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弟弟:最喜歡姐姐了。


    天才黑客:我不會放過那些黑你的鍵盤俠。


    變態殺手:阻擋你的人都會死哦。


    餘馨淼:爬!都給我爬!


    感謝在2020-07-08 20:59:24~2020-07-09 21:05: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吃好吃的.、陳一原的專屬輸出、肉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芋 10瓶;我太難了(’-’*)、真開心 5瓶;許滾滾 3瓶;35148012、我隻是一條鹹魚罷了、段老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練縮骨功的好處, 便在於逆轉骨頭,行罅隙,走常人不能走的路。


    她用力倒踢,正對準男人的虛弱之處。


    上腳可謂, 狠、準、快。


    若是尋常人必然已經應接不暇, 早早敗了, 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不止。


    可鬱肆是誰, 他料事如神, 對懷中小婢女的路數多少有點底, 也知道她百般推辭不想行事兒, 軟的不行肯定在醞釀著硬的要怎麽來。


    他頂多以為懷裏的小婢女, 要撓他。


    誰知道呢。


    真真是沒有讓他失望。


    今兒個才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最毒婦人心, 想要一招製敵倒是不出虛招。


    他順手一落, 正擒住塌的瑩白的小腿,慢慢睜開眼睛, 搖頭長歎一口氣說道,“真是, 太不乖了。”


    大掌形成的桎梏, 比鋼鐵打造的腳鏈還要更讓人有密不透風的窒息感,尤酌的腳蜷縮著,站成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她早年為習騰掠之術,打此術的根基,在急湍甚箭的河流之中單腳踩木樁,時常一踩就是一兩個時辰,早就習以為常,她身體的平衡是非常好的。


    可惜麵前的男人, 是個切開黑,段位極高。


    總是知道該如何做,讓她手足無措,慌不擇路。


    他扯著尤酌的小腿,往後扭,在不傷到她的基礎上,令她動彈不得,站立不穩,“嗚......”小娘皮痛呼出聲。


    鬱肆故意傾斜向一邊,尤酌順勢往他懷裏栽去,她的小臉上爬滿了慌張,急道,“別鬆手。”她要倒下去了,就這個距離,要是鬱肆使壞忽然讓她,她的臉一定會被砸扁的。


    鬱肆最喜歡看她這種模樣。


    看,這不就乖了嘛。


    “啊——”看著越來越貼近的地麵,尤酌的心被高高懸了起來,甚至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笑傳來,尤酌窩在他的胸口,能聽到他的悶笑的聲音。


    這個假道士是故意的,此番這樣,又是為了整她。


    鬱肆見好就收,逗貓逗到點上就行。


    他鬆開尤酌的小腿,雙手撈住她的腰,將她抱坐到書桌上。


    這還是第一個姿勢,之前一直在塌上。


    尤酌能感受到臀/下壓著一本書冊,但來不及看。


    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了,形成一道水簾,模糊窗外的風景,也叫窗外的物窺不見裏麵的人,雨水成竄砸到地上,聲音大得能蓋過一切雜音。


    小腳騰空,微微晃蕩。


    鬱肆沒笑出聲,但臉上的笑意沒有藏住,他將尤酌的靴襪脫下來,丟到很遠靠近門口,她撈不著的地方。


    抬起修長環到腰上,“掛緊纏住了,待會再掉,我可不撈你。”多壞啊。


    裙帶早就掉了,羅裙半解,欲敞未敞。


    尤酌知道箭在弦上了,每次麵前的這個男人特別好說話的時候,他都特別的興起,不在自己身上扒成皮下來,絕對不肯罷休。


    她從來不知道,她這幅身子有什麽好的。


    稍微碰著點,就會掛著傷疤,看起來觸目驚心,她自幼便不喜這樣,想要改變這樣的體格,也是她用心練武的原因之一。


    再有的就是,來酒坊喝酒的人,光著膀子的男人居多,免不了酒喝多了鬧事的,尤酌通常蒙著麵,將自己的頭發用木簪束起來,充當自家酒坊的打手。


    即能活動手腳,又能省了請打手的錢。


    一舉兩得。


    然而天不盡人意,天天舞劍,釀酒抬缸子,也不見有什麽改變,練了縮骨功之後,更是如此了,姑姑常說,她是沒個骨頭的,樣子清純,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摸一把。


