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湘淡定的表示:“隨便吧。”


    “生氣了?”


    “這點小事就生氣是小孩子行為,好了,你快點出去不要打擾我好好學習。”


    寧勉忍笑,提上菜籃子走了。


    餘湘躺在沙發上背了五六個單詞,感覺吊墜越來越熱,沒有一直端著,和長風接通通話。


    “怎麽了?”


    長風反疑惑地問:“你怎麽救了付珍珍?”


    離寧勉稍遠一些的距離,長風可以感知到餘湘周圍發生的事,付珍珍被救之


    前,餘湘曾經感覺到吊墜有發熱,但很快就消失。


    因為寧勉來的太及時,長風因此被遮掩在他的光芒之下。


    但是餘湘假裝不知的反問:“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問,你不要告訴我你給我的任務是讓付珍珍流產,可是你之前根本沒有說啊。”


    長風:“……”


    “怎麽?”


    長風有些無奈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付珍珍命裏沒有親生的小孩子,現在好像被你改變了,我是怕這對我們的任務不利。”


    餘湘狀似不以為意道:“這對任務會有什麽影響?任務中心難道不是寧勉?”


    長風憂愁的沒有說話,如果它能夠化形,現在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喂,長風,你怎麽不說話?”


    “沒什麽。”


    餘湘幽幽問:“長風,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有心事似的,到底什麽心事,你能不能告訴我啊?”


    長風很快的否認:“沒有,什麽都沒有,你感覺錯了。”


    “好吧。”


    長風:“容我提醒你,餘露就快回到燕城了,你接下來的目標是她。”


    餘湘再次恢複懶懶散散:“知道了。”


    他們聊的時間不多,很快寧勉回來,長風半是被迫半是自願的切斷通話,在吊墜內再無聲息。


    餘湘數著它出現的規律,目光集中在寧勉身上,她早就知道長風所說的靠近寧勉所有感知全部失去,而現在是真實的確定,她又怎麽能不高興。


    “看我做什麽?”


    寧勉開始懷疑今□□服是不是穿錯了才惹她笑話,可在寧家應酬一天都沒有任何人來提醒他著裝不妥,而且早上是餘湘挑的衣服,應該不會出醜才對。


    “怎麽了?”


    他忍不住在她眼前揮揮手。


    餘湘回過神,神神秘秘的說:“我猜出來一件事,隻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餘湘湘,你故意的……”


    “嗯啊,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寧勉認命的提上菜籃去廚房,餘湘蹦跳著跟過去,呆在他身邊,然後借機對著天空筆了筆中指。


    極度中二。


    餘湘不管勞什子命運,她想保住想要留住的,付珍珍和她的孩子是一,寧老太太是二,她倒是想知道賊老天會不會悄無聲息的結束本不該的結束的


    生命。


    隻不過這些事當然得瞞著係統啦。


    寧勉餘光注意到她不安分,奇怪的問:“怎麽了這是?”


    “你猜。”


    “我不猜,喏,吃不吃梨?”


    “吃,但是一個我吃不完。”


    寧勉幫她削皮切塊,強硬道:“那你也得自己吃完一整個梨,別想我能幫你解決。”


    分梨的意喻不好,奶奶從小教他不可與家人分梨吃。


    餘湘又不想吃了,可看寧勉神情堅定,深知剩下別的東西他可能會吃,但剩下的梨塊他肯定不會吃,隻好抱著大不了待會兒多上兩次廁所的心理,吃下一整個梨。


    吃過梨的嘴巴甜津津的,口中舌尖也有淡淡的梨汁香甜。


    寧勉隻吻了一次,就被人無情的推開。


    但他卻覺得樂在其中。


    很快,寧家那邊傳來寧澈和趙芳分開的消息,是寧澈執意要和趙芳分開,趙家想要個說法,但兩個年輕人開始兩情相悅,結婚之前和平分手,趙家就算想追究也找不出什麽不對的地方,不僅如此,寧澈的父母還意圖追究趙芳差點害他們失去唯一孫子的行為。


    趙家知道具體發生的事,當然沒臉再追著寧家要說法。


    付珍珍在寧老太太家裏靜養一周後,確定胎相無礙才回到自己家裏,或許是餘湘提醒過的原因,付珍珍格外小心,吃穿住行都注意著肚子裏孩子的反應,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笑的幸福。


    “湘湘,你覺得孩子出生後取名叫壯壯,怎麽樣?”


    這孩子來的不容易,付珍珍沒太多想法,隻希望孩子可以健康平安的長大,最好生的壯壯實實。


    餘湘托著下巴問:“如果是個女孩子,也叫壯壯嗎?”


