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畢竟是法製社會，即便他已經築基成仙不需要遵守人間法律，但他同樣不希望所處的世界變成沒有秩序的蠻荒之地。
“等著吧，等下不管誰買到這輛房車，我出雙倍價錢就隨便買下來了……當然如果對方執意不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再次舉起茶杯，秦風輕輕品著茶香，靜觀場上變化。
……
足足等了快三十分鍾，韓西浩幾人在貴賓室裏都要憋瘋了時候，美豔銷售小姐終於姍姍而來，並連聲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啊，我剛剛和領導確認了一下，您訂購的那輛房車出了點小問題，暫時還不能交付使用……”
道歉聲音誠懇無比，但銷售小姐那嬌紅的臉頰以及藏在眼底深處的興奮，卻怎麽也這掩不住，被韓西浩看得清清楚楚。
“暫時不能交付使用？你他媽的當我是傻子嗎……”
望著美豔銷售眼含媚色、衣領扣子等處顯得很淩亂的樣子，韓西浩似乎瞬間猜到了什麽，雙眼立刻瞪得如牛。
很明顯，這美女銷售和那胖子去了那麽久，現在這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而且剛一回來她就改了說法，不用猜那輛房車肯定被偷偷賣給那死胖子了啊！
“你們在搞什麽，我們已經交了定金了，而且約定好了今天來取車，你們說不行就不行了！”
韓西浩的女助理滿臉憤怒，拉著其他助手直奔展廳而去，“我現在就要收車，我看你們誰敢攔著我！”
“對，對，你們這也太欺人了，別忘了我們可是外賓，不給我們車的話我現在就去控告你們！”
混亂中，一行人直奔展廳的豪華大巴房車而去。而這時，還沒走遠的看客們見狀，也都紛紛圍了上來看起熱鬧來。
“咋了，打起來了？這幫人好像發生矛盾了呢！”
“誰知道咋回事，不過貌似有好戲看了……咦，你們聽到沒，這幾個買車的家夥好像是大韓國人啊。”
“狗屁大韓國，不就是棒子嗎？這幫家夥也有今天啊，我能聽懂幾句韓文，他們好像也被潛規則了啊，哈哈哈！”
……
議論紛紛，人群如同在看猴戲般看著韓西浩幾人與銷售小姐爭論著。
而就在店裏保安準備過問時，不遠處突然傳來大腹中年男囂張小聲，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喂喂喂，你們這幾個棒子凶什麽啊，這車哥哥我已經買下了，你們幾個該幹嘛幹嘛吧，別在這裏添亂了。”
“我靠，這貨真給買了？一千多萬，說花就花出去了？”
人群中傳來一陣震驚聲音，特別之前被懟過的年輕男子，此刻滿眼的嫉妒羨慕恨，神色複雜無比。
“切，你們這幫家夥叫喚個屁啊，老子這叫為國爭光懂不懂？”大腹中年男得意地說，“咱們國粹麻將裏有個術語叫截胡，老子就是看不慣這幫棒子的囂張模樣，所以就截他們的胡咯，你們都應該讚許我懂嗎？”
“嗬嗬，雖然很不爽你的囂張樣子，但能看到這幾個棒子吃癟，我也就忍了！給你個讚！”
人群中不斷傳出讚許聲，包括剛才被懟的年輕男子，也都對大腹中年男豎起大拇指。
沒辦法，誰叫最近幾年棒子國太能作呢，無論官方或民間，這個奇葩民族的厚顏無恥在不斷刷新華國人的認知。
除了一些腦殘粉絲外，但凡頭腦正常點的華國人都對棒子國很不感冒，甚至有種天然的厭惡感。
大腹中年男的言行確實很囂張、很討厭，但不管怎麽說他用真金白銀搶了這幾個棒子的車，從這點來看就值得肯定！
第830章 帥氣男人
“行了，都散了吧，這輛車現在歸我了，你們從哪來的就會哪去吧，別耽誤時間了。”
似乎享受夠了眾人的稱讚，大腹中年男擺擺手，示意韓西浩等人可以離開了。
可眾人沒想到，韓西浩此刻卻突然露出詭異笑容，並啪啪地拍起手來。
