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聽到這話,一臉掙紮。


    見他鬆動了,戰梓丞再接再厲: “王德全就算是你的同鄉,你的好友,難道比你的父母和孩子還親?”


    這自然不是的,他跟王德全的私交是還可以,但也不至於重要到超過自己的父母和孩子。


    “這位老板,其實王德全的事情我知道的真的不多,他這人性格孤僻,不太愛跟人交流。我也就是跟他是同鄉才有幾分麵子情。”


    戰梓丞定定地看著他,看得王誌緊張不已,“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我、我沒緊張。”


    戰梓丞也不管是他是真緊張假緊張,“我隻問你一件事,王德全調崗的事情,他跟你提過嗎?”


    王誌眼神閃爍,下意識想否認,就聽戰梓丞淡淡開口提醒道:“說了假話就是作偽證,你要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為了王德全搭上自己的後半輩子。”


    王誌神情灰敗,“他、他提過。”


    都已經說了,王誌就徹底放棄掙紮了,繼續說道:“那天晚上,他很興奮地找到我,說是我請我喝酒。王德全家裏負擔大,這人也就比較摳搜,平時自己連根煙都舍不得抽,現在竟然請我喝酒,我就問他遇到什麽好事兒了,他就說唐總同意給他工作了,不過不是回到工地上,而是去郊區的倉庫那邊當保安,工資七八千。”


    雖然工資比不上這裏,但工作可比現在輕鬆多了,還不用在大太陽底下幹活,當時王誌聽了都羨慕壞了,心裏也覺得唐總真的是個厚道人。


    可是誰知道,第二天王德全就死了,還留下了那麽一封遺書。


    “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麽警察找到你的時候你不說?”


    明明前一天晚上還那麽開心的一個人,第二天就死了,這件事怎麽看都不正常,王誌當時就嚇到了,恨不得自己根本沒見過王德全,哪裏敢說啊。


    “我、我害怕。”王誌吞吞吐吐地說道,“我當時就是覺得王德全死得不明不白的,怕是被人給害了,我不敢說。”


    這個王誌膽子不大,這倒是有可能的。


    戰梓丞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但也理解,“現在你跟我一起去找警察說清楚,就將你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就行。”


    既然王德全死之前跟王誌喝過酒,還對自己的工作安排表示滿意,那就根本沒有自殺的動機,那封遺書和王德全的死另有隱情。


    王誌瑟縮了一下,“這位老板,我就不去了吧。我還有家人要養,我不想惹麻煩。”


    戰梓丞眼眸微眯,定定地看著他,“從你知道這件事開始,你就已經惹上麻煩了,現在你跟我去,總比事後被警察找到帶走來得好。”


    王誌神情掙紮,“大老板,你就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什麽都不知道啊,我也不想被人害了。”


    誰知道害了王德全那人要是知道自己也知道些什麽,會不會也將他給殺了,他可是家裏的頂梁柱,不能出事。


    “那你就沒有想過,我能找到你,對方找不到你?我隻是讓你去警察局那邊做個證,但是對方要是知道了會讓你做什麽呢?”


    王誌臉色發白。


    既然敢害死王德全,那要是對方知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王誌慌了,恐懼地抓住了戰梓丞的胳膊,“大老板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啊,我家裏還有父母和孩子要養呢,我死了他們怎麽辦啊。”


    “那就跟我去警局。”


    王誌怕了,也知道自己沒得選擇,隻能同意,可是去警局的路上,依舊不安,“大老板,我去作證了就沒事了吧?”


    “隻要你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就會保證你的安全。”


    “好好好,我一定說,我全部都說,我不撒謊。”


    過了一會兒,王誌又擔憂地說道:“可是之前警察找我的時候,我跟警察說謊了,說我什麽都不知道,現在去找他們說,他們會不會覺得我撒謊作偽證,將我抓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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