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被鏡子裏的自己嚇的倒退了三步,這是從哪跑來的女妖怪,她剛才就用這幅麵孔對著男主?


    也許是時間太長了,她臉上的妝早就花了,牙齒上還沾上了口紅,難看到她自己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忽然,她眼前一亮,長得醜好啊!長的醜才能活得久。男主作為本書第一美男子,作者可是給她安排了不少紅顏知己,什麽上海第一電影皇後阮玲玉,複x大學最美才女,歌喉曼妙百樂門頭牌歌女,個頂個的漂亮。


    沈舒薇在她們中簡直就是被吊打的存在,男主自己也說過,喜愛紅顏。


    思極此,她暗戳戳的握著剪刀,對著頭發就是一頓亂剪。很快一個狗啃的劉海新鮮出爐了,正好蓋住了她一雙燦若星辰的雙眼。她滿意的點點頭,她都長成這樣了,男主要是還對她下手,那簡直就是個禽獸。


    傅清寒還沒睡,他正站在陽台上抽煙,煙草的味道讓他的腦子更加清醒。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麽,權利的滋味讓人著迷,他喜歡看著人們麵對他時驚恐的麵龐。


    思極此,他笑了笑,將煙灰彈在地上。他的臥室全是深色調,尤其是那張床,黑色的被子,黑色的枕。窗簾也選了深藍色,他陷落在柔軟的大床上,想到沈家人獻媚的嘴臉。


    他望著天花板,怎樣也閉不上眼睛,他的頭又開始疼了,這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


    黑色的天花板將他的思緒拉回到幾年前,他的母親在屋子裏發瘋。


    這次是因為一個戲子。


    “她們都該去死!該死的戲子,該死的狐狸精!”傅太太在房間歇斯底裏,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孩子。


    傅大帥在外麵又有了相好的,昆曲唱的一絕,身段極為勾人。


    傅清寒冷靜地望著,仿若一灘死水。


    “啪”的一聲,他又挨了巴掌,臉紅了大片。


    傅太太看著,越發的興奮,用他的頭去撞擊衣櫃,幾個來回下來,他疼的昏了過去,失去意識前還聽到了他母親癲狂的笑聲。


    天花板上漆黑一片,傅清寒的眼神越發的冷,現在,誰也沒有資格隨意的打罵他。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傅太太一大早就醒來了,她帶著傭人來到沈舒苒房裏,看著沈舒苒睡的人事不知,她心裏怒火衝天。


    這小賤人長的跟那登台的戲子一個樣,都是不要臉的騷狐狸精。


    傅太太用眼神給仆人示意,隨後,仆人一杯涼水直接澆到了沈舒薇的臉上。


    沈舒苒被驚醒,昨天剪的狗啃劉海直接貼在了臉上,她直起身子就要幹架。


    長這麽大,她哪受過這種委屈。


    可一看來的人是傅清寒的母親,她立馬歇了菜,強壓著怒氣問道:“伯母這是幹什麽?”


    傅太太冷笑一聲道:“誰是你伯母,喊我傅太太!”


    沈舒苒簡直氣的要吐血,她低著頭磨牙道:“傅太太。”


    都怪男主那個狗逼!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碰上了這樣蛇精病的一家。


    “你這張臉還真是醜的奇特,頭發是怎麽回事?”傅太太雙手抱臂,對著她一通冷嘲熱諷。


    沈舒苒回答道:“昨兒我見自己額前的頭發長了,就用剪刀剪了剪。”


    傅太太認定,這女人就是來惡心她的,還想嫁進傅家,簡直是白日做夢!


    “我來這是跟你講講家裏的規矩,第一條,不準賴床,要早起。”


    “第二條,想當我傅家的兒媳,什麽都要會做,尤其是這家務事。所以,從今天開始,家裏的地,你來擦!”傅太太徹底興奮起來,她就喜歡看這些戲子像條狗一樣匍匐在她腳下。


    沈舒苒心中一個大寫的問號,這是挑兒媳還是找傭人老媽子呢?