“好好好，我早就聽說華國人做生意有一套，今日親身體驗了一番真令人歎為觀止啊！”
“銷售小姐，我有購車合同，還有定金收據，更有你們來通知我們取車的保存信息……可即便這樣，你們都敢堂而皇之地將我們的車轉賣給這個家夥……現在我問你，這輛車我出一千兩百萬，你還能改單嗎？”
“一千兩百萬？”
眾人驚訝地望向韓西浩，都被這個數字震驚了。
“這個家夥瘋了嗎，竟然一下子多出了兩百萬，他腦袋沒問題吧？”
“誰知道，這些棒子向來缺少大腦，這貨怕不是惱羞成怒準備用錢來砸人吧！？”
“可這貨哪來的這些錢啊，難道他背後有棒子國富豪撐腰？”
“咦，我好像認識他，這家夥好像是韓國的美食主播，在韓國挺有名氣的，他所在的娛樂公司實力也很雄厚。”
……
終於有人認出了韓西浩，也意識到他背後有大韓國娛樂公司在支持著。
聽到這些議論，大腹中年男露出驚疑表情，目光中也有了退縮之意。
其實他隻是個普通的小商人，最近幾年比較走運僥幸賺了幾千萬而已，財力和韓西浩背後的娛樂公司根本沒法相提並論。
最重要的，他注意到當韓西浩提出加價時，美豔女銷售的表情立刻改變了，特別眼睛的火熱更毫不掩飾。
韓西浩說得沒錯，這個美女銷售隻認錢不認人！
“韓先生您真的要加價提車嗎？雖然這種情況在華國不允許，但對於您這種誠心的客人來說，我們公司肯定會認真考慮您的建議的……這車也並非不能優先讓給你……”
“我靠，美女你這過分了啊，剛剛大家可都聽你親口說車賣給這位大哥了，你怎麽能隨便就改口呢？”
圍觀者紛紛譴責起美女銷售來，美女銷售卻毫不在意地冷笑道，“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賣給他車子了，我剛剛說的……是另外的一輛車！”
“……”
寂靜無聲。
麵對美女銷售的公然無恥，讓眾人突然有種無力之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韓西浩冷笑著掏出銀行卡。
“哼，害得老子多花了兩百萬，這筆錢公司可是不報的啊……”韓西浩遞給美女銷售銀行卡時，臉上表情囂張無比，但誰都不知道其實他的心此刻正在不斷滴血。
可就在這時，又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傳來，其中的不屑隔著十幾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就這點能耐，還想著為國爭光呢？人家隻不過加價兩百萬你就慫了，剛剛‘懟’美女銷售的勁頭哪去了？”
“咦，這又是誰啊，聽起來牛氣哄哄的！？”
眾人扭頭望去，隻見一個衣著精致相貌英俊的男子，正步伐沉穩淡定地走來，臉上、身上的傲然無視一切的氣質，就好像他是某個超級富豪甚至國家元首似的，令普通人不由肅然起敬。
“這位先生，您這也要……買車？”
美豔銷售小姐天天遊走於富豪及假富豪之間，眼光自然毒辣無比。
這個英俊帥氣、氣質出眾的男子，她隻掃了一眼就立刻判斷出對方至少有上億的身價，因為他的著裝幾乎都是純手工打造的，連手腕上帶著的綠水鬼手表，都是上個月才剛剛上市的全球限量款，至少在幾百萬。
“真沒想到，老娘我今天運氣真爆棚了啊，竟然遇到了這麽多有錢人要買這輛房車，這個男人又這麽豪帥……”
望著帥氣男人緩緩走來，美女銷售雙眸立刻含情脈脈，窈窕誘人的身體也立刻飄散出大量令人雄性癡迷的磁性荷爾蒙。
美女銷售今年已經29歲了，這對於做銷售的未婚女人來說，是個非常尷尬的年齡。
因為一旦超過了三十歲，除非有特殊美麗的容貌身體，一般的女人都很難再找到既多金又帥氣的單身富豪的。
美女銷售現在拚命的賺錢，甚至不惜出賣身體和美色，其實從潛意識來說她自己已經放棄找高富帥結婚這個可能了。
但誰還沒有個夢想呢？