    她曾聽了這句話,覺得異常一言難盡。


    尤其酒坊出入的男人,本來就氣性重,喝酒上頭了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叫她少拋頭露麵,即使著男裝也不保險,身段總瞞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準露餡。


    酒坊下邊有個大大的地窖,尤酌時常躲在裏麵釀酒,也幸虧她專注,待得住,甚少出來。


    假道士似乎很癡迷,愛不釋手一樣,他喜歡玩很多的把戲,幾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過。


    “我還疼。”小娘皮開始打感情牌,企圖喚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來,你肯定不會盡興的,咱們不若改日吧。”


    “沒關係。”鬱肆滿不在意,敞開自個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線條極完美,尤酌看著咽了咽口水,清麗麗的眸子裏盛著害怕,緊張,無措,她縮著往後退。


    姑姑到底何時才來,若是再不安排好,她隻怕放手與之相搏,也遲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剝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開,屋內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環臂作成一個自我護衛的姿勢。


    是涼的,也是羞的。


    若是別人,定會血濺當場。


    鬱肆卻是她殺不得的人,他背後的靠山牽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殺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絕對不可能的,隻怕江南也難逃厄運。


    屆時過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慘了,絕對不能連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計後果。


    尤酌抗拒極了,她往後一直想往後逃,可桌麵逼仄,腳又這般屈著,她此番挪,幾乎挪不動半寸。


    鬱肆睥睨著她的眉眼,良久之後,笑出聲,“別怕,我會很輕。”


    向真在門外守著,用手接雨感受雨落。


    忽然聽到屋內傳來的幾句聲響,很熟悉,他貼著耳朵聽牆角,雖然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但忍不住八卦的心理。


    公子的牆角啊。


    聽一次少一次。


    可惜窗楹的薄紙不能戳破,他沒那個膽子,要是被公子發現,會死得很難看。


    向真聽著時而高亢,時而婉轉的聲音。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公子向來都不是重欲的人,這幾日卻縱情放任,簡直時時呆在裏麵,那尤酌小婢女,再怎麽國色天香,公子何必犯得上這麽做。


    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向真跟在鬱肆身邊很久了。


    對他一些脾性有了解,尤其他做事情,他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去做一件事情,公子做了就肯定會有他的目的,並且會留後招,防對方的後手。


    看看這個小娘皮的就知道,公子對她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又是念珠化功,又是抵死纏綿的。


    化功是為了讓她沒有反搏的力氣,能夠一直留在公子身邊,那公子整日纏著她做什麽,看公子這般樣子,還很是猴急,公子做什麽事情猴急過,不都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嗎。


    既然功已經化了,公子難不成還擔心小娘皮反水,出什麽意外?


    想不通。


    裏麵的聲音持續了約莫一個時辰。


    雨勢很大,向真和清默把熱水抬到門口,盡管打著傘,但是鞋靴幾乎濕透了,他們在門口等了許久,也聽不到鬱肆出聲喚水。


    鬱肆說的溫柔,也就是平時慢了那麽一點點,到了關鍵時刻,身上的狠勁頭是半點兒沒散。


    尤酌哭了一個時辰,是疼的,也是被磨的。


    他說的溫柔,竟然是在門口磨來磨去。


    吊高她的興趣點,還要威逼利誘聽她親口說出來,開口問她,“要不要,想不想。”


    尤酌難受啊,那股酥麻的感覺,跟前幾日中的藥,有什麽分別,不過那時候比現在要好,至少她是迷糊的,做了什麽都不知道,如今卻是清醒的,那麽羞恥的話她怎麽說的出來。


    鬱肆天生的壞,那雙好看又妖冶的眸子,盯著看久了,會讓人沉淪。


    尤酌不敢低頭,她嬌嬌啜泣,一言不發。


    鬱肆不給她,還使勁用手磨來磨去。


    “酌酌今日若是不說,那我就凶一點。”說罷還非要叫她親身體會到,貼在修長旁邊,挨著的那灼熱,嚇她一嚇。


    小婢女的修長,細,直。


    她即使不動不動,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成長。


    假道士身上帶來的棍子,簡直不敢看,實在可怕。


    他總是能準確捏住她的軟肋,作以威脅。


    終於她哭著說,“想。”


    一個字,足矣。


    藕粉色圓潤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這會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梨衣不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梨衣不急並收藏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