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兄你不怪我?”


    白瀧在感受到頭上柔和下來的氣息後,猛然抬起頭來。


    不對啊,這怎麽和她想的不一樣?


    二師兄不是一直對她的伎倆很熟悉的嗎?


    她眼神詫異,幾乎差點沒繃住。


    看出小白龍的緊張,聯係到她將事情搞砸的事,季修微微抿了抿唇。


    “不過,雖然是失誤,但是我也不想沒有禮物。”


    “什、什麽禮物啊?”


    白瀧有些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忽然麵前陰影加深。


    冷峻寡言的二師兄忽然彎下了腰。


    他修長的手還扶著白瀧的後頸,輕輕摩挲似乎在像是逗貓兒一樣。


    白瀧第一次發覺二師兄的手那麽燙,扶在她身上的時候莫名叫人有些不安。


    “師兄你要幹什麽?”


    她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個淡淡的吻落在了她龍角之上。


    季修便看了眼呆愣的小龍,慢慢起身。


    “雖然沒有煙花,但這個便算是將功補過了。”


    煙花?那不就是——x嗎?


    白瀧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師兄是真的信了她放煙花的鬼話。


    她抿了抿唇,無法控製的想象著師兄站在滿天x海中,一臉淡定的看“煙花”的樣子。幹巴巴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畫麵太美,她想象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被腦補嚇到的小白:x味煙花嗎?


    這畫麵太美,我不敢想……感謝在2020-06-20 23:57:22~2020-06-22 00:11: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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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白瀧直到最後暈暈乎乎回去躺到榻上的時候, 都不敢置信二師兄居然真的信了她。


    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魔幻。


    她睜眼看著屋頂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瀧下意識的將手伸進乾坤袋裏,可是等到一伸進去的時候卻想起來。


    哦,血聲珠被她留在事故現場了。


    那些想吐槽的話在口中卡了卡。白瀧最終隻能翻了個身, 閉眼恍惚的躺在了榻上。


    她真的逃過了一劫。


    白瀧一直等到睡著前,二師兄始終都沒有反悔找過來時,才真的確認了這一點。


    長舒了口氣,放心的鬆開了手。


    另一邊,季修卻完全不知道白瀧逃過一劫的心思。


    在看著人走進去之後, 他麵上冰冷褪去, 最後看了眼暗下去的窗戶,才斂下了眸光, 輕笑了笑。


    ……


    第二天時, 太清宗掌門鳴夷真君終於忍不住將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後山的塌方直到今天早上才清理完。


    掌門雖下令徹查此事, 但是卻毫無頭緒。


    自從本宗成立幾萬年來,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這甚至比上次獸潮,妖獸給弟子們下.毒.性質還要惡劣。


    “這到底是誰?!”


    鳴夷真君一掌拍碎了桌子, 氣的臉色鐵青。


    這事若是發生在平常還好說, 關鍵是此時五大門派都在,不久後還要舉辦妖獸考試, 這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叫太清宗如何保留顏麵?


    就連鳴夷真君這張老臉都被丟進了。


    他麵如土色,一想到那場麵就不忍直視。


    底下稟告的弟子們心驚膽戰的。


    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可是,掌門,我們都查遍了,實在是找不出那惡徒的信息。”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本宗弟子。”


    另一個不在現場的弟子猜測了。


    “會不會是魔域的陰謀?”


    “這些年魔域那邊雖然一直風平浪靜,但是據我們所知,他們還是暗自關注著我們五州的事情, 不乏卷土重來的意思。”


    “這次炸了水牢茅廁,會不會是他們的陰謀?”


    “魔域見我們似乎有教化妖獸化幹戈為玉帛的意思,便想著借炸了茅廁一事,重新激怒妖獸?”


    “讓他們誤以為我太清宗是在羞辱他們,再挑起兩方矛盾?”


    他們的猜測天馬行空。


    甚至連空投霹靂彈都想好了。


    顧春陵和季修就站在一邊聽著。


    終於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魔域就算用手段,也不應這麽蠢吧?”


    通過炸茅廁挑起矛盾,這可真是聞所未聞。


    他一出聲後,殿內激烈討論的眾人都收斂了些,但卻還是道:“顧師兄,你平日就是太過不食人間煙火。不知道魔域的人究竟有多下作。”


    “他們之前還幹出過男扮女裝來誘惑失足弟子的事情。”


    “這種程度,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


    說話的是掌門鳴夷真君的真傳弟子,雖對顧春陵十分尊敬,但對於這一點卻頗為不讚同。


    大師兄修的是眾生道,就是太過君子了些。不懂修真界的諸多手段。


    殿上各說各的。鳴夷真君本就心煩,更是被吵的腦殼痛了起來。


    他按著額頭,轉頭就看見了一旁握劍沉默不語的季修,想到他是那晚的當事人,不由問:


    “季師侄,聽說你當時也在現場?”


    季修被點到名並不意外。


    他頓了頓,抬頭看向一邊不說話的晏拂光,抿唇道:“我當夜奉師尊之命,在後山當值的,確實也在現場。”


    座上錦衣淡然的男人微微點了點頭。


    “是本尊叫季修負責看守水牢的。”


    鳴夷真君見狀道:“那季師侄可有在現場發現什麽不妥?”


    救出來的全是被這次事故波及到的弟子,一個個的神智恍惚,連話都問不出來。掌門隻能將希望寄托於季修身上。


    殿中目光全都望了過來,季修麵不改色,眸光輕垂了一下,淡淡道:“當時事發緊急,我隻來得及救出一些師弟們,也沒有注意到。”


    這句話算是斬斷了所有線索。


    大殿上氛圍沉寂。


    鳴夷真君坐在椅子上,最終歎了口氣。


    “罷了,看來是天意如此。”


    “這幕後之人手段高超,我們萬不可掉以輕心。”


    “你們幾人帶隊,一定要守後山,不可再出意外。”


    “其他門派那裏,我去解釋。”


    晏拂光此前一直沒有說話,但在季修開口時,他卻看向了對方。


    和雖然帶回了季修,但是卻一直不怎麽了解季修的鳴夷不一樣,晏拂光對於這個弟子也算是有幾分知曉。


    季修並不是個粗心的人。


    就算是當時情況再緊急,也不會完全一點都注意不到。


    晏拂光還記得當初在魔域曆練時,自己這個二徒弟修為尚且不濟,被十二魔殿的峰主之一壓製,瀕死之時,卻還不忘尋找弱點扭轉局勢,一擊致命的事情。


    前日那樣的場麵,季修絕不至於此。


    他端著茶杯的手微微頓了頓,瞥了與他對上目光的季修一眼,但是卻沒有開口拆穿他。


    反倒隻是不鹹不淡的喝了口茶。


    掌門見此擺了擺手,示意幾人都退下。


    晏拂光這才道:“解釋一事,我與掌門一同去吧。”


    “要不然無故被關了這麽久,想必幾位長老也不會甘心。”


    這話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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