這個有錢、有型、有氣質的壕男一出現，美女銷售便意識到她人生中最難得的機會來了，如果這次不把握住的話，到死她都會後悔不已的。
“嗯，這位先生，你如果喜歡這輛車的話，我可以帶您進去內部參觀一下，價錢也可以商量的……”美女銷售笑臉如花，眉眼間媚態極妍，整個人差點就直接貼了上去。
“我艸！”
幾乎異口同聲，四周紛紛傳來低聲的吐槽和暗罵聲。
美女銷售的極限不要臉操作，再一次刷新了所有人三觀，尤其是剛剛加價200萬的韓西浩，以及誤認為得到美女銷售真愛的大腹中年男，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摔成粉末。
“銷售小姐，你這樣不好吧，我明明已經加了兩百萬，你怎麽還能當著我麵和這個人談賣車的事呢？”
韓西浩實在受不了了，用手指著美女銷售氣急敗壞地喊著，活像一隻發狂的大棕熊。
“喂，這位先生請您注意自己言辭！”
帥氣男子眉頭高挑，冷冷地望著韓西浩，道，“我剛剛在旁邊看了一會，這車子似乎並沒有決定賣給誰吧，也就是說我們都可以自由出價，你有何理由不讓我賣車呢？”
“放屁，這車是我們公司早就預定好的，他們店裏故意拖著不交車，這車必須得交給我們西浩哥，你給我滾開了不要摻和這件事！”
憤怒地咆哮著，韓西浩身旁幾個助手麵色不善地聚攏過來，其中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還試圖用手去推搡帥氣男人，看得四周眾人心中一陣緊張。
“我擦，這幫棒子終於忍不住發飆了啊？難道他們還敢當眾動手打人嗎？”
“那可說不準，大家都聽到了，這幫棒子背後有外國娛樂公司撐腰的，身份又屬於外賓……恐怕這個帥哥要吃虧啊！”
第831章 普法時間
……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議論的聲音飄入韓西浩等人耳中，讓他們下巴不由得翹得更高了。
在來華國之前他們就聽說過，華國這個國家對外國人的容忍度似乎非常高，很多在大韓國或其他國家被法律嚴格禁止的事情，在這裏卻往往沒有人去計較。
韓西浩也認真思考過其中原因，最終把原因歸結於華國人沒見過世麵，骨子裏認為一切外國人都要比華國人尊貴，這也正是韓西浩瞧不起華國人的原因。
不過他現在不敢太放肆，上次麗婭潑了他一身火鍋湯、地方法院又不肯為他撐腰的事，讓韓西浩至今耿耿於懷。
通過這件事韓西浩意識到，在對待外國人的態度上，華國人的觀念似乎正在慢慢轉變，這提醒他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
但眼下這事他真忍不了了，現在不是他們仗著外國人身份欺負別人，是這家汽車4s店店大欺客，帶頭欺負他們幾個外國人。
他明明已經退了一步，甘願拿出200萬積蓄來息事寧人，可還有好事的家夥非要壞他的事，這讓韓西浩真的沒辦法忍下去了。
幸好，通過觀察四周人們反應，這幫人似乎不太敢對他們動手，隻留下帥氣男人獨自麵對他們幾人，這讓韓西浩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了下去。
“嗬嗬，你們準備和我動手？”眼見韓西浩住手圍上來，帥氣男人不慌不忙，神色淡然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老子管你是誰？趕快給我滾蛋，否則別怪我們真不客氣了！”
韓西浩的兩個保鏢捏著拳頭，神色猙獰無比。帥氣男子卻冷笑著，對他們身後的韓西浩說到，“韓西浩，我認識你，你不就是韓國誌龍娛樂旗下的美食主播嗎？以前我看過你的直播節目，還覺得你挺有意思的，現在一看你特麽就是個傻子啊！”
“住口，不許你汙辱我們西浩哥！”
韓西浩的女助手憤怒地喊著，帥氣男子卻輕輕搖頭道，“我說得有錯嗎？你們這幫家夥想來我們華國發展，卻連我國的基本法律法規都搞不清楚，不是傻子又是什麽？”
