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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吃醋


    沈謠被他摔到床上, 她拚命掙紮想跑,可奈何顧宴手臂堅硬如鐵,她根本奈何不了分毫。


    眼淚順著嬌嫩的眼尾淌下, 沈謠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嘴裏呢喃著:“別……”


    現在的顧宴給她感覺好危險,好恐怖,好像變成了最初認識的時候。


    冷漠, 陌生, 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甚至她一度覺得她們的關係退回原點, 現在的顧宴隻是把她當做一個玩.物對待。


    顧宴眉心攏著, 太陽穴處突突的跳, 方才夜色裏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驀的讓他想起了官家,他的父親。


    口口聲聲說著最愛他的母親, 可那賤女人稍一作便顛顛跑回去。明明當年救他一命的是母親, 到最後被辜負的也是母親,他和沈妃顛.鸞倒鳳之時何曾想過母親會有多傷心,多難過。


    他本以為世上薄情寡義的人已經夠多了……


    顧宴盯著眼前負心的女人, 冷笑了聲,隨後一點一點鬆開自己的褻衣。


    逼匛的拔步床裏,沈謠捂著身子縮到了角落。顧宴把絲衾全都扔到了地上, 角落裏衣裳也被他撕碎, 她想拿東西擋著都做不到。


    顧宴漫不經心的看著她的小動作, 隻覺得做作。


    他一字一句:“你仗著我信你,寵你,護你,便膽大包天,胡作非為, 現在看來你與那些勾欄瓦舍的女人別無兩樣。”


    粗糲的指腹摩挲著沈謠的鎖骨,他諷刺道:“重亭侯府是侯爵,能搭上邊,也算你高攀了。”


    他刻意的描繪所有能夠傷害沈謠的話,哪怕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裏也疼痛萬分。


    沈謠咬唇,使勁不讓自己哭出聲,可眼淚還是大顆大顆的砸落。


    她甚至顧不及鎖骨上的痛意,大聲問道:“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碰見小侯爺,我也沒有想和他發生些什麽,難道我們相處了這麽久,都是假的?”


    顧宴眼裏暴虐加深,他鉗著沈謠纖細的肩胛骨,欺身而下,聲音森寒:“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若程初禮知道你與他人前一往情深,人後卻為了自保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他會怎麽想?是不是會如同我一樣幡然醒悟,原來自己曾喜歡的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沈謠心一寸寸痛,痛的到仿佛被人抽光了血一樣,滿目冰涼。


    顧宴咬著她的鎖骨,用力的吸著,眼見著白皙的肌膚迅速湧現出一個個紅印子,他眸裏陰鷙更盛:“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是吧?今日我看你拿著你這殘破的身子,還有誰敢要你!”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


    沈謠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她是用了全力的,顧宴顯然意識不到她會打他,也有點懵。


    沈謠哭著喊:“你混蛋,你就是個混蛋!”


    顧宴戾氣更盛,大掌捏過她雪白的頸子,漆黑的眸染上了赤紅顏色,他很想就這樣掐死沈謠,可這樣又太過便宜她了。


    他要好好折磨她。


    他不再廢話,俯身啃上沈謠嬌嫩的唇,奈何她咬緊牙關,他輕笑,手上動作未停,顧宴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不複從前親吻時的甜蜜溫柔,是近乎疾風驟雨般的攻占。顧宴變著法兒吸著她的舌頭,沈謠痛乎出聲,隻覺得口中一片猩甜,疼的她額間冒汗。


    顧宴吻著她右眼小的小痣,粉嫩的耳瓣,咬著她的脖頸,手掌幾乎要把她肩膀捏碎。


    沈謠神思恍惚,一會兒覺得酥酥麻麻難以想象的癢,一會兒又痛的她直掉眼淚。


    數不清過了多久,顧宴扯碎了她最後一縷大防。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顧宴倒吸了口氣,眼眸火熱,失了魂一般死死盯著她。


    細膩柔軟,就那麽跳了出來,像個兔子一樣,玉雪可愛。


    沈謠淚眼朦朧,小聲的抽噎著,燭光照耀下,映襯著她哭著的小臉朦朧嬌美,白瓷細膩的肌膚上,有觸目驚心的一塊塊紅印子,無端增添了一種禁.欲美。


    顧宴冷笑,捏著她的腮,迫使她粉嫩小嘴張開,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這樣絕美的小嘴,若是不吃些東西,怕是可惜了。”


    他手裏撥弄著,眼色灼灼:“沈謠,你不是喜歡和男人勾肩搭背麽?就罰你吃大蟲子好不好?”


