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先例,讓男人好似打開了一扇門。


    從那以後,男人稍有不順心就打她。


    為了不讓杜詩鳳離開家裏,男人把她鎖起來,像養狗一樣用鐵鏈把她拴住,直到她懷孕才解開她的鐵鏈。


    懷孕,生女兒。


    因為生的是個女兒,婆家人非常不高興,月子都沒讓做就趕她下地幹活。


    杜詩鳳無數次想離開,可女兒在他們手上她哪兒都去不了。


    這樣熬著熬著,就到了現在。


    聽杜詩鳳說完自己的故事後,白娓很是同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沉默片刻後,她問道,“你爸媽家在什麽地方?”


    杜詩鳳說了個地方,白娓一聽頗為詫異。


    因為杜詩鳳爸媽的家竟然就在申城隔壁的一個市,白娓對那還很熟悉。


    “你想通了就好,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白娓又問。


    杜詩鳳趕緊搖頭說,“恩人已經幫了我很多忙了,我現在手上還有一些恩人上次借給我的錢,足夠我們母女回家的路費了。”


    白娓點頭,提醒她道,“這樣吧,我找人開車送你們回去,免得你老公去找你們的麻煩。”


    “這怎麽好意思?”杜詩鳳趕緊擺手,覺得很不好意思。


    “沒事,對了,你跟你老公要離婚的話離婚證怎麽弄?”要讓渣男心甘情願的答應離婚,怕是沒那麽容易。


    白娓心裏在想著,用什麽法子讓渣男答應離婚。


    就聽杜詩鳳搖頭說,“我跟他沒辦結婚證。”


    “……這樣也好,省得麻煩。”白娓點頭。


    飯後,白娓問杜詩鳳要了渣男家的地址。


    入夜後,渣男家忽然闖進來幾個人,據說是找渣男要債的,渣男拿不出錢,就被打斷了一條腿。


    渣男的父母忙著把渣男送醫院,伺候照顧他,忙得顧不上杜詩鳳母女。


    等渣男這邊緩過勁來,去找杜詩鳳母女的時候,才發現杜詩鳳母女徹底消失了。


    白娓找人把杜詩鳳母女送回家後,就把這件事暫時放下。


    再說學校這邊,最近幾天很是平靜。


    但白娓總覺得這股平靜下麵暗濤洶湧,給她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白娓,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一節課結束,白娓被新任的語文老師,周光言開口叫到辦公室。


    不錯,周光言就是白娓他們幾個班新來的語文老師。


    下課白娓跟在周光言身後去了辦公室。


    “周老師你找我有什麽事?”到了辦公室白娓就問周光言。


    “知道xx雜誌社嗎?”周光言忽然問她。


    白娓眼角微微上挑,看了周光言一眼說,“知道。”


    “我有個朋友是那個雜誌社的編輯,想跟你見個麵。”周光言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還有呢?”白娓意味深長的看著周光言,那眼神頗為古怪。


    周光言輕輕搖頭,道,“非我故意調查你,你並未刻意隱藏過你跟雜誌社投稿的事,我也是無意中得知。”


    “周表哥對我這麽關注,不知道梁叔梁嬸他們知道嗎?”白娓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光言,連稱呼都變了。


    “咳咳,此事姑姑姑父並不知道,我也並非故意調查你,都是意外。”周光言輕咳兩聲借此來掩蓋他臉上的尷尬,解釋道。


    白娓眯著眼看他,也不說話。


    周光言被她那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又過了片刻,才率先敗下陣來,“這次是我過分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可好?”


    “平白無故周表哥為什麽要調查我呢?還是說,有人背後慫恿給周表哥出主意?”白娓眯眼,似笑非笑的問他。


    “我並非故意調查你,是意外。”周光言再次解釋。


    “行,那是不是可以麻煩周表哥跟我好好說說這場意外發生的細節呢?”想用意外兩個字敷衍過去?嗬嗬,她不吃這一套。


    周光言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到重點。


    白娓看看手腕上的手表時間,距離上課還有五分鍾,她從口袋裏掏出小靈通,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這兩天都沒見梁明旭,找他出來玩一玩好了。”


    話還沒落音,就見周光言趕緊伸手捂住她的電話,語氣中透著幾分無奈的說,“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聞言,白娓把小靈通放回口袋裏,做了個請的動作。


    周光言這才跟她說,“我方才說的都是事實,我並非有意調查你,是我一個朋友想見你,在那之前她有稍微了解你的情況。”


    “你朋友為什麽要見我?”白娓頗為不解的問。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如果你有時間,你們可以見麵談一談。”周光言對白娓說。


    白娓點頭,問周光言,“行,見麵的時間地點約好後告訴我就行。”


