽?”周長生問道。


    “不知道,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昨晚叫了一宿,一個勁兒說自己見鬼了,一直折騰到了剛才,突然就開口說要招供。”


    “還有,李麻花供詞中說了,當初他的妻子並不是跑了,而是被他給殺了。”


    “走,過去看看。”周長生開口。


    幾分鍾之後周長生看到了李麻花,此刻李麻花和剛抓進來的囂張姿態完全不一樣了,此刻的李麻花簡直就像是被折騰得筋疲力盡的癩皮狗,完全沒了之前的威風。


    李麻花抬眸看見周長生,整個人都沒精力了,周長生問什麽他就乖乖回答什麽,甚至連範玉梅都供了出來。


    原來,這麽多年李麻花一直幫範玉梅做某些事情,而範玉梅則保他平安並且給他工作,替他解決某些麻煩事。


    至於陸嬌的事李麻花也一一說出來了,範玉梅讓他去嚇唬一下,如果對方不老實範玉梅暗地裏意思就是可以把人給睡了。


    李麻花這麽一招供肯定是得判刑,而幕後的範玉梅做的那些事也要被接受法律的嚴懲。


    李麻花回到拘留室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朝著某個方向開口念叨著什麽。


    看守的警員隻覺得李麻花被精神不正常了,卻不知道李麻花對著的方向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那是李麻花曾經的妻子,也是被李麻花碎屍埋起來的那個女人。


    就在兩天前,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了李麻花的麵前,時時刻刻跟著他,並且還喜歡掐住他的脖子看他恐懼痛苦的模樣,在他隻剩一口氣的時候又放開他,就這麽重複,一次又一次。


    李麻花受不了了,所以他把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就想讓女人不要再纏著他了,他真的知道錯了,他願意坐牢,願意接受法律對他的審判。


    這邊,李麻花招認了,那麽醫院範玉梅那邊也需要過去一趟了。


    兩小時之後,杜行看著走進範玉梅病房的警察還詫異了一下。


    周長生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帶走範玉梅,而是要等到範玉梅出院之後再接受調查。


    範玉梅卻整個人都坐不住了,所有的事情被暴露出來,那麽等她出院別說回家了,她怕是可以直接進局子裏去蹲著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範玉梅明白,為什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


    旅館門口,一輛軍綠色車子停在門口。


    車子駕駛座坐著一個英俊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軍裝,配上這悍氣十足的軍車,簡直不太帥。


    附近的人都時不時朝軍車方向看過來。


    陸嬌大包小包從外麵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輛軍車。


    開玩笑,軍車可是很顯眼。


    待視線觸及駕駛座的那個男人陸嬌微微睜大了眼睛。


    從陸嬌這個角度觀察男人,簡直無懈可擊。


    硬氣的板寸頭,濃墨的英挺劍眉,深邃蘊藏著銳利的眼眸,削薄輕抿的唇,硬朗而又棱角分明的側臉輪廓。


    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夾著一根煙。


    男人的手很好看,略顯健康的膚色,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而與此同時,坐在車裏的男人察覺到了陸嬌的視線。


    他轉過頭,便霎時間對上陸嬌亮晶晶的視線。


    不遠處的小姑娘穿著格子裙,看上去青春俏麗,小臉白裏透紅,嘴裏還吃著東西,兩邊臉頰鼓鼓的,看上去有點傻裏傻氣。


    傅寒錚撚滅手中的煙,打開車門下來,大長腿踩在地麵。


    一步一步朝著小姑娘走過去。


    陸嬌看著男人越來越近的身影,心跳突然有點加快。


    哎,她好像……有點吃傅寒錚這款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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