    付珍珍仔細想想說:“我和寧曦討論過這個問題,都覺得生女孩子也可以叫這個名字。”


    “真的嗎?那好,我就等著給壯壯掏紅包了。”


    小家夥出生還能趕得上今年過年收壓歲錢紅包。


    付珍珍笑容裏滿是憧憬:“那你也快點生,將來也可以用孩子收壓歲錢。”


    餘湘努努嘴巴:“那我寧願先付出去一些壓歲錢,不著急,我們真的不著急。”


    付珍珍大笑不已,總覺得餘湘格外幽默。


    這個孩子保下之後,餘湘隻聽長風偶爾問起


    過壯壯的近況,她完全告知,當長風得知壯壯當真很壯實的呆在付珍珍肚子裏之後,總是欲言又止,可最後什麽也沒說。


    長風:“算了,先這麽著吧。”


    餘湘偏要火上澆油傷口撒鹽,認真的問:“長風,這個孩子以後會平平安安出生的吧?你覺得呢?是不是看得出什麽麵相?還有我覺得付珍珍的命運改變後並沒有對寧勉造成什麽危險,你說是不是允許的?”


    長風咬咬牙,隻是肯定地說:“現在還不確定,應該會的吧。”


    如果沒有把握,長更不會這麽咬牙切齒,說明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


    餘湘有點開心,至少付珍珍的孩子保下來能夠證明人定勝天,那麽誰想給她安排什麽原文劇情、命運安排都是扯淡。


    如果非要按照原文劇本進行,那麽從一開始大家都錯的離譜,她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錯誤。


    餘湘認真的琢磨,這一次應該可以好好利用了吧。


    她不信命,更不喜歡被人安排一個不喜歡的命運,誰拿一成不變的命運說法壓她,那她遲早要把這個人幹掉,免得讓人一直糊弄下去。


    隨後,又發生一件讓餘湘意料之外的事。


    餘露回到燕城的那天,許振淵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槍傷,子彈差一點點就打中許振淵的心髒,不然許振淵早就一命嗚呼。


    許振淵被送到燕城醫院做手術,那麽與此同時,餘露也不能呆在部隊家屬院。


    消息傳過來的時候,餘湘本沒有打算去探望,但係統發布任務:“去看許振淵的情況。”


    餘湘佯裝不知,原文裏的許振淵死於這場營救行動中,可現在許振淵沒有死,反而撿回一條命。


    “長風,你還懷疑許振淵是闖入者?”


    長風沉默著點頭。


    不過,長風很快又說:“我也懷疑祁韜是闖入者,他對寧勉有莫名的敵意,隻不過你先前不願意去探他的底細,現在許振淵比較重要,先確定他的身份吧。”


    餘湘看不到長風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長風蛋疼的心情,接受任務後,找了個理由。


    “看看餘露現在長成了什麽樣兒。”


    寧勉對此不發表意見,但到去醫院的那天,默默和餘湘一起到達。


    長風很慌:“到時候你需要


    讓寧勉離開一段時間,不然我無法判斷許振淵的真實情況。”


    餘湘歪頭:“這樣啊?我試試吧,寧勉應該不會樂意離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長風:“……湘湘,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做任務你是很積極地。”


    餘湘無辜的聳肩:“這怨不得我,你應該想到現在的局麵,為什麽不早點準備晉升能力呢?”


    長風:“……”


    更心塞了。


    “好啦,我會盡量配合你的,放心吧。”


    雖然這句保證的效力不夠高,但長風相信餘湘以往的人品,當然很信服。


    許振淵住在解放軍醫院,他是因公負傷,又立了一等功,住的病房也不錯,餘湘和寧勉一同找過去的時候發現病房挺熱鬧。


    病房內有一波前來探望的戰友,他們出現在病房門口,引來一眾側目的視線。


    許振淵似乎很驚訝看到他們,很快反應過來跟大家介紹:“這是我愛人娘家姐姐,姐夫,這是我的戰友。”


    雙方不認識,隻是點頭示意。


    戰友寒暄過後都打算離開,不好耽誤許振淵招待別的客人,他們還未往外走,餘露先提著水壺從外麵進來了。


    餘湘先看到了餘露,看到她略顯俗氣的小薄襖,以及破舊的褲子鞋子,還有曬黑的臉蛋,臉上那股笑意好像怎麽都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餘露,你怎麽那麽慢,這些戰友不等你倒水就要走了。”


    餘露站在門外,眼神閃躲,尤其看到和許振淵相熟的指導員看看她又看看餘湘,脫口而出:“你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指導員,連長剛才介紹過,那邊的是姐姐啊。”


    指導員忙發覺說的不妥,摸一把腦袋說:“弟妹,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想事兒,沒聽到振淵說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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