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節
重返九零：媳婦有點嬌 作者：悠悠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刺耳的話語，自然是把陶忠這樣的老實人，刺激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一張臉長得通紅。
陶沐也反應過來了，從剛剛開始這些人就跟她說話，有的時候帶上聶寒，但是卻完全的忽略陶忠，要知道如果不是陶忠，他們的妍兒可不一定有命活著，在陶沐看來，他們都應該感謝陶忠才對。
但是反過來想想，這樣的家庭，寶貝的女兒突然嫁給陶忠，還生了孩子，會生氣也是正常的。
所以雖然陶沐有點想要替陶忠出頭，但是也猶豫了一下。
可是陶沐沒有想到沐家二老對陶忠的敵意竟然這麽強烈。
看來是不認這個女婿了。
“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我女兒身體好好的，怎麽會生了孩子之後就破敗了，病重了呢？是不是你們虐待她沒有照顧好她，我們這麽寶貝的女兒，你是不是讓她吃苦受難了，是不是逼著她下地做事什麽的？”
陶忠趕緊解釋道：“沐妍她…她那時候懷孕了，生孩子了，我怎麽可能舍得讓她辛苦呢！但是她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嶽父嶽母，我跟你們發誓，我真的有好好的照顧沐妍，我…”
陶忠著急的解釋還沒有說完，沐老頭就突然激動的說道：“誰讓你叫我們嶽父嶽母的，你算我們哪門子女婿啊！還想攀關係嗎？我告訴你，我們沐家不會認同你的，誰知道當年是什麽情況，一切都是你的片麵之詞，我還懷疑是不是你綁架了我女兒呢！趁著我女兒失憶，騙她結婚生孩子呢，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情，那個時候可不少見！”
陶忠被罵的狗血噴頭，臉色由紅變青，簡直就是無地自容。
而陶沐聽到這裏，臉色也冷了下來，道：“如果你們來是來訓斥我父親的，那你們可以離開了。”
陶沐的態度，讓二老一驚，一直冷眼旁觀的沐嬌也默默的看向了陶沐。
這個陶沐跟她想象的和聽到的都不太一樣。
“我們是在給你母親抱不平！”沐老頭板著臉威嚴
的說道。
陶沐冷笑道：“我以為胡金泉回去跟你們說的很清楚了，你們既然要找上門那應該是帶著友好的態度才對，而且我父親到底對我母親怎麽樣，不需要你們的揣測，他是我父親，如果你們對他不敬，那就請出去！”
沐老頭和沐老太氣得瞪圓了雙眼。
“我們…我們是你的外公外婆，你竟然…竟然這麽跟我們說話，你太傷我們心了，也傷了沐妍的心，我們這是向著你，是幫你！”
陶沐卻道：“我父親在家裏在鎮子上在工廠中，名聲都是能打聽到的，他一直老老實實恪守本分，我相信我爸對我媽的感情，所以如果希望我尊重你們，就請你們尊重我父親。”
兩個老人家真的是被氣到了，但是麵對陶沐也不知道該怎麽發火。
這時候沐嬌終於開口了，安慰著二老，勸二老安靜坐下來，這才轉頭對著陶沐說道：“聽說，你們有一張我妹妹的照片？”
第953章 親子鑒定
陶沐皺皺眉，但是還是拿出了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燦爛，沒有絲毫的僵硬，身為她曾經最親近的人應該最明白了，沐妍在跟陶忠結婚的時候是幸福的。
二老頓時有點無話可說的感覺。
沐嬌卻笑盈盈的說道：“的確是我妹妹，她看樣子也真的非常幸福，陶忠先生，真的挺謝謝你救了我妹妹的。”
沐家還有一個懂禮貌的人，讓陶忠的心情終於好受了一點，不認女婿就不認吧，隻要他們認陶沐，那就是好的。
陶沐在北市，自己不在身邊，如果有這些名門望族的親戚在身邊，那以後陶沐出去腰板都能挺直一點。
隻不過沐嬌下一句話卻讓眾人都愣住了。
