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兩萬一張的門票,前來觀看的遊客也不在少數,可容納幾百人的角鬥場,很快就被遊客們給坐滿了。


    簡單算下來,這角鬥場光是門票收入,就差不多有一千多萬了。關鍵是啥成本都沒有,屬於是一本萬利的行當。


    ‘這韓家果然人人都是經商的料子。’淩毅不由得在心裏暗想著。


    從門口檢票的保安是韓家人就能看出,這角鬥場是韓家的場子。


    也正是因為是韓家的保鏢,所以淩毅和他帶來的人,進入角鬥場的時候才不需要檢票。


    “你不是說你來這兒是打擂的嗎?”趙昀昊突然大聲說道,生怕那四位保鏢聽不見似的。


    果然,這話一出,那幾位保鏢的神情明顯一怔,顯然沒想到淩毅一會兒還要上台打擂。


    當然了,不止他們沒想到,王齊祥一行人也沒想到,此時也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淩毅,滿臉的不可思議。


    通過陳愛,王齊祥早就已經了解了淩毅的底細,知道他不過是一個酗酒賭博的爛人,所以趙昀昊之前才會各種給他借錢,導致陳愛離開趙昀昊。


    見吸引了那四位保鏢的注意力後,趙昀昊就急忙催促淩毅:“擂台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還不趕緊去後台熱熱身,做下賽前準備?”


    說完,趙昀昊就瘋狂的給淩毅使眼色,示意他趕緊起身離開這裏,然後再趁機溜出角鬥場。


    可淩毅根本不為所動,而是笑著反問了一句:“跟他們打,還需要熱身?”


    “……”趙昀昊聽到這話,臉都要氣綠了。


    老子好不容易想了個幫你脫身的辦法,你丫的一個牛逼就給我幹廢了?


    王齊祥則是冷哼一聲,滿是不屑的嘲諷道:“雖說這裏的擂台也就那樣,可你一個賭棍酒鬼,也配上台跟他們競技鬥狠?怕是怎麽被打死的都不知道吧!”


    趙昀昊見淩毅受欺負,當即亮出自己的拳頭,盯著王齊祥惡狠狠的說道:“怎麽,是覺得自己又行了,還是覺得老子提不動刀了?”


    “……”王齊祥還沒搞清楚趙昀昊身上的古怪,一時不敢跟他叫板,於是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趙昀昊見王齊祥不再嗶嗶,便湊到淩毅耳邊,低聲說道:“你怎麽回事?剛剛那麽好的機會你不走,一會兒想走都走不了了。”


    淩毅笑著反問趙昀昊:“為什麽走不了?她不是說不會把我們怎麽樣了嗎?”


    “你傻啊?陳愛那婊子說的話你也信?”趙昀昊沒好氣的說道,“你等著看吧,等她一旦得勢,或許不會弄死我們,但絕對會把我們打成殘疾,讓我們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可能。”


    這話一出,淩毅淡定的很,倒是一旁的王齊祥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一想到自己之前讓她各種跪舔自己的畫麵,王齊祥後背上的冷汗就冒個不停----他是拳擊手,要是真被搞殘了,那他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淩毅很淡定的拍了拍趙昀昊的肩,笑道:“放心吧,她那種女人,怎麽都不可能得勢的。”


    “唉……你啊,就是太天真。還以為正義永遠戰勝邪惡,黎明總會擊碎黑暗?醒醒吧,那都是童話故事用來騙小孩的。”趙昀昊對這世道很是憤世嫉俗。


    淩毅也不多解釋,隻笑了笑:“要是正義和黎明沒來,我就去教她做人。”


    “……”趙昀昊看了一眼淩毅,然後默默的拿出手機,點開掛號平台,再次查找治療精神病方麵的專家……


    王齊祥等人也都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滿臉的不屑。


    ------


    角鬥場位於小鎮東頭的一座大山腳下,占地麵積極廣,最多可容納千餘人,但為了控製人數,每一場都沒有坐滿。


    擂台是一個百米見方的正方形露天擂台,抬頭可看見蔚藍的天空;低頭則可以看見由水泥混凝土澆築而成的地麵。


    這地麵上,可以清晰地看見許多新鮮的疤痕,顯然是最近才修補上去的。


    雖然擂台有四麵,但隻有三麵能坐觀眾,其餘一麵是一個與擂台差不多齊平的高台。


    高台長約百米,上麵卻隻擺了幾把椅子,彼此之間相距很長,以便大佬們跟下屬溝通,旁人不可聽見。


    淩毅打量完整座角鬥場後,沒有什麽興趣,唯獨看了一眼角鬥場高台後麵的那座高聳入雲的巍峨高山,不知為何冷笑了一聲,就再沒下文。


    而就在這時,偌大的角鬥場裏就響起了一陣騷動,眾人循聲望去,就看見入口處走進來一群衣著光鮮亮麗的男女老少。


    同樣是人,可他們身上的衣服十分得體,顯然都是按照他們的尺寸量身定做的。除此之外,他們身上那種上位者自帶的氣場,也是常人無法模仿的存在。


    畢竟普通人辛辛苦苦幾十年才能賺到的錢,在他們眼裏不過就是一個月的零花錢,這種物質上的差距,是後天涵養學識很難彌補得了的。


    特別是觀眾們看見後麵進來的那兩位美女時,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直呼自己這一趟算是值回票價了。


