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掏出手機在黑鍋公司內部群裏發了一條消息:軍師,調查一下色列沙巴家族,還有盧比奧沙巴,他現在應該在半島酒店18樓36號房。


    軍師:敵人?


    李子安:敵人。


    軍師:收到。


    李子安又發了第三條消息:老孟、小範,你們去半島酒店外麵守著,監視盧比奧,看什麽人會與他接觸。


    老孟:收到。


    小範:收到。


    這樣的信息發布在群裏,湯晴和沐春桃也能看見,但她們是不參與行動的,她們是專門搞後勤工作的。


    李子安收起了手機,將斜躺在沙發上的風間美姬拉了過來,平放在沙發上,然後伸出雙手抓住了她的雪頸,釋放出真氣,緩緩推拿。


    風間美姬的第七節頸椎有點變形,壓迫了神經,所以經常會出現左邊手臂發麻、冰涼的症狀。他要解決她的頸椎問題,隻需要用真氣將變形的頸椎推回原位就行了。


    很多長期伏案工作的人頸椎都有問題,去醫院治療醫生也隻能采取物理治療,吊脖子,建議睡覺的時候頸項下麵放啤酒瓶子什麽的,慢慢糾正變形的頸椎。


    真氣治療也是一種物理治療,但更快更有效。


    十分鍾後李子安就結束了真氣治療,就這點時間,他不僅將輕微變形的頸椎推回原位,還捋平了頸椎上的一點毛刺,解決了肌肉僵硬的問題。隨後,他在風間美姬的第七節頸椎上塗抹了一點金創膏,鞏固治療成果。


    搞定之後,李子安回到了客廳裏。


    “美姬呢?”陳晴問了一句。


    李子安說道:“我剛剛給她治療過,她睡著了。”


    陳晴看了李子安一眼,眼神裏帶著點不好啟齒的擔憂。


    李子安在餘美琳的身邊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道:“陳阿姨,我得告訴你一個情況,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陳晴莫名緊張了起來:“什麽情況?”


    李子安說道:“美姬小姐的男朋友盧比奧有問題,我看見他破壞美姬小姐的工具。”


    “什麽時候?”郭登也著急了。


    李子安說道:“就在今天下午,美姬小姐給了盧比奧房卡之後的一點時間。”


    “那你……你是怎麽看見他破壞美姬的工具的?”陳晴好奇地道。


    “當時我跟你們說我去洗手間,但其實沒有去,我跟蹤他上了樓。至於我是怎麽看見的,我就不說了。”李子安說。


    陳晴擔憂地道:“他、他是情報人員嗎?”


    李子安說道:“我現在還不能確認,但他的另一個身份卻是確定的,他是色列沙巴家族的人,沙巴家族是一個幾百年曆史的豪門,富可敵國,甚至能影響色列的政局。”


    陳晴目瞪口呆了。


    郭登也是一臉驚訝的神色。


    餘美琳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的男人。


    王的男人。


    帝國還處在伐木采礦的開局階段,這個男人扮演著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


    “我的判斷是,即便他不是什麽情報人員或者特工,但也受到了什麽人的挑唆和指使,特意飛過來破壞我們的光刻機計劃。”李子安說。


    “你說他是什麽豪門的公子哥,他那麽有錢什麽都不缺,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陳晴想不明白這一點。


    李子安說道:“他的動機一點都不難理解,影響和控製燈塔的其實就是幾個猶人家族,沙巴家族或許就是其中之一。現在西方圍堵我們的發展之路,搞科技封鎖和製裁,如果我們製造出了先進的光刻機,擺脫了製裁,他們還拿什麽跟我們競爭?事關國運,他們肯定會不擇手段的來搞破壞。”


    “大師說的有道理。”郭登的心中很是敬佩。


    李子安接著說道:“如果沙巴家族在那些科技企業之中投了錢,持有股份,我們現在做的事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威脅。恰好盧比奧跟風間美姬是戀人,那麽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過來找美姬小姐,帶走美姬小姐。如果美姬小姐跟他走了,我們這邊又找不到她那樣的匠師,我們的計劃勢必會受到影響。盧比奧或許隻是一係列破壞計劃之中的一部分,往後我們會遇到更多的困難。”


    陳晴氣憤地道:“我就覺得那小子奇怪,原來真有問題。既然都知道他有問題了,把他抓起來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李子安說道:“他的身份很特殊,他沒有犯法不好抓,一旦我們沒有證據抓了人,西邊的媒體的口水就能把人淹死。”


    “那就什麽都不做,看著他禍害我女兒,破壞我們的計劃嗎?”陳晴更氣了。


    “這不有我嗎,我不懂造光刻機,但解決這樣的麻煩卻是我的強項。”李子安說。


    郭登忽然明白了什麽,嘴角也浮出了一絲笑意:“難怪要讓大師來辦這件事,我們都是搞科研的人,不懂這些,但是大師卻是這方麵的專家。”


    “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我可不想看著我的女兒掉進火坑。”陳晴的眼神裏滿是乞求的神光。


    李子安說道:“我也是養女兒的,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美姬小姐的個性很強,我跟她又隻是剛剛認識,所以還需要陳阿姨你配合一下。”


    “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陳晴說。


    李子安笑了笑:“陳阿姨,你這樣……”


    陳晴本來是一個側耳傾聽的姿態,可聽著聽著就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看了李子安一眼,然後又拿眼去瞧餘美琳。


    阿姨的眼神裏有話。


    你嫁給這樣的男人,你晚上睡得著覺嗎?