“那麽，你看什麽時候方便安排一下親子鑒定呢？”
陶沐一愣，直直的看向了這個所謂的大姨，也是間接導致沐妍沒有回家的女人，她笑得那麽得體，卻又
那麽冷漠，眼中不帶一絲笑意的看著她。
陶沐是真的沒有想到，大概在座的人都沒有想到吧。
畢竟一切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他們都認為陶沐就是沐妍的女兒，沐妍就是照片上的人，那自然也就是他們的親戚了。
最先發現她身份的龐良是這麽認為的，後來調查的聶寒是這麽認為的，再次發現的胡金泉也是這麽認為的。
而當所有人都認為就是這樣的時候。
有一個特別冷靜的人說道：親子鑒定。
證明她就是沐妍的女兒，沐家的外孫女。
這樣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麽不妥吧。
親人是不能亂認的，沒有科學證據證明，憑什麽就因為幾個人的話，照片，長相就認定一個人的親緣關係，這樣做不嚴謹。
所以沐嬌提出了親子鑒定。
一開始二老也沒有這般想過，他們沒有討論過，所以當沐嬌這樣說的時候，其他的人都在怔愣，二老倒
是率先問道：“嬌兒，怎麽了？怎麽突然這樣說，這就是妍兒的女兒，我們的外孫女啊！”
沐嬌有點為難的說道：“爸媽，我知道你們急於認妹妹的女兒，但是沒有經過親子鑒定，怎麽能百分百肯定是我們的親人呢？就憑著胡金泉說的手鏈，和那照片？畢竟是親人還是謹慎一點吧，太莽撞…萬一鬧一個大烏龍怎麽辦。”
陶忠有些鬧不明白，著急的說道：“陶沐就是沐妍的女兒啊，是你們說的照片上的人就是沐妍，手鏈也是沐妍的遺物，除非你們認錯了人和物，否則不可能弄錯的，我們的女兒陶沐的確是我們兩個的孩子，是沐妍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啊。”
二老有點猶豫的皺皺眉，尤其是在麵對陶忠的時候，他們就更加猶豫了。
沐嬌得體的說道：“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畢竟是我們沐家的孩子，自然是要謹慎對待的，不容一絲差錯的，我們是大家族，血緣關係是非常謹慎的，這關係到以後很多問題，沐妍也是有屬於她自己的那份財產的，雖然她走後，東西都放在爸媽那邊，但是如
果證明了陶沐是沐妍的孩子，我們也會給陶沐的，如果不是，我們也不能給外人啊！我知道你們很想認下這個身份，但是我們這邊還是希望謹慎一點。”
雖然沐嬌說的客氣，但是陶忠卻不由的紅了臉，說了半天，其實就是人家瞧不起陶沐的另一半出生。
如果他們跟她們一樣是大家族，不在乎錢財，那他們還會這樣說嗎？
再看沐家二老的眼神，看著陶忠，仿佛就是在說，也許隻是這個人跟沐妍在一起過，但是孩子也許不是沐妍的，隻是為了要訛財產，所以故意假扮身份認親戚的。
但是也不對啊！畢竟陶沐跟沐妍真的很像，這種應該不會錯啊。
二老猶豫不決，隻能看向主心骨沐嬌。
但是沐嬌始終笑盈盈的，意味深長的眼神從陶忠臉上掃到了陶沐的臉上。
什麽樣的眼神？
一副要揭穿他們騙局，不讓他們假扮沐家人身份的眼神。
陶沐被眼前的情況弄的有點懵。
她有各種設想，包括這些人不願意認不願意來的情況，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麽更讓人不舒服的情況。
更好笑的是，你還不能否認這樣做法的合理性，就連一開始把她當親外孫女的外公外婆都一副懷疑的樣子了。
這三人的眼神各不相同，但是都讓陶沐感覺有點反胃。
聶寒原本不方便插手此事的，但是現在聽到這裏，也感受到自己握著的陶沐的小拳頭在顫抖，他知道陶沐生氣了。
孕婦是不能生氣的，眼前的人有什麽資格來讓陶沐生氣呢？
聶寒冷冷的看著他們，突然笑了起來，開口問道：“那不知道如果陶沐真的是沐家的親人，那沐家能給她什麽呢？”
三個人一愣。
沐嬌嗤笑一聲。