    沈謠被他鉗著拚命搖頭,嘴裏說不出話,嬌軟的身子不住的不住的顫抖。


    原來一向溫柔待她的顧宴也可以說出這樣地痞流氓的話,也原許,他身上本就有這樣的桀驁因子的存在。


    此刻的他,比陌生人還讓她覺得害怕。


    溫熱的眼淚順著臉蛋淌到顧宴指腹上,他皺起了眉,眸裏有一瞬的恍惚,可轉瞬便恢複了冷漠嘲諷的神色。


    這個女人背叛著他的感情,他的心,難道他還要心軟麽?


    顧宴按著她的脖頸向下,斂去眼色,不再看她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樣子。雄赳昂然就在眼前,沈謠兩個手被他大掌鎖在了一起,她很努力的不讓自己靠近,可頸上的力絲毫不減,一寸寸逼著她向前。


    沈謠拚命的搖頭,唇邊“嗚嗚”哭著。這動作太過分了,她怕極了。


    顧宴還是沒忍住看了眼沈謠,小臉漲的通紅,眉毛蹙到一起,眼角的淚就沒斷過。


    他手有些抖,腰身動作停了下來,覺得心裏滴血般酸疼。


    半晌,顧宴鬆開了手,頹然道:“你走吧。”


    沈謠被他鬆開,整個人跌倒鬆軟的床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新鮮空氣,粉嫩的唇角被血染的鮮紅。


    她心如死灰的看了顧宴一眼,緩緩闔眼,眼淚滴到唇邊分不清是鹹還是甜,她木然道:“我沒有衣裳了,我走不了。”


    顧宴冷冷的看著,她趴在床上,像個被折磨桎梏的小獸一樣,懵然無措。


    光潔細膩的後背,有幾條紅道子看著分外可怖。


    是他故意弄上去的。


    他一句話沒說,起身走了。


    顧宴走後,沈謠緩緩的抬起胳膊,將自己蜷縮起來,眼淚已經流幹了,她眼神空洞看著門外顧宴離開的方向,心中五味陳雜。


    傳言是真的,她甚至毫不懷疑若不是她與顧宴曾相處過那樣一段溫馨美好的日子,他今日就會親手擰斷她的喉嚨。


    他不分青紅皂白,不聽解釋的冤枉她。現在的顧宴對於沈謠而言,除了心寒,恐懼,還有陌生。


    仿佛曾與她經曆生死的不是顧宴,曾溫柔喊她謠謠的也不是顧宴。


    現在的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而自己在她眼裏呢?一個虛榮,想要攀附權貴的女人罷了。


    ……沈謠把臉埋在了膝間,小聲的哭了起來。


    *


    沈謠在夢裏浮浮沉沉,數不清睡了多久,醒來後天光大亮,院子裏一塵如洗,仿佛昨夜的陰霾全然未發生過一般。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沈謠抬眸,神情有一瞬的恍惚,未開口,隻裹緊了身子。


    她不知道來人是誰,她現在沒有衣裳穿,若傳出去,她便是徹底毀了名聲。


    敲門聲又響了幾下,門便被推開了。


    沈謠呼吸一滯,緊盯著來人。


    進來的是個小宮女,麵無表情,懷裏抱著一套淺粉色曳地羅裙。


    “世子妃,這是您的衣裳。”說完,那宮女便匆匆行禮,一刻不多待一般,眼角眉梢都透著嫌棄。


    沈謠明白,這衣裳定是顧宴讓人送來的。她心裏厭惡,可不穿也沒別的穿,短暫的僵持後,她下床穿衣洗漱。


    她打算去和長公主請安後便出宮,這皇宮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她洗漱穿戴好出門後,卻發現院子外多了好多侍衛,順著影壁一路朝主殿走,卻發現朝華宮的正屋被團團圍住,裏邊站著好多人,卻鴉雀無聲。


    突然,有人見到沈謠,尖銳的女聲刺耳傳出:“就是沈謠,你們快抓住她。”


    還不待沈謠反應過來,已經有侍衛夾著她的肩膀將她押解進花廳。


    沈謠看見上座坐著長公主,麵色不韞,廳上站著顧宴,林雅兒,程小侯爺,朝華宮的宮人們,還有……威北王?