    之後白娓就回教室繼續上課。


    很快,周光言就給白娓傳過來消息說,見麵時間就在今天傍晚,地點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餐廳。


    白娓點頭答應,下午放學回寢室換了身衣服就出門。


    周光言的朋友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穿著白襯衣和黑色包臀裙,細高跟鞋,還有一個黑色的包,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精明幹練的類型。


    “你好,我叫蘇青酒,很高興認識你。”蘇青酒站起來朝白娓伸出手,跟她握手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白娓。”白娓微微點頭,也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周光言坐了片刻就借口有事離開,把空間留給白娓和蘇青酒。


    “蘇小姐找我有事嗎?”白娓開門見山的問蘇青酒。


    蘇青酒看著白娓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道,“實不相瞞,我曾是xx雜誌社的主編,白同學寫的每一份稿子都是我審核,我非常欣賞白同學。”


    “謝謝。”白娓跟她道謝,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我已經從xx雜誌社離職,想自己開辦一家雜誌社,不知道白同學可否願意繼續投稿?”蘇青酒道明來意,一邊觀察白娓的神情。


    白娓沒有拒絕,但也沒答應,而是看著蘇青酒問,“蘇小姐為什麽找我?貴雜誌社投稿的人應該很多,比我寫得好的人也數不勝數,蘇小姐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來找我呢?”


    蘇青酒微微搖頭道,“我先前說了,我非常欣賞白同學的作品,希望能跟白同學有繼續合作的機會。”


    “既然蘇小姐不願意說實話,那我們這場談話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白娓說完,打算起身離開。


    第166章 巧遇


    “等等。”蘇青酒趕緊叫住白娓,遲疑片刻後道,“是謝敬然讓我來找你。”


    謝敬然?


    白娓微微皺眉,然後問蘇青酒,“他為什麽讓你來找我?”


    蘇青酒這才娓娓道來,“我跟之前雜誌社的老板在理念上有些衝突,他更傾向於保守發展,我更偏向於往電子行業發展,我們之間的理念始終無法達成一致,於是我辭職了。”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白娓不解的問。


    “我打算重新辦一家雜誌社,同時我會在互聯網上做一個網站,同時做到互聯網和現實同步化。國內這麽做的人很少,我目前急需人才,謝敬然是我的好友,他推薦我來找你。”蘇青酒跟白娓簡單的說了一下他的計劃。


    白娓聽後頗為佩服的看蘇青酒兩眼。


    這個年代,就想發展電子行業,蘇青酒的確很有膽識和魄力。


    “蘇小姐的膽魄我很欽佩,但我隻是個學生,恐怕幫不到蘇小姐什麽忙。”白娓笑著婉拒了。


    她心上蘇青酒的膽魄是一回事,不代表她就要答應蘇青酒。


    更何況,她也有自己的計劃,就等這次幫周斯年把事情辦好後,就要準備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白同學可是擔心會影響你的學業?這點你大可放心,隻要白同學跟以前一樣,每期給我們投稿就行,不會影響到白同學的學業。至於稿酬方麵,我們可以再談。”蘇青酒把姿態擺得很低,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模樣。


    殊不知,她越是這樣,白娓越是覺得她可疑。


    一頓飯結束,白娓也未曾鬆口。


    之後,白娓離開餐廳回了學校。


    蘇青酒回到酒店,用酒店的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抱歉,她拒絕我了。”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麽,蘇青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然後就聽蘇青酒冷聲說,“我答應幫忙是看在你家長輩幫過我的份上,既然你這麽看不上我,那以後我們就別聯係了。”


    說完,蘇青酒啪的一下把電話掛斷。


    白娓回到學校後,在寢室樓下打了一通電話,讓人幫她跟蹤蘇青酒,看她這兩天都去什麽地方,見什麽人?


    關於蘇青酒的事,白娓連梁明旭都沒透露。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她隻懷疑蘇青酒接近自己別有意圖,但是否心懷惡意尚且不知。


    蘇青酒是周光言介紹自己認識的,而周光言又是梁明旭的表哥。


    白娓不想因為自己沒有證據的懷疑,破壞周光言和梁明旭這對表兄弟之間的關係。


    一切等等再說。


    第二天中午,白娓再次見到了蘇青酒。


    蘇青酒跟一個穿著白娓學校校服的人在說話,蘇青酒並沒有看到白娓。


    本想直接離開的白娓,想到什麽似的,悄悄的跟了過去。


    白娓好奇那個跟蘇青酒說話的人,是不是跟蘇青酒忽然來接近自己有關係?


    因為跟蘇青酒說話那人一直背對著白娓,她看不見對方的長相,就想從旁邊的繞過去看看對方到底長什麽模樣?


    怎料,等她繞過去後,跟蘇青酒說話那人卻忽然不見了。


    蘇青酒也朝另一個方向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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