沐家二老的眼神雖然沒有鄙夷，但是也有點不舒服的。
“沐家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沐嬌輕蔑的說道。
“哦？有四級製藥廠一半的股份嗎？”
沐嬌一愣，沐家二老也茫然了。
華國就沒有幾個四級製藥廠，一半的股份，沐家能給出的東西，勉強有這些價值吧。
“再加上北市市中心三套別墅？十層寫字樓？西市銷售量第一的飯店一半的股份，房地產公司…這些是目前沐沐手上的東西。”
聶寒不帶停歇的說了一大串東西，沐家三個人都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聶寒鄙夷的笑了一下，道：“所以你們能給自己外孫女的東西有這麽多嗎？”
三個人繼續目瞪口呆。
“還有華國醫學巔峰張老徒弟的身份，開國元勳聶家長孫媳的身份，哪個差了沐家外孫女的身份？”
三人啞口無言。
聶寒眼神一寒，質問道：“所以，我的嶽父和妻子
到底能覬覦你們家什麽？期待你們給什麽？為了要得到什麽而費心絞盡腦汁的做什麽？三位…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三人頓時臉色變得相當精彩，尤其是率先諷刺的沐嬌。
第954章 我還不想認呢
陶沐嘴角抽了抽，這些大概都是聶寒的財產，詳細的陶沐不太清楚，但是陶沐知道聶寒已經把這些有的變成了她的個人資產，有的不方便，隻能變成共同財產，所以真要論起來，自己手上的確是有這麽多東西的，隻是那些陶沐從來不打理，除了製藥廠的紅利，其他的她幾乎沒有管的。
這樣被聶寒一說，陶沐也感歎了一下，自己貌似真的好像挺有錢的，是一個小富婆啊！
“不…不可能！”沐嬌突然喊道，這麽多東西，就算沐家把所有的財產都給陶沐也不可能有這麽多。能分給陶沐的東西算起來連聶寒列出來的這些東西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沐嬌突然了然一笑，眼中堆積了嘲諷之色，轉頭拉著自己已經不知所措的父母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我剛剛的語氣讓人誤會了，聶寒才會故意把自己家的東西都說成是陶沐的，想要證明陶沐不在乎我們家的
東西，就是我們家的孩子。怕我們看不起陶沐，怎麽會呢，如果我們真的是一家人，之前過得差也不過是讓我們心疼而已，怎麽會瞧不起孩子呢！”
聶寒輕蔑一笑，攬著陶沐，看著他們道：“需要我把相關證明放到你們麵前讓你們看看嗎？我想以我的身份，我沒有必要撒謊吧。平白讓人笑話了去。不過嘛！你們相不相信其實也無所謂，我也沒有必要讓你們相信，對嗎？沐沐？”
陶沐看著聶寒笑了笑，點點頭。
旁邊的陶忠真是傻了，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嫁得好，但是沒有想到陶沐已經有這樣的身價，說實話按照他的世界觀來看，根本無法想象，但是女兒在他的麵前一直表現的都挺平常的，不僅僅是女兒，就連聶家的人也都是挺正常的，所以他才不會感覺壓抑，不像麵對沐家的這三個人。
沐家二老有點尷尬的看著陶沐和聶寒，他們倒沒有別的意思，其中心中還是相信這孩子是他們外孫女的，但是到底還是存折一份疑慮，所以還是讚成沐嬌的
做法的。
“陶沐啊！你別誤會，我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這個事關重大，我們…”
陶沐出聲打斷道：“我沒有想要認親。”
沐家三人一愣，都驚訝的看著陶沐，沐嬌更是皺起眉頭了。
陶沐繼續冷漠的說道：“你們今天來，也不是我請你們來的。”
“陶沐啊，我們可是你的…”沐老太著急的說道。
