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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大佬的爬牆嬌妻


    作者:貓生寂寥


    文案:


    宋梔醒來的時候,打赤膊的男人正看著她,寬肩細腰人魚線。


    他是自己丈夫,未來商業大佬,而自己是他出軌私奔的媳婦,最後死的很慘的那種。


    現在的他是個瘸腿的窮小子,可幾年後的他心狠手辣,劣待他的都死的很幹淨。


    她打了個冷戰,隻能緊緊的抱住男人的大腿。


    小劇場:


    八零年代大家都開始悄摸摸的做生意。


    宋梔也以為齊明安是這群先驅者之一。


    可是等村裏的二流子都去收購麥子了,齊明安還是隻知道種地。宋梔悄摸摸的刺探過他想法,就怕是自己的溫柔鄉讓大佬失去了鬥誌。


    誰知道,大佬果然被她這隻妖精迷惑,沒了做生意的想法。


    沒等她想出主意,割麥的鐮刀就不小心傷了她嫩白的小腿。齊明安捧著傷口,目光沉沉盯了半晌,第二天就帶著東西去了鎮上,種什麽地,做生意。


    ps:男主腹黑,性格成迷。


    女主……負責賣萌就行了。


    內容標簽: 時代奇緣 甜文 穿書 年代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宋梔,齊明安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戰戰兢兢小可憐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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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被救了


    “比起你那瘸子丈夫,我是不是好了個百倍?”男聲響在她的耳側,十分陌生。


    什麽瘸子,什麽丈夫?


    宋梔甩了甩頭,眼前還是模糊一片,一片霧蒙蒙的朦朧,隻能勉強看見有一個人影在她的臉前。而她像是在被人拉著走一樣,一腳深,一腳淺,踉踉蹌蹌的幾乎要摔倒。


    那人的力氣不小,宋梔覺得自己的右手手腕被攥的生疼,頭也疼的欲裂,走動的每一步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腦仁給顛出來。鼻子裏是草木的清香,混著下過雨的泥地裏特有的味道,似乎並不像是她的臥室。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被人劫持了,一時間新聞裏各種女性遇害的案例開始在她的腦海裏輪番的播放,而她的腦袋暈暈的,總不會是被下了藥了吧。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宋梔猛烈的掙紮了起來,不住的用沒有被捉住的左手拍打他,男女的力量雖然懸殊,但是她害怕至極的拚命亂踢還是讓男人稍稍顧忌。


    再加上他好像沒什麽傷害她的意思,一時間抓也抓不住,按也按不住,好像是煩了,索性扭著她的胳膊狠狠一甩。


    宋梔因著這力道跌坐在地上,手按著帶刺的草,摸到了一團軟塌塌的泥。她摔的生疼,隻是這一摔,視野反倒是漸漸的清明了起來。


    她記得自己失眠到了四點,淩晨的時候才頭疼欲裂的睡著。隻是很顯然,現在她已經不在她的臥室了,而是來到了野地裏,他們所在的位置好像是河邊,河水嘩啦流動,風穿竹林,葉片交鳴,吹的颯颯作響。


    見她摔倒也沒有一絲要扶的意思,反而左右的張望,見沒人才低聲的警告她。


    “快點起來,讓別人發現了咱們兩個都完蛋了。”


    男人不知道她在做什麽,見她出幺蛾子,已經窩了一肚子的火,聲音是又冷又硬。


    今晚的月光很亮,亮的可以看見男人的臉。


    麵前的男人長的挺秀氣白淨的,但是眼神很凶,看著不正氣,帶著三分暴戾和七分的齷齪,眉宇間充斥著不耐。很像是宋梔曾經見過的一些小小年紀就輟學在家,隻會成天惹事的小流氓,她一向不喜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見她摔坐在草地上半天都沒有動,男人伸出手準備拉她,隻是她背著手,怎麽都不動,一邊還在嘴裏輕哼:“我不走,我不認識你,我不走。”


    隻是剛剛那一番動作已經耗完了宋梔所有的力氣,她的身軀發|軟發燙,沒什麽力氣,軟塌塌的不肯起來。


    男人見她這樣,聲音更染上厲色,還帶了一絲的威脅:“你又發什麽瘋,我都說我跟洪豔沒什麽事了,二子他叔的牛車隻在村東等咱們半個小時,要是晚了,你就接著跟瘸子過吧。”