“等著吧，等下不管誰買到這輛房車，我出雙倍價錢就隨便買下來了……當然如果對方執意不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再次舉起茶杯，秦風輕輕品著茶香，靜觀場上變化。
……
足足等了快三十分鍾，韓西浩幾人在貴賓室裏都要憋瘋了時候，美豔銷售小姐終於姍姍而來，並連聲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啊，我剛剛和領導確認了一下，您訂購的那輛房車出了點小問題，暫時還不能交付使用……”
道歉聲音誠懇無比，但銷售小姐那嬌紅的臉頰以及藏在眼底深處的興奮，卻怎麽也這掩不住，被韓西浩看得清清楚楚。
“暫時不能交付使用？你他媽的當我是傻子嗎……”
望著美豔銷售眼含媚色、衣領扣子等處顯得很淩亂的樣子，韓西浩似乎瞬間猜到了什麽，雙眼立刻瞪得如牛。
很明顯，這美女銷售和那胖子去了那麽久，現在這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而且剛一回來她就改了說法，不用猜那輛房車肯定被偷偷賣給那死胖子了啊！
“你們在搞什麽，我們已經交了定金了，而且約定好了今天來取車，你們說不行就不行了！”
韓西浩的女助理滿臉憤怒，拉著其他助手直奔展廳而去，“我現在就要收車，我看你們誰敢攔著我！”
“對，對，你們這也太欺人了，別忘了我們可是外賓，不給我們車的話我現在就去控告你們！”
混亂中，一行人直奔展廳的豪華大巴房車而去。而這時，還沒走遠的看客們見狀，也都紛紛圍了上來看起熱鬧來。
“咋了，打起來了？這幫人好像發生矛盾了呢！”
“誰知道咋回事，不過貌似有好戲看了……咦，你們聽到沒，這幾個買車的家夥好像是大韓國人啊。”
“狗屁大韓國，不就是棒子嗎？這幫家夥也有今天啊，我能聽懂幾句韓文，他們好像也被潛規則了啊，哈哈哈！”
……
議論紛紛，人群如同在看猴戲般看著韓西浩幾人與銷售小姐爭論著。
而就在店裏保安準備過問時，不遠處突然傳來大腹中年男囂張小聲，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喂喂喂，你們這幾個棒子凶什麽啊，這車哥哥我已經買下了，你們幾個該幹嘛幹嘛吧，別在這裏添亂了。”
“我靠，這貨真給買了？一千多萬，說花就花出去了？”
人群中傳來一陣震驚聲音，特別之前被懟過的年輕男子，此刻滿眼的嫉妒羨慕恨，神色複雜無比。
“切，你們這幫家夥叫喚個屁啊，老子這叫為國爭光懂不懂？”大腹中年男得意地說，“咱們國粹麻將裏有個術語叫截胡，老子就是看不慣這幫棒子的囂張模樣，所以就截他們的胡咯，你們都應該讚許我懂嗎？”
“嗬嗬，雖然很不爽你的囂張樣子，但能看到這幾個棒子吃癟，我也就忍了！給你個讚！”
人群中不斷傳出讚許聲，包括剛才被懟的年輕男子，也都對大腹中年男豎起大拇指。
沒辦法，誰叫最近幾年棒子國太能作呢，無論官方或民間，這個奇葩民族的厚顏無恥在不斷刷新華國人的認知。
除了一些腦殘粉絲外，但凡頭腦正常點的華國人都對棒子國很不感冒，甚至有種天然的厭惡感。
大腹中年男的言行確實很囂張、很討厭，但不管怎麽說他用真金白銀搶了這幾個棒子的車，從這點來看就值得肯定！
第830章 帥氣男人
“行了，都散了吧，這輛車現在歸我了，你們從哪來的就會哪去吧，別耽誤時間了。”
似乎享受夠了眾人的稱讚，大腹中年男擺擺手，示意韓西浩等人可以離開了。
可眾人沒想到，韓西浩此刻卻突然露出詭異笑容，並啪啪地拍起手來。
“好好好，我早就聽說華國人做生意有一套，今日親身體驗了一番真令人歎為觀止啊！”