    全身腫痛的王齊祥,在看見走在最後的那位身穿旗袍的女子時,一些沒挨過打的地方,也開始腫痛難忍了。


    ‘陳愛那婊子,在這女人麵前,簡直就是鬼畫符!’王齊祥看了一眼陳愛後,滿心滿肺的嫌棄。


    趙昀昊此時此刻也忘了身處危險當中,而是被眼前那兩女人給驚豔到大腦直接宕機。


    “淩毅,我原以為這世上除了弟妹,再沒有女人能長得如此驚豔,沒想到這一下就直接出現倆!你快掐我一下,我覺得我很可能在做夢。”趙昀昊忍不住感慨著。


    他的視線不斷在那兩個女人身上來回橫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看誰才好。


    淩毅聽到趙昀昊的話後,這才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兩個女人。


    韓若雪依舊是一身旗袍,將‘天生尤物’四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


    走在她前麵的是一位身穿灰白色毛衣的高挑女子,顏值很扛打。就像趙昀昊所說,確實很驚豔。


    可若說能比得上齊詩韻,那也顯然是有些誇張。


    這女子的穿搭很是休閑,在毛衣裏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白色的衣領從毛衣裏鑽出,護住她那潔白頎長的脖頸。


    一頭烏黑秀發隨意披散,隨著走動的身子左右飄動,時不時的蕩滌在她胸前,仿佛在訴說著此處奶私人領域,生人勿進。


    角鬥場裏的其他人跟他們兩個都差不多,不隻是男人看直了眼,就連他們身邊的女人,也都是目露羨豔目光,生不起絲毫的妒忌來。


    但也有例外,就比如陳愛。


    在一陣自慚形穢後,就暗暗在心裏發誓,等付仁傑登頂江陵第一人後,就讓人去劃爛那兩女人的臉!


    ‘憑什麽家世比老娘優渥,還長得比老娘好看?不毀了你們的容,老娘睡覺都睡不踏實!’陳愛一聲冷哼,邪惡的計劃開始在心中悄然成形。


    在眾人的注視下,楊澈他們在擂台的另一側,獨屬於他們那些人的位置上坐下。


    即便陳愛的新晉男朋友,也就是那個油膩的胖子付仁傑比他們這四人都早到,但也沒有坐在正中的位置,而是坐在了正中靠右的位置上。


    楊澈到了之後,不管其他人如何,徑直居中坐下,顯示出他在五州中的絕對地位。


    等楊澈坐下後,韓若雪和另一個女子就坐在了他左側的位置上,另一人則是坐在付仁傑的右側。


    “徐靖人呢?昨天還在這裏,今天卻派個娘們兒過來,怎麽,是徐靖慫了,還是潭州沒人了?一個娘們兒,憑什麽跟我們平起平坐?”


    付仁傑斜剌剌的看了一眼那新來的女人,眼中精光暴漲,嘴上卻很是不滿的叫囂著。


    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稱霸五州,你潭州的徐靖不在,我這個逼裝給誰看?


    “徐靖臨時有事,特地委托青州的薑初予全權處理此事。這事昨晚徐靖就給我說過,我已經同意了。”楊澈淡淡的說道。


    付仁傑心中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麽,冷哼一聲後便不再發難。


    隻是他的眼睛,一直盯在薑初予和韓若雪的身上,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勾起一陣淫笑,暗想著:‘這可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一會兒可就不能怪老子不憐香惜玉了!’


    而眾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對楊澈心生一陣欽佩之情。


    僅僅隻是一句話,就可以讓薑初予跟他們平起平坐,這等威嚴,宛如古代皇帝的金口玉言,怎能不叫人心生崇敬羨豔?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也就不廢話了。今日五州齊聚,主要就是為了江州秦家產業的分配問題。


    如今擂台已立,大家各憑手段,有什麽話都放在擂台上言明,一旦下了擂台,便事過無悔,誰要是再在暗地裏搞小動作,可就別怪我楊澈不講情麵了。


    諸位,可有異議?”


    一段話說的霸氣十足,角鬥場對麵的觀眾們聽得那叫一個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也能像他一樣,一言而決天下事!


    而楊澈這話一出,其餘四州的大佬,立刻出言表態:


    長州古彧:“沒有。”


    邵州付仁傑:“沒有。”


    江州韓若雪:“沒有。”


    潭州代理人薑初予:“沒有。”


    楊澈見眾人都沒異議,便沉聲問道:“既無異議,誰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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