    “瘸子,什麽瘸子?才不是……”像是發了一場高燒,腦子幾乎都成了漿糊,宋梔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的軀體了,隻是跟著男人的話訥訥的重複著。


    “行,不是就不是,你宋梔的男人是我廖雲野,才不是什麽瘸子,好不好?”自稱廖雲野的男人語氣都軟了下來,複又遞了一隻手要拉她起來,宋梔剛想順著他手的力道站起來,就聽見了這句話。


    廖雲野,宋梔,瘸子……


    越聽越像是她睡前看過的一本升級流豔/俗小說,講的是在發展的黃金時代一個少年一邊創業一邊開後|宮收了不少妹子的故事。


    若是說起來這隻是一部普通的yy讀物,和其他的後宮升級流也沒有其他的區別,不太平凡的就是裏麵大反派出軌私奔的前妻和她重名。


    書裏的宋梔生性浪|蕩,誰有錢就跟誰,早年間嫁給了瘸子後就一直看不上他,後來勾了村子裏的小白臉逃到了南方發展。


    兩人本來還以為南邊遍地是金,沒想到日子也不好過。兩人隻是聽了沒本錢沒本事,廖雲野又隻知道玩樂喝酒,宋梔沒了收入,重又勾了別人,趕時髦的開了間發廊。


    大反派睚眥必報,無論是小時候戲弄過他的同伴,還是背叛他的同鄉,一個個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別說是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前妻,反派給她安排了無數的免|費客|人,一直接到了人老珠黃、百病纏身,最後死在了垃圾桶旁。


    而現在,難道是她穿成了這個宋梔?


    宋梔鬆開了男人的手,不敢再握,手薅著身下的草,帶刺的草刺著她的皮膚,些微的痛感才讓她的腦子清楚了起來。


    她真的希望她不是,可是無論是麵前男人身上時代感強烈的服裝還是腦海中逐漸浮現的有關於原身的記憶卻提醒著她。


    不,沒錯,她就是宋梔,宋梔就是她。


    鄉村的夜晚沒有一絲的汙染,月光明亮,星星點綴其間,遠處的村莊裏有著細微的暖黃燈光,但是宋梔的眼前卻是一陣陣的發黑,就像是她的未來,昏暗無光。


    她咬著嘴唇,看著滿臉怒色的小白臉,暫時沒有任何的主意。但是可以知道的一點,這個軌,不能出,就算有一點點要跑偏的跡象,她也得一點點的給正過來。


    否則依這本書裏的反派的個性和手腕來看,就算她逃得了今天也逃不過明天。


    “胡說,我男人是齊明安,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不走。”她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指尖發白,曲了曲腿,無論如何,她今天還就真的不能走了。


    “宋梔你tm有病吧,誰求著我帶她走的?你玩我?”廖雲野到底不是什麽好打發的家夥,眼下也起了怒火,拽著宋梔的領子就要把她提起來。


    宋梔被他拉了起來,臉因缺少空氣漲的通紅,隻是話卻說得又冷又硬:“誰求你你去找她,反正我是不記得了,最好把我放下,要是被我男人知道了,別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就憑那個瘸子?嗬……想跟我廖雲野的多著呢,你覺得你是個什麽東西,信不信我宣揚一通,讓你在十裏八鄉的都待不下去”他是真的生氣了,臉漲的青紫。


    “隨你。”宋梔無所謂,這廖雲野別的不怕,就怕他老子娘,被管的狠了才會想走的遠遠的,他倆的交往一向極為隱秘,要是宣揚出去,先不管宋梔的名聲臭不臭,那廖雲野可能得斷條腿。


    “你!”他氣的不住的拽著宋梔起來,宋梔死命的往後躺,左右看看有沒有什麽趁手的東西,畢竟這麽糾纏也不是個辦法。


    要不是因為原身長的美,廖雲野對她也有一分的喜歡,要不現在她早就被打了。


    視線下移,那河大概七八米寬,水流並不很急,在月色裏河水也是亮晶晶的。


    而在那河水中,居然站著一個人!