    “第三,家裏除了少帥之外我最大,你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我站著,你就絕不能坐著。”正說著,傅太太對著她發出一道死亡凝視。


    沈舒苒立馬識趣的起身,站在一旁等待訓斥。


    傅太太又說了許多條,她說累了,懂事的仆人給她端來一杯茶,傅太太潤了潤嗓子,慢條斯理的問道:“懂了嗎?”


    “......懂了。”她還能說些什麽?總不能跟一個神經病計較吧!


    傅太太滿意的點點頭,傭人立馬給她找了塊擦地的布。


    “你現在就去幹活,說了這麽多我也乏了。”傅太太打了個哈欠,留下傭人大梅看著她幹活。


    沈舒苒在心裏將她問候了一百八十遍,看了眼外麵還沒亮的天,為自己抹了把心酸淚。


    大梅就站在那,沈舒苒彎下身子開始擦拭,化悲憤為力量,力求將地板擦的反光,最好是摔死那對惡毒的母子。


    過了會,大梅也累了,畢竟起的太早很影響人的精神。她坐在一旁開始打盹,沈舒苒開始擦樓梯,越想越生氣,總之這看她幹活的人已經睡著了,她不如也休息一會,就睡一小會。


    沈舒苒是被人用腳給踢醒的,她皺著眉頭睜開雙眼,緩緩的轉身,看見男主沉著一張臉,當著她的麵點燃了金屬打火機,嘴裏吞吐著煙圈。在火光的照耀下,這張顯得異常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  傅清寒:你在罵誰?


    沈舒苒:狗男人,罵的就是你!


    寶寶們,我們需要有個固定時間,晚上十二點怎麽樣,你們肯定喜歡。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我親愛的小讀者。


    讓我看看是誰沒有收藏評論?亮出我黝黑黝黑的狼爪,抓走!


    第7章 用腳洗衣服


    傅清寒昨兒個夜裏沒睡好,他像往常一樣起了大早,正下樓就發現有人攤睡在樓梯口。


    這倒是新鮮,自從他大權在握後,還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這樣擋他的路。


    傅清寒看了看,用腳提醒了她,這人睡得像死豬。等她皺著眉頭清醒過來看到他時,臉蒼白的出奇,整個身子都僵硬了,仿佛看見了怪物一般。


    沈舒苒的大腦快速的運轉起來,她看著傅清寒高冷的站姿,莫不是因為她偷懶沒把樓梯擦幹淨?


    不對啊,沈舒苒望著被擦的鋥亮的地麵與樓梯,這都能當鏡子用了。


    “閃開點,你擋著我的路了。”傅清寒低頭俯視她一眼,眼裏冒著寒氣。


    沈舒苒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無語凝噎,她在心中暗罵,身體卻無比誠實的讓開了。


    “上一個敢擋我路的人,墳頭草長的應該有三丈高了。”傅清寒故意嚇唬她道。


    啊,她錯了,她再也不敢了。沈舒苒此時恨不得撲過去,抱住男主的大腿,求他原諒。


    “管好你自己,要是下次再讓我發現......”傅清寒的眼神來到了她的脖子,仔細的看了好幾秒。


    沈舒苒福至心靈,立馬閉緊了自己的小嘴巴,還做了個縫嘴的動作。


    傅清寒今天心情好,沒有多計較。她走下樓去,氣壓消失 ,沈舒苒感覺到不能再拖,這樣下去不是她死,就是她被這兩神經病母子嚇瘋。


    好不容易才擦完地,天已經大亮,她餓極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找飯吃。


    大梅瞪著她,龐大的身軀堵在廚房門口,沈舒苒往左她就往左,沈舒苒往右她也往右。


    沈舒苒怒了,這是幹嘛,光幹活不給飯吃,這是人做的事嗎?