    顧宴的目光落在她眉眼間片刻,又不動聲色挪開,纖長的睫wedfrtyukk;毛一片陰影擋住了神色。林雅兒則得意的看著沈謠,眸中帶著勝券在握的顏色。


    沈謠看見威北王也在這兒,又聯想到朝華宮前的侍衛,心裏一驚,莫不是昨夜墜湖的是……


    林雅兒指著沈謠,柔弱控訴道:“諸位,昨夜榮太妃溺斃在湖中,就是沈謠推下去的,她就是凶手!”


    廳裏眾人的目光皆落在沈謠身上,沈謠盡量讓自己變得平靜,她正色,聲音確實啞著:“林姑娘,你說我推了太妃,可我跟太妃並不相識,我有什麽動機去害她。你說話可是拿出證據的,空口白牙的冤枉,恕我擔不起。”


    林雅兒似是早料到沈謠會狡辯,得意洋洋的從懷裏掏出荷包,麵上柔弱,眼裏卻透著譏諷,聲音軟軟:“沈謠,你機關算盡,可唯獨落下了這個荷包。昨夜,我在朝華宮附近,見你神色匆匆從湖邊跑回來,便覺得有問題,誰想到你與榮太妃推搡間落下了這個荷包,若不是我留神,怕你這個凶手還要逍遙法外呢。”


    她食指描繪著上邊的海棠花樣,甜甜一笑:“你素愛海棠,這等貼身之物不會不認吧。”


    沈謠看著那紫色的荷包,下意識的看了眼腰間,可她忘了現在穿的是顧宴給她的衣裳,她這一動作恰好證實了自己的心虛。


    廳裏已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不會真的是她吧,榮太妃地位高貴,又是威北王的生母,如此顯赫竟然就這麽被她害死了?”


    “你看她做賊心虛的樣子,人證物證俱在,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也不一定,她是世子的人,世子有長公主罩著,難保不會撈她一把。”


    “糊塗啊,現如今這朝華宮已經被威北王府的侍衛團團圍住,一朝王爺的生母,先帝的寵妃,憑借長公主怎麽可能保得住啊!”


    這些議論聽在沈謠的耳裏,她眼睫顫了顫,定是昨晚滾下草坡時遺漏下的,可又怎麽會被林雅兒撿了去,她不是和顧宴在一起麽?


    昨晚在事發現場除了她隻有程初禮,難道是程初禮撿到荷包又給了林雅兒?


    沈謠看向程初禮,見他神色擔憂,亦看向他,又覺得不是。


    她和程小侯爺是初見,他沒有害自己的動機,何況他性子溫潤謙和,應當不是做那事的人。


    她猶豫著,要不要把程初禮拉出來,證明事發時有人跟她在一起,從而甩清嫌疑呢?


    不待沈謠考慮完,她身邊便多了一道人影,正是程初禮,他急切道:“昨夜沈姑娘確實在湖邊不假,可那也是散步,我整好碰見了沈姑娘,將她一路護送回去,若她真的殺了榮太妃,難道我看不見麽?”


    林雅兒柔弱的看了沈謠一眼,笑道:“程小侯爺,你可不要被沈謠蒙蔽了雙眼呀,你與她隻是剛剛認識卻如此袒護,難道是你生了愛慕之心想故意偏袒?沈謠已經嫁給了顧宴哥哥,還請小侯爺不要覬覦他人之妻。”


    顧宴胸膛起伏,大掌拍向桌子,茶杯被震得粉碎:“放肆!”


    林雅兒頓時捂著胸.口,眼眶隱隱剪水之意,她輕輕道:“顧宴哥哥,雅兒也不想這樣猜測,可是小侯爺如此偏袒沈謠,已經超乎了外男對世子妃的規矩,雅兒也是怕哥哥蒙在鼓裏,被她們欺騙了呀。”


    顧宴眼底漸漸赤紅,腦海裏浮現著昨夜程初禮抱著沈謠,眼裏流露的情愫,隻覺得喉中一片猩甜。


    程初禮挺直脊背,渾然不懼:“若是因為性別身份便連真話都不能說了,那真是沒有公道可言,林姑娘,即使你顛倒黑白也無用,沈謠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顧宴冷冷的睨著他,聲音如同淬了風雪的刀子,凜冽刺骨:“小侯爺既然如此為我夫人作保,不如替她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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