“你們是沐妍的父母，而沐妍是我的母親，雖然說名義上你們是我的外公外婆，但是我對於要不要認你們根本無所謂，我生下來沒有多久，母親就去世了，在我的記憶中根本沒有她，如果沒有照片，我甚至都不知道她長得什麽樣子。而我過去的人生中，也從來沒有你們出現過，我的未來需不需要你們的出現，其實也不是必須的。”
陶沐也反應過來了，從剛剛開始這些人就跟她說話，有的時候帶上聶寒，但是卻完全的忽略陶忠，要知道如果不是陶忠，他們的妍兒可不一定有命活著，在陶沐看來，他們都應該感謝陶忠才對。
但是反過來想想，這樣的家庭，寶貝的女兒突然嫁給陶忠，還生了孩子，會生氣也是正常的。
所以雖然陶沐有點想要替陶忠出頭，但是也猶豫了一下。
可是陶沐沒有想到沐家二老對陶忠的敵意竟然這麽強烈。
看來是不認這個女婿了。
“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我女兒身體好好的，怎麽會生了孩子之後就破敗了，病重了呢？是不是你們虐待她沒有照顧好她，我們這麽寶貝的女兒，你是不是讓她吃苦受難了，是不是逼著她下地做事什麽的？”
陶忠趕緊解釋道：“沐妍她…她那時候懷孕了，生孩子了，我怎麽可能舍得讓她辛苦呢！但是她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嶽父嶽母，我跟你們發誓，我真的有好好的照顧沐妍，我…”
陶忠著急的解釋還沒有說完，沐老頭就突然激動的說道：“誰讓你叫我們嶽父嶽母的，你算我們哪門子女婿啊！還想攀關係嗎？我告訴你，我們沐家不會認同你的，誰知道當年是什麽情況，一切都是你的片麵之詞，我還懷疑是不是你綁架了我女兒呢！趁著我女兒失憶，騙她結婚生孩子呢，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情，那個時候可不少見！”
陶忠被罵的狗血噴頭，臉色由紅變青，簡直就是無地自容。
而陶沐聽到這裏，臉色也冷了下來，道：“如果你們來是來訓斥我父親的，那你們可以離開了。”
陶沐的態度，讓二老一驚，一直冷眼旁觀的沐嬌也默默的看向了陶沐。
這個陶沐跟她想象的和聽到的都不太一樣。
“我們是在給你母親抱不平！”沐老頭板著臉威嚴
的說道。
陶沐冷笑道：“我以為胡金泉回去跟你們說的很清楚了，你們既然要找上門那應該是帶著友好的態度才對，而且我父親到底對我母親怎麽樣，不需要你們的揣測，他是我父親，如果你們對他不敬，那就請出去！”
沐老頭和沐老太氣得瞪圓了雙眼。
“我們…我們是你的外公外婆，你竟然…竟然這麽跟我們說話，你太傷我們心了，也傷了沐妍的心，我們這是向著你，是幫你！”
陶沐卻道：“我父親在家裏在鎮子上在工廠中，名聲都是能打聽到的，他一直老老實實恪守本分，我相信我爸對我媽的感情，所以如果希望我尊重你們，就請你們尊重我父親。”
兩個老人家真的是被氣到了，但是麵對陶沐也不知道該怎麽發火。
這時候沐嬌終於開口了，安慰著二老，勸二老安靜坐下來，這才轉頭對著陶沐說道：“聽說，你們有一張我妹妹的照片？”
第953章 親子鑒定
陶沐皺皺眉，但是還是拿出了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燦爛，沒有絲毫的僵硬，身為她曾經最親近的人應該最明白了，沐妍在跟陶忠結婚的時候是幸福的。
二老頓時有點無話可說的感覺。
沐嬌卻笑盈盈的說道：“的確是我妹妹，她看樣子也真的非常幸福，陶忠先生，真的挺謝謝你救了我妹妹的。”
沐家還有一個懂禮貌的人，讓陶忠的心情終於好受了一點，不認女婿就不認吧，隻要他們認陶沐，那就是好的。
陶沐在北市，自己不在身邊，如果有這些名門望族的親戚在身邊，那以後陶沐出去腰板都能挺直一點。
隻不過沐嬌下一句話卻讓眾人都愣住了。
“那麽，你看什麽時候方便安排一下親子鑒定呢？”
陶沐一愣，直直的看向了這個所謂的大姨，也是間接導致沐妍沒有回家的女人，她笑得那麽得體，卻又
那麽冷漠，眼中不帶一絲笑意的看著她。
陶沐是真的沒有想到，大概在座的人都沒有想到吧。