    “太太吩咐過,幹完活你才能吃飯。”大梅惡狠狠的瞪著她道。


    沈舒苒想跳起來打她,又看了看大梅的身形,頓時感到絕望。嬌小的她跟健壯的大梅站在一起,可不就是最萌身高差嘛。


    她清了清嗓子接著道:“別以為擦個樓梯拖個地就完事了,活還多著呢。”


    沈舒苒再一次的將傅太太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個惡毒的資本家,當然她隻敢在心裏罵,笑的比哭還難看:“我知道了。”


    大梅點點頭,把她帶到二樓,讓她洗衣服,兩大桶的衣服堆的像座小山,她趾高氣昂都讓沈舒苒一個人用手洗。


    沈舒苒在心裏抓狂,恨不得當場拿個錘頭,錘死那對狗母子。


    “記住了,要用手洗,顏色深的跟顏色淺的要分開,天黑前必須洗幹淨晾好。不然,饅頭都沒有你的份!”大梅雙手叉著腰,好似一個凶惡的夜叉。


    沈舒苒忍字頭上一把刀,麻木的點了點頭。


    為了方便晾曬,她將所有的衣服都搬到了別墅的後院,那裏是專門晾曬衣服的地方。兩大桶衣服很沉,她累的氣喘籲籲,連肚子也開始抗議。


    沈舒苒餓著肚子開始洗衣服,可沒洗一會她就累了。


    後來,她幹脆脫了鞋子,光著腳踩進去,這是她從電視上學來的,韓劇中的女主經常用腳洗衣服。


    這種滋味,真是爽!比用手洗舒服多了,這堆罪惡的衣服不值得勞累她白嫩小手手。


    還剩下最後兩件衣服,兩件一樣的白襯衫,沈舒苒眼看勝利在望,踩的越發用力,她邊踩邊嘟囔著。


    傅清寒跟顧北辰走到這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在陽光的照射下,沈舒苒白嫩的腳丫子泡在洗衣桶裏,用力的踩著他的白襯衫。


    顧北辰覺得有趣,他是個藝術家,最愛看到人們的千姿百態,所有的一切都能成為他創作的源泉。


    “你們家的小女傭倒是挺獨特,還會念咒。”


    傅清寒抿著薄唇,望著那兩件已經被沈舒苒用腳踩過無數次的白襯衫。


    他抬頭,對著沈舒苒陰測測的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雙洗衣服的腳。


    沈舒苒的三魂七魄仿若離體,她默默的穿上鞋子,將自己白嫩的腳丫子藏好,低下頭來默不作聲。瞧她這運氣,女主每次都是做好事被人發現。而她,隻要一做壞事就被男主抓個正著,他們怕是八字相克,天生不和。


    “你就是這樣洗我的衣服的?”傅清寒沉著一張臉問她。


    這時候當然不能承認,她絞盡腦汁的找理由為自己開脫。


    “少帥,這原來是您的衣服啊,我就說它為何如此的獨特。在我們家鄉,傭人都是這樣洗衣服的,這樣洗出來的衣服幹淨。”她可太特麽機靈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顧北辰看著麵前低頭的女傭,手癢癢的想給她畫一幅畫,果然,藝術都來源於生活。


    “清寒,把你這小女傭借給我幾天,我要給她畫一幅畫。”顧北辰用手摸著下巴,像是在打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眼神中透露著些許瘋狂。


    顧北城是個從法國留學回來的畫家,最擅長畫裸體畫。


    傅清寒皺著眉頭解釋道:“她不行,這是沈家的大小姐。”


    顧北辰在心裏暗暗可惜。


    “不過,也許沈大小姐願意做你的裸體畫模。”傅清寒話音剛落,沈舒苒就開始拚命搖頭。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大名鼎鼎的男二號,寫真派裸·體畫家,顧北辰。


    男主的朋友也是個變態,顧北辰給不少女人畫裸體,完事了還要來一發激發靈感,她的胃開始反酸。


    一個風流的要死,一個則是像苦行僧一般,紅顏知己就真的隻是紅顏知己,隻聊天不幹羞羞的事。


    “少帥,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家不願意別的男人給人家畫畫。”沈舒苒被自己惡心了個半死,這兩人都不是什麽善茬,簡直有毒。


    顧北辰的眼裏閃過遺憾,南方的女子皮膚白嫩,他給無數個女人畫過裸體畫,眼前這個女人的皮膚是他見過最白嫩的。


    這嗲裏嗲氣的聲音難得不讓傅清寒感到反感,他大發慈悲道:“不願意就罷了,下次再敢用腳洗我的衣服,這雙腳就別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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