“銷售小姐，我有購車合同，還有定金收據，更有你們來通知我們取車的保存信息……可即便這樣，你們都敢堂而皇之地將我們的車轉賣給這個家夥……現在我問你，這輛車我出一千兩百萬，你還能改單嗎？”
“一千兩百萬？”
眾人驚訝地望向韓西浩，都被這個數字震驚了。
“這個家夥瘋了嗎，竟然一下子多出了兩百萬，他腦袋沒問題吧？”
“誰知道，這些棒子向來缺少大腦，這貨怕不是惱羞成怒準備用錢來砸人吧！？”
“可這貨哪來的這些錢啊，難道他背後有棒子國富豪撐腰？”
“咦，我好像認識他，這家夥好像是韓國的美食主播，在韓國挺有名氣的，他所在的娛樂公司實力也很雄厚。”
……
終於有人認出了韓西浩，也意識到他背後有大韓國娛樂公司在支持著。
聽到這些議論，大腹中年男露出驚疑表情，目光中也有了退縮之意。
其實他隻是個普通的小商人，最近幾年比較走運僥幸賺了幾千萬而已，財力和韓西浩背後的娛樂公司根本沒法相提並論。
最重要的，他注意到當韓西浩提出加價時，美豔女銷售的表情立刻改變了，特別眼睛的火熱更毫不掩飾。
韓西浩說得沒錯，這個美女銷售隻認錢不認人！
“韓先生您真的要加價提車嗎？雖然這種情況在華國不允許，但對於您這種誠心的客人來說，我們公司肯定會認真考慮您的建議的……這車也並非不能優先讓給你……”
“我靠，美女你這過分了啊，剛剛大家可都聽你親口說車賣給這位大哥了，你怎麽能隨便就改口呢？”
圍觀者紛紛譴責起美女銷售來，美女銷售卻毫不在意地冷笑道，“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賣給他車子了，我剛剛說的……是另外的一輛車！”
“……”
寂靜無聲。
麵對美女銷售的公然無恥，讓眾人突然有種無力之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韓西浩冷笑著掏出銀行卡。
“哼，害得老子多花了兩百萬，這筆錢公司可是不報的啊……”韓西浩遞給美女銷售銀行卡時，臉上表情囂張無比，但誰都不知道其實他的心此刻正在不斷滴血。
可就在這時，又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傳來，其中的不屑隔著十幾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就這點能耐，還想著為國爭光呢？人家隻不過加價兩百萬你就慫了，剛剛‘懟’美女銷售的勁頭哪去了？”
“咦，這又是誰啊，聽起來牛氣哄哄的！？”
眾人扭頭望去，隻見一個衣著精致相貌英俊的男子，正步伐沉穩淡定地走來，臉上、身上的傲然無視一切的氣質，就好像他是某個超級富豪甚至國家元首似的，令普通人不由肅然起敬。
“這位先生，您這也要……買車？”
美豔銷售小姐天天遊走於富豪及假富豪之間，眼光自然毒辣無比。
這個英俊帥氣、氣質出眾的男子，她隻掃了一眼就立刻判斷出對方至少有上億的身價，因為他的著裝幾乎都是純手工打造的，連手腕上帶著的綠水鬼手表，都是上個月才剛剛上市的全球限量款，至少在幾百萬。
“真沒想到，老娘我今天運氣真爆棚了啊，竟然遇到了這麽多有錢人要買這輛房車，這個男人又這麽豪帥……”
望著帥氣男人緩緩走來，美女銷售雙眸立刻含情脈脈，窈窕誘人的身體也立刻飄散出大量令人雄性癡迷的磁性荷爾蒙。
美女銷售今年已經29歲了，這對於做銷售的未婚女人來說，是個非常尷尬的年齡。
因為一旦超過了三十歲，除非有特殊美麗的容貌身體，一般的女人都很難再找到既多金又帥氣的單身富豪的。
美女銷售現在拚命的賺錢，甚至不惜出賣身體和美色，其實從潛意識來說她自己已經放棄找高富帥結婚這個可能了。
但誰還沒有個夢想呢？
這個有錢、有型、有氣質的壕男一出現，美女銷售便意識到她人生中最難得的機會來了，如果這次不把握住的話，到死她都會後悔不已的。
“嗯，這位先生，你如果喜歡這輛車的話，我可以帶您進去內部參觀一下，價錢也可以商量的……”美女銷售笑臉如花，眉眼間媚態極妍，整個人差點就直接貼了上去。