畢竟一切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他們都認為陶沐就是沐妍的女兒，沐妍就是照片上的人，那自然也就是他們的親戚了。
最先發現她身份的龐良是這麽認為的，後來調查的聶寒是這麽認為的，再次發現的胡金泉也是這麽認為的。
而當所有人都認為就是這樣的時候。
有一個特別冷靜的人說道：親子鑒定。
證明她就是沐妍的女兒，沐家的外孫女。
這樣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麽不妥吧。
親人是不能亂認的，沒有科學證據證明，憑什麽就因為幾個人的話，照片，長相就認定一個人的親緣關係，這樣做不嚴謹。
所以沐嬌提出了親子鑒定。
一開始二老也沒有這般想過，他們沒有討論過，所以當沐嬌這樣說的時候，其他的人都在怔愣，二老倒
是率先問道：“嬌兒，怎麽了？怎麽突然這樣說，這就是妍兒的女兒，我們的外孫女啊！”
沐嬌有點為難的說道：“爸媽，我知道你們急於認妹妹的女兒，但是沒有經過親子鑒定，怎麽能百分百肯定是我們的親人呢？就憑著胡金泉說的手鏈，和那照片？畢竟是親人還是謹慎一點吧，太莽撞…萬一鬧一個大烏龍怎麽辦。”
陶忠有些鬧不明白，著急的說道：“陶沐就是沐妍的女兒啊，是你們說的照片上的人就是沐妍，手鏈也是沐妍的遺物，除非你們認錯了人和物，否則不可能弄錯的，我們的女兒陶沐的確是我們兩個的孩子，是沐妍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啊。”
二老有點猶豫的皺皺眉，尤其是在麵對陶忠的時候，他們就更加猶豫了。
沐嬌得體的說道：“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畢竟是我們沐家的孩子，自然是要謹慎對待的，不容一絲差錯的，我們是大家族，血緣關係是非常謹慎的，這關係到以後很多問題，沐妍也是有屬於她自己的那份財產的，雖然她走後，東西都放在爸媽那邊，但是如
果證明了陶沐是沐妍的孩子，我們也會給陶沐的，如果不是，我們也不能給外人啊！我知道你們很想認下這個身份，但是我們這邊還是希望謹慎一點。”
雖然沐嬌說的客氣，但是陶忠卻不由的紅了臉，說了半天，其實就是人家瞧不起陶沐的另一半出生。
如果他們跟她們一樣是大家族，不在乎錢財，那他們還會這樣說嗎？
再看沐家二老的眼神，看著陶忠，仿佛就是在說，也許隻是這個人跟沐妍在一起過，但是孩子也許不是沐妍的，隻是為了要訛財產，所以故意假扮身份認親戚的。
但是也不對啊！畢竟陶沐跟沐妍真的很像，這種應該不會錯啊。
二老猶豫不決，隻能看向主心骨沐嬌。
但是沐嬌始終笑盈盈的，意味深長的眼神從陶忠臉上掃到了陶沐的臉上。
什麽樣的眼神？
一副要揭穿他們騙局，不讓他們假扮沐家人身份的眼神。
陶沐被眼前的情況弄的有點懵。
她有各種設想，包括這些人不願意認不願意來的情況，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麽更讓人不舒服的情況。
更好笑的是，你還不能否認這樣做法的合理性，就連一開始把她當親外孫女的外公外婆都一副懷疑的樣子了。
這三人的眼神各不相同，但是都讓陶沐感覺有點反胃。
聶寒原本不方便插手此事的，但是現在聽到這裏，也感受到自己握著的陶沐的小拳頭在顫抖，他知道陶沐生氣了。
孕婦是不能生氣的，眼前的人有什麽資格來讓陶沐生氣呢？
聶寒冷冷的看著他們，突然笑了起來，開口問道：“那不知道如果陶沐真的是沐家的親人，那沐家能給她什麽呢？”
三個人一愣。
沐嬌嗤笑一聲。
沐家二老的眼神雖然沒有鄙夷，但是也有點不舒服的。
“沐家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沐嬌輕蔑的說道。
“哦？有四級製藥廠一半的股份嗎？”
沐嬌一愣，沐家二老也茫然了。