    水鬼?


    宋梔感覺到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不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一聲被嚇到變形的尖叫早就喊出來了。


    但是因為高度的緊張,她現在連轉移視線都做不到了,隻能直勾勾的盯著那個位置。


    河中的那個穿著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似乎是在洗澡,上半身和手臂似乎都布滿了猙獰的肌肉。


    而他也抬頭看了一眼他們這裏,然後便繼續彎下身去,隔的很遠,宋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一股涼氣卻從頭冒到尾。


    完了,這樣的距離,隻要是不瞎,誰都看見了。


    腦中的記憶正在瘋狂的警醒著,這是這具身體目前的丈夫,睚眥必報心胸狹隘,是能讓男主都頭疼到用一本書去打敗的人,是能在之後用一根汗毛就壓死她的人。


    宋梔咽了咽口水,眼睛還在盯著河邊,力道漸鬆,一下子被廖雲野拽了起來,她驚怒之間不住掙紮。


    這可是在河沿上,河岸水草豐茂,泥土滑濕,糾纏之間一個錯腳,宋梔便摔了進去。


    他們所在的河沿高,要是救人得自己跳下去,一來二去的不知道要折騰多長時間,廖雲野望了望安靜的鄉村,沒人知道他倆之間的事,沒人會聯係到他身上,他便悄摸摸的走掉了。


    河水不淺,宋梔不會遊泳,肺部因為空氣的快速流失而火辣辣的,一口一口的喝了許多的水,視線逐漸模糊,死亡的漆黑逐漸籠罩了過來。


    鋪天蓋地的恐懼幾乎要和這黑洞洞的河水一起把她淹沒。


    淹死……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


    尚且未能如願。


    不知過了多久,宋梔感覺到自己嗆了一口水,悠悠轉醒。


    可能是咳出來了不少的水,喉嚨間火辣辣的。


    醒來的世界卻不是自己的家裏,而仍然是這個河岸,自己躺在旁邊的地上,那個在河裏的男人正麵對著她坐著。


    男人渾|身也已經濕|透了,黑色的碎發濕的一縷一縷的搭在額前,白色的工裝背心也已經濕的半透明,顯示出男人成塊成塊發達的腹|肌。


    這個男人比剛剛的小白臉要黑很多,低著頭坐著,見她醒了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他的眉眼很濃,睫毛彎長,被水沾的濕漉漉的,半垂著。


    夜晚的月光很亮,她清晰的看清了男人的眼神,一般人當麵看見妻子出軌,總該是有點悲憤的情緒,可他卻平靜的有些過了,就好像他天生就是那樣的表情,沒有半分的波動。


    看不出他的喜怒,宋梔反而渾身發寒。


    身上的衣服濕了穿起來到底是不舒服,他身上的背心已經全部濕了,服帖的貼在身上,極為通透。


    他把背心脫了擰了擰水,雙臂的肌肉發達,雖然不是成塊成塊巨大膨脹的肌肉,卻線條極美,發力的時候塊塊分明,青筋微凸。


    宋梔呆呆躺著看了一會,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半邊,雖然經過經過現代飯圈文化的洗禮,對各路鮮肉的腹|肌都毫無感覺。


    但是畢竟經驗短缺,實物近在眼前的時候宋梔還是羞恥了。


    他當著她的麵拿著半幹的背心擦了擦頭發,並沒有穿上,然後便開始卷起一並濕了的褲腿。


    宋梔繼續呆呆的望著他又窄又細的腰,腦子一瞬間卡住了,視線靜止於一點不動。


    齊明安卷完褲腿抬頭的時候剛好和她對視,他的眼神很安靜,像是冬天的湖,一點也沒有心狠手辣殺伐決斷的大反派的樣子。


    宋梔卻嚇的臉紅的像是在燒,大聲的咳嗽著。


    齊明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把背心繼續擰了擰,一點一點的往|下|套背心。


    純棉的布料濕水之後並不好穿,掛在了皮|膚上,他伸手往下拽,腹部肌肉發力,八塊腹肌形狀美好分量十足,月光下隱隱有些水|光,距離極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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