“我艸！”
幾乎異口同聲，四周紛紛傳來低聲的吐槽和暗罵聲。
美女銷售的極限不要臉操作，再一次刷新了所有人三觀，尤其是剛剛加價200萬的韓西浩，以及誤認為得到美女銷售真愛的大腹中年男，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摔成粉末。
“銷售小姐，你這樣不好吧，我明明已經加了兩百萬，你怎麽還能當著我麵和這個人談賣車的事呢？”
韓西浩實在受不了了，用手指著美女銷售氣急敗壞地喊著，活像一隻發狂的大棕熊。
“喂，這位先生請您注意自己言辭！”
帥氣男子眉頭高挑，冷冷地望著韓西浩，道，“我剛剛在旁邊看了一會，這車子似乎並沒有決定賣給誰吧，也就是說我們都可以自由出價，你有何理由不讓我賣車呢？”
“放屁，這車是我們公司早就預定好的，他們店裏故意拖著不交車，這車必須得交給我們西浩哥，你給我滾開了不要摻和這件事！”
憤怒地咆哮著，韓西浩身旁幾個助手麵色不善地聚攏過來，其中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還試圖用手去推搡帥氣男人，看得四周眾人心中一陣緊張。
“我擦，這幫棒子終於忍不住發飆了啊？難道他們還敢當眾動手打人嗎？”
“那可說不準，大家都聽到了，這幫棒子背後有外國娛樂公司撐腰的，身份又屬於外賓……恐怕這個帥哥要吃虧啊！”
第831章 普法時間
……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議論的聲音飄入韓西浩等人耳中，讓他們下巴不由得翹得更高了。
在來華國之前他們就聽說過，華國這個國家對外國人的容忍度似乎非常高，很多在大韓國或其他國家被法律嚴格禁止的事情，在這裏卻往往沒有人去計較。
韓西浩也認真思考過其中原因，最終把原因歸結於華國人沒見過世麵，骨子裏認為一切外國人都要比華國人尊貴，這也正是韓西浩瞧不起華國人的原因。
不過他現在不敢太放肆，上次麗婭潑了他一身火鍋湯、地方法院又不肯為他撐腰的事，讓韓西浩至今耿耿於懷。
通過這件事韓西浩意識到，在對待外國人的態度上，華國人的觀念似乎正在慢慢轉變，這提醒他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
但眼下這事他真忍不了了，現在不是他們仗著外國人身份欺負別人，是這家汽車4s店店大欺客，帶頭欺負他們幾個外國人。
他明明已經退了一步，甘願拿出200萬積蓄來息事寧人，可還有好事的家夥非要壞他的事，這讓韓西浩真的沒辦法忍下去了。
幸好，通過觀察四周人們反應，這幫人似乎不太敢對他們動手，隻留下帥氣男人獨自麵對他們幾人，這讓韓西浩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了下去。
“嗬嗬，你們準備和我動手？”眼見韓西浩住手圍上來，帥氣男人不慌不忙，神色淡然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老子管你是誰？趕快給我滾蛋，否則別怪我們真不客氣了！”
韓西浩的兩個保鏢捏著拳頭，神色猙獰無比。帥氣男子卻冷笑著，對他們身後的韓西浩說到，“韓西浩，我認識你，你不就是韓國誌龍娛樂旗下的美食主播嗎？以前我看過你的直播節目，還覺得你挺有意思的，現在一看你特麽就是個傻子啊！”
“住口，不許你汙辱我們西浩哥！”
韓西浩的女助手憤怒地喊著，帥氣男子卻輕輕搖頭道，“我說得有錯嗎？你們這幫家夥想來我們華國發展，卻連我國的基本法律法規都搞不清楚，不是傻子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