華國就沒有幾個四級製藥廠，一半的股份，沐家能給出的東西，勉強有這些價值吧。
“再加上北市市中心三套別墅？十層寫字樓？西市銷售量第一的飯店一半的股份，房地產公司…這些是目前沐沐手上的東西。”
聶寒不帶停歇的說了一大串東西，沐家三個人都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聶寒鄙夷的笑了一下，道：“所以你們能給自己外孫女的東西有這麽多嗎？”
三個人繼續目瞪口呆。
“還有華國醫學巔峰張老徒弟的身份，開國元勳聶家長孫媳的身份，哪個差了沐家外孫女的身份？”
三人啞口無言。
聶寒眼神一寒，質問道：“所以，我的嶽父和妻子
到底能覬覦你們家什麽？期待你們給什麽？為了要得到什麽而費心絞盡腦汁的做什麽？三位…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三人頓時臉色變得相當精彩，尤其是率先諷刺的沐嬌。
第954章 我還不想認呢
陶沐嘴角抽了抽，這些大概都是聶寒的財產，詳細的陶沐不太清楚，但是陶沐知道聶寒已經把這些有的變成了她的個人資產，有的不方便，隻能變成共同財產，所以真要論起來，自己手上的確是有這麽多東西的，隻是那些陶沐從來不打理，除了製藥廠的紅利，其他的她幾乎沒有管的。
這樣被聶寒一說，陶沐也感歎了一下，自己貌似真的好像挺有錢的，是一個小富婆啊！
“不…不可能！”沐嬌突然喊道，這麽多東西，就算沐家把所有的財產都給陶沐也不可能有這麽多。能分給陶沐的東西算起來連聶寒列出來的這些東西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沐嬌突然了然一笑，眼中堆積了嘲諷之色，轉頭拉著自己已經不知所措的父母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我剛剛的語氣讓人誤會了，聶寒才會故意把自己家的東西都說成是陶沐的，想要證明陶沐不在乎我們家的
東西，就是我們家的孩子。怕我們看不起陶沐，怎麽會呢，如果我們真的是一家人，之前過得差也不過是讓我們心疼而已，怎麽會瞧不起孩子呢！”
聶寒輕蔑一笑，攬著陶沐，看著他們道：“需要我把相關證明放到你們麵前讓你們看看嗎？我想以我的身份，我沒有必要撒謊吧。平白讓人笑話了去。不過嘛！你們相不相信其實也無所謂，我也沒有必要讓你們相信，對嗎？沐沐？”
陶沐看著聶寒笑了笑，點點頭。
旁邊的陶忠真是傻了，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嫁得好，但是沒有想到陶沐已經有這樣的身價，說實話按照他的世界觀來看，根本無法想象，但是女兒在他的麵前一直表現的都挺平常的，不僅僅是女兒，就連聶家的人也都是挺正常的，所以他才不會感覺壓抑，不像麵對沐家的這三個人。
沐家二老有點尷尬的看著陶沐和聶寒，他們倒沒有別的意思，其中心中還是相信這孩子是他們外孫女的，但是到底還是存折一份疑慮，所以還是讚成沐嬌的
做法的。
“陶沐啊！你別誤會，我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這個事關重大，我們…”
陶沐出聲打斷道：“我沒有想要認親。”
沐家三人一愣，都驚訝的看著陶沐，沐嬌更是皺起眉頭了。
陶沐繼續冷漠的說道：“你們今天來，也不是我請你們來的。”
“陶沐啊，我們可是你的…”沐老太著急的說道。
“你們是沐妍的父母，而沐妍是我的母親，雖然說名義上你們是我的外公外婆，但是我對於要不要認你們根本無所謂，我生下來沒有多久，母親就去世了，在我的記憶中根本沒有她，如果沒有照片，我甚至都不知道她長得什麽樣子。而我過去的人生中，也從來沒有你們出現過，我的未來需不需要你們的出現，其實也不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