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笑笑聽著男朋友誇她瘦,還是很開心,連帶著都不覺得肚子疼了。


    “中午要留下吃飯嗎?我給你做......”


    “不吃了,我開車來的,還有事。”


    “你多待一會好不好。”


    “今天不行。”


    想多留他一會的阮笑笑有些失落,把他的手拍開,自己躺倒枕頭上背對著他。


    蕭逸懷裏突然一空,心裏也無奈,自己陪她時間不多,現在她放假在家,也不能經常陪著她。今天若不是開車近,也不會借口過來送東西見她。


    “我留出時間陪你去報道,開學也可以去看你,美院離我不遠。”


    阮笑笑越想越委屈,許是有些生理期的原因在,今天很嬌氣。男朋友什麽都好,就是時間少,可她就願意膩著,不想讓他走。


    蕭逸也舍不得她這樣,低聲哄著,一時間屋裏隻有他哄人的聲音。


    伸手把人抱起來,給她擦擦有點濕潤的眼角,“不許哭,有委屈和我說就是,哪舍得讓你委屈。”


    阮笑笑也緩過來了,覺得剛才這樣有些矯情,拿手推著他不讓抱了。


    “才沒哭呢,那是困得。你快去吧,我就是胡思亂想,你若是沒空,那我就去學校找你,總是能見麵的。”


    “你怎麽這麽傻?以後不許委屈自己了,不開心的就告訴我。”


    阮笑笑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起身跪在床上,貼著他的額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蕭逸,那你怎麽這麽好!”


    她還不知道,從她口中說出的名字,對蕭逸有多大的觸動。


    蕭逸吻住她一張一合的唇瓣,唇齒交融間,在她臉上輕咬一口。


    “你屬狗的!我也要咬!”


    阮笑笑不舍得在他臉上下嘴,怕一會他出去會被看見,撥開襯衫領子,咬在性感的鎖骨上。


    “嗯哼!”


    聽到他悶哼一聲,阮笑笑才鬆開牙齒,用一顆尖尖的牙蹭了一下,滿意地看著發紅的印子,一時半會掉不了,“留個章了,人就是我的。”


    “是你的,沒人搶。”


    蕭逸趕著時間走,阮笑笑也隻能送到門口,看他開車離開。


    回到院子先去了廚房,看著兩個箱子的海鮮,不禁發笑,這該不會是他自己買了找借口來的吧。


    晚上阮文山回來吃到一桌海鮮,還誇讚了這鮮美,讓阮笑笑改天多買點,給阮青鬆做了送去。


    阮笑笑剝開蝦殼,給胡老太太放到碗裏,“是蕭逸送來的,不是我去買的。”


    阮文山手裏的螃蟹不香了,“爸給你拿錢,你去多買點,下回不麻煩他送......”


    桌下的腳被沈月遙碾壓著踩了一下,沈月遙笑著給阮笑笑說,“蕭逸有心了,改天你拿些水果送過去,或者叫上他,你們幾個孩子幫你大伯去幹幹活,采摘點水果。”


    阮笑笑連連點頭,“好啊好啊!”


    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裏的螃蟹肉,阮文山看著沒人反對,暗暗吐槽,這蕭逸收攏人心,把媳婦和女兒迷住了。


    阮笑笑怕胡老太太和阮紅旗不喜歡吃生冷的海鮮,特意把蝦仁和蟹肉挑出來,做了海鮮餅和蟹肉粥。


    “笑笑手藝得了你大伯娘真傳,可惜她今天沒回來呢。”


    “還有一箱我放冰箱裏了,等大伯和我哥我姐他們回來吃。”


    一桌人開始感慨這電器的好用,往年在村裏,冬天都是放冰窖,夏天更是不敢浪費食物。


    阮笑笑也回憶著在家的時候,那個村裏的小院子,自己還有個秋千,養過兔子,種過櫻桃樹。


    快到開學的日子,阮笑笑沒什麽好準備的,她早就做好了走讀的準備,不想住校。


    一是覺得不自由,在宿舍要經營人際關係,還要和大家一起生活,沒了隱私,二是舍不得家裏,長輩年紀大了,阮紅旗過了七十,今年生了次病,總是帶著點咳嗽,不在家裏時常看著不放心。


    報道當天,蕭逸也沒有食言,早早到了阮家接她,阮文山一臉的怒氣,被沈月遙拉著。


    “小逸帶著笑笑去吧,我和你叔叔今天都有事,今天報道也沒課,你們逛一逛學校。”


    沈月遙笑著看他們出了門,回過頭就是丈夫委屈的一張臉。


    “遙遙,我今天沒事......”


    “我說你有事就有事。”


    阮文山拉著她坐下,“我們笑笑單純,年紀小,不能讓臭小子騙了啊。”


    沈月遙斜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包,“嗬,得了吧,你閨女巴不得現在就能領證了,還小呢?”


    起身拿著車鑰匙要送她的阮文山滿不在意,“才不能,笑笑說了,要等三十再嫁人,在家多陪我幾年。”


    聽他這麽說,沈月遙也不忍心戳破,“行,你等著吧。”


    阮文山啟車去送她上班,路上買了些零食和糕點,給她放到店裏,“你別一直坐著,腰疼。多喝點水,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了好了,囉嗦不!”


