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青河這個時候都知道追小引了。”


    “......”


    阮文山拎著一把椅子在倆人對麵坐下,無奈地問,“那我給你倆主持公道?看給你們倆氣的。”


    “你去,問問他什麽想法,我又不是老古板,他怎麽就不知道去交個朋友。”


    沈月遙把任務給了阮文山,自己不管了,帶著阮笑笑去找胡老太太嘮嗑。


    被委托重任的阮文山敲開了兒子房間的門。


    阮青柏正在收拾書,想把在學校借的還一些,受姥姥姥爺的影響,以前就經常拿他們的卡借書,現在也是回家不忘帶書。


    放下書,把阮文山迎進來,給他搬椅子,“爸,你才回來啊。”


    “嗯,你最近怎麽樣?總不在家,你媽惦記你,還有你大哥也是。”


    阮文山看著兒子這一副好皮囊,不能是不受女生歡迎啊,至少還是比一般的好看,還有點家底了。


    阮青柏覺得今天家裏人都特別關心他,心裏滿滿的溫暖,“挺好啊,那我多回來幾趟,反正離得近,免得我媽惦記。”


    阮文山掃了一眼桌上的書,找個話題問,“你這書都是在圖書館借的啊?”


    “對啊,還有我買的,有一本一會給姥爺拿去。”


    隨手翻翻,阮文山問了來的目的,“我記得,我和你媽在學校的時候,要是我倆都沒課,就喜歡去圖書館坐坐,靠窗坐著一排,然後一起複習或者看書,學累了還能互相鼓勵下。”


    阮文山以為這樣說,兒子起碼會羨慕一點,但是......他確實低估兒子了。


    “嗯,好多人都是這樣,可我就不行,旁邊就是我寢室的王一鳴他們,我也受不了,太吵了,一個人坐著多好,多餘的位置還能多放幾本書,人一多就擠了。”


    阮文山見他沒明白,接著舉例,“哦,那你屬於專注的那種,你媽就坐不住,她總去挑書,圖書館架子高一點的,還得求我去拿,她個矮,我就得幫她拿下來。”


    阮青柏疑惑地看了眼阮文山,有點同情他,“爸,那你還看得下去書嗎?原來我媽打擾你學習了......放心,我不告訴媽你說她煩。”


    “......”阮文山明白母女倆的無力感怎麽來的了。


    “爸,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說的啊?”


    阮青柏覺得他爸今天話多,還總是扯好遠,“爸,你要是有事一定要說啊,大哥不在家,我就是僅次於你的男人,我得擔起責任。”


    阮文山看他想多了,一巴掌拍在腦袋上,“沒事,我就關心下你,你錢夠不夠了?”


    被打了一下的阮青柏,揉揉腦袋,“夠啊,我自己有。”


    阮文山不想再多費口舌,隨便說幾句就轉身出門,自己回屋休息,免得被兒子氣著。


    晚上,沈月遙聽他說完,也放棄了,在枕頭上蹭蹭腦袋,心都累了,“罷了,隨他吧,我可懶得管。”


    “總有開竅的時候,還有的等呢。”


    阮文山講究順其自然,兒子們都還小,用不著想太早。


    “隻要不等笑笑後麵就行。”


    沈月遙隨口一句話,惹炸了旁邊已經躺下的阮文山。


    “我閨女才不嫁人呢!”


    “你打算留一輩子啊?”


    “不行,我閨女不行......”


    沈月遙懶得和他說,側身背對著他,心裏開始琢磨和章雯做親家的可能性。


    旁邊的阮文山心裏直癢癢,聽到女兒要出嫁,就開始盼著時間再慢點,靠著沈月遙,和她嘮叨。


    “我家笑笑才十五呢,生日還晚,哪用得著早嫁人,等她......三十吧,我還能養十幾年,以前啊......你說是不是?”


    阮文山低頭一看,沈月遙已經睡得香甜,他隻好熄燈,給她拉好被子,手環著她睡下。


    阮笑笑早上起來就覺得不舒服,起身就發現床單上的紅印,還有褲子也髒了。


    “唉,紅紅火火的一天,好運來,今兒好運來......”


    自己哼著歌換了髒的衣物,又把床單洗了,為了照顧自己的小日子,去廚房灌熱水。


    李小紅剛把早飯煮上,就看見她白著臉進來,“又是肚子不舒服啊,來,給你倒點熱水衝些紅糖去,一會吃點大棗。”


    阮笑笑把紅糖水灌進杯子裏,等上學帶,坐在桌邊小口吃了一根油條,“大伯娘,我吃好了,我先去上學。”


    “不吃了啊?你再拿個雞蛋。”


    “嗯,那我走了。”


    自從阮笑笑上高中,安安和月餅都自己上學,她也能早點到教室自習。


    到學校的時候,教室還沒幾個人,阮笑笑把書放好,趴在桌子上,懶懶地寫著題。


    “阮笑笑,你可以借我看看那本書嗎?”


    聽到有人叫自己,阮笑笑抬頭看了看,站在自己桌子邊上的是班上的學委,“這本?”


    “對,我想借來看看。”


    阮笑笑抽出壓在下麵的一本詩集,是在二哥手裏借來的,還沒仔細看,“那你周末之前還我好嗎?我還沒看這本。”


    “好的,我還想......”戴眼鏡的清秀男生有點不好意思,猶豫著開口。


    “快要上課了,老師在後麵呢。”


    剛進教室的李曉雯毫不客氣地趕走學委,自己把書包放下,“笑笑,他和你說什麽呢?”