    餘美琳笑而不語。


    半個小時後。


    風間美姬睜開了眼睛。


    首先進入她視線的是一扇窗戶,窗外的外灘燈火輝煌,繁華如夢,有那麽一刹那,她有一種身在東京的感覺。


    她忽然想起了什麽,慌忙回頭,然後她就看見了站在沙發後麵的男人,手裏還拿著一卷醫用紗布,正用溫柔而親切的眼神看著她。


    她微微愣了一下:“大師,我……我怎麽睡著了?”


    李子安說道:“手術進行到一半是沒法停止的,這樣會對你的頸椎造成二次傷害,所以我隻能做完手術。”


    風間美姬下意識的抬手摸了一下後頸,她摸到了一塊紗布,上麵還貼了膠帶。她還感覺到皮膚上有涼涼的感覺,非常的舒服和輕鬆。


    “手術很成功,你再也不用為你的頸椎煩惱了,你的手往後也不會出現手麻和冰涼的情況。”李子安說。


    “你對我用了麻醉藥嗎?”風間美姬的問題更直接了。


    李子安說道:“我做手術從來不用麻醉藥。”


    “那我怎麽會睡著?”風間美姬的眼神裏滿是疑惑,她心裏甚至還懷疑李子安對她做了什麽不正常的事情。


    比如門縫裏瞧人。


    比如盤珠子。


    這些都算是不正常的事情。


    李子安沒有解釋,他繞了過來,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一隻水杯。


    那是他給風間美姬倒的一杯水,風間美姬喝了兩口,還剩下大半杯。


    他抓著水杯遞到了風間美姬的麵前。


    風間美姬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李子安:“我不渴,我隻想弄清楚我是怎麽睡著的。”


    李子安還是沒有回答,隻是將一股真氣注入到了杯中裏。


    杯中裏的水頓時顫動了起來,蕩起了一片細密的波紋。


    風間美姬的視線很快就被吸引到了水杯上,然後就驚呆了。


    一個人要想杯子裏的水動起來,肯定需要搖晃水杯,或者敲擊水杯,但是李子安的手卻是紋絲不動,而杯子裏的水卻蕩起了細密的波紋,那景象就像是有風吹過了水麵一樣。


    然而,她還是不理解李子安的怪異的行為:“大師,我就問你我是怎麽睡著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她本來沒怎麽懷疑李子安趁她昏睡的時候幹過什麽不正常的事,現在她的疑心就越來越重了。


    卻就在這個時候,李子安將水杯遞到了她的手邊:“你拿著,喝一口。”


    風間美姬正要拒絕,突然發現碰到手的被子燙燙的,她心中好奇接過了杯子,這才發現水杯裏的水竟然有熱氣冒出來。


    她猶豫了一下,舉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杯子裏的水果然變燙了。


    她的心中一片震驚。


    他竟然用手轉眼間加熱了一杯冷水!


    卻不等她從震驚的狀態裏走出來,李子安忽然將雙掌推了出去。


    嘩啦!


    整張沙發連帶坐在沙發上的風間美姬一起,順著李子安的雙手推動的方向滑行了起碼兩米的距離!


    風間美姬驚呆了。


    如果說加熱水杯是作弊,提前換了熱水,那麽隔空推動沙發又怎麽解釋?


    李子安這才開口說道:“美姬小姐,你看我這樣的大師給你做個頸椎的小手術,需要用麻藥嗎?”


    風間美姬卻還愣愣的看著李子安,腦子裏一片空白。


    這就對了。


    自然界裏雄孔雀要吸引雌孔雀都要表演一下才藝,來個孔雀開屏,更何況是人?


    男人要吸引女人,有錢的擺闊,有才藝的就要展現才藝,沒錢又什麽都不會,那就自己跟自己玩吧。


    大師不僅是要吸引風間美姬,還要引起她的好奇心。


    女人的好奇心之重跟貓是有的一比的,她就不好奇大師是怎麽用手加熱一杯水的,又是怎麽隔空推動沙發的?


    而且這個大師長得比東瀛國民男神木村拓哉還要帥,她就不好奇他為什麽長得這麽帥?


    李子安又淡淡的補了一句:“美姬小姐,手術已經做完了,你回去陪你的男朋友吧,改天我再給你護理一下你是雙手和眼睛,那之後你的雙手會變得更靈敏,你的視力也會變得更好,不過那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做到。”


    風間美姬這才回過神來:“大師,你……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


    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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