    沈月遙說著嫌棄的話,眼裏卻是笑意,日複一日地愛護自己,事無巨細。


    阮文山上車前,才想起來,又回來給她留下現金,“你不是要和章雯逛街嗎,有什麽喜歡就買。”


    沈月遙把他送走,坐在店裏改衣服,收獲了店裏員工的羨慕。


    “姐夫真是我見過的最用心的了,給你寵的啊。不說別的,上次下雨自己淋著雨給你送到店裏,你一點沒濕。看看這每天的吃的喝的,像是送我小侄女上幼兒園似的。。”


    沈月遙宛然一笑,心裏滿是幸福,“老夫老妻了,什麽寵著啊。”


    那邊報道的阮笑笑還在路上,蕭逸今天開車去,還是阮笑笑第一次坐他的副駕駛。


    “我也要學開車去,太方便了。”


    “等放假教你。”


    “放假還早著呢,又上學了,假期多舒服啊。”


    “大學的時間多,沒課的時候......”


    阮笑笑自動補充了未完的句子,“去找你!”


    這樣乖巧惹得蕭逸嘴邊溢出了笑,盤算著最近的時間,能不能擠出來和她在一起多一點。


    蕭逸把車穩穩地停在校門口附近的街邊,“我們走著進去吧,看看學校。”


    拿好報道材料的阮笑笑和他並肩進去,欣賞了一下和京大清大截然不同風格的學校,進了教學區,熱情地學長學姐立刻迎了上來,一路給帶到報到處。


    蕭逸站的遠了點,想給她留出空間認識輔導員和同學,但是在看到幾個同係男生圍著自己的團子問東問西,還要問以後有空一起學習,忍不住了。


    阮笑笑穿著白t恤和牛仔褲,一雙帆布鞋,馬尾高高地梳在後麵,青春洋溢的大學生形象。配上可愛嬌嫩的臉龐,還有一對梨渦,自是惹得周圍男生有認識的心。


    可愛小學妹誰不想要啊!而且還是膚白貌美!


    所以阮笑笑一出現,幾人就圍上來獻著殷勤,聽說沒帶行李,沒了展示力氣的機會,又說起了課程。


    “笑笑,這都是你的學長嗎?”


    蕭逸自然地把手搭在阮笑笑肩上,麵上帶著點笑。


    阮笑笑感受到自己肩上的手微微使力,這是飼養員吃醋了?


    “是,幾位學長來問我需要什麽幫助。”


    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扶了下眼睛,以為蕭逸是她哥哥,“你是笑笑哥哥吧,我是......”


    “我是她未婚夫。”


    六個字震碎了一片少年的心。


    阮笑笑報道之後,拉著他逛學校,笑地花枝亂顫,“你怎麽就說未婚夫啊?張口就來。”


    蕭逸氣定神閑,“我要說丈夫,會嚇到人的。”


    “你夠了!”


    阮笑笑摸摸自己的臉,有點發燙了,飼養員太直接了,收不住了!


    蕭逸牽著她一起到美術展覽的樓了看畫,低聲在她耳邊說,“都沒有你畫的好。”


    阮笑笑開學很順利,軍訓也不難,大部分都是女生,教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隻是她曬黑了一點,養到了秋天才恢複過來。


    美院的課業比較輕鬆,阮笑笑在汲取專業的知識去豐富自己的畫。沈父請老朋友教過她幾年,剛好是一位教授,阮笑笑自然地拜入門下,在專業上得了名師指導。


    學業輕鬆,還要蕭逸經常給她噓寒問暖,家人都一貫的寵著她,唯獨最近有了煩惱。


    今天剛好是十八歲的生日了,阮笑笑一直在想要怎麽把飼養員以男朋友身份帶回家。


    蕭逸到美院來找她,遇見她的幾個同學,才在素描課教室裏找到對著畫架發呆的小團子。


    頭發紮在頸後,露出幹淨的小臉,秀眉微蹙,向上撅著的嘴巴還夾著一隻鉛筆,耳朵上不知道哪沾的顏料,有些孩子氣地在用手撕手裏的一塊碎紙。


    聽到敲門聲,阮笑笑嘴巴上的筆掉了下來,慌張地用手接住。


    “怎麽發呆了,是作業沒做好嗎?”


    蕭逸走過來幫她收拾書包,看著架子上的畫,說不出哪不好。


    “沒,我就是出神了,我下午沒課了。”


    阮笑笑拉著他袖子,欲言又止,蕭逸牽著她往外走,“嗯,所以給我名分去。”


    “那我怎麽說啊?”


    前麵的蕭逸停下了腳步,垂下眼眸,露出脆弱的一麵,“難不成,你打算始亂終棄。”


    阮笑笑最受不住他這樣,連連擺手,上前抱著他撒嬌,“不是不是,我在想怎麽開口,反正我家都認識你,我們直接說就是了!”


    “那我們走吧,禮物都準備好了,登門拜訪,還是你覺得我拿不出手了?。”


    蕭逸此刻還保持著柔弱的表情,一副阮笑笑不答應,自己就清白不在的樣子。


    “哪裏會啊,你最好了!現在就走。”


    回家的時候阮笑笑還在緊張,心裏措辭,到了家門口,看著蕭逸從後座拎出來一些禮盒,才發現他比自己緊張吧。


    “你買了這麽多,這一個袋子裏好多盒子呢,而且今天我過生日,你怎麽不送我禮物!”


    蕭逸騰不出來手牽她,寵溺地笑了一下,“你的禮物不急,我要先買通人心,免得被打出來。小白菜可不容易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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