    阮笑笑看著這個和自己一路到了高中的閨蜜,從兜裏掏出個大棗喂給她,自己也啃著一個,“借書啊。”


    李曉雯學著她側手拄著腦袋,聞到了八卦的氣息,借書是借口吧,找機會接近才是真的,周末要和謝之玲一起八卦!


    “你,那個啊?”


    “嗯,可沒力氣了。”


    阮笑笑把腦袋放在桌子上,兩個胳膊抱著肚子,一副病西施的模樣,其實她不疼,隻是覺得煩躁。


    一天下來,阮笑笑也沒離開座位幾步,李曉雯習慣她這樣,順帶手幫她把體育課都請假了。


    放學的時候,阮笑笑順道帶倆弟弟回家,到小學門口等著。


    “姐姐!姐!”


    月餅和安安就差了一級,倆人看見人群裏的阮笑笑,直奔著她來,乖巧地跟在兩邊,一人一隻手牽著回家。


    “姐,我媽他們去別的學校開會,我哥今天這周也回家。”


    “嗯,奶奶肯定高興,這周家裏人多了。”


    阮笑笑想起自從哥哥姐姐們上了大學,家裏冷清了不少,小姑一家兩邊住,劉小軍上了師範學校,離家遠,更是回來的少,月餅倒是經常在家。


    走到中間的時候,阮笑笑買了兩份桃酥,又問了弟弟們要什麽,一起買了。


    三人拎著點心回家,發現胡老太太他們還沒回來,門鎖著呢,隻好自己開門進去,讓安安自己拿著另一份糕點回了對麵。


    “姐,姥姥不在。”


    月餅放下書包,就拿著杯子慢吞吞的喝水,愜意的不像是白水,倒像是白酒似的。


    阮笑笑自己也喝了水,看看電話沒有未接的,就坐下安心等,“沒事,一會我燜飯,奶奶可能是去市場還沒回來。”


    喝過水,月餅把自己愛吃的餅幹打開,給阮笑笑分了一片,自己開始一口接一口地吃。


    怕他吃多了吃不下晚飯,阮笑笑封上包裝紙,不再給他,“去,掃掃院子,再把屋裏灰擦擦。”


    雖然倆人大了,不搞積分這套,阮笑笑還是堅持指使弟弟們幹活,理所應當地以鍛煉為名,培養他們愛勞動的習慣,幾年下來,倆人承包了家裏的雜活,也不叫苦。


    月餅擦擦嘴邊的餅幹渣,又喝了一口水,順順肚子,才起身去拿掃帚,幾步路走的很是自在。


    阮笑笑覺得弟弟不當個領導都有點屈才,這慢吞吞的步伐,還有背著手的姿勢,真是幹部下鄉視角。


    幹等著人沒回來,阮笑笑自己到廚房燜飯,又把菜切了備好。


    “叮鈴鈴~”


    聽著電話聲,阮笑笑在罩衣上蹭了下手,跑過去接起來,“喂,你好!”


    “是我,你到家了,你奶奶呢?”


    聽到是沈月遙的聲,阮笑笑坐到椅子上,擔憂地問她,“不知道啊,我回家還沒看見奶奶,爺爺也沒在家,我剛做飯了。”


    “那可能是還沒完事,行,等會我就回去。”


    “什麽事......這就掛了?”


    阮笑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好接著備菜,等家裏人回來就下鍋。


    “姐,蛋清和雞蛋又打起來了,母女反目成仇。”


    月餅冷冷地轉述兩隻貓打架的場麵,拄著掃帚看戲,“姐,你猜誰會贏?”


    阮笑笑切著黃瓜絲,無奈地囑咐他,“你快把雞蛋抱走,我怕它壓著蛋清,你把它們分開點。”


    “哦!”


    月餅把掃帚放下,然後抱起一隻,“走吧,我姐說拆散你們。”


    為了怕再打起來,月餅隨便找個屋裏放了一隻,然後把門關上,回到院子裏繼續做“掃地僧”。


    沈月遙最先到家,把手裏一堆東西放到廚房,“來,再準備倆菜,飯不夠等會我陪你蒸點饅頭。”


    “媽,來客人了嗎?爺爺奶奶還沒回來呢?”


    阮笑笑看著這案板上的菜,覺得有點多了,平常一家人三個菜一個湯就夠吃了。


    沈雨夜揉揉勒紅的手指,“嗯,你大伯娘的娘家媽來了,你得叫姥姥。”


    “哦哦,我知道,姥姥以前還給我雞蛋吃。”


    阮笑笑有些印象,大伯娘娘家和氣,每次都是禮尚往來,在村裏經常送東西給孩子們,進京後,還郵寄好多山貨。


    “那是出去玩了嗎,我看我奶他們還沒回,我爸也沒回啊。”


    想起這個,沈月遙忍不住皺眉,“唉,你大伯娘早早去了火車站接的......”


    李小紅今天早上接到電話才知道,大哥和嫂子帶著娘來看病,娘死活不肯告訴她,還是大哥偷偷打了電話,她才去車站接上人,又去醫院檢查。


    “什麽病啊,嚴重不?”


    “我也不知道啊,等會回來問問,先準備飯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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